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注重保养?”
“上辈子是不注意,重活一遍我就这样了。”应予抹完忽来一想法,垮坐在易濯腿上道:“今天我心情好,给你做个全套。”她揭掉面膜把精华慢慢推开,手指顺着高挺的鼻梁延伸至眼角再推回来,很不爽地说:“你个男人皮肤都这么好,有没有天理。”
其实易濯不只脸上皮肤好,身上也很白。白皙的肤色配着练就的肌肉线条,格外引发不良念想。男人喜欢好身材的女人,女人也一样。应予很喜欢抚触他腰上的几道沟,特有手感,有次因为这一嗜好着了一把大火,她差点儿没给扑灭。
“谁规定男人的皮肤就不能比女人好?”
应予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不就是她以前呛他的腔调。她懒得跟他计较,指尖上挤了些乳液,她依次点在易濯的鼻尖、额头和下巴上,轻轻地揉开给他按摩。她的神情太过专注,易濯看着看着眼神变得幽深。
“那时候我顶着一头牛奶回去了,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么?”
“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儿,你不是泼回…”应予回身拿东西的空当被往前一揽,直接对上某人的嘴唇,柔软的舌尖舔过她的唇边,她立马僵了。
“还没擦…唔…”
易濯咬了应予的唇角一下,而后滑入了她的口腔。应予不由地往前靠,手环上了上去,易濯抱起人来往床的方向走。
应予这才意识到不对头,恼羞成怒:“你要不要脸,才多大就想这种事儿!”
“那时能想到这种事,我还用花那么长时间找你么。”
“什么意思。”
易濯吟吟一笑,道:“我要试试在月亮下面是个什么感觉。”
“不行!我刚洗的澡!”
“我不介意再洗一回。”易濯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我介意!”应予刚说完就顿感小腹一阵凉,“喂!……”
然后…就没然后了。
****
春节假期刚刚结束,锦予股权争夺大战的消息四处乱飞。第一个工作日刚开始,锦予的股价高开低走,持续低迷。
锦予大楼顶层,董事长秘书焦灼地左右踱步,不时凑近办公室的大门听里面的声音。
门内,薄少承踱了一圈在办公桌那站定,单手拿起桌上的座位铭牌端详了会儿,放回桌上随意拨到一边,朝着桌后的椅子走去。
这个办公室可以说是应晏邦待了半辈子的地方,锦予崛起的第三年,这栋楼就落成了,迄今为止有有将近三十年的光景,而他历经这么多年为锦予倾注的心血,就要像菜野花般轻易被他人取得。
在薄少承落座的一瞬间,大门霍地打开,他又站了起来。
“我有说你可以坐那个位置么?”应予站在门口,后面跟着放下心的秘书。
薄少承装着不解问道:“坐这个位子需要你的拼准?怎么没人通知我。”
他看向应予身后的秘书,只一眼就让她心颤。她的行为已然表明站在了应予一方,以后在公司要且小心着点儿。
应予让秘书先出去,走进门道:“你见过不经户主允许闯人家大门的情况?”她话刚出口又推翻:“我都忘了你是个不问自闯的阴谋家,不过你碰我的东西之前最好问问我同不同意。”
“哦?”薄少承讶异,眼里澄明不变。他问:“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秘书去而有返,手里拿着新的铭牌,上面清楚地写着“董事长应予”的字样。她收了旧的摆上新的,办公室就这么换了新主人。
应予甩了个文件过去,道:“这栋楼还是姓应的,更别说是办公室,你还是回自己的地儿待着比较合适。”
薄少承打眼看了看桌上的几张纸,大题目是应予接任董事长一职成为锦予最大股东。他抬眼,犹有意外,但不强烈,他回道:“你什么时候注重自己的姓了?”
“总归是亲生的,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姓?”
应予循声回身,见一位年似六十、穿戴似西方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她没见过这人。
那人有双比鹰还锐利的双眼,浓眉斜长入鬓,五官棱角立体,下巴上蓄着短须,修剪的很整齐,远看着还以为是欧美来的老绅士,然而并没有老绅士该有的谦和气质,他整个人散发着不屑一顾的气息。
“你是谁?”
“我是你爸的老友陆翰,或者你叫我ethan也可以。”
“陆翰?”应予恍然间想起来。
陆翰这个人大有来头,是法国edgar精品百货公司的老总,人很低调,几乎不露脸,传言经济和时尚类的杂志都邀请他做访问,他一律回绝,不拍照的还要考虑考虑。但问题是应予没听说应晏邦和百货大亨有联系。
“是应予吧,都长这么大了。”陆翰从上到下打量应予,了然之外透着一种嗤之以鼻的感觉。他思忖小半刻,话里有话地道:“我和你爸认识很久了,那时候你也就两岁左右吧,具体的你可以去问问他,他一定要比我记得要清楚。”他转个角度说:“少承啊,带我参观参观。”那口气相当随意,就像在自己家。
应予扫向薄少承,只见他服从地走出来说了声失陪便和那人走了。
让薄少承听命臣服不是易事,应予再清楚不过,他们的关系是个很重要的点,但她更想知道陆翰用了什么手段让薄少承听命。
话说回来,陆翰那个就像在自己家转悠的随意语气是几个意思?他一外人有资格在锦予转么?应予不悦。
离开锦予前,应予在公司里随便找几个点走了走,没有碰到陆翰和薄少承,倒瞧见一副副花样百出的嘴脸,无非是听说她要入主董事长之位做出或惊讶或惊慌的反应,销售部最明显。
这一帮人由蛀虫带着,跟着蛀虫啃主人家的粮还往上面泼脏,欠不欠收拾他们心里门儿清。应予来走这一圈就是给他们个提醒,哪个自觉着自己要滚蛋就提前收拾好东西备着,等她出手就甭指望留着脸面走出锦予的门。
上车的时候她接到钟妈妈的来电,钟妈妈问她怎么还不去看应晏邦,声音比较严厉,她不可避免接受了一通道德教育,在钟妈妈再三叮嘱下调转车头去探视。她原打算过个一两天再去,今天碰上陆翰这么一人物,去问问也无妨。
探视间里,应晏邦穿着监狱发的棉服,弓着背,胡茬也不刮,俨然成了小老头。
应予来了几分钟得知他给钟妈妈打了好几遍电话,就为了让她到监狱一趟,她平心静气地说:“您在里面过的不好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妈有自己的家庭,不太方便管您的事,我给您解决。”
应晏邦面有怏色:“我先找你,你能来吗?”
应予对他的敌意,他已然习惯,才去找的钟妈妈。入狱的这些个日子,他过的心酸,过年那几天,有的狱友家人来送东西,他只能瞪眼看,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孤家寡人的滋味儿。他这么大年纪了无所谓,就是想起小女儿的境遇,悔不当初。
“您有事直说吧,我跟您不适合聊天。”
应予单刀直入,应晏邦一时堵的无言,她觉得还是由自己先说效率高。
“我这有三个事,一个是您有儿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股份我拿到手了,跟您说一声。二是我会尽快接管公司。三是想问问您和edgar百货陆翰的关系,他说你们是老友?”
应晏邦神色紧张地问:“你见过他了?”
“他去锦予让薄少承带着参观,就今天上午的事儿。”
“他去锦予了?!”事情比应晏邦预想的要快,他慌忙嘱咐:“你一定要小心,全部的事都是他搞出来的。我着急让你来,就是要跟你说他的事。”
“他搞出来的?”应予不明,“那薄少承是怎么回事。”
“他们之间我不清楚,能肯定的一点是陆翰利用薄少承策划了这一切,表面上看着是薄少承找我报仇,其实是他在背后处心积虑地策划了这些事。”
“您跟他有仇?”应予语出便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换了个问法:“您跟他有什么仇?”
应晏邦轻叹一口气,徐徐道出缘由,还是二十多年前周瑞杰的案子,这次他和盘托出,说出当年没见光的部分。
☆、第66章 最后的机会
“我和他一起举报的周瑞杰,他给我的证据。我不过是被他利用,最后怕自己也落得周瑞杰一样的下场才把所有的事掀到他身上,但我没想到他为了脱罪拉岳父一家下水,最后只交了点罚款跑去国外躲债。”
“他是主谋,您是帮凶?”应予呵笑一声,几个月而已,她经历了多少个转折,先是薄少承,再是钟妈妈,这会儿又是应晏邦,真是开了眼。“您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她一语戳中重点,应晏邦艰涩开口:“你妈有没有说你出生时候的事?”
“说了,跟这个有关系?”
应晏邦以为能得到不同的反应,然而应予还是冷冰冰,他不免灰心,低沉着声音道:“我第一次挪用公款掩饰的很好,第二次出了问题,是陆翰发现的,因为他也挪用了不小的数目,拿别的账目补亏空的时候发现了账目里的蹊跷,包括周瑞杰的。他和周瑞杰的过节比较大,我只是不服周瑞杰晋升的快,没有太多的利益牵扯,而陆翰不同。他们俩为升迁明争暗斗,周瑞杰还算正直,陆翰心胸狭隘,野心很大。他知道靠自己赢不过周瑞杰,才打上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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