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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美食狂潮料理时代 (小叶桑)


砰砰砰几声叩门声,天还完全亮起。司空瑶等人就被迫早起,还有些犯困。
一凡喃喃道:“水英……起这么早干什么?”
水英解释道:“早一点过去那边,不然就好的薄壳米就会别人挑走了的。个头大而肥妹的薄壳米,可是会被优先制成罐头食品,一旦被盐渍油浸泡过后,被加工过的薄壳米就很难做出美味的料理了。”
一凡揉揉惺忪睡眼,显然还是对被窝依依不舍。
司空瑶洗漱完了,也跑到水英房间里来,问道:“从霜,你不是说你的朋友就是在做这个的吗?让他给你留着点不就行了,这么早的……”
司空瑶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惊讶道:“这才五点多啊……”
水英耸耸肩,笑道:“哈哈,不要在意吗,从这儿过去澄海,怎么说也要一个小时路程啊,到从霜她朋友去,少说也*点了,早点好,早点好。”
司空瑶白了水英一眼,又无奈地打了个呵欠,实在是困的打紧。
白夏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起来了就别赖着了,洗漱完去吃点早餐吧。”
潮汕人早餐一般是白粥,但是单纯一碗白粥,其配菜,却多的超乎你的想象。酸咸菜、咸菜、萝卜干、小鱼仔、腌青瓜苗、腌虾姑、橄榄、咸蛋、榄菜、咸干花生、炸花生……咸酸甜各种风味,多得不太记得了。以小菜配白粥,这就是潮汕人的早餐。
由于以前潮汕人很穷,所以在能充饥下饭的同时,会穷中求变。于是,潮汕人一日三餐都离不开粥,他们把白粥叫做“糜”,而在广州却称之为“三滚粥”。这种潮州白粥,就是把米搁在锅里和水煮滚,呈水米分开状,有点像和了水的饭,不稠不干。吃时,酸咸菜是绝对不能少的。
以粥为主食的潮汕人,对之赖以很深的感情,而在此之上,还有一种食物,也能够被称之为潮汕人的骄傲,那就是河粉。
被外地人称之为河粉的食物,实际上乃是由潮汕之外移植出去的粿条。用米粉、面粉、薯粉等经过加工制成的食品,都称“粿”。所以潮汕话的所谓粿,实际就是别处所称的糕,但包括的范围又不单纯是“糕”。而用米粉调成浆蒸成薄片切成条状的叫做“粿条”,台湾也有称为“粿仔”或“粿仔条”。而今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都可见到粿条,甚至成为当地的小吃,这是由于当时大量潮汕移民而把粿条带出去的。
一碗清淡的瘦肉粿条汤,亦或者面条,作以两片猪肝,些许生菜,一直以来都是潮汕早点的不二人选。
而提到粉食,又不得不说一下潮汕肠粉。肠粉起源于广东的汉族特色小吃,早在清代末期,广州街头上就已经听到卖肠粉的叫卖声。那时候,肠粉分咸、甜两种,咸肠粉的馅料主要有猪肉、牛肉、虾仁、猪肝等,而甜肠粉的馅料则主要是糖浸的蔬果,再拌上炒香芝麻。肠粉又叫布拉蒸肠粉,是一种米制品,亦称拉粉、卷粉、又叫布拉蒸肠粉。
早晨间炊生肠粉的路边摊,绝对是多如牛毛,然而不论开了多少间,也对绝对是客似云来。因为早市销量大,多数店家又供不应求,人们常常是排队候吃,因此又被戏称为“抢粉”。在广东,肠粉是一种非常普遍的街坊美食,它价廉、美味,老少皆宜,妇孺皆知。从不起眼的食肆茶市,到五星级的高级酒店,几乎都有供应。
而潮汕地区肠粉和传统广式拉肠不同,潮汕拉肠馅料多配料多,传统广式拉肠往往只有一两种馅料且仅蘸酱油食用,味道较清、纯。出品时以“白如雪,薄如纸,油光闪亮,香滑可口”著称。
肠粉的制作很简单,在大网筛子上铺一块白布,将磨好的米浆浇在白布上,一张米浆皮隔水蒸熟成粉皮,打上一个鸡蛋,再在粉皮上放上馅料,加猪肉或牛肉末,几只鲜虾、豆芽、香菇丁,然后上面浇一层秘制卤汤,置于盘上,淋上熟花生油、生抽、辣酱便成,最后洒上一勺潮汕菜脯碎,香而不腻,那味道实在让人怀念。
吹弹可破的肠粉皮,轻轻戳开,里头冒着热气的馅料一下子冒了出来,香气四溢的炊鸡蛋别有一番风味,口感绵软,混杂着碎肉末,层次极为丰富。
肠粉本身淡而无味,精髓在于最后淋上的酱汁,带出肠粉本身的鲜美。一般肠粉酱汁是各肠粉品牌的秘密武器,并不外传,像三身人肠粉这种已有百余年历史的肠粉店能够盛行至今,靠的也就是祖传的秘制肠粉酱汁。
味精3钱,鸡粉5钱,酱油1两,用香菜,虾米,八角,红萝卜,花椒,香叶,姜,干葱头熬成的香菜水1.7斤。
先用水把冰糖煮溶待用;,把葱和蒜切碎成葱花蒜粒,再开镬爆香葱花和蒜碎,然后加入酱油和鱼露,清水煮开,然后放入少量鸡精和味精,再小火熬煮一个小时。
不同的配方,也会加入鱼露和豆油等等。而酱油最为关键,它有有生抽和老抽之分。生抽,味浓而色淡,而入味为主。老抽,酱浓而味道相对淡,用时以上色为主。一般调配肠粉酱汁的酱油都会以生抽未主,当加入之前做好的冰糖水的时候,颜色变淡时可以加入老抽,使色泽更让人食指大动。L

☆、第三百九十九章 渔家干民

除了粿条汤,白粥,果汁,肠粉意外,白面馒头和豆浆油条,一样也是唤醒早晨的美味,司空瑶只觉得胃腹太小,再吃便是要撑了,不免留下遗憾。
众人启程赶往澄海,路上司空瑶询问道:“从霜,你这朋友是什么来历?”
苏从霜笑道:“我这个朋友,是澄海里洗薄壳的大户,姓洪。”
司空瑶旋即又道:“那你说我们这一次能取道薄壳米么?我怎么看这路边上,似乎没有人卖啊……”
一路过来,司空瑶顺着车窗往外搜索,确实不曾见到有薄壳米的身影,不由得会担心起来。
苏从霜心中自然也是有些疑惑的,但还是鼓励道:“嗯……应该是可以的,往年他们家都会做十一月中旬,现在去应该是有的。”
车子七拐八弯,山路算不得太平坦,叫人颠簸的难受,水英被震得有些晕眩,道:“从霜,你这朋友……住的地方还真是偏僻啊。”
苏从霜尴尬地笑了笑,话也被颤得说不利索,勉强解释道:“薄壳……薄壳通常长在近海土滩海底……然后……呃……海边人将其生长地叫薄壳埕,其实就是一片茫茫大海。不象盐埕一样,有风车、盐田、盐堆、防风林等景象。地处偏远……也是可以理解的。”
从《物权法》上讲,薄壳埕所在的海域属于国家所有。但历史上,薄壳埕却是集体的。因此,集体要承包给个人,就要分界,招标。确定每个小组每年临时可以培养薄壳的地方范围。这是国家所有权向民事习惯法的一种退让,学者也少有研究,但世代如此,没有改变的是年年的标薄壳埕,大家争相夺取好位置,当然是价高者得。而租金就归大队现在是居委全所有。
水英被震得痛不欲生,白夏倒是倘然笑道:“哈哈。怎么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啊。”
双腿失去知觉。即便是山路再如何颠簸,白夏也是丝毫察觉不到,只觉得水英等人说话实在有趣。不忍大笑。
水英咬着牙,斥道:“混蛋……你个混蛋……看我不……”
司空瑶耳朵忽而动了动,似有隐隐潮声翻涌而来的声音闯进耳朵,故而疑惑道:“是不是快到了。我能听到海浪声了。”
苏从霜也将耳朵贴在车窗上,果不其然是听到了一些声响。身为渔家孩提,她比司空瑶更懂得渔作的事情。苏从霜欣然道:“嗯,快到了,而且除了海浪声。还有渔夫工作的喝声,整齐有力,一定是在洗薄壳!”
每逢清晨。总能听见洗薄壳的干民的呦呵声,干是一种类似薄壳的东西。价值不如薄壳,但薄壳属于干的那个科。汫洲历史上在干民暴动,实际上就是洗薄壳人起来反动政府的剥削。议论标薄壳埕的事情,谁标到大门小门外的什么地方都一清两楚。中日可以有海域争议,但干民们标来的薄壳埕却清楚得很。抗战后中日要划界谈判,甚至都是请了一些干民作为后台参谋。
洪家的这块地,就是当时留下来的,潮汕地区最大的一块薄壳埕。
众人总算是下了车,水英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似有后怕道:“回头出去,我宁可走路……也不坐车。”
司空瑶往海瞧边望去,远远看见几个干民,正在劳作着,一艘大船之上,几个人影涌动,似在费力的拉动着什么。
“从霜?那就是洪家的船吗?”司空瑶如此问道。
苏从霜将目光放得远去,认得了一些端倪,早些年曾经来过这儿一次,洪家的船正是这样黑白相间,故而应道:“嗯,是洪家的船没错。他们应该是在洗薄壳了。”
洗薄壳的洗是一种作业方式,需要一条大船,一个竹垒。船平而宽,普通便好,不需要太多讲究,大抵只要不翻船便是可以了。然而竹垒则比较讲究,需要用很好的竹子,最好是用韧度好的曲柔竹。澄海历史上有几个有名的做洗薄壳垒高手,洪家上一任家主便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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