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李安雪,又瞅了瞅那小哥,只见那小哥一脸的笑容,半弯下了腰往李安雪的身旁贴近了几分。
我刚想说李安雪你干嘛呢,人又不是就咱这两个顾客,不要耽误人家工作。李安雪就适当地开口,眼神迷离,眸子中数不尽的诱惑,朱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我包养你怎么样?”
我噗的一下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去,没能如数的喷到李安雪的身上。李安雪回眸瞪了我一眼,我能清楚的看到那皮肤白皙的小哥脸一下涨的通红。
李安雪抽出纸巾非常嫌弃的擦了擦脸,又往自己的身上过程似的沾了又沾,后又一脸娇媚的望着那小哥,晃了晃右手食指,“小哥,不要理她,她是从外星过来的。来,在姐姐这边坐下。”
李安雪主动的拉住那小哥的手,那小哥略微有些激动的颤抖着,“雪姐姐,我不敢,我妈从小就说我这人腼腆胆子小,所以,雪姐姐,你还是别为难我了。”
估摸着这小哥如果是个小孩子,估计早被李安雪吓哭了,还好屋里面开着空调,要不然估计这小哥早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肚子也饿的咕咕叫,就略显不耐烦的朝李安雪摆了摆手,“李雪儿,人家估计才刚满二十,你都小三十了呀姐姐!还想老牛吃嫩早?得!可千万别再这么的吓人家了,小心人爸妈告你毁坏祖国的花朵!”
李安雪又瞪了我一眼,那小哥一个机灵,赔笑着,赶紧摆手,“不会,不会的然姐姐,我父母人很好的!而且雪姐姐看的起我这是我的荣幸。”
而且雪姐姐看的起我这是我的荣幸!我忍了又忍,最后微笑着端起了咖啡杯子别过了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呀?
李安雪挑了挑眉,轻声叹了口气,“得,今儿个算是姐姐对不起你,不该拿你寻开心,你也别跟姐姐一般见识!这是姐姐的名片,以后遇到什么大的难题了来找我,当作姐姐为今天这事儿向你赔的不是。”
那小哥赶紧伸出双手接过,两眼冒着爱心,连连微笑着对李安雪说谢谢。敢情这是把人耍了,最后还给人弄一人情债呀?啧啧,这招儿高。
那小哥最后微笑着跟我俩道别,还像从前一样。
我没有问起李安雪今个儿是抽了什么风,她自个在那儿吃着饭,就把自己心里的事儿全招了。
“陆未然,你知道吗,第一次我被男人骗把他甩了之后,我就特别喜欢这样子有事儿没事儿发发神经犯犯脑抽的去调戏调戏小鲜肉,还总是引以为乐,可是现在,我为什么都没有兴趣了?难道我是真的年纪大了,很多事儿都提不起兴趣了?”
我往嘴里送着饭,细嚼慢咽着,想了许久,似乎是终于得到了答案,说,“不是因为我提不起兴趣了。而是,在你的心里,已经容下了一个人,除了他,全世界的男人都只是水上浮萍,根本不值得你付诸过多的感情。”
我像是个感情大师似的帮李安雪分析感情,李安雪听完半晌似赞同非赞同的哦了一声,就开始低着头吃饭了,中途她抬了抬头,似乎想问我什么,但最后都又放在心里。
我并不想问她这个人是周承荐,还是孟柯,或者是其它的旁的什么人。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自从孟柯说要攒钱取她那一刻起,她的感情已经开始泛滥不堪,心底的照片也早已经非孟柯莫属。
吃完饭,我静静的一个人躺在床上,李安雪在隔壁看电视,之前正好赶上卫视在转播新闻连播,这会儿听声音是在看抗战片?估摸着李安雪是在发呆,如果你明天要问她昨天晚上她看的是什么内容,估计她一句也答不出。
想了许久,我缓缓的瞌上了眼皮。
翌日清晨,我被疯狂的敲门声惊醒,我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的就赶紧下了床去开房门。
李安雪连喊带叫的,“陆未然,陆未然你赶紧起来,快点跟我去一躺医院,萧蔷出事儿了!”
一向镇定的李安雪慌张的让人顿时心神不宁,我一下懵了,哦哦哦点着头,又赶紧重新跑回屋子里去,换了衣服,慌里慌张的一同李安雪下了楼。
下了楼,我惯性的左拐,要陪同李安雪去取车,却被李安雪一手拉住径直往大路上走去,拦了辆出租车,“这个时候不能开车,我心神不宁,容易车祸。”
我也没吭声,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被李安雪拉着走,“师傅,去人民医院。”
直到我听到‘医院’两个字,我才终于确定了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半晌,我终于缓过来神,问李安雪,“李安雪,你刚刚说萧蔷怎么了?”
李安雪看也没看我的,“孩子没保住。”
我一刹时间,感觉乌云顿时将我和李安雪萧蔷三人笼罩。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三个人的生活变得如此的糟糕,如此的不堪一击?我得不出答案。但我知道,没和叶于谦认识之前,我的生活一直行走在相亲的苦逼路上,李安雪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萧蔷仍旧是那个从小地方里走出来却仍旧不肯服输不甘被腐蚀吞没的小姑娘。
我和李安雪赶到地方已经是十分钟后,我看到阮家所有的人都站在病房外,个个一脸的酸楚。李安雪没能给阮名扬好脸色看,“敢让我知道这件事儿跟你有一丁点儿的关系,阮名扬,我一定会动用我所有的关系,然后,捏死你!”
我没能再向阮名扬多问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不可挽回。
病床上的萧蔷,听到了开门声,却丝毫没有动静,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李安雪试图握住了萧蔷的双手,轻轻的唤了她一声,“萧蔷。”然后,泪就顺着萧蔷的眼角滑落了。
“小然,雪儿,你们来了。”萧蔷虚弱的声音,像是隔了一个世纪。
我在萧蔷的身边坐下,不敢提及原由,只见她一手抚摸着肚子打着转转,“小然,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我一下没忍住,鼻子一酸泪就掉泪了,咬着下嘴唇,努力的让自己表示出不那么悲伤的状态,“萧蔷,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你要相信,你和阮名扬会有很多很多个孩子的。”
李安雪伸手替萧蔷擦了擦眼泪,劝慰着引导着她,“萧蔷,傻姑娘!你身子还太弱,千万不要流太多眼泪了,这一个月你一定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保养身子,以后一定可以卷土重来的。不要哭,泪流多了伤眼睛,影响以后的视力。”
萧蔷轻轻的点了点头,扭过头对我说,“小然,你把门关上,我有话要对你和雪儿说。”
一直到我起身把门关上,再重新回到病床边上时,萧蔷抬了抬手示意我在她的身边坐下。我和李安雪坐在两侧,分别握着她的双手,她好似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雪儿姐,还有小然,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这个孩子突然没了,我却突然间觉得轻松了,因为这样我就再也没有可以呆在阮家的理由和借口了。并不是阮家要赶我走,而是我过的不幸福,在阮家过的丝毫没有比往常有多一点的快乐。我想了很久,我真的好怀念从前那种自由自在,哪怕每天为生计发愁可至少不折不扣不屈服的日子。所以,你们会同意我离婚的,对吗?”
☆、第六章 (4)金钱婚姻与爱情
关于萧蔷要离婚这件事儿,我没敢发表意见。
劝合不劝分,这是自古人们对于婚姻以及人与人之间相片沟通所力所能及的事情。可我自己还是一个刚离了婚的女人,我哪有资格去说别人什么。
李安雪眼里含着泪花,萧蔷看到一下子眉头就皱在了一起,“雪儿,你是不是对我太失望?”
李安雪赶紧覆上萧蔷的手背,摇了摇头,“傻瓜,怎么可能会对你失望呢?不要想太多啊,女人坐月子很重要的,不要想太多不开心的事儿,等出了月子咱们再说其它的啊。”
李安雪安慰着萧蔷,我们这姐妹三个一个都比一个能忍。我怕我和李安雪各自的感情纠结说出来闹不好会让萧蔷更加的心寒心塞,当萧蔷问起我时,我也只能微笑着点点头,说,“一切都好。”
李安雪说她最近例假不大准时,所以想调理调理,就问我要不要考虑去她公司,一方面可以帮衬一下她,另一方面公司这边正好也缺人才,就让我先去上着班适应一下,正好她这边也缺一个得心应手的。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最近这些日子,我没少跟李安雪去看萧蔷,但也都避讳着点儿,生怕萧蔷心里头多想。
我没把阮名扬找我单独见面那事儿跟李安雪提起,敢是让李安雪知道,只怕是这件事儿必不会就此了结。
阮名扬一口咬定我把他和季茉莉的事儿告诉了萧蔷,我气呼呼的差点指着阮名扬的鼻子大骂,“阮名扬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了?萧蔷现在都这样儿了,你还有脸来质问我?”
我怎么就搞不明白了,这个时候他不该去想方设法的留住萧蔷的心吗?怎么倒好意思把账算我头上来了?脸皮厚的还是大有人在,完全不分阶层。
“不质问你我质问谁去?陆未然你告诉我,你把季茉莉的事儿跟我说了才几天呀萧蔷就出事儿了?陆未然,你当我是傻子吗?当初我是怎么求你的?”阮名扬底气十足,那标准的公子哥发型弄的跟大公*冠似的,脑袋瓜子动的时候也跟着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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