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她累出了一身大汗,总算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当然,那个......内库还是在的......
顾不得喘口气,她立刻又进入浴室拧了热毛巾为他擦拭身子,来来回回的进出浴室好多趟,等到把他全身上下都弄好之后,她已经大汗淋漓了。
拉过丝被轻轻为他盖上,将床头的灯光调暗,等一切都弄妥当了之后,她才感觉到裙子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黏糊得好难受。
一刻也不能忍受,她匆匆进入浴室,脱下裙子,打开花洒就迫不及待的冲洗着身上不舒服的黏糊感。
然而当她洗完澡之后,蓦然发现自己居然忘了带睡衣进来,她咬唇犹豫了几秒,最后只能用浴巾裹住自己,待到把长发吹干之后,她才慢慢打开浴室的门,轻轻走出去。
本想直接去衣帽间换睡衣的,可是她随意的抬眸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即发现他身上的被子已经被踢开,而他高大的身躯正歪歪扭扭的滚到了床边,眼看马上就要跌下床来——
“小心!”她慌忙低叫一声,想也没想就扑上去,将他几浴滚下床来的身躯往床中央推。
还好他这次挺配合的,她推,他就往里面翻了个身,待到他离床边有一定的距离了,她才轻轻扯过丝被,盖在他的身上。
正欲起身,手腕却倏然一紧,然后还不待她反应,一股猛力突然将她狠狠一拽,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迫仰躺在床上,而下一秒,一具高大强壮的身躯便紧紧覆压在她身上——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的侵袭而来,岺紫琳的脑子立刻当机,他他他......
很快,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用牙齿咬着她的小唇,贪|婪的狠狠|吮......
他.......在吻她......可是为什么没有甜蜜如丝的感觉,反而有种快要承受不了的惊慌,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就要超出负荷,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紧紧压着她,薄唇喷薄着粗重的乎吸,他的唇沿着她的下巴一路下滑,然后在她嫰猾的脖颈间时轻时重的啃噬......
“唐......文焕......”她乎吸严重不顺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亡。
他啃着她的脖颈,模糊不堪的痛苦呢喃——
004 把你当成奚悦了(六千字)
他啃着她的脖颈,模糊不清的痛苦呢喃——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抹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听得岺紫琳心酸不已,她当然知道他这句话是对他心尖上的那个女孩说的,不是对她......她知道!
一股稣麻在身|体里风狂的流窜,她无法集中精神,不知何时,他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分开了她的双褪......
在他控制不住自己要硬闯的那刻,她饱含着浓浓爱恋的翦水美眸深深看着他迷醉的脸,白玉般的双手轻轻捧着他的双颊,在撕裂般的剧痛袭来之前,她艰难的凑上红唇吻上他的唇,忧伤的低喃——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他恍若未闻,浑然忘我的凶|猛挺|腰,一举攻破——
“阿......”
起起伏伏,浮浮沉沉,一夜的疯狂让某方面很娇气的小女人受了不少苦,虽极力隐忍,但那痛苦难耐犹如小兽般的咽呜声却在男人身|下未曾停歇过......
整个过程中,他犹如一匹脱僵的野马,将她折成任何姿|势,肆意妄为的横冲直撞,她承受不住,在他肆|nue般的欢暧里昏迷,又在他绵细的轻吻中醒来......如此反反复复,他一直兴致高昂,而她却只能被迫在他身|下无助辗转......
直到天际泛白之际,她终是再也承受不住,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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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进唐家半年,唐少奶奶岺紫琳第一次没在清晨六点起床为公婆、丈夫,以及小姑安排早餐——
当清晨第一道曙光透过蕾丝窗帘照射|进|来的那刻,床上那抹柔美的小身影轻轻蠕动了两下,然后悠悠转醒——
缓缓睁开惺忪迷离的双眸,一股犹如被车轮狠狠碾过般的酸痛在全身上下蔓延开来,致使她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痛苦的嘤咛,紧接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脑子里疯狂的回放......
昨晚她和他......
下意识的转眸看向身边,身边空空如也,而本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的男人,此刻却像座雕塑般僵坐在床边,穿着整齐的背对着她,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缓缓地,她拥着丝被慢慢的坐起来,嘶哑着嗓音轻轻吐出一个字:“早......”
唐文焕的背影微微一僵,缓缓侧过脸来神色复杂的看着面色略显憔悴的妻子,眼底有着一丝毫无道理的责怨,目光淡漠,沉默不语。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尴尬紧绷的气氛,他的沉默让岺紫琳心下苍凉,微微垂下眼睑,掩下伤心与落寞,双手抓紧胸前的丝被往床边挪动,轻缓的低低道:“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去给你准备早餐——”
“不用!”唐文焕冷冷出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像座山一般伫立在床边,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淡漠的看着她,说:“我们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岺紫琳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轻轻抬眸与他对视,淡定从容的轻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唐文焕用力抿了抿唇,眸光闪烁了下,二话不说将一直紧紧捏在手上的小药盒递到她面前,俊雅的脸上透着一丝决绝和冷酷——
岺紫琳淡淡看了眼面前的药盒,抓着丝被的小手不可抑制的紧了紧,心脏在微微抽搐,她缓缓抬起眼睑,清冷的眸光直直射进唐文焕的双眼,故意问道:“这是什么?”
“避孕药!”唐文焕没有丝毫犹豫或是内疚,理直气壮的冷漠表情仿佛他这样的要求是理所当然,这是他一个小时前命人从药店买回来的。
“为什么?”她不怒不闹,脸色依旧平静如常,声调也与平时一样不急不缓,她清澈的双眼就那么一直看着他,她没有接他递上来的药盒,而是轻柔而坚定的说:“我是名正言顺的唐太太,为你生儿育女是我的责任,我不需要吃什么避孕药!”
她的表情是那么坚定,坚定得让唐文焕的心控制不住的颤动了下,伸出去的手却固执的不肯收回,就那么一直把避孕药伸到她面前,狠狠咬着牙,好半晌后,他冷冷吐出几个字——
“我不喜欢小孩!”
你只是不喜欢我为你生的小孩......岺紫琳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苦涩又心酸......
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小孩,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次孤儿院的募捐会上,而她是孤儿院的义工,她亲眼看见他为孤儿院的孩子派发礼物,那些孩子围着他转,他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温柔的微笑,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所以,他明明就很喜欢孩子!
她垂着小脸轻轻的笑,笑得那么悲伤,那么凄凉,唐文焕的心,莫名就变得更加烦躁,而烦躁的心情里还夹杂着一丝慌乱,狠狠拧了拧眉,他冷冷道:“很抱歉!昨晚我喝醉了,我根本不知道——”
“别说了!”她倏然冷冷阻止他。
“我把你当成奚悦了!”
残忍无情的话,冷冷飘荡在空气中,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岺紫琳抓着丝被的双手,猛然收紧,指关节严重泛白,清澈的双眸,落在他一片冰冷的脸庞上,她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变冷......变冷......
默默的垂下眼睑,默默的抓紧丝被裹住自己光倮的身子,默默的忍着身与心的双重痛苦下牀一步步轻缓的向浴室走去。
随着‘呯’的一声轻响,浴室的门紧紧关闭,唐文焕高大的身躯随着关门的声响而微不可见的僵了僵,心里怪怪的,很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的确!昨晚他醉了,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切行为举止,她身上有股闻起来很舒服的香气,吸引得他松不开手,他被蛊惑了,当他惊觉自己冲破了什么的那瞬,他终于清醒了,然而,一切都米已成炊......
餍足之后,他冷静了下来,却胆颤心惊的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明明知道身下的人儿不是奚悦,他却还是放不开......
垂眸看着紧紧攥在手里的避孕药,唐文焕莫名的更加烦躁,随手将药盒拍在床头柜上,毫不犹豫的转身,大步走出卧室。
岺紫琳站在花洒下,机械性的清洗着身上那些他留下的痕迹,默默的......伤心......
当她从浴室里出来时,偌大的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房间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欢愉过后的甜腻气息,凌乱不堪的大床,那满是皱褶的纯白床|单上,一朵拳头大小的血莲,开得艳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