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靠近的体温,身上,重重的黑影压了下来——
施润浑身经不住颤开,唇上忽然一热,她紧张得根本没经过脑子就叫喊出来:“老、老公,人家好痛!”
“……”
身上男人一顿,蹙眉。在她唇上抚.摸的男性粗粝拇指,也没了动静。
施润喘过气才发觉……
特么的一紧张喊错了顺序!此时应该柔弱地说‘老公,人家害怕’这句的!!!
萧雪政不知道这白痴是怎么了,还没碰就疼?
男人微蹙眉头,倒并没影响兴致,几乎是挨上她的那一刻,下边儿就激烈抬了头。此刻全身的血液被她刺激得,直往一个地方涌,低.喘一口,含着酒香的薄唇,朝她小嘴儿温柔不失力度地覆了下去。
施润这回注意了,准确无误地嘤.咛出:“老公,别,人家害怕,唔……不要!”
男人拧眉,加重力道,舌头堵住她这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吻一路沿着她耳垂辗转往下。
施润身体僵僵的,无
tang法被这‘老头’吻软,心思全在怕被他发现不是处这个严重问题上,很是严谨地在他的唇和手每
经过一个地方时,就嗲着喊:
“老公,人家怕。”
“老公,人家不要你碰那里!”
“老公,别!”
“老公,你不要!”
“老公,我疼!啊!”
伴随嘤嘤的啜泣,喊得某人分外不爽!
闹什么这是?碰她哪里都是不要,疼,害怕,还能不能愉快地做了?
俊脸沉黑下来——
担心兴致被她这么嗲声嗲气地喊没,男人大手直接粗.暴地分了开她的腿。
施润猛地一绷!
“啊——”她恐惧地叫了出来。
薄纱底下她没有穿小裤裤,此刻危险抵过来的是什么可怕东西,施润不是三岁小女孩,她明白的。
没想到‘老头’会突然这样直入主题,她乱了方寸。
“等……等一下……”
但是头顶上的黑影没有停,身上的男人跪在她腿的中间,大手把住她的小腰一拽,拖着她往下躺。
而男性如铁般强势的身躯,也在一寸一寸往前。
“别,别这样!”
施润浑身怕的都颤抖起来,声音从哭腔变成恐惧地在哭。
如果之前的亲和抱,她可以咬牙忍受,那么现在,他这样不给分毫缓和要来真的,施润忍受不了。
怕极了,她抖如筛糠,手脚并用地挣扎开来。
可是‘老头’粗.喘重重,感觉到他身上热汗散发出的浓烈气息,显然,他已理智全无。
那铁一般的双臂,紧紧把住她的臀,拽着她就要往他腹部那处撞——
“不!我不要!”
颤颤地哭吼,绝望,混乱中一切都是下意识举动,施润的手在空中乱舞,突然间不知道抓到了床头的什么玻璃物件,朝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清晰地听见‘咕咚’一声。
两个人均是一震,施润啊啊慌叫,手里的玻璃物件抖着掉在地毯上,她惊慌地起身!
黑暗中想要去查看他的伤,伸手却触及热热的液体。
“血……血!血……”
施润瞪大眼睛,唇齿发抖,颤声嘶叫着,身子一软,天旋地转地,摔下了床。
——床上额头上血流下来的男人,俊脸森寒彻骨,周身冷厉如冰……
一场本该唯美的新婚洞.房夜,就这么被这逗比搞成了乌龙,原本想强上,一举攻入堡垒,这下真好,没办了这不省心的,倒被打出血了……
伤口不重,在鬓角位置,破了皮,他脸色铁青地用浴巾按住,试图平息滔天的怒气!
却不见效果。
许久,不见地上的死家伙起来。
他蹙眉,长腿下床,遥控开了灯,低头一看,一张脸彻底黑成锅底……
没出息的小混蛋,居然晕血晕过去了……
去浴室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出来,嫌弃又无可奈何,把她扔上了床!
姑娘尚在晕厥中,那薄若蝉翼的透明衣服裙摆上卷,露出了什么部位,全不自知。
但这风光无限好的一切,尽收入某人幽暗的眼底。
萧雪政伫立床边,沉着脸抽烟,视线在床上玲珑身段上来来回回,扫过一次就暗沉一分,薄纱半遮半掩,更挑动他每根神经!
一根烟的抽完,皱眉低头一瞅,松散浴袍腰带下的地方,高高而起。
搞乌龙不让他做不让他爽?
有的是办法折腾坏你!
灼热幽暗的男性目光,缓缓扫向她那对雪白丰腴……
………………**………………
窗帘哗啦一声,施润眼睛被骤然照进来的阳光一刺,猛地睁
开。
第一反应是去看身侧,没有人!
神思整理两秒,昨晚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她抬起砸人的右手,手指上果然有干涸的血迹!
不是梦……她真的谋杀亲夫了?
脸色惨白,她抿抿唇,试探的问:“周阿姨,先生呢?”
☆、071:这位,我前妻
脸色惨白,她抿抿唇,试探的问:“周阿姨,先生呢?”
周婶昨晚睡到半夜被先生一个电话叫醒,出来,先生脸色极差地让她帮忙处理鬓角轻微的伤口。
周婶吓得没敢问,不是好好洞.房着呢么,怎么还发生了流血事件玛?
仔细处理好伤口后,先生就上楼了。
周婶也不敢睡,在客厅等了两个多小时,先生再度下来,极差的脸色有所缓和,看着是精神焕发,神清气爽,心情好像也不错了澉些
黎明五点,先生驱车离开。
周婶瞧了瞧太太身上让人脸红的痕迹,悄悄挪开视线,“先生离开了呀。”
施润大喘口气,人没死就好!
“先生脑袋上……伤口严重吗?”
当时慌乱,她都不知道砸了哪里,又小心翼翼地问,“他很生气吧?”
周婶对第二个问题点头,“先生走前交代,说让太太您就昨晚的事写一万字检讨,明天就交给我呈上去。”
“就这?”施润不敢置信!
周婶看她好像对惩罚还不满足,笑了,“太太难道还想要多的?”
当然不是!
如果惩罚就是这个,那她写一百万字也愿意啊!就是觉得太奇怪了,她打了他的啊,而且,洞.房也没成,老头丈夫难
道一点都不生气?
施润心里惊疑不定,慢吞吞爬下床,走进浴室。
进门,墙壁上就有面大镜子。
她僵硬地顿住脚步,瞪着镜子里到处是‘小红花’的自己的身体。
怎么回事?
她小左小右又被擦红了,而且这次比上次更严重,还破了皮,冒了血丝!
现在是碰也碰不得,走路晃动都会牵到伤口。
郁闷,怎么一和男人在床上过一晚,第二天匈就出事?
………………******………………
上午十点。
博瑞国际商务酒店,作为政要开会钦点的承办方酒店,此番入驻A市,自然引起不小反响。
一楼五星级会客大厅正举行着隆重的剪彩仪式。聚集不少名流政.要,商界著名企业家。
场地宽敞,人头不密集的攒动中,伫立着一道极其挺拔的身影,西装革履,因为是剪彩仪式,领带改为干净白衬衫领口佩戴黑色领结,更显优雅绅士,但五官颇为严肃冷清。
男人修长手里一杯红酒,并不喝,在场也没有几位配得上能和他打招呼的人物。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秘书季林臂弯里是商务平板电脑,女助理拿着他的西装外套。
此时二人都好奇地注视着老板左边鬓角一小块的创可贴,眼神交汇,没人敢问。
私人手机固定的铃声响起,萧雪政蹙眉,长腿一顿,半转了个身,女助理立刻接过他手里的红酒。
季林要跟上去,男人漂亮的手一摆,高大挺拔的身躯往出走。
一直走到电梯前,人少安静,他才接起。
那头周婶的声音:“先生,太太起了,我跟太太说先生吩咐写检讨,太太很乖,答应了。”
“打了老公,她敢不写检讨?”
萧雪政掀了掀眼皮,冷哼着又道:“今天周六?想办法让她别出去兼职,正午太阳大,出汗会灼了伤口。”
交代完,挂了电话。
他靠墙点了根烟,眯着眼慢慢地抽。
昨晚本来打算破了她,结果一场乌龙,是在气头上,所以后来上楼的两个小时里,狠狠地惩罚了她,完事后他才惊觉没分轻重。
不过,是她活该,亲了她那么久,眼瞎认不出他是谁,愣是把他当一个老头。
…………**…………
剪彩仪式进行到十点半,有头有脸的人士还在陆续来临。
萧雪政昨夜没休息好,让季林和酒店主办方打了招呼,酒店老总立刻在八层安排了总统套房。
因为下
tang午两点要举办各企业家交流峰会,他中午驱车离开,下午再来,很是疲惫,便和在场几个熟人简单打过招呼,没让季林和女助理跟着,独自一人上楼。
刚进电梯,纪遇南的电话过来了:“小五!怎么样,昨晚恩恩?我给你的药派没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