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歌尽欢再也忍不住将苏沫压在了身下,原本沉睡的苏沫突然张开眼,笑嘻嘻的说道:“歌尽欢,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话音刚落苏沫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沉睡。
这时歌尽欢再也受不了了,他将苏沫从床上拽了起来,而苏沫就像没有骨头的棉花,身子一软又倒在床上。
歌尽欢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刀,取了苏沫一滴指尖血。只见他手从苏沫流血的地方拂过,苏沫的手立马就恢复了原样,丝毫看不出来曾流过血。
这时歌尽欢掐了掐苏沫的人中穴,苏沫终于清醒过来。
原本是梦中的人突然出现到眼前,一般人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惊恐,尖叫,甚至夺门而出,逃之夭夭。
苏沫略有不同,非但不逃,反倒摸了摸歌尽欢的脸,满脸疑惑,“你是梦还是画?你是梦里的歌尽欢还是画里的歌尽欢?哪一个才是我认识的你?”
歌尽欢一愣,什么梦什么画?他就是歌尽欢,歌尽欢就是他!世间只有一个歌尽欢,自然两个都是他!
他虽这么想,虽然有很多怒气,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浅笑,“我是你梦中所思,画中所想,两个都是我,无论是梦里还是画里,我一直都是你认识的那个歌尽欢!”
“那现在的你是真的么?”苏沫喜出望外,满心欢喜的期待着歌尽欢的回答。
歌尽欢低下头,心中盘算着该怎么解释,太清楚怕苏沫接受不了,太抽象又担心苏沫根本就不明白。反问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梦里?为何会出现在画中?”
苏沫点了点头,“自然好奇,除了秦始皇帝陵之外最好奇的就是你为什么出现在我梦里了。”
“那你是否想知道?”
“你是否真的想说?”
“那是自然!”
“好!保证句句属实,绝不欺瞒!否则,我宁愿什么都不要知道,有些时候迷迷糊糊的也挺好。”
歌尽欢没想到苏沫性情竟如此倔强,不禁皱了皱眉,这才缓缓道来。
“我是困在梅瓶的一缕孤魂。”
歌尽欢看了看苏沫,竟面色平静,丝毫没有惊恐胆颤,这才又接着道:“我也不知道在梅瓶里待了多久,可能一千年,可能两千年。太久,太久,久到我已经忘记了时间。”
“那你可知道你来自什么朝代?”苏沫听到歌尽欢说自己是一缕孤魂的时候并不惊讶,毕竟电视里这种剧情多得去了,什么被诅咒,被施法,或是殉葬啥的多得去了,见怪不怪。只要确定歌尽欢不会伤害她就没啥可怕的。
歌尽欢被苏沫超平常的反应惊住了,甚至几度怀疑苏沫根本就还在做梦,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们都是祁水族的人,不对,是你的前世和我,我们都是祁水族的人,也是祁国,我是祁国驰骋沙场的大将军,你是祁国安世王之女,祁国唯一的嫡亲郡主。因祁国只有你一位郡主,后祁王封你为公主。前世你是我的妻,我们原本可以做一对神仙眷侣,却因我的雄心壮志尚未实现一心只想驰骋沙场,最后没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一等再等。沫儿···”
“慢一点,让我整理一下!”苏沫做了一个停的手势,“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你为什么被困在了这里?”
歌尽欢深情的看着苏沫,苏沫不经意对上他的目光,一汪柔情,顿时就把苏沫溺死在里面。
“前世的你突然辞世,我从前线赶回,还是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是我对不起你!前世,你钟爱青花瓷,在你死的最后一刻还在做瓷坯,后来我将你最后做的瓷坯放入了火窑,纵身跃入火海,虽死魂魄尚存,是以被困于此上千年。”
“哦!原来是这样!”苏沫默默感叹歌尽欢也是一个痴情种子,但前世今生她始终无法相信。
正文 7.第7章 :原来是他
“就因你出现在我的梦中,你就能断定我是你前世的妻吗?”
“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只是前世今生这种事情也太不靠谱了吧!”
苏沫话音刚落,只见歌尽欢神色一变,眸光一暗,看起来是那么的忧伤,他放开了苏沫,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也许,我不该来打扰你的!”
歌尽欢抱起了古琴,苏沫扑过来拽住了他的衣角,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你要去哪里呀?”见歌尽欢不答话又道,“我信!我信!我相信你!你都能从梅瓶里走出来,还有什么不敢信的。”
歌尽欢道:“我一直被困在烧瓷的窑子里,从我跃入火海的那一刻就永远葬身于此,我的世界是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没有风,没有月,没有树,直到你的出现,你的靠近给我的世界带来了光亮,也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才能挣脱黑暗的束缚。无论前世,还是今世,你的容貌,声音,甚至连性格都未曾改变,只有你一人能感觉到我,教我如何相信眼前的你不是前世的你?”
“真,真的吗?”苏沫简直不敢相信,她早已目瞪口呆了,另一只手还是不忘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谁知不痛,心里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在做梦!
歌尽欢看穿苏沫心中所想,抿嘴一笑,既然苏沫要把这一切当做是梦那就是梦吧!太急功近利,反倒会功亏一篑!
苏沫又道:“一直以来,你都在哪里?从前我并未梦见过你。”
“农庄的平窑里!”
“你是说林爷爷专用的窑子?”
歌尽欢点了点头,“一个月前你去了平窑,我感知到你的存在,所以才能摆脱黑暗的束缚。”
“原来是这样!自从去了平窑之后,每晚都会梦到一人,一树,一琴。”苏沫心中暗暗想到。
歌尽欢放下琴,伸手揽住苏沫的肩,缓缓躺了下去,苏沫像木头一样动也不动,任由歌尽欢将她揽入他的怀里。
“沫儿,沫儿···”歌尽欢磁性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苏沫耳边回响,不知不觉中苏沫竟睡了过去。
第一次,苏沫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醒来时怀里紧紧抱着梅瓶,她一把掀开被子,除了怀中的梅瓶什么都没有。
再看梅瓶,瓶身绘有一人,一树,一琴。
“莫非我又在做梦?好奇怪的梦。”苏沫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在院子里看到那一间空房,林故曾说昨日会有人入住,但那扇门紧闭,丝毫不像有人入住的样子。
于是在好奇心的鼓动之下苏沫又去推开了那扇门,在门口看与她的房间并没差别,当她向前走了几步之后愣在了原地,要不是捂住了自己的嘴肯定会惊叫出声。
在苏沫的眼前是一张床,床是普通的床,但床上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世界上男人很多,自然也不奇怪。可这个男人赤着上身,胸肌被苏沫一览无余。对涉世未深的苏沫来说,也算得上一饱眼福。
这个男人不仅露出了胸肌,还露出了大腿,被子只遮住了隐秘处。他一直背对着苏沫,突然翻过身来,似乎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的苏沫更是像受惊的小鹿,忙拉过被子盖住全身。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可心口中的混蛋,拍卖会上与苏沫较劲的陆谨然。
苏沫和陆谨然同时指着对方,几乎是异口同声,“你怎么会在这?”
陆谨然坐了起来,苏沫忙伸手挡在眼前,陆谨然道:“你不知道出去吗?”
苏沫一听,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房间里的陆谨然穿好衣服,回想起苏沫呆愣的表情,不禁笑了笑。
陆谨然并没有全裸,至少穿了底裤,只是被子一遮,给人造成了全裸的幻觉。
院子里的苏沫来回踱步着,她心中有些燥热,脸有些发烫,甚至陆谨然从房间里走出来,她都不敢直视。
陆谨然在石凳上面坐了下来,玩味的笑道:“你不敢看我?”
“我没偷,没抢,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不敢看你?”陆谨然的激将法用得绝妙,苏沫立马就坐在他的对面,还瞪着大眼睛与他直视,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与此同时,苏沫在心中暗暗抱怨林故没有告诉她那位要来住的人竟然是陆谨然。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陆谨然俨然一副主人盘问客人的样子,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陆谨然再一次笑了,甚至觉得苏沫还挺可爱的。
苏沫打量了陆谨然一番,惊道:“你不会也是想学烧瓷吧?”
陆谨然慢慢点了点头,“算是吧!也不全是,更准确一点是回家,这里是我的家,回到这里合情合理。”
“你们在干吗?”
林可心推开门,第一眼就看到苏沫与陆谨然面对面的坐在石凳上,最让她惊讶的是苏沫正凑向陆谨然。
顿时有一种被情人背叛,被闺蜜背叛,被天下人背叛的感觉,气势汹汹的将苏沫拽了起来,厉声质问,“你,你竟然背着我跟他私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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