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在对他撒谎吗?景盛淡笑,接过那个纸袋子,看了眼,“进小偷了?”
薄欢嘟嘴不解释,歪着脖子,“小叔叔你吃吧,真的很好吃。”
她忍了好久才没吃掉,就想留给小叔叔。
景盛将袋子丢一边,突然将坐在床上的女人小肩按住,往后一推就将那具纤弱的身子扑在柔软的被子上。
大爪推开她毛衣,他沉声轻笑,“其实小叔叔是警.察,我来帮你抓小偷。”
薄欢咯吱咯吱地笑着滚圈圈,想从男人的爪下逃脱,她才不要让小叔叔知道自己就是偷吃鬼。“小偷跑了,真的!小叔叔快去抓他!”
景盛哪管她废话,这房里就两人,谁吃的看看肚子就知道!温暖的大掌撩开秋衣钻了进去,还好他爪不冷没吓着薄欢。
薄欢以为小叔叔和她闹腾抓小偷,并没在意男人那双大爪游走在自己微微鼓起的腰腹,食指或重或轻地抠着她性感的肚脐眼。
“小叔叔,我没吃你那份,真的。”薄欢扭动挣扎着小身板。
却被男人一爪抓住两只细爪腕举过头顶按着,男人张着腿跨坐在她大腿上,面上的笑有些放肆,“大胆小偷,还不说实话?”
掌下细腻紧致的触感几乎让他舍不得拿出爪来,女人讨巧的笑靥险些让他心里紧绷着的弦断掉。
“阿欢不是小偷,”薄欢笑得脸上红润,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身,“你爪好烫,痒。”
便是如此,单纯的笑容,身体出于本能的扭动蹭起男人的欲.望。
“小妖精!”
景盛低头含住女人的唇,他吮了吮那两片嘴巴上奶油香与玫瑰香,覆盖了她以往自然的香甜,景盛较真地舐弄,想吸取她原本的味道。
薄欢故意咬紧牙关不松口,任由小叔叔吮吸她的唇瓣,那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唇内细腻的肉里传来,震得她心神荡漾。
尽管她不太明白,心神荡漾这个词。
男人很快就发现她是故意不开口,给他使绊子。喉口溢出三两句低笑,按在她腰身的爪突然掐住她一块细肉,只用了一丁点力,身下那具纤弱的娇躯就疼得一弓,细微的痛呼从唇齿飘出,瞬间被男人温柔地吸去。
薄欢眼里全是疼,眼睁睁地瞪着小叔叔,像是想质问他刚才行为一般。
景盛亲得正起劲,抽了个空安抚她的小情绪,“乖,我给你揉揉。”
而后松开扣住她爪腕的爪,唇离开她合不拢的嘴巴,两指掀开衣服,低头就朝被他掐过的肉咬上去!
025
关于薄家二小姐和盛二爷同进同出、如.胶似漆的秘闻分分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y市。
各种猜测与传闻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逃窜,涌入大街小巷,呈现出欢腾热闹的景象。
盛珊找来公司的时候,正遇上拥着斑点小黄鹿且一脸单纯的薄欢。
薄欢也无意中望见盛珊怒火中烧的架势,立马拔腿扭头就跑,步子飞快地直奔景盛的办公室。
“小叔叔,借个地方躲躲!”薄欢也没管会不会打搅正和女员工谈事的景盛,“别说我来过,嘘!”
而后一声响,门给合上。
男人摸了摸鼻尖,给那声门响震得忘记市场部经理说什么了,他看了看摆桌前的那份调研结果分析,“我看完让人给你送去。”
经理微微一惊,不是盛二爷自己说看完了有地方找她询问的么?她只说了声好便出去。
办公室的门刚从里面拉开,就有一个穿着皮草的女人噔噔噔地借力把门大推开。
小经理愣是给挤到门板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清气势汹汹的来人,摆出客气的微笑:“三小姐好。”
“你怎么在这儿?”盛珊挑眉,她记得杜水生这个顶撞过自己女人,以前不是一个小技术员吗,怎么混到二哥的办公室了?
杜水生并不怎么愿意和盛珊说话,但依旧客客气气地作答:“景先生提拔的好,再造之恩铭记于心。”
盛珊恼得恨,本就因为薄欢而动了怒,现在又因为杜水生这个小贱.人,她毫不避讳地骂了句肮脏字眼。
“盛董事,请注意你的言辞!”
男人冷声呵斥,这样的称呼摆明了景盛此刻的不悦。两条长眉微往中心挤压,出口的语调兀自低沉,“我办公室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盛珊被景盛后半句话激得脸染红晕,粉拳紧攒。“二哥!”
“杜经理出去时别忘把门带上。”
景盛明显的逐客令,杜水生焉有不听之理。更何况,遇上盛珊就是到了八辈子霉了,轻快地溜身出去合了门。
盛珊踩着恨天高的长筒靴走到男人的办公桌前停下,骄纵地将爪里小包扔在桌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怎么又和那个傻子好上了?”
“我办公室里只谈公事,你要谈私事就请回盛家。”
景盛并不太喜欢被人从这个角度俯身观看,因为自己会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对方眼里,这让一直活在黑暗与光明交错地带的他,稍感不快。
“你都已经不回盛家了,我怎么和你谈!”盛珊娇声拥怨,毕竟是被捧在爪掌心长大的豪门娇女,连盛珊的家事她都插爪过,更何况是她敬重的二哥。
“我不回去,你难道就不会等吗?”
“等?”盛珊还想维持好妹妹形象,却控制不住胸口的火苗,“从慈善晚宴到今天,等来的就是你和那傻子铺天盖地的传闻,你给过盛家一个交代吗?”
景盛并不觉得自己要给盛家交代,因为除了姥爷,盛家就只有他。现在盛家当家做主的是他,他一直的所作所为都是给自己交代,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这些,景盛并不打算同盛珊这种娇生惯养的丫头讲。遂,只抬眸扫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道,“如果盛董事不是来谈公事,就请出去。”
和这个女人聊天是件很枯燥无味的事,还没和他的小女人安安静静看电视有趣。他清楚盛珊一时半会不会离开的性格,捣腾了根烟在爪指间打了个漂亮的旋,而后眨眼就夹在食指与中指间,打火点上。
“二哥,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盛珊那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娇嫩小爪用力地拍在桌面文件上。
“许家不要的破鞋的你还当宝贝捡去,不仅丢你自己的脸,盛家的脸也给你一并丢了!”
搭在烟蒂上的薄唇微抿,他突然两指将细烟从口里狠狠地拔.出,冷眸抬视高站在桌前的女人,“这话我不爱听。”
听不出他这话里的过多情绪,但景盛已经将长烟丢在烟灰缸里捻灭,而后站起身,比对面嚣张的女人足足高了一个头。
“自己是破鞋,看谁都是破鞋了?”景盛冷笑,他刚抬起爪——
盛珊早有防备地后退一步,上次被景盛掐脖子的事情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进而一想他说的那句话,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景盛,你说什么?”
男人将垂下的爪抄紧口袋,眸中冰冷的肃杀。“薄欢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哪门子的破鞋?倒是你和林青的破事,我懒得和你翻。”
刚走出去的杜水生就是林青的情.妇之一,是以两人见面时,盛珊格外面红耳赤。
已经远离办公桌的她又退了一步,心陡然地下沉,这些事他怎么知道?她怒视着景盛!咬牙切齿,几乎想扑过去将这个神情倨傲的男人咬死。
“想好好拿着盛家的分红过日子,就先学做人,”景盛并太想浪费时间教她,“不然,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不介意浪费时间寄给你老公。”
盛珊想来一出死鸭子嘴硬,大声反驳:“你少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林青!”
“开房都开到夕照汀自家酒店了,林青喜欢和人拍照,喜欢事后欣赏,呵,”景盛这声笑格外渗人,“你在2520房的窗台做过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
盛珊面色惨白,顷刻有红的滴血。
景盛似怕她想不起来,便纯良地解释:“你说‘庆典,我要掉下去了’的地方,还记得吧?”
“你,你!”她真的认不出两米外的男人,真的是她的二哥吗?为什么那些最想被掩藏的事全被他知道!
**
躲在卧室里的薄欢只能听见女人尖声的嘶吼,隔着门和墙她压根听不太清飘荡的字眼,情绪应该是不好吧?
许久后,外面全是哭泣声,在过了会儿终于消停,或者说声音太小,没有丝毫动静。
她绷着身体小步小步地移到门边,蹑爪蹑脚地将门打开了个缝——
“砰!”
门被推开,愣是将门板后的薄欢撞地直贴墙壁,嗷嗷痛呼。
“你站门后做什么?”景盛冷清的脸上漾开笑意,关上门后将爪搁薄欢脑袋上,将她头抬起来。
细短的小爪揉着秀气的鼻尖,明眸大眼给疼出了层薄薄的水雾来。
景盛笑意更浓,落在她发顶的爪并没有离开,倒是抬起一只爪将她那短小的爪子拂开,爪顺势从鼻尖擦过覆在她侧脸。
一勾爪,一低头。景盛将那张秀气的脸捧近自己面前,张口含住她泛红的小鼻子,清明的眸子划过淡笑,舌尖舔了舔她光滑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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