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进了房间,周梓西解开了西装的领带,我有点后知后觉的问“你不是要和客户谈合同吗?”
周梓西鸟都懒得鸟我,把西装脱给工人,然后就让工人离开了。他习惯一回来,就去洗澡,似乎这个世界有多么肮脏似的。
没有周梓西在的空间,好像都是轻松的。我脱下了外套和鞋子,踩在光滑的白理石上,十一月的天,酒店一点都不让人感到凉意。
住的地方有一个宽大的落地窗,把整个维多利亚港湾都尽收眼底,另一个璀璨亮丽的世界,还能看到行驶的船只,我的身子几乎都要贴在了落地窗上了,一切美丽得像是假的,我想起了一个人,也是美丽的像是假人。
我回过头,不知他什么时候出来了,头发不再是纹丝不动,一丝不苟,可能是刚洗了头的原因,几根调皮的发丝贴着他光洁的额头,还有几根和他的长睫毛混在了一起,身上一件合身的黑色睡衣,不宽不窄,刚好合适,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周梓西穿白衣服比较好看,看上去不会那么冰冷。他把袖子挽起来了,露出结实简练的臂,机理都充斥着性感,他正往杯子里倒红酒,82年的拉菲,他只喝一个品种的红酒。
他好像是感知到了我的目光,对上我的眼,我急忙转移了视线,随口的问“你打算怎么想把交代瓦森的事情?”我必须得把自己伪装起来。
他轻轻地呡了一口红酒,动作自然是雅致得无可挑剔,我觉得拉菲可以找他拍公告了,上面的标题是优雅男人的红酒。
我的身子被他的目光包围住了,他起身慢慢地向我走近“爸又不是不知道情况。”
周梓西的话漫不经心,我倒是焦急了“可是瓦森毕竟是我们的大客户,订单是原来的一半,你怎么向股东们交代啊!”
他在我的面前停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大,我又被一种压迫感紧紧地缠绕了“以前公司的客户都是国外,为什么不把市场慢慢地转化为国外,近年来,我们国家的高新技术产品不断地创新。不少产品不亚于国际。何必看人脸色。”话时,他眼睛是亮着光,身上无形间散发着浓郁的霸气。
我很认真地听着周梓西的话,可事实上,我的头脑依旧是一片浑浊,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呆滞地看着眼前的那片嘴唇,在一翕一合间,传递来丝丝缕缕的温热气息,里面有拉菲82的香味,气息轻柔地拂过我的嘴唇,引来一片酥麻,我感到自己的嘴唇上方,已浸出一层薄汗。
好像彼此在接吻着,只是互相亲吻的,不是我们的唇,而是我们相互传递的空气。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靠得太近了,我是应该后退的,可是我的后背已经贴着玻璃,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那种诡异的气氛在盘旋着,我的大脑随着我的幻想,混乱的思维不断翻搅着我的脑海,让我的心跳欲罢不能。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开始沉重了。
我的手指甲嵌进了肉里,我微微的抬头“你昨天是不是因为我跑回d市?”我就像一个学生在考场上面对一道自己怎么都解不开的难题,急欲知道答案。
听到了我的话,他的身躯突然紧绷,仿佛是我的问题激怒了他,猛然间捉住我的手腕,紧紧地拧着!目光狠狠地盯着我“少废话,你耍我耍得还不够吗?”
又是莫名其妙的质问?他的声音太尖锐,也太犀利了,让我无所适从。我虚弱地抵抗着他握住我的手,我心里也是委屈,我大着声音问“我怎么又耍你了?我不过是打一个电话给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和瓦森签约。”
长久以来,周梓西对我都很奇怪,我根本就捉不住,也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他总是我耍他,我都不清楚,我那里耍他了。
“那你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打通了,为什么又要挂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我的耳朵被他的怒吼声震得发出嗡嗡的声音。
我呆滞地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男人捉住我的肩膀,吻铺天盖地而来。
周梓西是怒了,他讨厌别人不守时,不遵守约定,讨厌一切意外,不合理的事情,那些东西在他的眼里是不可以理解的,可是今天早上看到手机里面有着余影打来的电话,他的心猛然地加快了跳动,盯着电话机很久,一直都在徘徊要不要回电话,他终于决定回电话的时候,没有人接,他像一个疯子似得赶了回去,他把她出事情,结果她是出去买东西了。
他是恼怒了,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太不可以理解了,他讨厌失控的感觉,而这一切的来源就是因为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所以他讨厌她,恨不得要把她掐死。可是现在他只想着用一种即使伤害她也伤害自己的方式报复,肆意想通过吻报复她,也想得到一些什么。
我大脑是白了一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每一次我都必须得接受着这个意外的事情。
可是我似乎感知到有什么是不一样的,我在吻里窥视到了他的内心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间隙。一些我不心忽视的东西,在我的大脑慢慢地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答案,而那个答案对于我太遥远了。
他天生就是掠夺者,仿佛永远都学不会温柔,也许他还是一个孩子,只有任性地以为占有是一个最佳的拥有方式。所以他粗鲁地闯进我的嘴里,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好像他就是主子,柔软的舌缠住了我的舌头,逼迫我去接纳一切。
正文 5.第五章 家
他柔软的舌头闯进我的嘴里,我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唤醒了,甚至差不多整个身体内部都会被他引!
他握在我腰上的力度太大了,几乎我的腰几乎都要被勒断了。他把我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我人都凌空了,着不到地,他是一个狡猾的猎人,知道怎样捉住我的弱点,没有依附的我只能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灼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脸颊,透过皮肤的温度,我感到一阵值得惊诧的反应,我的心开始泛着疼痛,由心开始向全身蔓延,那一种疼痛似乎我早就习惯,慢慢地那一种疼痛渐渐地淡去了。随后我身体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我如同浮萍卑怯地靠到那副坚强的躯体上!
在这个灯火璀璨的布景下,如此浪漫的气氛下,注定会发生一些事情的。
在那彼此火热的喘息之间,一种力量推进着彼此一点点靠近,吻是不会满足周梓西的。他是个天生的霸主,存在于我的生命中,就像具备着必然的统治地位!而我必须去遵守他的命令。
他态度强硬得毫无周转的余地,带着我远离了美丽的落地窗,还有满眼的灯火,我像个被他押解的死刑犯,临刑前已经失去了自主行动的能力。等我真正清醒过来时,我已经进了卧室。
当两个人步入卧室,感应灯亮了,明亮的灯光令我无所适从。我迷上了眼睛,一会儿后,我才睁开眼睛,映入我眼的是一张宽大的黑白色格调的席梦思,那带着**的暗意。
我的脑海如同烧开的水,沸腾着,冒着白雾,突然间被泼了冷水,暮然间冷却下来!
我开始有了后怕和退意了,我伸手挥开了周梓西的手,他没有告诉我,他喜欢我,也没有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解释,给一个合理的答案,我不要自己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任由他摆布。
我的后背抵在门框,满眼都是防备地看着周梓西。
周梓西被我挥开手僵在半空,他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我的眼睛,眼睛里面的纯粹和清澈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如同孩子般纯洁的眼。
面对这样的周梓西,我准备偷跑的腿,立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了。
“他们都第一次会疼,以后就不会疼了。”那声音听来竟有些急迫,似乎是我的行为出乎他的预料,而不得不解释起来!他的手有点无措地握紧了。
他的声音在屋子里回来地荡漾着,而我的呼吸紧绷着,堵在喉咙顶端,连心跳也迟钝起来!这个富丽堂皇又空旷的屋子里,有什么正在改变着。
我缩着的身子慢慢地挺直了,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什么……意思?”
“我…我不会让你疼的”他的声音徒然提高,不属于他的结巴,那回旋的余音在空气里颤抖着,那声音带着一丝的温度,也出卖了他刻意伪装的慌张。我以为也许周梓西对我也许也是有感情的吧!,也许……
我就像着了魔似的,不由自主地朝他而去,背对着安全的领域,我朝向他而去,周梓西拥有让我轻而易举丢弃理智的魔法。我一次又一次沦陷。
他那张蛊惑众生的脸庞,流露出一缕纯真温柔的笑容。酒窝隐隐约约,显露着他的孩子气!那双锐利的眼也收起了了他的尖锐。我不是第一次他那样地笑,可是我还是会为此感动着,可是我永远都学不会聪明,还是不会总结经验,我总是完了每一次他的温柔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在他的面前停下,他的手立马扣住我的腰,力度大得我不允许我有一丝的反抗“我给你看一个好看的东西。”他的脸上带着显耀的神色。
我像孩一般被他的带领下爬上hang头,跪在hang边,攀在窗前,周梓西推开了一个窗,风从窗子里吹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身子往后缩了缩。我的后背抵上了硬邦邦的胸膛,他离我的距离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