祁继闻言一怔,不觉笑了:
好一个策略!
这孩子,逻辑思维不简单啊!
“几位,听到没有。请把你们相机内的内存卡交上来,要是不配合,祁先生会以侵犯隐私权,向几位发出律师涵……”
阿威沉沉冲他们发出警告。
三个记者,面面相觑。
祁继绝对是不好招惹,有时,他可以放任诽闻满天飞,但动真格起来,他也能将放他诽闻的记者就此封杀……为了他们的前途着想,他们只能上交相机内存卡,然后黯然离开。
唯一在边上看着,越看越觉得他好威武霸气,心头的喜欢之情那是水涨船高。
“Boss,我们可以登机了。”
时间到点,程航找了过来,看到老板正是一个小孩子说话,看上去特别的亲切。
祁继点头交代道:“阿威,把孩子送到空务室。让空务人员和孩子的母亲联系一下。”
阿威答应。
祁继随即又抱了抱唯一,叮嘱了几句,离开。
唯一呢,站在那里依依不舍的目送,久久不愿走开。
*
十分钟后,祁继在飞机上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手上的资料,对程航说:“查一下查那孩子!”
他突然觉得那孩子有问题。
待续!
..
☆、接儿子,被偷~拍
五十九
时檀赶到机场时十二点,距约定时间足足迟到了三个小时,不过在之前,机场工作人员已联系到她,说已将孩子带到空务服务中心,请她尽快过去把孩子接回家。
等一跨进空务室,她一眼就看到自己家那个小机灵鬼正在和两个女工作人员叽叽歪歪说话,坐在一只高凳上,双腿正欢快的甩着——也不知说了什么,直逗得她们咯咯而笑。
“小白!”
她叫了一声。
小白马上抬头看了一眼,对身边人说:“是我妈妈来了!”
他慢条厮理的蹦下凳子,背着包包飞也似的迎上去,却不像其他和父母失散的小朋友一样,直接扑过去撒娇,而是站定,双手插腰,严肃仰视:
“檀麻,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呢?知道我今天早上会到,也不调一个闹钟,居然晚了足足三个小时,檀麻,爱呢爱呢……”
说到最后,小家伙还煞有其事的伸出白白香香的小手索爱,作出一副怨恼状。
“爱来了爱来了!”
时檀因为这嫩嫩的怨声而柔软,忍笑,低头在他额头吻了一下,那皮肉又香又嫩,害得她想一亲再亲。
“咦,好肉麻!”
小白抖了一下。
时檀见状,不由瞪了瞪眼,戳起他那个光洁的小额头:“小没良心的,几天没见,电话里说想我,见了面都不亲麻麻一下,爱呢爱呢……”
小白认真皱眉:
“哎,这事一码归一码好不好……”
“一句话,到底爱不爱?”
时檀威胁。
小白的表情来了戏剧性的变化,马上露出谄媚之色:
“爱爱爱,当然爱,我对你的爱,就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爱,就是吃豆腐,为了表示我的思念,请让儿子狠狠吃一下豆腐吧……”
小小的手臂勾住了她脖子,一个个香香甜甜的吻,就往她脸上,额头上,鼻子上,印下来,属于儿子干净的牛奶气息,那么温存的将她包裹住……
她深深的吸着……乱蓬蓬的心安定下来。
边上的工作人员看着这对母子团聚,不由得抿嘴而笑:
“这孩子太招人喜欢了。嘴又甜,安女士,你真是好福气……不过,以后可千万别再马虎的把心肝宝贝落在机场上了……”
“是,以后不会了!”
时檀一手牵着小白的手,和工作人员握了握手,再三道谢。
“两位阿姨再见!”
小白笑得甜甜,被牵着离开。
*
不远处,一个娱乐记者因为不甘心刚刚拍到的东西被缴走,正藏在附近想弄明白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祁继的私生子,正好将这对母子拥抱的画面给拍了下来,然后瞪着照片他看了好半天。
“这女人,有点眼熟啊……”
他总觉得在哪见过。
想了很久,他眼睛突然一亮,终于想起来了:这人是祁太太骆时檀。
待续!
..
☆、怀疑,祁太太有私~生子;独占,她不愿与人分享儿子
六十
对,没错,他可以肯定她就是骆时檀,因为八年前,他曾拍到过一张她和祁继散步的照片,不过,那时,人家是长头发的,显得弱质纤纤,娴静青涩,正是青春正好之龄。至于现在,长发已被一头干净清爽的短发所代替,整个人显得干练,充满自信,气质有所不同,但五官没有变化。
在确定了这样一个事实之后,他却又惊讶了,质疑了……
祁太太怎么回国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还有,这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祁继不是说了么,孩子不是他的,却又和他玩的火热?
难道是祁继撒谎了?
不对不对不对,祁继完全没必要撒谎。
出于一个媒体人对于新闻挖掘的本能,他连忙紧追了出去,坐上一辆的士,狂追而去,发现骆时檀没有带着孩子回祁园,而是去了一处学区房,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也就是说:这对母子应该是在这里落了脚。
怪事,豪宅不住住半新不旧的公寓房,为嘛?
他前前后后一想一联系,突然有所顿悟:
这孩子,极有可能是祁太太的私生子——
他为自己这个假设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整个人兴奋了起来:这个假设如果成真,那么,这新闻,绝对比祁先生在外有私生子来的更为劲爆。
*
彼端,时檀身上莫名一阵发冷,打了几个喷嚏,感觉好像是被人算计了一般,背上一阵发凉。不过这一层不祥的感,很快就散了去。
带着小白回到了新家后,小家伙趁她给他整理行李,绕在边上,配着其丰富的表情,叽叽喳喳说着分开这两天遇上的事儿,把她的精神全给分散了:
“檀麻,我告诉你一件事,我离开的时候,隔壁家那**哭得那个惨……临走,还在我身上擦了一大把眼泪……你看,我这衣服上还沾着她的水呢……唉,女人果然是水做……不过我家檀麻是铁做的……铁石心肠,居然连接机这种大事都会误事……骆长官,你的办事效率呢……”
“檀麻,我在飞机上遇到一个老奶奶,是个老师,带着几个学生好像参加什么比赛回来,她教他们解一道奥数,我有点没礼貌,没等她的学生算出来就抢答了。然后那位老师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下了飞机,非要给我留了张名片,说让我的家长和她联系一下……诺,这是人家留的名片。”
“檀麻……”
他说了很多很多,就是没有把自己和祁继的事说出来。
时檀哪里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和他老爸有了那样一次父子互动,她一直静静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鼓励他在她面前展现着最最真实的情绪。
时檀喜欢这样一种被深深信任的感觉,在这滚滚红尘里,她唯一拥有的就只有他,而他唯一可以倚靠的也只有她。他们是母子,他们血脉相通。
是的,这样一个贴心的小娃娃,是独属于她的心肝宝贝,她发誓,她绝不和人分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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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麻为什么会讨厌爸爸?
六十一
下午,小白睡了一个午觉,醒来之后,他不像以前那样,去摆弄他的ipad,而是双手托着小下巴,呆呆的坐在地毯上,电视机开着也没看,面前呢摆着一本杂志,封面上印着一个成功男人:祁继,他心里想的也正是他。
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也就过年前吧!
那天,他独自在家,做完功课,实在无聊,开始翻箱倒柜,然后,在一个抽屉底下找到了一个红本本,上面有三个字:结婚证。翻开证件,里头有一张一男一女的结婚照,下面写着,丈夫:祁继,妻子:骆时檀,结婚日期为:2004年6月1日。
“什么是结婚证?”
趁檀麻不在家,小白问张婆婆。
张婆说:“就是一男一女可以合法住在一起,生小宝宝了……”
于是小白不明白了啊:
照这个说法,他是妈妈的宝宝,妈妈的丈夫,理由就他爸爸才是,可为什么从小到大,他没有爸爸,只有妈妈呢?
而且,只要他一提到爸爸,麻麻的脸色就会变呢……
本来,他是这样么想的:爸爸是个大坏蛋,爸爸做了让妈妈生气的事。后来想想觉得不对:没道理一个人生另一个人气会生那么久,而且爸爸从来就不来看他们,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似的……
后来某一天,他拿ipad往网上那么一搜,哇哦,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个祁继,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原来人家是个有金山银山的财神爷,重点,这人还是个花花公子……
瞧瞧,瞧瞧,那一张张诽闻照,任谁见了都生气,怪不得妈妈不准他提到爸爸,原来爸爸居然这么这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