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盯着看,我就不好意思了,”他笑,嗓音低醇。
捏了捏她粉白的脸蛋儿,目光在她胸口幽暗几分,便不再犹豫,掀开被子就覆了上去,低头,从她颈子开始亲吻。
施润就是被他这个动作吓坏的!
仿佛一下子回神,找到了声音,她惊慌不已地推他,“叔叔……别,你干什么?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萧雪政抬头,目光变幻,盯着她。
大手摸上她的额头,不烫了,药性过了?醒了?
施润这边却忙着从他身下挣出来,头很痛,浑身也无力,她记得是和叶姐姐去了酒吧定设计稿,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撞上了头牌叔叔,还被他强吻……
想到这里,抬眼瞪住身上不放开她的男人,几番挣扎又被他铁一般的臂膀压下。
她恼了:“萧先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先生?”
萧雪政嗤笑了一声,五官骤沉下来,眼神寒恻盯着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怒气克制不住,张嘴就朝她的下唇狠咬下去。
“唔!”施润痛,记起之前在酒吧里也是这样被他强吻,反抗地越来越激烈。
她不明白,都说清楚了,他到底要怎样!是不是有钱就可以随便亲一个女孩,随便动手动脚!
“萧先生,你自重点!”
萧雪政听见这两个像笑话一样的字眼,脑海里闪过的是她非常‘自重’地亲吻郑天涯的画面,心中一钝,更没了理智,牙齿用力,将她咬出了血,他抬头,男人的薄唇染了鲜红,竟是妖冶。
施润痛哭,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可怕,她吓坏了,伸手朝着他的俊脸扇下去,他躲得快,却让她指甲扫到,下颌那里,皙白的皮肤立刻有道划痕。
这彻底激怒了他,扬手撕开她的浴袍——
“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谁能这么对你?”他无比讽刺地问她。
施润却根本不明白男人这句愤怒的话里究竟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劲儿地挣扎,不让他碰:“你走开!你再这样我真的恨你了,叔叔,求你了,我不答应……我不想给你!”
身上的男人蓦地停下来。
施润眼泪蒙蒙地仰头。
他五官全是戾气,那么愤恨冷漠地盯着她。
突然,他下了床。
施润听见门打开又关的声音,震得整间房墙壁都在颤动。
她眨了下眼睛,眼泪一串串滴落,浑身都在抖,越是害怕越是酸.软无力,她脸色惨白地强撑着,赶紧翻身,下床。
却还没找全她的衣服,卧室门嘭的一声,被人踢开。
施润吓得一震,衣服搂在怀里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他一臂甩到床上。
撞得头晕眼花,他又强势压上来,冰冷的大手一把将她怀里遮羞的衣服扫开,浴袍衣襟大敞,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空气温度冷的她皮肤上起了颗粒,她哭着,望着他。
身上的男人同样紧盯着她,猎豹一般,危险可怕。
萧雪政将她难过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漠然无动于衷,大手强硬捏住她的下巴,他眯起修长的一双冷眼,眸色寒川,“你不答应,你不想给我?我给你一个不得不答应,不得不给我的理由!”
说罢,手一甩。
施润的脸被什么硬东西砸到。
顾不上疼痛,她拿起来一看,是个红红的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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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擦擦眼泪,疑惑地看着他,疑惑几秒,把小册子翻过来。
却看到,正面红色的扉页,赫然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
她满目茫然,看着本本,又看看他。
男人轻扯薄唇,冷硬的身躯覆下来,埋首到她胸前,低沉开腔:“打开看。”
施润顾不得他张嘴咬下去带来的痛和战栗,呼吸窒停,她双手颤抖地翻开红本本——
她在做这个动作的同时,萧雪政也没闲着,大手轻轻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分开了女孩细细孱弱的腿。
施润无比震惊地在看册子里那张合照,并不知道危险早就抵近了她。
萧雪政深深地看着她,双目被遇南的药折磨得赤红,不再犹豫,残酷而直接的!
碎了的女孩嘶叫,响彻整个别墅。
那小脸惨白的女孩,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里的结婚证掉在床上,她全部的感觉只有痛,只剩下痛。
眼里满满恐惧的泪光,她甚至茫然地抬头。
萧雪政耳朵里都是她破碎的叫喊,他闭眼,大掌颤抖地蒙住她在哭的眼睛。
亲着她,也知道这没有用,喘着靠近她耳畔,残酷又霸道的告诉她:“sorry,你不该这样激怒我。看清楚了对吗?结婚证。我要,你就必须给。你是我的!”
男人刚毅的额头上汗珠滴落,紧绷的青筋凸出皮肤,他俊逸的脸庞,泛起不正常的红热,药的作用,让他在这一瞬间失去了理智。
连温柔都来不及给。
仓促的,在新年钟声敲响的这一刻,在窗外漫天烟火的一瞬间,夺了她。
☆、098:太太,别生先生的气了【二更】
医院,VIP高级病房。
正是清晨六点。
环境优雅的宽敞走廊,盆栽边,伫立一道沉静挺拔的身影。
萧雪政身上是昨晚的黑色衬衫,外套一件深灰色圆领毛衣,同色长裤,一身隽雅,脚上却是一双青色棉拖,黑色的袜子脚跟露在外面,可见出来的急促孥。
手指间一根烟,白雾缭绕。
左右经过护.士和医院的工作人员,却无一人上前禁止。
都见,这个英俊无比的男人,他漂亮的睫毛有些无力地垂着,眨也不眨。
似乎,情绪抑郁。
默然伫立许久,微微倾身,把烟蒂摁进旁边盆栽的泥土里。
他的视线在落地窗外,脑海却停留在激狂的昨夜。
身.下小脸童真的女孩,柔柔小小承受不住。
她是真的不明白男女那回事吧,在他克制不住激动草草结束第一次后,她仿佛才明白他在对她干什么,她的眼泪一直掉,她不懂,身体里是什么恶魔一样的霸道东西,一直一直,不管她如何哭泣求饶,那东西却更蓄势勃.发。
最后,她不哭了,那么大的一双眼睛,委屈不已地望着他,祈求他,叔叔,叔叔,我疼……
他那时已经魔怔得没了自控力,他想告诉她,他也痛的,可他停不下来,他需要她,狠狠地需要做这件事。
他是快乐的,最后最后,几乎以为会死在她手里。
但他没有死,他舒服极了,精神焕发,根本还没有满足,却把她折腾进了医院。
男人白皙冷峻的五官,疲倦不多,眼角些微泛红,那是体力消耗的表现。
他默默无言地转过身,双手插着裤袋,斜对面就是病房。
墨眉,锁得深深。
等了很久,门终于打开了。
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王姐在门口相送,目光倒是看了自家先生一眼,很快垂下,关门进去。
萧雪政只看到露出的病床一角,床上的人儿什么情况,他看不到。
医生走过来,中年女士,戴着眼镜,冷冷又有些忌惮地扫了眼这位不好接近的身份显赫的男人。
“萧先生,请跟我来办公室。”
他沉着淡淡地点了下头,倨傲是天生,外人面前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
女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
“萧先生,您太太发烧到三十九度七,有受寒的原因,也有身体伤口感染的原因。她下处的伤口正在检查中,目观是比较严重的。”
男人尊贵冷漠的脸上,不见什么情绪,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女医生皱了皱眉,“我需要问您几个问题。”
“说。”
“您多久没有X生活了?”
萧雪政深敛下的眼皮狠狠抽了抽,沉默。
“萧先生,这对我了解您太太的病情有帮助。”
“……八年。”
女医生倒是一愣,眼底闪过了然,接着问,“您一共有过几次经历?”
“……”他要摔东西砸人了!
“萧先生,您太太还在病房,因为您她才会躺在病房……”
“一次。”
“昨晚几次?”
“两次。”
“分别是多长时间?”
“这他妈跟她病情有关系!”
“萧先生,我是医生,不会问您无聊的问题。”
萧雪政眼睛看向别处,喷火!浑身的戾气,可也遮不住俊脸上一闪而过的薄红:“……三分钟,一个半小时。”
他发誓,等他老婆病好了,立马把这医院端了!眼前这个破医生,立马降职,滚非洲去!!
“初步断定是因为您的不知轻重和缺少经验技巧,导致您太太受伤。萧先生,您可以出去了
tang。”
他改主意了,等他老婆病好了,立马让这破医生失业,全家都失业!!
一脸沉黑地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没走几步——
“雪政!”纪遇南一头雪花地跑过来,“还没吃早餐吧,我给你买了三袋牛奶。”
“不喝。”
“怎么能不喝?”纪遇南语重心长:“昨晚蛋白质流失那么严重,你三十二了,不是二十二,得及时补充!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