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回来,他和公司外派的司机,接连换开这才赶回来。
一周未见,他等不及脱衣洗澡了,想着先抱抱她,亲两下,却不想换来这样的结果,哎!向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别气了,这不是赶回来吗?”
瞧着他伸长的胳膊,温欣扭头,“满身的酒味,不要碰我!”
“那我就去洗了,这总可以吧!”平安夜没陪,圣诞节也没陪,向阳觉着女人闹闹性了也是正常,于是便听话的去冲澡了,再出来,他随意的围了件浴巾,捏了捏眉心,却意外在餐桌上看到一杯水,拿起来尝了口。
淡淡的清甜间,透着花蜜的芬芳。
解酒的蜂蜜水,是向阳转身去冲澡时,温欣于心不忍,帮他冲的。
闹归闹,气归气,他脸上的疲惫她还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不想尝了两口蜂蜜水的男人,越加矫情了,居然嫌甜。
就是因为知道他的口味,所以她只放了一点点,还甜?瞪鼻子上脸!“爱喝不喝!”她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早知道这么多事。
或许,刚刚她就不该起来,更加不该帮他冲什么蜂蜜水。
刚起身要回房,腰间一紧,使力间便被拉了回去,不但如此坐在他的腿根处,还被紧紧圈怀里,下巴支在她的削肩处。
赖皮的吐着酒气:“要我喝也可以,喝完你负责消除糖份!”
“怎么消?”她八成是脑抽了,所以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脸颊被扣住,肩头他喷着酒气靠近,热热的呼吸由锁骨尾端一路蔓延到耳根。
沿着耳廓漫游的舌,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吸吸停停的挑着神经末梢的每处敏点,痒得她抖肩想摔开他,却被他节节压下。
她后仰,他逼近,最后她的脑袋差不多都仰到餐桌了。他却是忽然伸手拿了水杯,咕噜喝了口,喉结滚滚后,对着她的唇瓣。
下颚处的拇指,轻轻使力便滑进,酒香和蜂蜜水以及隐隐烟草味的苦涩感,一下子席卷着温欣所有感官。
他缠着她无路可退的舌,喃喃的低语:“好甜,对不对?”
“对什么对!”牙关使力,她咬住他不安分的舌,用眼神警告他。
对此,向阳不以为然,依然纠缠着,忽然一阵疼痛过后,他尝到血腥的味道,“真咬啊你!”
“哼!我警告过你!不许碰我不许我我,你听不到吗?”温欣忿忿的擦唇,想脱离两人目前的关系,偏生男人两条胳膊像铁钳一样,越挣脱圈得越紧。
向阳锁眉,“好端端的,又使什么性子?”
“我想,我愿意!”一想于曼诗那轻睇的样子,温欣就憋气!
“行了,蜂蜜水我喝行了吧!”话落,向阳抬手将杯里的液体喝下去,残留的酒清让他略有不适的捏了捏眉心,半阖着眼眸靠后沙发:“别闹了,晚上没吃呢,去,帮我煮点东西,明天不会再有任何安排,专心陪你好不好?”
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
十几分钟,两个煎蛋,一份大份量的碗面,便出现在餐桌上。
拿了餐具,再回来温欣才注意,靠在沙发上的男人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总之那闭眸假寐的样子,在暗淡的光线里,或明或暗的令人看不真切。
但裸-露在外的胸膛却是一眼,只一眼便让人面热。
宽肩窄臀倒三角形身材暗隐在浴巾之下,肌肉纠结而不粗狂,线条清朗的,人鱼线特别的分明。面对如此的秀色可餐,有那么一刻,温欣很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气,心跳嘭嘭的加快了,慌乱中想着面还有点热,本想去拿毛毯给他。
那垂在腰线处的手腕,猛得被收紧,那双半合的眼帘突然间就睁开了,一双暗如黑矅石的眸,深沉得如一望无际的大海。
暗涌着暴风雨来临前的汹涌,“……去哪?”他沙哑的声间里暗含-着半睡半醒的缠-绵,像星星点点的火苗,点燃她随时将要拼发的情愫。
手腕被拽着,她只好默许,提醒道:“面,好了。”
他懒慵的动了动欣长的身形,矜贵儒雅的起身,下秒却将全部的重量交给她,“陪我一起吃。”简单的五个字。
究竟是陪他,还是一起吃?
“好重啊,你能不能自己过去?”两步远的距离,可是她却撑不起他高大的身形和重重的重量!等了会不见伏在肩上的他有什么反应,温欣任命的刚叹了口气,他却长-腿一伸一迈的直接坐在餐椅上,然后拍拍腿:“坐过来!”
“不过去!”她心里还有气呢,那能这么容易就消!再说,坐过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说吧,究竟因为什么事而闹小性儿!”他磁性的嗓音,卷着惺松过后的尾音,蛊惑人心的同时,他捏着筷子随意挑了挑碗面,忽然将筷子一丢,皱眉道:“什么鬼东西,一看就是没食欲!”
“呵,向总,要不要再矫情些?”
第196章 他睡下了。
矫情这种产物,忍不住上瘾了,会越矫越情。
这不,咱们矫情的向总越发的任性了。温欣不是没见过男人撒娇,却是没见过像向总这般厚颜无耻的,明明最该生气的人是她,却搞到最后,她成了老妈子。
温欣觉着,向总唯一拿捏她便是她对他的不忍,不忍心看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不忍心看他因为酒精而皱眉,更加不忍心看他,因为嫌弃碗面,而妥协的去坐到他腿上,自从坐过去那刻起。他越发矫情了,煎蛋太热,面条太热。
等等的,一系列的毛病。
你说气人不气人?
筷子一放,她没了耐性:“既然热,那你就等!”姑奶奶她不伺候了。大半夜的,她容易吗?
却是,来得容易,走就能容易吗?
这边她筷子刚丢下,那边他将碗面一拉,抱着她就起身走向卧室。身下的大床因为突来的重量深深的陷下去。而他却是压下去,理着她如蔓藤般的黑发,穿在发间,俊脸停在距离她一张纸的厚度间,吐着炙热:“说吧,究竟怎么了?”
……怎么了?
敢情在他的世界里,认为矫情的人她?
许是因为他低柔的嗓音,她哼了声的扭头,却就在这个时候,他附身亲下去的吻,落在她脸颊和脖颈的交接处。
手跟着溜进睡衣里,他邪笑:“内一什么时候脱的?”说着。还肆意的动着手指。
“要你管啊!”隔着睡衣,她阻止他的手,却不想直接按在柔软的山丘了,一时间她脸红。他坏笑:“原来刚才气呼呼的,是怪我吃面耽误时间?那好,为了不让老婆生气,先喂饱你,我再去吃面。这总可以吧!哎,做男人真不容易!”
俊脸挂着可怜兮兮的表情不说,那却是览完山丘的风景后,一路直下。
忽然的,温欣明白了,为什么挑选睡衣的时候,他认准了有睡带的这款,原来得意易手啊,解决了睡衣后,溜着腿-根就扯着小裤的边边角角了。
一碰,温欣嗡的一声,脑花都乍开了。
“老婆,想我没?”
“想什么啊,想……唔……”话还没说完,唇-舌又开始了抵死缠-绵,他欣长的身形大半伴的压着她的身子,粗粝的手扣着肩头的同时,另只却是缠啊缠的,不知道何时就将小裤解决了,不知道哪来的风,一吹她收腿时,被他分开。
“可是,可是,老婆,我想你了。”
****************
两个可是说得他有多委屈一样,温欣在想这男人八成是饿轻了,明明嘴里说着饿了,晚上没吃东西,却是在床,里里外外的将她吃个精光。
当她索问有关于曼诗的事情时,他一下下捏着她的腰,更加凶猛了,她招谁惹谁了?被前任找上门来一无所知不说,还深更半夜的承受他一穿到底的索取。
有那么一刻,温欣在质疑了,他饿的含义,究竟是指什么。
换了姿势,他喘着气。
“你确定想知道,有关于她的事?”
“不是想,而是必须,嗯,好不好!”可能全天下的夫妻,也就是他们这么特别,她在激情的时候索问前任,而他却每回答一句,加深一次。
那感觉好像,她用身子才换来有关于曼诗的事,那刻,说真的,希望他和于曼诗的故事快点结束,却偏偏他说得极细。
一句一深的,温欣觉着她的腰都快断了,抓着被角:“向阳,你这个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我不想这个时候说的,你偏要逼问,我能怎么办,谁让我舍不得你皱眉呢,温欣,你问吧,你接着问,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
哎呀,她是许多许多的问题,可是在问出口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早已经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了,自顾不暇了,那里还有过多的精力,问东问西。
结束暴风时,温欣喘着粗气,紧紧揪着他全开的衬衣:“那么说,就只有这些?”平静下来,她才发现前前后的,他只说了两个重点。其一,他们原本是青梅竹马,其二,在即将结婚的前夕,她走了。而且和另一个男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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