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专车接啊?施润,说实话,你家里有钱的吧?”
几个女孩子眼睛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施润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习惯会引起他们注意。
这会儿委婉地笑,“我就一般的家庭。”
“我还发现,施润你性格其实也蛮好的,总觉得你比我们都淡定,而且你好认真啊。”
被夸的,施润不好意思了,不做隐瞒:“我当然会比你们成熟,我上班有三年呢,今年都二十五岁了。”
女同学们睁大眼睛!
就在施润以为她们绝对会露出那种交汇的小眼神的时候,C同学凑过来捏她的脸:“骗鬼咯,你看着比我们还小!而且这皮肤滑的,你们快来摸一下,好自/虐啊……”
一拥而上!
施润变成了抢手包子,这个摸,那个捏,纷纷交流:“真的耶,你用什么护肤品啊?”
“对呀,施润,分享一下,我每天晚上贴面膜可是脸还是好干,你的脸润润的好水。”
“……”
为毛没人注意到她生龙凤胎后,一直去不掉的左脸颊的几颗小雀斑呢。
而且,她爱笑,所以眼角有笑纹的(⊙﹏⊙)
叔叔心情好的时候会说可爱,就喜欢她笑。
但施润才不被甜言蜜语迷惑,担心着呢,一直在想办法用按摩的方式,看能不能缓解。
等男人哪天嫌弃啦,就不是可爱,是人老珠黄了!
于是下面一节课,某女同学居然拉了个微信群,给施润的群名片是‘护肤小公举’。
施润:“……”
一节课,手机不断地滋滋滋,还好她坐后面,群里热闹非凡。
聊护肤,八卦啊,总是女孩子之间拉近距离的话题神器。
……**……
这事儿还没完,下午第二节大课后,施润背起书包,又被围住。
“施润啊,你说的那些牌子好多外文,哪里有卖?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能不能麻烦你带我们去指定的地方看看呀?”
施润为难。
他家老男人管时间管的可严格了。
知道她是五点半下课,司机老张师傅每天准时在A大校外的报刊亭拐角等她的。
“你有事情吗?”A同学问。
这么多人都等着她的回话。
施润咬着下唇,今天周五,早就说好明天周末要带孩子们去省博物馆,施润还让他把时间空出来。
那他今晚应该会加班?
只能大致猜测,八成把握,挨不住同学们的请求,而且,真的四年多没有和同学出去逛逛了,那种感觉,跟和叔叔出去逛街有很大不同。
施润就答应下来了,A大有整整一条他当年为她投资的商业街,专柜也有不少的。
一群女孩子兴致勃勃地出发。
施润边走边给他发了条短信,说老师有交代统计资料,得班长负责(说谎心虚……)
然后又给王姐打了电话,拜托照顾好孩子们。
然后就开开心心带着这群天真的女孩子看护肤品去了。
逛起来时间总是不受控的。
一转眼,都八点了,同学们请她喝奶茶,又热心地给她叫计程车。
回到公寓,快九点了。
施润忐忑的按密码开门,嘴角的笑容掩住,绷着小脸进屋,换鞋后认认真真去了书房,敲门。
门缝里透出灯光,隔着老远都感觉到一股冷肃的气场。
但就是没人说话。
施润伸手推开门,软软的嗓音:“那我进来了啊。”
办公桌后,衬衫袖子挽起的男人,搁下修长手指间的钢笔,鬓角深邃,五官疲惫透着冷,皱眉:“过来。”
施润低头,脸蛋嘟嘟,老实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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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归总要被训的,做好准备了~~~~(>_<)~~~
☆、371:没地位你特么还能是萧太太?【6000】
关于家里的小王八蛋跑回学校续读大学这件事,萧雪政很没脸告诉一帮子朋友兄弟们。
三十七岁的男人,他的思想在一个可以说是刻板的程度,有一个在上大三的小妻子,这并不是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
尤其,他本来就有吃嫩草的名号,老婆比他小了整整一个轮。
不过,施润去上学了,这事儿瞒不住纺。
萧太太长时间消失在圈子里,在诸多人的视野里。
就有人会询问。
每次问到,男人的脸色都不禁的一沉。
让众人揣测,莫不是五哥和小嫂子关系不融洽啦?
为此,今天下午,操心牌暖男纪遇南,特地把萧雪政叫到了自家的酒吧。
一波发小,平日里来往关系密切的三十几岁男人们都在,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
他一进去,这些人该干嘛都不干嘛了。
一群大老爷们起哄。
“哟,五哥!”
“子俊你没看错,是自从回A市再也没跟我们厮混过一次的五哥!”
“舍得来了?”
……
萧雪政把公文包扔向靠窗的沙发,男人身高腿长,面是寡冷,扯了下领带,手指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其中一人飞过来的香烟。
“润儿呢?龙凤胎也不带来,一群老爷们想你家大小甜妞和小正太了。”
纪遇南笑盈盈走来,拿出打火机。
萧雪政把烟递到唇角,叼住了,低头,烟点燃,瞬时一片青雾。
挨个打过招呼,喝了点红酒,一哥们拉他去打牌,他看了下腕表,摇头。
“五哥,把小嫂子叫来,我得问问,怎么就管你管这么严?不给兄弟们面子啊!”
“就是。”
这人往沙发上坐,长腿交叠,吞云吐雾,一向懒得理这群嘴巴比女人还多的货。
麻将声接着响起。
纪遇南让一人代打,端了被红酒走过去,一侧坐下,“拉着个老脸做什么?”
萧雪政没搭腔。
大家都以为他妻管严。
那小王八蛋呢?
刚才收到短信,哪里管他呢,压根没时间管管自己老公,时间都去当班长了,一个破学上得她越来越打了鸡血!
哪还记得自己是个家庭主妇。
“不会真的和润儿吵架了吧?”纪遇南一路操心这一对,现在就跟爹似的,惯性都放不下了。
萧雪政又喝了两口红酒,皱眉,尝不出滋味,捻灭烟蒂站起身。
那边一群‘男鸭子’从麻将桌一个一个扭头。
“哟,五哥这就走了?”
“你没看错,五哥就是来抽根烟,这地方相当于公共厕所。”
萧雪政站定,面无表情转个身,把还冒着火星的烟蒂直接扔到牌桌上,气笑,骂了一句脏话。
特爷们地走了。
过了会儿,简子俊才敢叫:“这牌桌二十五万一张,我靠靠靠……”
……**……
酒吧三层,铺满地毯的包房门外,纪遇南跟了出去。
两个身形身高不相上下的男人站在一起,是两道完全不同的风景线。
“到底怎么回事?”
萧雪政穿上西装外套,摁电梯,淡淡道:“她在上学。”
“什么玩意儿?”纪遇南消化了会儿,很快转过弯,想起润儿四年前牵了离婚协议离开,正好读大二下学期,中途辍学。
这能理解。
“上学是好事啊,那你不开心什么?”
萧雪政抬起眼皮,冷着张轮廓深邃的脸孔,挑眉问:“我哪里写着不开心?我很开心。”
“……”
tang纪遇南看透这个闷sao老东西。
就事论事:“润儿才二十五岁,小着呢。你有你的企业帝国,她有她的追求,很不错的女孩子。”
“不过雪政你要提防点,通常很不错的女孩子就会很受欢迎,润儿招蜂引蝶的能力,四年前包括这四年她在GE,你应该有所领略。”
“你什么意思?”男人的脸色沉下来。
纪遇南郁闷,这人高傲到了天上,就听不得不好听的。
“我的意思是说,大学里,尤其是艺术系,才子和颜值高的小鲜肉太多了,你就自负吧。”
电梯双门打开,萧雪政走进去,转个身,修长手指摁住了开门键。
纪遇南见他似乎有话要说,就没走。
电梯里,男人淡淡勾了下唇,半眯着一只眼睛,抬头看门顶的数字,嗓音带笑:“奚落我?你又好到哪里去了,娘们唧唧地被一个女人睡了,哼,开晕也有好几个月了,听简子俊说给你点过几个干净的女人你都不要?我就奇怪了,开晕之后不想吗?清心寡欲还是内心已成GAY?那你那天晚上是怎么奇迹般硬起来的?”
门外面色僵硬铁青又有点薄红的男人……
“滚——”
电梯双门在男人似有似无的邪笑声里,关上。
包房里,简子俊探出脑袋:“遇南哥,哎呀那谁给你输了三万了,你还不回……嗷!我的脸,本宝宝的脸!”
纪遇南捡起落到一边的皮鞋,穿上,爆了粗口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都把我那点事儿跟谁叽歪了妈的!让你去给我找那个女人,至今没有线索,就他妈给我添堵,信不信我立刻叫经理给你找个人/妖过来?”
简子俊:“遇南哥,别,别!我一定找着那个强了你的女王八,给你出口恶气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