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势,我不用动。”
“……”
还想说什么,男人朝她手心里送了个东西。
塑料硬包装,施润脸红得不能呼吸,知道那是什么。
“听话,再憋下去老公伤口出血怎么办?”
施润不懂男人想着那事时身体紧绷程度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他语气颇为严肃,被他震慑得,施润开始担心他得不到是不是真的会把伤口绷出血。
犹犹豫豫,黑暗中女孩羞恼地慢慢起身,那无辜的下唇被贝齿咬得可怜兮兮,僵硬地,笨拙地,垮到了男性腹上,刚坐下,便被可怕反应的他的那东西顶的一动不敢动。
睡袍下两人的身体一丝不挂……
那大东西蠢蠢地弹了下,萧雪政喘着拿在手中,重重地舔了下薄唇,低哑哄着:“带上。”
施润拿着那片岗本,脸红滴血,心跳出身体,“不要。”
“听话。”
“……不会。”施润恼地把东西往他身上扔!
他却是闷笑了,“我可记得你兜售成.人用品时非常娴熟地给我演示过。”
“……”
八百年前的糗事他非要在这是时候戳她人格?
无奈,来来回回折腾,给他弄上了。
“放进去,会吗?宝贝,会吗?”
“你别说了……别说了……”身上的女孩,无措地哭出来。
眼泪掉在男人热汗淋漓的身上,萧雪政骨子里的shou性被激发得更不可收拾,如果此刻能动,定是将这小可怜一个翻身压下狠狠地要透她!不过,这样一个口令一一个动作地缓慢教学,磨人,倒也是另一种蚀骨的情.趣。
以后夫妻生活那么长久,她总要学会一些该学会的,取悦他。
施润颤颤抖抖哭哭啼啼按他说的做了。
入没的那一瞬,大脑一片空白,饱涨感让她再不能承受,他非一般的寸度带来刺痛,施润痛吟出声。
萧雪政身躯紧绷地躺着,被她全数裹吞,要命的感觉从尾椎窜过电流,席卷全身。
耐心静候,直到身上那一白二白真的什么也不懂的女孩,为了他舒服,生涩不已地动起来……
……**……
好长时间才完事。
动的那一个,身体累瘫,施润倒在床上,秒钟昏睡,终于明白那档子事上,男人付诸的体力要有多强悍。
萧雪政缓慢地平息,脑海里有她在上面的妖娆模样,不断回味。
撑着身体,慢条斯理给她擦了汗,以防她感冒,然后才清理自己,查看过腹部伤口,控制得很好,没有渗血。
抱着她躺了四十分钟,怀里的人蜷缩得像猫儿一样,确实累到了,表情是入梦乡的甜美。
夜里十一点,萧雪政换衣服,西装革履缓步下楼。
王姐等在客厅,不解:“先生,这么晚非要去一趟吗?为什么不早点或者明天?”
“太太刚回来,我不在身边陪着她一个人难以入睡。我精神还可以,不必担心。”
换鞋走出别墅大门,左浩从驾驶座下来,为他开车门。
白色卡宴在深夜中往中心医院驶去,医院门口,纪遇南刚停好车。
两人一同行往VIP私人病区。
高压氧加护病房外,主治医生早已候着。
萧雪政从长长的走廊走来,男人五官在白蒙的光线下难辨表情,复杂和隐隐的期盼皆在深邃眸底。
“张医生,我姆妈具体什么情况?手指动了多半小时,是不是意味着她近期会醒?”
主治医生开了病房门,“叶女士昨日今日手指没有动的情况,萧先生先进去看看老人家,详细情况,我慢慢和你说。”
☆、183.183 这是他的姆妈啊,他有什么理由不救不管?
A市中心医院的高压氧治疗科在全国范围内并不算顶级高端。
但这位张医生是两年多前小唯在美国治疗期间,萧雪政偶然在霍普金斯医院发现的重症昏迷患者方面华裔权威专家。
姆妈的情况撑不住一个出国踝。
萧雪政天价聘了这位张医生,A市中心医院全院上下重视并欢迎耘。
两年内萧雪政光投资中心医院的设备建设就不知砸进去多少钱,建立了一个独立且高水平的高压氧治疗科。
姆妈突然重病是在他入狱后。
事情蹊跷,发生地点在顾宅。
当年诸事混乱,回天无力,入狱时令他最难过的是七年有期徒刑恐怕无法再照顾姆妈。
顾振涛因为他废了顾珏断了顾家的香火大发雷霆,这股滔天的恨无论如何咽不下。
顾家名声勉强兜住的情况下,用职权,用人脉,无所不用其极把萧雪政送进了监狱,毁了前途,顾振涛心里,要毁掉这个狂妄继孙一辈子!
萧雪政这样的人,这样的男人,怎会认命?
法院判决下来,服狱他没二话,除了顾珏,碰过叶离的任何一个男人不是伤就是残!在维和部队那样残酷环境下呆过的他什么干不出来!
服狱是应该,他不放弃人生,期间争取申诉再审和立功减刑。
半年里,姆妈每个月坚持去看他。
姆妈总哭,说生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女儿,把好好的儿子毁了,姆妈最骄傲的儿子。
姆妈一定救儿子出来,姆妈有办法!
姆妈是个从不多话的温婉女人,善良辛勤,顾振涛眼里这女人和哑巴差不多,安分守己,任劳任怨的一个卑贱下人。
在顾家那么多年,顾振涛忌惮姆妈原因是什么?
萧雪政隐约知道。
姆妈知道这龌龊丑陋的顾家太多秘密。
姆妈陪着生母嫁过来的,生母生下萧雪政一年后去世,姆妈告诉他是跳楼,因为什么原因跳楼,顾家上下禁忌讳莫。
萧雪政猜想姆妈说救他出去,恐怕要拿生母的死和顾振涛做交易。
第六个月,到了该探监的日子,姆妈没来。
萧雪政等了三天,感觉事情不对。
监狱不会掐断他和外界的基本联系,他想方设法通知了纪遇南。
一周后,纪遇南动用家里的权利,不是探监日来探了监。
纪遇南告诉萧雪政一个噩耗,姆妈突然重病不醒,经过抢救,七十二小时危险期,生命指征都在,但是昏迷。
姆妈怎么出事的?
从二层的顾家老宅摔下来?
这是顾宅其他佣人偷偷告诉纪遇南的,是不是事实,无从考证。
后来那位佣人离开了顾家,纪遇南再找不到。
姆妈出事前后那几天,顾振涛公事出差,顾珏伤在医院,两位最大嫌弃人有充分不在场证明。
萧雪政一年半后提前出狱,原因不详,归根究底是顾振涛松口,至于因为什么原因让恨他入骨的顾振涛松口,萧雪政没有问。
重点是,他出来了,人生还掌握在手里,他这样的人永不服输。
姆妈需要昂贵的高压氧治疗费用,这是迫使萧雪政没时间颓废的重要关键。
就连小唯的出生他都打碎牙往肚子吞,出狱后向法院提起与叶离的诉讼离婚,争夺到小唯的抚养权。
忙碌于事业,与纪遇南几个兄弟下海,最初的发家,离不开兄弟几个的衷心帮助。
他要做什么事,就没有他做不成的。
一直到七年过去至如今,这个男人站在商业帝国,权利与财富的顶峰。
当年姆妈到底怎么受伤的,怎么摔下去的,摔下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重重疑团。
三年多前姆妈醒来过,但太过匆匆,神志不清无法沟通,伴随身体重症疾病急需手术,在萧雪政喜悦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姆妈
接受手术后却因恶劣排斥反应而再度陷入重度昏迷……
从回忆中醒过来,男人眼神灰暗有些呆滞。
抬起沉重的双腿步入加护病房。
这间套间病房姆妈躺了六七年,萧雪政把它布置得几乎成了一个家的样子,是她老人家喜欢的风格。
不出差无意外的情况下,他每周至少来一次。
沙发上还放着他半个月前守夜落下的外套,护.士给叠得很整齐。
纪遇南搬了两把椅子,萧雪政接过一把,在床边坐下。
抬起手臂往白色的被子里探了探,便握住了姆妈的手,手心里有道伤口,好多年了,是小时候他贪玩爬树摔下来掉进河里,姆妈救他被河里尖锐的石头划的,伤口处理不及时,留下了疤痕。
明晰的病房光线下,床上的女人闭着眼睛很安静的样子,皮肤因为常年不接受阳光紫外线照射而显得年轻。
萧雪政怔怔的看着,目光温暖深邃,八年过去,姆妈的样子其实没变,头发白的根数不多。
但萧雪政知道,姆妈在衰老,他长大了,成长为一个历经风霜的男人,姆妈就老了。
无论他多成熟,在姆妈面前,他还是一个需要爱的孤僻男孩。
张医生关上病房门,走过来说道:“萧先生,纪医生,去年大约十一月份我给叶女士做全身详细检查时就说过,叶女士若能苏醒,就是这一年间的事,我让萧先生您增加过来探望的次数,多与昏迷病人聊天说话,证明其实是很有用的。”
萧雪政身躯动了动,椅子移开一个扇形,抬眸:“张医生,你的意思是说我与姆妈聊天,她或许潜意识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