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丁香小舌在他耳垂轻轻咬了一口,玉腿有意无意地攀上他腰际,不经意间又磨蹭了几下某处,赫连玥浑身一颤,某处便打了鸡血似的一扫颓废,变得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反正今晚就是冲着那事儿来的,赫连玥不再纠结,伸手扯掉了那个碍事的肚兜,一个翻身将钱翩翩压在身下。
果然是个色心不改的骚货,经不起半点诱惑,钱翩翩心里不由鄙夷。大概是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些得意之色,赫连玥此时虽欲/火焚身,却仍有一丝清明,自然看出了身下那人的嘚瑟,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因为终于得到自己而沾沾自喜。
他有些恼火,咬着牙道:“钱翩翩,你少得意,别以为你绑住我的身体,就绑得住我的心!”
钱翩翩不屑地嗤了一声,“你想多了,除了传宗接代,你于我来说半点用处也无,我绑住你的心做什么?”
“……”敢情他就是个播种的?欺人太甚!
他正想骂人,钱翩翩已伸出手指抵在他唇上,“嘘……别闹,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她可不想因一时之气让刚才的功夫白白浪费,万一两人又斗起嘴来,他一蹶不振可如何是好?赫连玥也想到了这点,毕竟今晚这一战关乎自己的性命,成败在此一“举”,他马上便决定先以大局为重,不再与这个女人逞口舌之快。
于是赫连玥狠狠在她身上蹂/躏了一番,待时机成熟之时,带着些报复的心态,毫不怜香惜玉地昂然直入。
他卖力地在她身上起伏,钱翩翩虽感屈辱,却咬紧牙关死忍,甚至还配合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只因两人都抱着一样的心思,只想尽快完事,若是今晚能一举让钱翩翩怀上身孕,再好不过。
只不过,这同样的心思里,却又生出些不一样来。钱翩翩是希望今晚一索得子,母凭子贵,今后打死也不再碰他一下,让他守一辈子活寡去。而赫连玥想的,却是先让她为自己诞下子嗣,待回到丹夏后,拼着把自己憋成内伤也要将她打入冷宫,让她自生自灭,以报今日奇耻大辱。
两人你来我往地忙活了一轮,终于迎来了那期待已久的一刻,在赫连玥还没完全缓过气来时,钱翩翩已迫不及待地将他推开了。
她急急地拉过自己的衣裙往身上套,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临走前还不忘气他一气,扔下一句,“技巧全无,体力也不继,啧啧……”
赫连玥仍是气喘吁吁的,听了这话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他不眠不休地在书房翻了三天书,还能扛枪上阵浴血奋战已是天大的能耐了,这该死的女人还想怎么样?
这可是关乎男人的颜面问题,他撑起身子想为自己辩驳一下,奈何钱翩翩已是脚底抹油,早没了影子,只留下他一人暗自咬碎了银牙。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本来是想写:技巧全无,体力也不继,差评! ╮(╯▽╰)╭
☆、别故土
最近雍城人议论得最多的话题,除了祈王的龙体和两位被软禁的皇子外,便是风流的偃月公子和大司马府六千金的故事。还好事之徒将此事编成话本子,将偃月公子如何救驾有功,祈王如何将美人配给了英雄,曾经风流不可一世的偃月公子如何一夜散尽姬妾,对大司马府六千金一往情深,写得活灵活现引人入胜。
而真相如何,只有质子府里的人才清楚,话本子里的两位当事人,自那月圆之夜后,一个在东苑、一个在西苑,老死不相往来。
这日用过早膳,娇花如常安排了马车,想着小姐一会儿便会像往常一样,上午去锦莺阁,下午去瑶台仙筑。可当一切准备妥当,却发现小姐正对着那件银狐披风怔怔发呆,连衣服也没换,还说今天哪儿也不去了。娇花虽奇怪,却不敢多问,她知道那件披风是小姐原本打算送给姬恒五殿下的,但凡和五殿下有关的事,小姐从来不愿意多说。
到了晚上,钱翩翩仍是将自己关在房里,送进去的晚膳仍原样摆在桌上,碰都没碰过,娇花和玉蕴守在门外面面相觑,不知自家小姐发生了何事。
房内,钱翩翩摸着那件银狐披风,想着远在云泽的姬恒,今日是十月初七,姬恒的生辰,不知今日在他身边与他庆生的人是谁?但不久之后,将会有另一个温婉娴雅的女子陪在他的身边,陪伴他度过每一个生辰。
昨天姬彤说,皇后已替姬恒选好了五皇子妃,婚期就在两个月后,也是钱家的女儿,她三叔家的长女,钱姝。祈王龙体每况愈下,看样子熬不过今年,若姬恒娶了钱姝,母子俩便有钱家做后盾,无论是二皇子还是四皇子登基,也不敢太为难他们。
钱翩翩心里怅然若失,说实话,她虽希望姬恒过得好,却不希望看到姬恒娶自己的堂妹。她也说不上来为何,最后想了又想,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因为妒忌,妒忌钱姝可以嫁给姬恒。那个如空山幽兰一般的男子,那个自己爱了两世的男子,陪伴他一生一世的女子,却不是自己。
门外,娇花正想进去劝劝钱翩翩,西苑那边却来了人。
“公子有要事与夫人商量,请夫人移步西苑。”
苏宇在燕国还没回来,说话的是双生子的弟弟苏宙,用娇花的话来说,就是爹娘举丧时他也在笑的那个。
钱翩翩有点奇怪,赫连玥自那晚后一直将自己关在西苑,连太学也不去,她估摸着他是在研究依依的解药,此时说有要事商量,难道说他发现了什么?她有点担心,思忖片刻后便放下那件披风,随苏宙前往西苑。
自赫连玥将所有姬妾遣散后,这西苑少了那些莺莺燕燕,再不复往日的热闹,一路走来有点冷清。长廊下每隔几步便挂了只描着美人的灯笼,晚风拂过,灯笼上的艳妆美人仿佛翩翩起舞,十月的晚风本是和煦的,却吹得钱翩翩心里冷飕飕,阵阵恶寒。
今晚的月色有点朦胧,八角小亭里,赫连玥屈膝坐在茵席上,正半俯着身子专心致致地喂着一只鹰。阿虎大概是已经吃饱了,趴在赫连玥身旁惬意地半眯着眼睛,看主人将陶碗里的肉条拿起,喂到那只鹰的嘴边。
赫连玥并没看钱翩翩,只指了指对面的位子,声音平静无波,“坐。”
钱翩翩坐下,食案上摆着几碟菜肴,一壶酒,还有一碗吃了一半的寿面,她忽然想起,原来今日也是赫连玥十九岁的生辰。
钱翩翩并不认为赫连玥所谓的有要事,是让她过来为自己庆生,他虽专心喂鹰,可他的神态里并无往常喂阿虎时那身心放松的愉悦之色,反而眉头紧蹙,似有心事。
孤身一人在异国为质,这生辰宴也只他一人,冷冷清清的,钱翩翩忽然觉得赫连玥也是个可怜人。她往两人盏子里倒了酒,笑了笑道:“原来今日是偃月生辰,我没有准备,借此清酒一杯,祝你早日归燕。”
赫连玥将手中的肉条放回陶碗,在一旁的白玉盆净了手,这才接过那盏,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将酒喝了,“难为你记得……不对,姬恒和我同一日生辰,我该说,难怪你记得才对。”
钱翩翩原本笑着的脸顿时冷了下来,这人就是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跟他客气不得,遂冷声道:“请我过来所为何事?该不会是寿面吃腻了,想吃冷面?”
赫连玥并不理会她的嘲讽,脸上依然无喜无怒,只是这无喜无怒之下,似有淡淡的愁思。他将那鹰放到一旁特制的木架子上,又替自己添了酒。
“你准备一下,两日后和我一起回燕国。”
钱翩翩怔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燕国?谁、谁允许你回燕国了?我又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巫师刚从燕国飞回来,我的父王三天前驾崩了,你身为皇子妃,自然要和我一起回燕国奔丧。”
钱翩翩第二天一早便回了大司马府,并将此事告诉父母,按她的想法自然是不愿意去燕国的,但正如赫连玥所说,公公去世了,她身为人家的儿媳,没道理不去奔丧。她回大司马府,就是打算在大司马府躲几天,赫连玥总不能闯进大司马府将她带走。
钱信和李氏虽然觉得女儿不去燕国奔丧有点不近人情,但是这个女儿任性起来谁也拿她没办法,何况这山高路远的来回折腾,做父母的也心痛,想着赫连玥奔完丧,依旧要回来当质子的,劝了几句也就听之任之了。
钱翩翩在娘家住了两晚,这一日早上醒得特别早,左边眼皮跳得特别利害,如无意外,今日赫连玥一早便会启程回燕国,可钱翩翩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特意吩咐娇花回质子府打听赫连玥的行踪。
慈娘一边替钱翩翩梳头,一边道:“夫人听说偃月公子遣散了所有姬妾,一开始还不相信呢,后来派人去问了,真有其事,那晚夫人可高兴了,大司马那晚也破例喝了一小壶酒。现在夫人只盼着小姐您尽快怀上身孕,那她可就放心了。”
钱翩翩汗颜,没想到那件事竟让家人也误会了,但若是因此能让他们放宽心,倒也未曾不是件好事。正想着,刚刚出去的娇花又回来了。
“小姐,那个苏宙来了,说请小姐您收拾好东西后,尽快启程,莫让公子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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