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情深似熔,总裁你要乖 (妖妖逃之)
说着还将袖子撸起来,让连默看到他白嫩的小手臂上的淤青。
连湛的形容让连默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他说的该不是——
“你是在说我?”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漠然的声音机械的传来,让三个人的眸光一同望去。
连湛看到姬夜熔,立刻向连默告状,“爸爸,就是这个丑八怪打我,你快点惩罚她!”
柳若兰星眸射过去,当看清楚那张漠然如故的脸,眼底拂过不可置信,呼吸凝滞,不住的摇头,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你……你不是死了?”
“死”字的音,咬的格外重。
“是有不少人想要我死。”这句话姬夜熔没有说出口,因为连默已经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说话时声音里有着*溺的责备,“真是拿你没办法,之前不记得穿衣服,现在连鞋都不记得穿。看样子我是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秒的。”
柳若兰刚才的眼神里若只是震惊姬夜熔的死而复生,那么现在惊愕的是连默对她的态度。
当着她这个妻子和儿子的面,抱起另外一个女人,这将她和儿子置于何地?
垂在身旁的手,指甲掐进掌心里,眼神里的惊天骇浪怎么都按耐不住。
有人比她更按耐不住,连湛死死的瞪着连默和姬夜熔,“爸爸,你怎么可以抱这个打我的丑八……”
柳若兰想要捂住连湛的嘴都来不及,连默阴翳的眼神射向他,冷冷的两个字打断他,“闭嘴!”
连湛不服气,在他的记忆里爸爸都没这样抱过妈妈,还想要说什么,柳若兰的手已经覆盖在他的唇瓣上,声音极其努力的维持平静,“湛儿,不要乱说话。”
连湛抬头看到她似有若无的摇头,到嘴边的话只好咽回去。
连默见姬夜熔放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一样。
程慕早已去休息室将姬夜熔的鞋子拿过来,被连默很自然的接了过去。他蹲在姬夜熔的身边,一只手握着她的脚,另外一只手拿着她的鞋子,当着柳若兰的面亲自给她穿鞋。
柳若兰若不是亲眼目睹这画面,到死也不会相信,他竟然会纡尊降贵的为一个低贱的女人穿鞋。
这样的事,哪怕是当年的他,也不曾为自己做过。
姬夜熔端正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帮自己穿鞋。凛冽的冷眸扫过柳若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神色,薄唇轻启,声音轻轻的在空气中发酵,却让连默握着她脚踝的手蓦地一僵。
☆、不如当初不相识:拉仇恨
“让总统夫人就这么站着,似乎不太好。”她声音很轻,没有一丝的重量却狠狠的砸在两个人的心头。
因为“总统夫人”这举足轻重的四个字。
柳若兰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她甚至有一种直觉:姬夜熔是在故意挑衅自己!
连默为她穿好鞋,抬头凝视她的鹰眸一片柔和,嘴角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瞎操心。”
起身吩咐程慕去端杯红糖水过来。
红糖水?柳若兰是女子,这么敏感的三个字她怎么会想不到什么,眸光射向端坐的姬夜熔,眼神越发的复杂了。
他竟然对她……这般的好?!
程慕出去了,柳若兰还没来得及说话,连默的眸光在顷刻间落在连湛身上,命令的语气:“连湛,跪下!”
柳若兰脸色一变:“阁下——”
她的儿子怎么可以给这么卑*贱的女人下跪!
“我不跪!我为什么要跪这个打我的丑八怪?”连湛圆嘟嘟的小脸蛋上尽是不解和不屈服。
连默鹰隽的眸子微眯,眸光幽深,嗓音沉冷:“她是你们母子的救命恩人,连湛给她跪下,不应该?”
言下之意,若是湛儿不跪,她柳若兰就要跪下了。
一个区区贱女人,又凭什么要她下跪?更何况当初又非自己逼她去换取解药!
当年犯罪集团的目标根本就是姬夜熔,自己反而是因为她而被连累,差点和湛儿一起丧命;说穿了姬夜熔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谁让她一枪击毙了犯罪集团的首脑,让人家对她恨之入骨!
当年的那场爆炸为什么没有炸死她!
为什么她还要回来!
柳若兰心底是极其的不愿意让湛儿给姬夜熔下跪的,可是连默的态度很强硬,姬夜熔救了他们母子,湛儿就必须向她行跪谢之礼。
“湛儿,姬小姐救过我们的命,你给她跪下,是应当的。”柳若兰低头,温声对连湛说道。
连湛皱眉,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自己给这个丑八怪跪下,就连妈妈也这样,“妈妈,我不跪这个丑……”
“湛儿!”他的话还没说完,柳若兰的脸色已经彻底阴冷下来,白希纤长的手掌压在连湛的肩膀上,命令道:“跪下!”
连湛平日里甚惧连默,可当柳若兰真的生气时,他也是怕的,心里再不服气,还是听从柳若兰的话跪下了。
“快谢谢姬小姐的救命之恩!”柳若兰说这句话时,粉唇含笑,却不及眼底。
“连湛谢谢姬小姐救命之恩。”连湛声音稚嫩,敷衍的磕头感恩。
连默挑眉,直截了当的赶人,“回去吧,我还有事。”
柳若兰拉起连湛表现极其端庄大方的退下。
坐在沙发上的姬夜熔神色麻木,始终无动于衷,柳若兰根本就不会真心感激自己,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你是在帮我拉仇恨?”
☆、不如当初不相识:赔给你
经过今天这一出,只怕柳若兰在心底已经恨极了自己,还有那个孩子……
连默不以为然,“他该跪你的!”
连让连湛叫姬夜熔一声“阿姨”都不愿意,柳若兰不是真心感谢姬夜熔的救命之恩,他岂会看不出,但不管柳若兰是否真心感激,连湛都该跪。
他们不愿意归他们不愿意,她是因为他们的安危而以身犯险,即便是做戏,他亦要他们做好,做真!
姬夜熔眼神波澜不惊的凝视他,红唇轻扯:“你的妻儿该跪我,那你又该如何待我?”
言下之意,总统阁下是否也要跪一跪,谢一谢。
换做以前姬夜熔岂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出言放肆,怕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丢了出去;今时不同往日,她再也不是跟在他身后那个默默无闻的影子,更不必对他言听计从,卑躬屈膝,活的没有自我。
连默在她的身旁入座,俊朗的容颜上找不到一丝恼意,倒是凑进她的耳畔,轻含笑意的嗓音道:“把我的一辈子赔给你,如何!”
卷翘浓密如扇的睫毛剧烈的一颤,低垂遮住眸底本就黯淡的光,语气沉冷:“阁下,说笑了。我一介卑贱,要不起!”
这话若是放在以前,她听到会高兴,会欣喜若狂,会面含桃花,可是现在听在耳畔,就宛如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了无底的深渊,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连默敛眸,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强势的让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言辞犀利,“不要自称卑贱,我的阿虞,从不卑贱,若是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会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姬夜熔被迫与他对视,在漆黑的眼眸里捕捉到他的强势,沉默片刻,声音轻缓,“知道了。”
连默松手,指尖温柔的从她的头顶顺着长发一路抚到发尾后起身走到办公桌,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折身回来。
“这是法医的尸检报告,木槿死前的通话记录与目击者的口供,你慢慢看,等会议结束,我们就回去。”
姬夜熔伸手接过文件,捏着文件的指尖极其用力,骨骼泛着苍白....木槿的死因就在这里面。
迟迟不敢打开,似是不敢面对。
连默沉默片刻,转身走向门口,手刚握住冰冷的把门时,身后传来她没有情绪的声音,“他们也住在总统府内?”
连湛说那是柳若兰最爱的梅花,姬夜熔很清楚的记得以前总统府是没有这种植物的,应该是柳若兰住进总统府,阁下特意为她从别处一直来的吧。
“嗯。”站在门口的连默回头看她,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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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对不起
姬夜熔低头笑了,笑容里弥漫着自嘲,自己的问题真傻。
柳若兰既是总统夫人,岂有不住总统府之理?!
连默深意的看了她片刻,一言不发的走出办公室,经过端着红糖水站在门口的程慕身边时,声音低沉:“派人守着她。”
步伐一秒没有停留的经过他身边的离开了。
阁下用的是“守”而非“看”,程慕觉得自己应该是听懂了阁下话中的意思。
姬夜熔深呼吸几口气,终于有勇气翻开资料仔细阅看,连程慕叩门进来都毫无反应。
程慕将红糖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说了句:“趁热喝。”
她低头目光专注一字一字的看,恍若未闻。
程慕站在原地没一会,无声的退下了。
法医的报告里写着在木槿的身体表面没有任何的伤痕,在她胃液里找到了含有毒素的成分证实是来自那杯清水,确认是她致命的原因,毒素的名字姬夜熔扫了一眼,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