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慎什么时候这么不禁推了?
还被她一推就给推的倒地不起。
她成大力怪女了?!
乔沫怔怔愣愣从沙发上坐起来,用脚替替躺地上的男人:“喂。”
没反应。
“喂,没装死啊,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一向强壮的他,怎么可能她一推就倒,那也太弱不禁风了。
还是没反应。
乔沫慌了:“喂,听到没有,我不受你骗你的。”
依旧没反应。
乔沫这才急了,立刻从沙发上下来,一走过去,就看到容承慎脸色煞白煞白,嘴唇也有点发青,那模样骇人极了。
“容承慎!”乔沫拍了一下他的脸,大叫。
容承慎眉间紧蹙,没什么反应。
“我……爸爸他怎么了?”容言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乔沫扭头将他拉过来,“看着你爸爸,我去叫医生。”
容言乖乖蹲在一边,显然也是吓着了,大气都不敢出。
乔沫出了病房,急急往护士站跑,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她也顾不了那么,跑上去就对医生说:“大夫,你快跟我来,有个人晕倒了。”
裴颢一愣。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乔沫拽到了病房,看到躺在地上的容承慎时,他正了正表情,急步过去检查情况,一边检查一边说:“你去按铃,叫几个护士来。”
乔沫一一照做。
折腾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乔沫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跑前跑后也出了一身的汗。
裴颢弹了弹点滴管,问:“他怎么回事?”
乔沫特别过意不去:“我一推,他就晕倒了?是不是我力气太大了啊?”
裴颢乐了:“不是。”
“那是……”
裴颢转身,这才正眼去看乔沫,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容言,容言显然是不认识他,不过他倒见过这家伙一两面,只不过那个时候还小,这家伙肯定不记得了。
他走过去摸了摸容言的脑袋:“你爸没事,很快就会醒过来。”
容言挑眉:“你怎么认识我?”
果然是父子,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裴颢‘嗯’了一声,想了想,说:“你跟你爸以前是同学,后来我出国,近两年才回来,以前见过你,不过你那个时候还小,所以我认得你,你不记得我了。”
原来是这样。
容言点点头:“那我爸爸他没事吧?”
“没事。”
“他怎么会突然晕了?”
“他自做自受!”裴颢说了这样一句,又意识到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不妥当,清了清嗓子,改口,“他昨晚输了不少血,没有得到营养的补充和休息好,所以身体是很虚弱的,你爸的体质一向好,所以扛了这么久都没事,如果是体质不好的,像他这么不爱惜自已,估计会有生命危险。”
乔沫愣在原来:“……他突然晕倒是因为输血的原因?”
“是。”裴颢好笑,“所以不是你力气太大了,是他身体太虚,如果是他儿子推他一把,估计也能晕。”
乔沫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病*上的男人,抿着嘴角沉默下来。
裴颢一直站在容言面前,突然伸手捂了捂小家伙的耳朵,好奇打量乔沫,说:“你就是容承慎那个私生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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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慎和安心的过往
裴颢一直站在容言面前,突然伸手捂了捂小家伙的耳朵,好奇打量乔沫,说:“你就是容承慎那个私生子的母亲?”
乔沫听到他的问话,一怔。
被捂着耳朵的容言不乐意了:“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俏俏话,为什么不让我听?”
他激动的手舞足蹈,一张白希的小脸都涨红了,乔沫伸手去拉容言,并没有理会这个陌生大夫的问话。
被无视了的裴颢摸摸鼻子,松开了小家伙。
没有得到答案的裴医生好奇死了:“你怎么不说话?”
乔沫没有想到医生也会这么八卦,忍不住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难道是容承慎大嘴巴的去找朋友倾诉了?
“他让我帮他验了DNA,我自然就知道了。”裴颢以为这女人什么都知道呢,所以说话也就没跟她绕圈子,“你挺行啊,能让容承慎看上你,要知道他当年可是对安心一直死心踏地的呢,这几年心里一直有她,都没有怎么找别的女人。”
对于裴颢来说,这些话完全是夸奖这个女人,可他说完之后,面前这个女人脸色白了一白,像是他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一样。
“怎么?”看她神色,裴颢也不傻,踟蹰起来,“我哪里说错了吗?”
乔沫摇了摇头,突然低头对容言说:“你去看看乔慕好不好?他现在在打针,不能下*,肯定也很担心,你去帮我看着他,如果他的药水快完了,或者他有什么事,你就过来叫我,怎么样?”
容言撇嘴:“有护士阿姨看着,不用我。”
“可是我不放心啊,我觉得容言你看着会更好一点,我相信你。”
容言脸红了红,第一次被别人委以重任,他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那谢谢了。”
“不用谢!”容言大方的摆手,“我爸爸醒了你记得叫我。”
“好。”
临走前容言瞪着了一眼裴颢,“别趁我不在就欺负乔慕妈妈,她胆子很小的。”
乔沫:“……”
裴颢:“……”
小家伙酷酷的走了,病房的门重新关上,裴颢无奈笑起来,竟然被一个五岁的臭小子给警告了,果然跟他爸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格霸道霸气。
“裴医生,你对安心和容承慎的事很熟悉吗?”乔沫第一句话就这样问。
裴颢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原来她故意支走了容言。
“是因为容言是安心的儿子,所以你不想他留下来听到我们谈论他妈妈?”
乔沫抿唇不语,不想回答。
如果容言和乔慕是俩兄弟,那么容言的妈妈就是乔慕的妈妈,她不愿意回答裴颢的话,也不愿意承认自已的儿子有一天是别人的儿子了。
她不出声,裴颢也没强问下去,只是看了一眼病*上的容承慎,点头说:“说起来,还是因为我,容承慎才会和安心认识的,如果你要问我是不是对他们比较熟,那么我的回答,是,我对他们两个确实比较熟。”
乔沫淡淡一笑:“原来是媒人。”
裴颢撇嘴:“这个帽子我可不敢戴,我一直希望容承慎找个别的性格的女朋友。”
乔沫听出话外之音:“你不喜欢安心?”
“不怎么喜欢。”
“为什么?”他不是牵线的人吗。
裴颢挑眉:“你对他们俩的事也挺关心的,怎么,一颗心扑到容承慎身上了掉下去,深陷到里面拔不出来了?”
乔沫白了他一眼:“你不也好奇我和容承慎的关系,还有他私生子的事吗?”
裴颢抽了口气:“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更本不像表面那样柔柔弱弱,好像谁都可以欺负一样。
乔沫苦笑了一下,也觉得自已有些反应过激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已,不要在乎容承慎的跟安心的关系,暗示了自已很多遍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才说:“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
“别别别啊。”裴颢反而拦住了她,“我没说我不想说,我其实很乐意说,主要是你想听吗?”
刚刚压下去的那点想法被他最后一句给彻底勾起来,她想,非常想,想的要死。
乔沫鄙视这样的自已,她没有回答裴颢的话,而是咬唇低眸,看着病*上睡着了的容承慎。
他睡着了眉头还紧紧蹙着,似乎有什么事正在困扰他一样,那张薄唇也紧紧抿着,有着锋利的弧度。
不管是睡着了,还是醒着,都一样令人讨厌。
乔沫恨恨的想。
“我和容承慎是同学,一起去的国外留学,国那边的男人开放,可女人开放起来我们也有些吃不消。”
就在乔沫胡思乱想的时候,裴颢开了口。
乔沫听到这里,一顿,斜睨了他一眼:“听裴医生这话,年轻那会儿,没少跟国外姑娘亲密接触吧?”
裴颢哈哈大笑起来:“说实话我其实更喜欢中国姑娘,可那个时候正是荷尔蒙燥动的时期啊,就算你能忍得住,也不能当柳下惠拒绝送上门的姑娘吧。”
看来姓容的这厮也没少玩洋妞。
“不过容承慎却不能跟我比,这厮有洁癖,从不跟外国妞乱来,我说他不会享受生活,他说我胆大不怕得病,勇敢极了。嗯,你也听这是他在讽刺我了是不是?”
乔沫看了一眼病*上的男人,心想他有这么纯情?
“他嘴一向毒。”乔沫说样说了一句。
裴颢一愣之后哈哈笑起来:“确实是,简直太毒了。不仅嘴巴毒,连下手也毒,有一次我们去酒吧喝酒,看到几个国外男欺负一个中国姑娘,结果容承慎把那几个打的从此以后见着他都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