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
“那现在不争分夺秒?”
“没必要,如果我估计得没有错的话,这会代饶还趴在铁锈斑斑的大门外,等待我们出去呢!”
这种可能性的确比较强,但,如果有意外呢?
我冷笑一声,“就算是这样,那也得快一点离开这里不是吗?”
郑熵居然还得考虑,看他那一副犹豫的样,我真恨不得打醒他。
最后,他还是没有答应我的要求。
理由很简单:这车是他的宝贝。
我一听,再忍不住了,举起车子,就要摔。
郑熵见我冲动成这样,马上说,“等,要不然,我来,反正过那段路,我一个人扛两部车,还是可以的。”他说着,还怕我没能忍住,把他的车子给摔出去那样,抢着,扛了过去,然后,急忙忙地走在前面。
我真想对着他的背后挥一挥拳,以示我的不满。可惜,我被我那老古董爸爸给教得……好吧,我也承认,假淑女当久,还是有一些矜持的。只得翻翻白眼,咬咬牙,继续跟上去。
终于是到了路况好一点的路段。郑熵这才放下车,还几宝贝似的……真的很宝贝,这态度,真像那车子是他的婆娘或者孩子般。
在我要骑上去时,还反复嘱咐,“别摔倒。”
呵,这种要是在不知道他是在紧张这车子的情况下,一定会以为是在关心我,更一定会因为而被感动到。
可惜这会要我感动……做梦吧。
车子竟是按我的身高较对过,看样子,他这就早就有预谋的。不过,他几可恶,竟不等,我,一下子就骑得老远,害得我拼尽了全力,都没能追得上。
被拖离了好远,等好容易看到他时,才发现,他居然停在路边,半身靠在车头上,不悦地看着我,“严莉,你属乌龟吗?”
我气,却又无法反驳,只得任性地说道,“对不起,我就这个速度,你行,你先走。”
“我先走有什么意义?”他反问。
我又被呛住,不理他,继续往前踩。他又冲了过来,一下子,又冲到我的前面去,不过这一回,他没有像刚刚那样,骑得太快了,总是会等一等,只是,他倒有些不耐烦的。
第104章 、他是郑熵,不是唐姬编
我勉强地跟上他的速度,一边骑一边感叹,他到底那里来的力量,为什么可以骑得这么的快,而且。按他的话说,他这是连三分之一的力都没有使出来。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禁不住好奇,问他,“你和姬编。谁比较厉害?”
郑熵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要好好回答我,像是突然找到了好玩的事那样,故意笑嘻嘻的,“你指那一方面,床上?”
我恼了,不想理他,别过头去。
“别气。逗你玩的。”郑熵又慢下速度,与我平行,“你见过他骑车吗?”
他倒是问住了我。我仔细一想,虽然唐姬编是反复几次说过,要带我去骑车,可每一回都出状况,结果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摇头。
郑熵于是得意了,“你见过那张得冠军的照片对吧?”
我点头,心想。那时那张照片,可是很光明正大地摆在客厅的架子上最显眼的位置上,一副:快来关注我,快来关注我的得意样。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照片上的人,是我。”郑熵更加得意了,呵呵一笑。“不过,其实姬编的本事也很好,就是在运动方面,他不如我。”
我很意外,看向郑熵,“反了吧,我可是听他说过,他的运动好,你的头脑好。”
“我不是说过,他一直在借用我的身份吗。”
“……”听着时,觉得有道理,可是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啊。“等等,虽然你是这么说过,可姬编他没有必要,连在说到过去的时候,还非得套用上你的身份,把你们对调过来,这很不科学啊!要知道,我可是对你们的过去,一无所知。”池役呆才。
“对,你是一无所知,所以,他才要这么做!”
我哑然,疑惑,“为什么?”
“这样可以省掉解释为什么会对调身份的麻烦。”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感觉还是很奇怪呢?
我想再问下去,却又发现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才好,于是,只得浑浑噩噩地跟着,继续骑行。
兜了一圈之后,郑熵居然是又把我带回了a市,不过是在市郊。这里我倒是没有来过,只觉得,发展得还不错,并没有像其他地方那样,一眼望去,就是成片成片的工业区。倒像是商业街那样,而且,看这人潮涌动的样,倒还是挺旺的一个地方。
郑熵把车子停在了一家店前面。
这家店,倒是很个性,小小的十几平米的地方,装潢得古香古色,卖的,是酒,而且还是白酒。店主更是模仿电视里的古代酒家的样,长长的木台子后面,只一个狭小的空间,再后面,就是一个直顶天花板的酒架子了。上面还摆着许多古老的酒坛子,不过,也许是怕客人不相信,又摆了不少包装现代化的酒瓶。
我对酒是没有多少的认识,但还是认出茅台,五粮液这些。不过,我却是很好奇,他把我带到这酒店里来,到底又是为了做什么?
“饿了。”郑熵居然这样解释。
我意外得几乎都快说不出话来,跟进去时,恼了,却又不得不顾及形像,压低声音,问他,“饿了就来喝酒,你不怕醉驾?”
“我们不是开车来的。”
“可是我们是骑车来的。”
“那不要紧,不会有人来抓的。”
我对他这种强词夺理很无语,只得找理由,“等等,我可不会喝酒。”
“我没有说要请你。”没想到,他直接就打脸了。
我恼得,恨不得扇他几下。
不过,到底是骑了一个多钟,我也是累了,可以休息一下,也不是坏事。我咬咬牙,忍住,跟着他走到了张八仙桌旁,坐了下来。
老板马上上来,问我们要开那一种酒。
郑熵没有马上答他,倒是先把赛车帽子摘下来,双用手梳了一下头发,“来点烈的。”
店家说好咧。
走了。
倒是惊得我都合不上嘴,我又压低声音,“你真喝?”
“难道有假?”他说着,眉头微微一蹙,“遭了,我得走开一下。”
我疑惑,也惊讶,还以为是不是代饶又跟踪过来了,马上问他,“怎么了?难道是……”
我还没有说完,郑熵马上否认,“不是,是我不方便。”
我听不明白,他露出为难的样,却又故意附下身来说,“急啊。”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更是恼了,哼的一声,不再理他。
他却是嘻嘻笑了一下,走了。
好一会又回来了,却是一声不吭地坐在我的对面,阴沉沉的,似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起初还不在意,又觉得渴,正拿出水杯,喝了一下,发现,水被喝光了,不得不站起来,想问店主店里有没有开水时,略过郑熵一眼,惊呆住了,失声叫了出来,“姬编?”
却,马上意识到,坐在我对面的,不会是唐姬编,而是郑熵。我顿了一下,再看一眼,这时,郑熵正好抬起头,看着我,我发现,他的眼睛,是棕色的。
果然是郑熵没有错。
但,此时他,真的像极了唐姬编,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不要说别人了,就连我,唐姬编的枕边人,都觉得,如果他开口称自己就是唐姬编的话,我都会信他。
原来,他与他,真的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
这一回,我是真信了。
“怎么了?”郑熵的说话方式也变了,低沉,冷峻,倒真的和唐姬编一个样,这更加让我……迷惑?啊,我这是怎么了?
我及时收住自己暂时被迷惑了的内心,不断地提醒自己,他是郑熵,不是唐姬编,我可不能对他有任何意乱情迷的越轨行为。
我尴尬一笑,摇头,“没什么,”又马上拿自己的水壶当借口,“没用,我想去问老板,有没有开水的!”
“不用问,让他煮就行了。”郑熵冷着脸说着,也没有站起来,只伸出打了一个手势,刚刚过来的店老板就跑过来,弓着身问他,“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煮点开水,把水壶装满了。”他说着时,指的是我的水壶。
我正为他这么直接地无礼要求感觉到尴尬,更猜想着,店老板听后,可能会不高兴之类的,还想说,“不用,不用了。”之类的。却不想,店老板居然马上抢过我的水壶,很恭敬地说,“好的,马上就为你准备。”
还怕我不同意似的,一转身,快步离开。
我直搞不清楚状况,直站着,望着店老板背影,心里,种种说不出来的违和的滋味,搅得我难受。
郑熵却提醒我,“坐下,别人都在看你了。”
我才这意识到失态了,马上坐了下来。
莫名地显得拘束不安了起来,仿佛郑熵装成了唐姬编的样,连气场都变得如此的像,让我很难适应一样。我居然朝着他呵呵的几声假笑,却又想不出要说什么,倒一下子没有刚刚那种和谐的气氛,显得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