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她喝高了,被路殷带出了宴会……
第二天,网络上纷传开她和路殷的激吻照片。
祁继闯进路殷的公寓找到她时,她正睡在陌生的男人床上,虽然她和路殷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他还是因为这件事疏远了她,更在一个月后匆匆和和一个名叫骆时檀的女孩定了婚。
六个月后,祁继娶了骆时檀。
那一天,她曾为他自杀,以血的代价来追悔曾经犯过的错,可他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心软,还是将婚礼进行到底,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她,坐上了祁太这个宝座。
她就这样失去了他,哪怕他的新婚夜,有陪在她的病床前。
那个时候,她悲痛欲绝,
而他怕她再次干傻事,守了她三天。
这三天,他只说了一句话:
“这辈子,我最瞧不起的一种行为,就是自杀。任何一个人,都是一个独力的主体,谁也不会缺了谁而活不下去。芳菲,你应该骄傲的活着。自杀只能让你向我向所有人证明你是一个懦弱的人,用这种方式博人同情,让人负疚,蠢到不能再蠢。”
三天后,她去了美国,他去了英国。
她告诉自己:她要骄傲的活着,她要走出一片自己的天空,而不是活在他的阴影底下。
这八年,她将所有精神都放在自己的专业上,毕业后,一步一步成为了一个可以独挡一面经济师,过起了属于她的风生水起的光鲜生活。可她的心里,却至始至终没有放下他。
她知道,七年前,骆时檀曾想私奔。
她知道,他们夫妻分居至少有七年,七年来,他们从来不见面。
她知道,他在国内的每一个绯闻女友的名字。
她知道,他在改变着祁氏的商业地位。
他在她的关注中,一年比一年成熟,一年比一年更富有男人魅力。
这些年,她见过的名男人,不计其数,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比他还能吸引她的目光。
每一次在杂志上看到有关他的新闻,再想想过去,她曾离他那么那么的近,却因为一时的失策,失去了这一切,到如今,想要走近,再没有机会,心境就无比的凄凉。
谁能想到,两个月多前,她会和他重逢在华盛顿,三天时间,他竟愿意放下一切,又亲近了她,还陪她逛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个名胜古迹,第三天晚上,他们还上了床……
是的,她终于如愿的成为了他的女人……
那个晚上,至今想起来,还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这一切的一切的确是发生了……
他还曾在她耳边立誓:
“再等等,再等等,我会负责的,我会负责的……”
她自然是相信他的。
第二天,她醒来时,他已离开,只在床头留下了那么一句话:
“等我!”
她以为,他这是想要去处理他的婚姻,她认为,他还是爱她的,可结果呢,他不但没有解决掉这个纠缠了他八年的婚姻,还不相信她怀的是他的孩子,这个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待续!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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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你要不要?
一
祁继坐到车里,静静的望着窗外,夜色已拉开帷幕,一天又过去了。
时间易逝,春青易逝橹。
女人的青春,更易逝览!
从二十二岁,到三十岁,米芳菲一直没有再找其他男朋友,这件事,他知道,这份执着,到底算是痴,还是入了魔?
他靠在那里,任由记忆在心中翻涌,很多过去在脑海来回交替。
“BOSS,现在去哪?回雅苑了吗?”
程航问。
“不,C区!”
他淡淡答应了一句,抓起手机,在车子启动后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阿尧,我四十分钟到,没吃饭,给我准备着。”
时为晚上六点半。
四十分钟,祁继的车,进了C区特种团训练基地,沿着宽阔的道路,车子驶过特种训练场,进入了被夜色笼罩着,显得无比寂静的军官大院。。
这个大院,面积不是很大,里头总共建了了六幢四层高的住宅楼,每幢楼每一层能住四户随军家属。
莫尧之住在第六幢四楼A座。虽然他是这里总指挥官,不过,在军中,他并没有搞特殊。住的条件和其他军官是一样的,屋子里的装修也不考究。对于他们这些军人来说,硬件设施的好坏,有时并不怎么重要。
祁继上了四楼,打了门铃,来开门的是莫尧之的警卫大树,人家向他敬了一礼。
“莫尧之呢!”
他问。
“报告,长官在洗澡!刚刚集训完毕!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嗯,那你带我家小程到饭堂用饭去,我和你们长官有话说……”
“是……”
程航和大树熟,两个人一起离开。
祁继走到了餐厅,看桌面上摆着四菜一汤,不是很丰盛,只有米饭,没有酒,部队除了过年过节,一般情况下都禁酒,谁要是喝了酒,若被发现就以军规论处,很严厉。
他坐下吃了起来,肚子着实有点饿,入口,饭菜极香。
没一会儿,莫尧之从浴室出来,看到有人在他家餐厅大快朵颐,还能是谁,也只有他敢在他的地头上这么嚣张。
他套上一件居家毛衣,一条休闲裤,一边用浴巾抹着湿发,一边走过去,看他吃的那么香,忍不住损了一句:“祁氏这是要破产了吗?吃惯山珍海味的祁总居然跑来我这里狼吞虎咽,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
祁继已经解决一碗,跟着盛了一碗汤来喝,嘴里不紧不慢接上:
“C区的陈大厨,哪天退役了,我想把他挖过来,专门给我做餐,你看怎么样?”
“滚!陈大厨可是咱C区的宝,才不让人挖!”
莫尧之笑骂了一句,坐下,把浴巾往边上一扔,夹起筷子也吃起饭来——陈大厨虽然烧的大锅饭,可人家那水准,绝对顶得上四星级大厨的水准,烧的菜,的确不赖。关键在于今天这几道餐还是陈大厨专门给做的,虽然简单,但味儿绝对是倍儿的好。
“哎,我说,你不会是专门过来蹭饭的吧!”
吃了几口后,莫尧之开始嫌他。
“你觉得我是那么闲的人吗?”
喝掉最后一口汤后,祁继抽了一张湿巾,抹了一把嘴,靠到椅背上,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莫尧之皱了一下眉,嗅到了几丝异样的味道:
“又让我吸二手烟!到底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一般情况下,祁继不会在他面前抽烟,因为他不怎么爱抽……
祁继斜眼,眼神深深然一下,随即走过去,将程航刚刚留在沙发上的公文包去拿了过来,从里头拿出一个采集瓶,上头有沈茂写的字。
他看了一眼,折回坐下,把这采集瓶推了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
莫尧之瞄了一眼,里头是透明的液体。
“羊水!”
tang正在咽食物的莫尧之差点吐,这家伙居然在他吃饭的时候,给他看羊水。
他一下没了胃口,把碗筷一扔,很想骂人。
“芳菲回来了!她怀孕了。怀孕周期十四周到十五周之间。我的。现在麻烦你把这东西拿去做一个亲子检测。”
祁继淡淡的落下一句。
“你的?”
莫尧之错愕的张了张嘴,然后,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哪还骂得出来:
“好,我马上让人去做鉴定!”
他抓起那收集瓶看了一看,去取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军医上楼,将收集瓶取了去,莫尧之叮嘱以最快的速度检查。
军医说:“最快两个小时,到时可以见初步认定。不过,这个初步认定一般情况下就能成为结论。”
两个小时之后,一份资料送在祁继面前,他看了一眼,捏起眉心。
这样一个结果,其实他可以预见。
“这个孩子……你要不要?”
莫尧之看完数据,摸了额头,也觉得头疼。
“母体现在有滑胎的迹向,我现在在让茂给保胎,能保得住的话,当然得要。”
祁继吐了一口气,又点了烟。米芳菲的保胎问题,不但是个技术活,而且还是一件高风险的事。
“太难了。”
莫尧之考虑了一下,直摇头:“米家不是普通人家,他们现在是不知道米芳菲怀孕了,要是知道肯定会闹,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他们家的二小姐未婚生子的。这件事,一旦闹出来不好收拾。”
他斜眼看面前之人:
“难道你能娶她?”
祁继目光沉沉一闪,狠狠吸了一口,吐出,望着那一团在空气里散开,他久久不语。直到那烟燃尽,他才说:
“再让我好好想想,总会有法子的。现在还是研究一下这份罪证吧……”
他又从公文包内又取出一只小密码箱,输入密码之后,从其中取出了一份原始资料。
“这又是什么东西?”
莫尧之将它拿过来问,将那资料铺展开,在看到上面的文字时,脸色再度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