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芬和大米等母兔产子等到了半夜。母兔已经躁动不安起来,不时或游走或伏卧像是阵痛的样子。大米打着哈欠说:“妈我困了。”“那回家睡觉吧。明儿个你就能看见小兔仔儿了。”“嗯。”大米应了一声又打了一个哈欠,便和母亲秀芬从后门儿离开,回家睡觉去了。刘宝娟见闺女李雅君也困了,就说:“你先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好吧。”李雅君本想劝母亲也睡会儿吧,知道劝了也是白劝,兔子一宿不产仔,她准得瞪眼瞅一宿。也就自己先睡了。李雅君似睡非睡之际,听到了一阵细小而奇怪的声音,就睁开眼,见母亲已和衣而卧盖着被子睡着了。这都是养兔子累的。李雅君想。在确定了声音的方向后,李雅君起身来到炕梢儿,看见母兔正在它自己絮的小窝中舔食一种血色的东西,就急忙叫醒了母亲。刘宝娟揉揉眼,爬起来,走到炕梢儿,惊喜地对闺女李雅君说:“这是它产完仔在吃自己的胞衣呢!”“啥胞衣”李雅君问。“哎呀,就是它自己的胎盘啊!”“这也吃?”“不光吃,要是受了惊吓连兔仔儿都吃了呢!”李雅君这才注意到母兔的身下有七八只肉儿乎乎,粉嫩嫩的小东西正闭着眼吮吸兔妈的乳汁。刘宝娟急忙给母兔弄来温开水喝,并拌了豆饼玉米奶粉等好的吃食,她自言自语道:“也得让它坐坐月子啊。”见母兔吃饱喝足,刘宝娟便抱起母兔回外面罩着塑料布的“暖棚”兔舍,回来又把小兔仔移到铺着厚厚棉絮的纸箱内,而且上面加盖了一层轻柔的棉絮,刘宝娟对闺女李雅君说,送走母兔是怕它不小心压坏了小兔仔儿。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李雅君就听见窗玻璃发出“吱吱”的响声。李雅君撩开窗帘一看:哇!母兔正站在外面的窗台上看着屋内用两只前爪挠玻璃呢。“妈你没关兔舍门啊!”李雅君问母亲刘宝娟。“这是给它孩子喂奶来了。”刘宝娟说着下地给母兔开了门。母兔径直奔向装有小兔仔儿的纸箱,轻轻地进到里面,尽量躬起身子给小兔仔儿喂奶。看它站起来,刘宝娟赶紧给它抱回了兔舍。李雅君走到纸箱前,见里面的小东西各个肚子鼓溜溜,而且都涨出了青筋儿,看来兔宝宝真是吃饱饱了。刘宝娟从兔舍回来就说:“这家伙,为了能出来,把铁丝门的铁丝儿都咬了个窟窿。”“是吗!”李雅君被这小生灵的母爱感动了。李雅君决定给兔宝宝拍张照片发到网上去,标题就叫“兔宝宝吃饱饱!”不对,应该把兔妈妈和兔宝宝拍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为增雨炮弹误伤蛇妖
正午时分,白云山山顶上空出现了大片的乌云。“这回可要下雨了!想晴的天儿还来了雨云了,就那山顶上下起雨来,山上的庄稼也能解解渴啦!”山下的乡民高兴地说。然而左等右等,并不见半点雨滴落下。驻军营长唐华也和战士们望见了山顶上的大片乌云,他想,不如射上几炮以助增雨,缓解点儿山上庄稼的旱情。于是便指挥战士将军营中的高射炮对准那片乌云发射出了几枚炮弹。然而随着炮响,却乌云立散,只有一道金光向西南方向略过。不久,有从山中的乡民说:“我看见了满地的死蛇,可能都是那个蛇洞里的。”乡民说的蛇洞是白云镇的人们口口相传的,却很少有人见过。据传,曾经有一乡民见到过一条大大的金蛇盘在山顶上,不知道是在晒鳞还是在干什么,那人吓得撒腿就跑,回来还大病一场。“兴许那些咬人的毒蛇都是打那洞里出来的,死了这么多蛇,往后咱白云镇就应该消停消停了!”另一些乡民说。
白云山上确实有个蛇洞,洞内毒蛇无数。其中有一条金色大蛇在此修炼了八百余年,已修得多半身的金色龙鳞。她日夜打坐炼功,采受日精月华,炼就了一颗颇具神通的金灵珠。唐华指挥大炮射向那片乌云的时候,自号凌云子的金蛇,正在助她的子子孙孙在太阳正如烈焰之际采其精华,她以其功力幻化大片乌云托举,是为了不使那些刚开始修炼的或道行尚浅的小蛇们掉下来,因为这样,她的子子孙孙们就可以整个身体处在太阳的光辉中,所采的日精比蜷在地上或石缝儿中更具有非凡的能量。炮声一响,凌云子立时觉得神昏体裂,她仰仗自己八百多年的功力刹时飞了出去,等她稍稍定了下神,发现已身在一座酷似笔架的海中岛屿上。她望着此山此海,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来过吗?”凌云子顾不得想太多,身上以被炸得多处开花,且渐渐神识恍惚起来。她睁开刚炼成不久的天目,往记忆中的白云山望去,看见了山上遍布的死蛇和山脚下军营中的大炮,还有指挥官模样的唐华。凌云子愤恨的不知如何惩治这个人才好,自觉就要丧命之时,她找到了一处峭壁上的石窟,刚一进到里面,便昏死过去。此时,正在结伴仙游的玉真仙子和玉箫仙子驾着七彩祥云来到笔架山的上空。望着笔架山岛与海岸之间的一条砂石路,和路上的车马行人,玉真仙子和玉箫仙子将身隐在云中相视而笑。玉真仙子说:“咱们造这天桥不仅更方便了人们,还让这地方看起来更美啦,你不觉得这天桥像一条水中的游龙吗?”玉箫仙子笑到:“是啊,只是可惜了那条与咱做对,触崖而亡的金龙啦,不知道她现在魂归何处转生哪里,咱们还是到当初修炼过的石窟洞府去看看吧。”“好,我也正有此意。”玉真仙子说罢与玉箫仙子驾云飘至石窟中并现了身。看见石窟中竟然倒卧着一条遍体鳞伤的金色大蛇,而且就要断气的样子,二仙子心有灵犀地同时伸出玉指,用仙术救治金蛇。转瞬间,金蛇的伤已然痊愈,只是神识尚未恢复。二仙子把金蛇盘起,并立住她的头,然后玉真仙子在蛇头前,玉箫仙子在蛇头后,妙术近施,玉指频触,终于,金蛇明神复识,睁开了寒光四射的眼睛。伤愈的凌云子立即变成了头上珠光闪耀,身着黄色长衫的美艳女子,她见到两位仙子便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和我在这石窟内”“你浑身血肉模糊,神智不清,是我们救了你的性命。”玉真仙子说。她由凌云子的这双眼睛联想起八百多年前的那条金龙的眼睛,虽然蛇眼并非龙眼,那透射出来的狠辣和阴冷却十分相似。玉箫仙子则从凌云子的多半身龙鳞上,忆起了八百多年前的那条金龙,莫非是金龙转了蛇胎吗?玉箫仙子和玉真仙子对望了一下,拿出了一支玉箫吹了起来。箫声悠远,如同娓娓讲诉一个故事。凌云子听见箫声,脑海中浮现出了一条金龙与两位仙子,在一个有着形似笔架的山和海中为了一条路恶战的场面,那条金龙被两位仙子弄瞎了双眼,而后一头撞在山崖上,龙头碎裂,其魂无所依投向了一条蛇。箫声止住,凌云子的遐思也就此中断。她对两位仙子说:“我明白了,我的前世就是这海中的金龙,多谢仙子让箫声道出了我的困惑。敢问二位可是造这笔架天桥的上仙吗?”玉真仙子说:“不错。我俩本事笔架山上的两只灵狐,在此山此窟修炼一千二百年方得成正果,白日飞升。飞升之日,驾云来到笔架山上空时,见笔架山与海岸之间相隔甚远,人们往来多有不便,就想在此间铺一条路,既造福了一方百姓,也是我们对这座灵山的感恩,不料,你却出来捣乱,最后自作孽死后魂归蛇身。你生就慧根且心智高远,已修得半龙之体,日后还当愈加精进,不可为其他所累。今见你目中不仅冷酷毕露而且有非常之怨怒和杀气,此皆修炼大忌,还请珍惜已成之功果,诸恶莫做,诸事慎行,切记!切记!”凌云子虽然已知前缘,对二仙子不免心生恨意,但看在今日二仙子又救下自己一条性命的份儿上,也就把那恨意暂时压在心底。听玉真仙子一番良言相劝,凌云子跪拜两位仙子说:“凌云子谨记上仙教诲,多谢二位上仙!”说罢跪拜相送。玉真仙子和玉箫仙子于是驾起了七彩祥云飞离了笔架山上空。
作者有话要说:
☆、李雅君探母遇父无言
从白云镇医院回到渤海医院上班没几天,护士长就有了乔迁之喜,听说新买的房子比过去大了一倍。几个护士随了礼,护士长便特意在休假期间跑过来告诉几个同事,要在今晚请大家去吃烧烤。临下班的时候,正在病房扎针的沈丽丽气匆匆地走出了病房,来到护士站摘下口罩,说:“601床的小孩儿,血管儿在别的医院都扎烂乎了还说咱这护士扎针技术不行。”“那扎上没有啊?”于美静问。“扎上还说啥了,要不你给他扎一下去吧。”见于美静有些犹豫,沈丽丽边说边推起于美静去病房:“快去吧,瞧你这肉揣揣的。”说完从包里掏出粉饼盒儿补起妆来。于美静也没能扎上针,她前脚热着脸走出病房,后脚患者的家属,一个烫着短发的三十多岁的女子也跟着她大吵大嚷地来到护士站:“你们这儿都是啥护士啊?扎个针好几个人扎不上!是不是都是新来的拿我孩子练手儿呐!啊?”“我去试试吧。”李雅君说。“啥叫试试啊!再扎不上我把你们护士站给砸了!”那女子在向病房走的李雅君的身后依旧生气的大喊。不大功夫,李雅君从病房出来,那女子却换了另外的说辞:“这才像个护士呢,明儿还请你给我孩子扎针啊!”听到这话的沈丽丽不禁对回来的李雅君撇了下嘴,心想,就你欠儿,装大把儿,那样玩意儿就应该谁都不理她,让她转别处去再多挨几针。沈丽丽忽然想起来几天后就是她上白云镇医院的日子了,就对李雅君说:“你家我阿姨在那住,要不你替我得了,你还可以经常看阿姨去。”“这样不好吧。”李雅君因为护士长特意强调过不许随意换岗,才明确地拒绝了沈丽丽。沈丽丽又转向了于美静:“那你替我得了,姐妹儿别不够意思啊。”于美静没吱声儿。“那你就是同意啦!”沈丽丽高兴地说她心里明白,问李雅君只是个烟幕,问于美静才是正经的,于美静要是能出去呆几天,她和那王一飞可就天天快活似神仙啦!“我可没说去啊!我在想呆会儿吃烧烤的事儿呢。”于美静说。沈丽丽马上掉下脸子:“哎呀,我也想呢,想着咋的能把随礼的钱吃回来哪。”当几个人下班后来到护士长请吃饭的烧烤店后,见护士长的另外一些亲戚朋友也到了不少,她们坐在一个隔间后不久,各种美味的烧烤便纷纷上桌。李雅君和于美静谦让且慢慢享用的时候,沈丽丽已迫不及待地吃了个沟满壕平。望着桌上一堆的竹签铁签子和所剩无几的烤串儿,李雅君和于美静只能更慢地吃着了,要不然刚到这么短的时间就离开,护士长过来没准儿会觉得招待不周呢都跑了。沈丽丽却不管这些,吃饱喝足嘴巴一抹,脚底抹油,溜了,她得上舞厅跳舞去呢。坐在舞厅里的沈丽丽,是经过回家精心修饰过的。粘了浓密的眼睫毛,画了夸张的眼线,涂了亮闪闪的眼影和玫红的唇,如柴的瘦骨着一件白色大摆长裙,一些对自己形象不自信的男士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不敢请——周围人那么多,被她拒绝一下几天都没有好心情。一个瘦小的男士向沈丽丽伸出了手做出邀请的姿势并说:“请美女跳一曲好吗?”沈丽丽正眼斜眼都不撩他,简直拿他当空气,边儿还有人在偷笑。男士索性坐在了沈丽丽的身边,沈丽丽像嫌弃似的躲了躲。男士不动声色地拿出钞票来攥在手里,使钞票的边缘蹭到沈丽丽的胳膊。沈丽丽这才转头向这位男士点了下头,随即和他步入舞池。一曲结束,男士并未再请她,而是把目标锁定了另一位看起来很拉丁的女子。沈丽丽便闷闷不乐起来:下回给多少也不跟他跳了,掉价儿。沈丽丽看到了经常遇见却舞伴众多,自己并未与其共舞过的老帅男,今儿他好像没约伴儿哎。老帅男名曰李树林,是各个舞厅的常客,西装革履,又帅又儒雅,舞姿也潇洒,深得舞厅女士喜欢。虽然年纪有一把,但在舞厅的彩灯暗影下,有些白发有点皱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李树林见到了独坐的沈丽丽便伸手相邀,沈丽丽欣然起身,与李树林跳起旋律很快的四步,大摆白裙旋起来,沈丽丽还真有舞后的感觉呢!热舞了好几支曲子,李树林和沈丽丽都有些累了,就一同坐在长椅上休息。李树林嘴凑近沈丽丽的耳边说:“我请美女吃饭!”“那多不好意思啊。”沈丽丽想,虽然彼此脸儿熟,毕竟这才算正式相识,得端着点,自己可不能像有的女人一样请吃碗面条都乐得嘎嘎的。“走吧!”情场老手啥没见过,李树林挽着换下白裙的沈丽丽就走出了舞厅门。沈丽丽装作犹犹豫豫,像是被李树林挟持似的样子跟着李树林来到街上。路过一个商场橱窗,沈丽丽不禁多看了几眼那里面展示的漂亮衣服,李树林看了下沈丽丽,沈丽丽笑笑说:“真漂亮。一定很贵啊。”李树林当即掏出几张大钞塞到沈丽丽的手中,沈丽丽假装推却:“也不怕别人看见!”李树林笑着说:“这有啥好怕的?你不要就是瞧不起我!”沈丽丽于是揣起了钱:“我还有事,就不去吃饭了。”李树林说:“好吧,改日再请。把你手机号码告诉我。”沈丽丽依然拿着,说:“你告诉我吧,我打给你,帅哥!”李树林乐不可支地说:“啥帅哥儿,老头子了。”李树林告诉了沈丽丽自己的电话号码后,沈丽丽就和他告别,走了。李树林正望着沈丽丽的背影发呆,有人拍了一下李树林的肩膀,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邻居老胡。“哥,我想吃肉了,这些天咋恁馋。我那破单位除了交这险那险,喝粥都没钱了,啥也不敢买,头几天看人啃猪蹄儿我都淌口水。”“得,别说了,哥不管咋的比你强,好得一个月开三千多块呢。”“那啥,哥你拿钱我去买,你回家上楼等我就行了。”“咱俩买完一起上去。”“哥我又跑你家过年来了。”“说啥呢,头几年我脑出血住院,你不请假伺候我,那半个月我都不知道咋活啦。”到了楼上李树林的家,李树林说:“我还得下去买点酒,又没了。”听见关门声,老胡在各处翻找一番,把衣架上一件上衣口袋里的几元钱,还有书桌上的钢板儿装进自己裤兜里,然后坐直了身子等着李树林。李树林提上一袋子白酒啤酒,还有点花生米、黑瓜子儿。吃喝完毕,老胡拿走了剩下的花生米、黑瓜子儿,还笑嘻嘻地把几个有奖的啤酒瓶盖装进了裤兜儿。“听所你闺女她妈养兔子呢?这兔子肉可好吃,还高蛋白低脂肪呢。”老胡说。“走!咱吃她那兔子去!打车也就几十分钟!”李树林说走就想走。老胡说:“先等等,我把手里的东西先送我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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