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张合不拢的嘴不停有晶莹的液.体滚出来,顺着他漂亮的手指往下滑,润湿他半个手掌。
薄欢不造他要作甚,想说话却被他掐住舌头,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唔嗯’。
“嘘。”景盛示意她安静,然后朝她笑得心神荡漾!
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突然发现后座的景先生人不见了,刚才不还坐在后面好好的么?心中微诧,正要回头时伴随时而响起的汽车喇叭声,他似乎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老脸一红,脚下油门一个不稳踩下去。
而他这一脚不打紧,后座的女人可因为突然加速吃了苦。
“唔轻点,疼呜!”
孕妇的裙子本来就宽松,散开包裹住两人的腰下部位,此刻她就如平常般坐在男人腿上,只有她自己清楚什么不一样了……
景盛将她往怀里按了按,衔住她诱人的耳垂轻哼,有些不满的意味,“都没进去,疼什么?”
女人推开他,氤氲水色的双眼使劲儿瞪他。她全身的力气都落在他身上,那处更是被炭火棒子抵着燃烧,刚才一加速的摩擦,能不疼吗?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景盛嗓音哑沉,猛地咬上她一只眼,疯狂地亲吻,手也没闲住……
从歧川到景家不堵车也要五十多分钟,眼下真是堵车的时候,至少一个半小时。
十字路口,加速行驶的司机猛地一个刹车!
“啊唔!”
痛并快乐着的景盛忙捂住薄欢的口,他自己也没克制住刚才刹车那刻的美妙,急喘着粗气。心里暗自道,这司机开车挺有节奏感的,这一刹车倒是让他有机会在薄欢体.内畅行无阻了……
**
景家
车刚停下,就有人跑过来打开车门。景盛下车后将所有人都散开,才对薄欢招了招手,“不会走光的,乖,下来。”
“胡说八道。”薄欢眼眶和脸全是红红的,将车座里的用过的卫生纸全放进自己包包,又抽了张纸仔细地擦手,就是不下车。
景盛被她骂的心如明镜,多少知道点原因,抿唇思索后语气软化,“我那会儿是不是有提醒过,让你脱了?”
“你!流氓!”
站车门口的男人模样俊美斯文,气质形象都没得挑,只是开口就笑得邪肆,“那我让司机回歧川帮你拿条内内过来。”
“无耻!”薄欢以为他是开玩笑,结果他真掏出手机,吓得她连忙滚下车,“别打!”
她才不要丢脸丢到司机哪儿。薄欢心里将他骂了千百遍,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做了就算了,还抢了她又脏又湿的内内。
景盛顺势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扣在怀里,大掌拍了下裙下她光.溜溜的小PP。
“啧啧,这恩爱都秀到家门口了!”
景千悠然地走出来,依旧是一身闪瞎眼的绿,俊俏的脸蛋挂着打趣的笑意,“收敛点,太闪了。”
薄欢更囧了,手下意识捂着裙子。
景千走近来,仔细打量着低下脑袋抓紧裙摆的女人,以为她是担心害怕,所以出声宽慰道:“小婶,这条裙子不错,你穿的格外漂亮!”
“是吗?”薄欢僵着张脸,被大侄子使劲儿盯着裙子瞧,她神情更加不自然,尴尬地笑了声,“呵呵,你这身绿也挺周正,就差戴顶绿帽子了。”
“呵。”站在女人身旁的景盛听完这话不禁失笑,不轻不重地扫了眼盯着婶婶瞧得年轻人,“你婶说得对。”
损啊孙!景千苦了脸,一路上再也不想开口,自己好心夸小婶哪知傻乎乎的小婶开口就是他缺绿帽子!
各怀心思的三人走进去,薄欢第一次过来好奇地张望,和薄家的新式别墅不一样,和盛家那大宅子的古朴搭点边儿,有点民国时期公馆的模样,绿树葱郁蔷薇爬满栏杆悄然绽放,卵石路交错铺成。
进去时景启山在书房和景荣下棋,景千的母亲苏明秀见景盛和薄欢二人终于是如老爷子心愿回来了,连忙让人去喊老爷子和景荣。
“这就是小欢吧?模样生的水灵灵的,也难怪小叔喜欢。”苏明秀虽然四十多岁,但保养的好看起来也才三十多岁真是丰韵成熟美。
薄欢浑身难受地坐在景盛身边,这样的坐姿总害怕被人看见秘密,尽管裙摆够长够宽松,但还是有风灌进来,很羞人。
景盛替不安的小女人回了句,“大嫂才是,快一年没见怎么感觉又年轻了不少。”
“嘴贫,”苏明秀雍容的脸上全是喜色,眼尖地发现薄欢的肚子,掩嘴笑道,“婚你悄悄地结了,这孩子我可是看见了的,要不在S市办一桌吧?正巧赵寇和苏君彦这段时间也都在S市,你看怎样?”
不待景盛在说什么,就看见拄着拐杖的景启山和景荣走出来。
景荣和景启山模样相似,英俊凌厉,五十多岁因为军队出身注重锻炼所以身体看起来很是硬朗,也没发福的趋势。
身穿中山装的景启山冷眼看向坐在沙发里没起身的男人,压根没有看一眼薄欢,口气冷硬:“你还知道回来。”
景盛点了下头,意味不明地轻声回复,“应该回来的。”
拐杖用力往地板上一磕,景启山虽然头发花白但声音洪亮,“去年偷户口本分了家,还回来做什么!”
“明秀,”景荣见老爷子又说这事,打七年前景盛和景启山见面就吵的习惯到如今还没改变,他跟苏明秀使了眼色,“弟妹怀有身孕,先带她去房间休息会儿。”
景盛也不想薄欢受刺激,就算薄欢听不懂有些事情。
他扭头对身边一脸愕然没回过神的女人道,“跟大嫂去我房里。”
“阿盛?”薄欢觉得对面那个老男人似乎很生气,她扯了扯景盛的袖子,“你爷爷是不是不高兴?”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景盛一字不漏的听去,面对景启山都能镇定自若却在她这句话后,神情一晃脸色有些不好。
景启山见小儿子还在和那个小傻子窃窃私语,轻蔑的哼了声,“这就是你在Y市找的女人?”
苏明秀听老爷子口气不对,出声挡住小叔子开口的话,“小欢,过来。”
“Y市的女人都这——”
“阿欢!”景盛声音突然一高。薄欢吓得一个抖索,“怎么了?”
“跟大嫂出去。”景盛这句话说的格外直接,如同命令。
男人鲜少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薄欢也意识到景盛可能要说一些不想被她听见的谈话,连忙懂事地起身,跟着苏明秀离开。
朝外走时,大厅里近似争吵的话不时传来,薄欢隐约记得最后一句是:……谁给你权利娶Y市那种女人的?
显然,苏明秀也听见了。她看了眼薄欢,见对方脸上由进屋的紧张拘谨化作沉闷,苏明秀心中微叹,轻咳了声,“小欢,老爷子就那脾气,并不是不喜欢你,是觉得小叔结婚这么大的事没有告诉他,所以生小叔的气,和你没关系。”
行走在藤花林下的薄欢脚步一顿,摇了下头,“我知道,我没放心上。”
苏明秀嗯了声,有些话她不适合开口,这个家有健全的一代也有被毁掉的一代,景荣和景盛就是两个极端,景荣官运亨通,而景盛生意兴隆,终究都是朝着被期许的美好发展,就这样下去吧。
走了会儿,薄欢抿唇犹豫的开口,“我还是担心阿盛,能不能回去看看?”
苏明秀轻笑,“担心他?”
“阿盛的爷爷好像很厉害,”薄欢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担心什么,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阿盛是不是很怕他爷爷?”
苏明秀脸上的表情一僵,转身看向一脸忧色的薄欢,与其她拿这个问题景盛,还不如自己给她答案。
“那不是小叔的爷爷,是小叔的爸爸。”
薄欢当场怔住,景启山怎么看都有八.九十岁,比盛老爷子还要大的年纪,是景盛的父亲?
苏明秀觉得薄欢此刻的表情有些眼熟,纯粹的震惊到不可思议,如同她当年知道第一次看见景启山妻子时一样,比自己还要小上四岁却抱着一个婴儿。
那年苏明秀刚二十岁。
后来景盛上小学了,他曾经问过已经嫁给景荣的苏明秀一个问题:大嫂,为什么我同学的父亲和大哥一样年轻?
这话被佣人听见告诉了景启山,第二天景盛母亲被折磨的下.身大出血,而景盛在小黑屋里关了整整一个星期,出来时身上被皮带打的不成人样。
“大嫂?”薄欢摇了摇苏明秀的胳膊,“你怎么不走了?”
苏明秀心里有些堵得慌,很不舒服,她对薄欢淡笑,“在想中午吃什么,小欢有想吃的吗?”
“阿盛喜欢吃松鼠桂鱼。”薄欢说这道菜的心思很简单,想当然觉得景盛今天挨了父亲的骂,应该吃点喜欢的补补。
“是吗,口味和他母亲一样呢。”苏明秀面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殆尽,景家是不能做松鼠桂鱼的,哪怕来了贵客也不允许做。
“阿欢的母亲?”
“嗯,已经过世了。”苏明秀说到这句便不再继续开口,那是个福薄的女人,没能看见自己儿子娶妻生子早早的死了,或许死对于盛青云也算是种福分,不用再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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