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致认错了人,扶着自己的额头,什么话也没说,重新回到书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保姆过来叫他吃饭,严景致出了书房,没有去餐桌,而是直接开了门出去了。
保姆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只好等着,只见还没两分钟他又回来了,带着一脸落寞,问她,“今晚又有那家在开舞会?”
保姆摇头,“应该是没有的,先生您先吃饭吧。”
严景致看了她一眼,“不吃了。”然后在回书房前想了想,道:“你明天收拾东西继续回家休假吧。”
保姆“啊”了一声,这先生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保姆正打算把饭菜收起来的时候,严景致又出来了,照样出去了两分钟又回来了,保姆以为他要吃饭了,谁知他再次没头没脑地钻进书房。
如果反复好几次,保姆终于问他,“先生,是不是要收什么快递?我会在这里守着的。”他一会出门一会进门的,除了要收什么东西保姆还真想不起来其他的。
这时外面有车子的声音,保姆看见严景致往外看了一眼,又打算出门去,出去之前还回头警告她,“你待在屋子里,不要出来。”
保姆赶紧点了点头,心想严景致可能是参与了某个秘密的情报组织。
聂声晓是被杨刚给送回来的,双方都不怎么情愿,但同事们愣是要这样闹着他们也没办法,杨刚送完了赶紧走,生怕被总裁知道要革了他职,转身开着车便跑了。
脸聂声晓挥着手跟他说谢谢都没听到。
然后她便听到身后响起了严景致阴森森的声音,“早走了,别看了。”
聂声晓回头见是他,今晚的月亮还算饱满,照得人也有点宁静美,聂声晓今晚没喝酒,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严景致脸上不太高兴的神色,她干笑了两声,“景致你在等我?”
“我怎么会等你。”严景致直接上了台阶,站在她家门口,“快开门吧。”
“你要进去坐坐?”聂声晓打开包包找钥匙。
严景致这时发现她微微弓着腰在捂着自己的肚子,直接走过去拉开她的包帮着找着钥匙,然后发现了她包里一包类似与海绵的东西。
“会痛?”严景致对女性生理期的了解比较少,但是也听说过头两天会有轻微的不舒服。
聂声晓点点头,“有点坠痛感。”
“那你还跑出去瞎混!”严景致愤愤地给她开门,他这么个大男人下了班都乖乖地跑回家待着,她竟然真把他一个人扔下带着这幅身子跑出去瞎混。
聂声晓见他开了门,闪身进去,扔了手里的东西便在沙发上蜷缩成一个团,脸色不太好看。
严景致看着她这种状态也顿时没了责备她的心思,蹲在她身前,捏了捏她的脸,“我家里的那个保姆来了。”
意思就是保姆来了,他不能在这里陪着她,不然他们的关系要不小心传出去了。
聂声晓哼了哼,抬了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窝着没说话。
严景致想了想,进屋给她拿来了一个毯子,今天天气不算冷,但女人这时候极畏寒,他给她盖好了,“我走了。”
聂声晓答:“你走吧。”
竟然在脆弱的时候一点流连都没有,一句“你走吧”说得太干净利落了,严景致一时踌躇着没走,反而在她的沙发上坐下来,碰了碰她,“吃了晚餐吗?”
聂声晓顺着他的手,慢慢爬进他怀里,然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特别轻柔的声音,“景致你别走。”把他宽厚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这才舒服地放松了很多。
严景致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直,她就像只小猫,软柔柔地挠着他,下意识地搂着她,严景致竟随着她保持这种动作良久都没动。
但是他没吃饭,一个大男人饭量正多的时候,没多久肚子变发出了抗议,聂声晓靠得近,听得比他自己还清楚。
她懒懒地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你怎么又饿了?”
严景致咬了咬牙,他一直在等她的饭,她倒好,回来了竟然还说他又饿了!
“不会一直没吃吧?”聂声晓发现了端倪。
严景致放了搂着她的手,把头撇去了一边,“你从我身上下来,我要去吃饭。”
聂声晓一时舍不得放了,“冰箱里有昨天吃剩的意大利面,你去热一热吃了吧。”
严景致几乎是揪起了眉毛,“你让我吃剩饭?”好像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
聂声晓凑着苍白的唇吻了吻他的脖子,然后还吻了吻他的下巴,“吃吧,我用保鲜膜盖着了,味道应该没什么变。”
严景致不耐烦,“你能不能下来,我开车出去吃饭。”
聂声晓这回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磨了两下,而后还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两下。
严景致瞬间触电了般把她扔到一边,打开冰箱拿着意大利面朝厨房微波炉走去。
他是在为自己的身体着想,相处久了,她很懂得撩拨他,再这样任她撩拨下去,严景致没把握不在她面前露出失控的一面。
严景致吃面的时候,她便在一旁一边靠着他喝红糖水,一边看着国内的网络电台,严景致瞥了一眼右下角的剧名,叫做“爸爸去哪儿”。
看着看着聂声晓便哭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要不要试试
严景致皱着没吃完最后一口意大利面,扯了一张纸巾给她擦了一把脸,然后再扯了一张纸巾擦了自己的嘴巴。
擦完自己嘴巴沾的油之后,他发现这女人脸上又眼泪纵横了,严景致脸色愈发地灰暗,终于忍不住把她提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不要告诉我你真有个儿子,而且还不知道爹是谁。”
这是丁佳丽告诉他,本来他不信,但聂声晓这对孩子的态度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了。
聂声晓两行清泪还挂在脸上,她哽咽了一下,“如果我说我有个孩子,孩子的爹就是你,你信不信?”
严景致表示这个笑话很无聊,“我不信,还有,你别转移话题。”
聂声晓眼泪又重新流了,“你都不信,我还用转移话题吗,我怎么可能跟别人生孩子,我这辈子都不跟别人生孩子了,要吊死在你这棵书上。”
严景致听完直接关了电视,在啪地一声四周都恢复安静之后,他尝了她嘴里的红糖水的味道,然后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是我说的。”聂声晓望着他,“我还能实践,你要不要试试。”
实践?生孩子?严景致想了足有一分钟,还是摇头了,“你还是先顾好你的生理期。”
聂声晓眼里的光芒就像被瞬间浇上了一杯冰水,寒冷刺骨,当晚她躺在严景致身边,感受着他拥着自己的力道,并不是第一次感到使不上力,自从他失忆重新接触他以来,她好像一直都无法使上力。
他戒备心太强了,并不像年少时期的那个严景致,那个严景致只相信爱情,不在乎将来,那个严景致还是个莽撞的像风一样的少年,而现在的严景致,穿着他自己铸造的盔甲,有太多的顾忌,如果不是他自己亲手把盔甲解下,就连聂声晓,也很难闯进他心里。
早晨大概六点的时候,两个人被一通电话吵醒,严景致拧起眉毛拎了拎她的耳朵,“你的电话。”
聂声晓这才醒了,伸手抓起手机,很迷糊地“喂”了一声。
那边想起了小周同样有气无力的声音,“声晓啊,我拜托你个事。”
聂声晓看了看钟,才六点,同事没特别要紧的事是不会在这么早打电话给她的,聂声晓继承了中华民族互帮互组的优良传统,瞬间清醒了,“小周你怎么了,要帮什么忙你说。”
严景致不乐意有人打扰了他的好觉,带着不怎么高兴的声音对聂声晓威胁道:“别吵。”
那边的小周却是听到了,这么大清早的聂声晓身边有个男人慵懒地说着“别吵”,在明显是有情况啊,她立马大叫了,“声晓谁啊!你老实交代!”
聂声晓立马扑上去捂住严景致的嘴巴,阻止他再发出声音,对那边的小周道:“你听错了,说吧什么事啊,不说我挂了啊。”
那边的小周立马不追究了,苦着脸道:“我昨晚喝酒喝出肠胃炎了,本来今天公司的野营活动,我们部门是派我去参加的,我现在胃还痛着去不了,你能不能替我去了声晓。”
小周带着央求的声音,聂声晓一听,“你的肠胃炎没事了吧,要不要我去看看你?嗯好的没问题,我代替你去。”
三下两下她便答应了人家的请求,聂声晓放下电话这才发现还捂着严景致的嘴巴,他此刻正以一种要打人的眼神望着她。
聂声晓赶紧放开,呵呵干笑了两声,指了指电话,“是同事啊,你发出声音多不好是吧。”
严景致有起床气,一大早被吵醒来这么一招,很郁闷,况且男人大早上的总是容易冲动,他扯了聂声晓一把,直接把她扯到身下,干着上下其手的事情,这让他稍微能发泄点对她的不满。
聂声晓被他闹了一阵,发现衣服被快被剥光了,赶紧叫停打住,用了很大的力气把他掀开,看着他那边瞪得发红的眼睛还有点心有戚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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