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凤凰展翅赛牡丹)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凤凰展翅赛牡丹
- 入库:04.11
她咬着唇瞪他,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邬浪今夜心情大好似的,瞧着她怎样都觉得可爱至极,那笑自胸膛逸出就要去吻她,却在即将碰触到她唇时落了个空。
姚子绮将头皮撇向一边,邬浪的薄唇贴在她脸颊,鼻息在她肌肤上一进一出。
黑黢黢的室内,邬浪再次掰过她面颊,欲吻时,她依旧撇开过去。他的面目沉了沉,执拗的将她脑袋固定住。
她挣了挣,没挣开,眼瞧着他一张脸在视线里越发变大,他的唇落在她唇上。
她咬紧牙关,他大掌稍稍用劲,她便如强弩之末。
女人到底敌不过男人。一阵短暂的对峙里,她输得一败涂地,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先前不明白为了要如此迫不及待连夜赶回来,此时倒像是明了,这个女人对他有着无法阻挡的魔力。
他不是初生牛犊的黄毛小子,女人于他不过是身体的需求,经历得多了,便更加空虚,事后的寂寞有谁能懂?以至于后来,除了必要的逢场作戏,他倒鲜少触碰女人。
姚子绮却是不同的,他从不强求谁,但她却是他一个强制性得到的女人。她没有以前那些女人的妖艳美丽,也没有抹了蜜糖一样的嘴巴,她浑身只有一股倔强,甚至在他身下也是不肯服输的,说好奇也罢,说征服欲也好,既然为她着迷,那就随心所欲,也许某天腻了,那魔力自然就消除了。
邬浪内心异常满足。姚子绮则羞愤不已,捂着脑袋趴向一边,气自己把持不住,也气邬浪太过奸诈,比起手段她远远不如他,那些下流的话,明明不堪入耳,他说出来却像是美妙绝伦,逼得她恨不得找地洞钻。
邬浪自她身后将她圈住,拥在怀里,她纤细的身躯,时刻坚定的挺着,让他忍不住就想去靠近,忍不住就想去保护,倔强的双眼溢满泪水时,那样让他心疼,让他怜惜。
他温暖的胸膛猛然贴上她后背,大掌轻柔如斯,让她错觉像是最亲密的爱人,你侬我侬,心头蓦然一阵悸动,陌生的情愫,令她恐慌。
翌日,清晨。
她醒来的时候,他恰洗好澡出来,头发已经擦干了,瞧见她,坏坏一笑,坐到床沿,“你这是在像我宣示么?”
乍然看见他,姚子绮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个事实,对于他的话则是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邬浪看着她,眸光斐然,她醒得这么早,“是不是表示我昨晚做的不够?”
姚子绮在片刻的怔愣后恍然大悟,想起昨夜的情景真是羞怒交加,一张脸红得不行,这人真是……这样的话说得怎么跟家常便饭似的!
邬浪心底一片甜腻腻的,也没为难她,站起身,当着她的面就脱了浴袍。
这样的场面,姚子绮即便已经见过多次了,这时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尴尬的将被子拉举过头顶,“你能不能先吱声?”
“吱声?”邬浪眉毛挑得高高的,嘴巴合拢成一个形状,声音不大不小,十分诡异。
姚子绮在被褥之下,只听他嘴里发出一个音节,“吱——”
她都无语了,他偏偏还要问,“这样吗?”
她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两手一松,任由被褥落在脸上,懒得再搭理他,却听他嗤笑一声,很快乐的声音,在室内大而清晰,不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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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人终于走进迷失的开端……
☆、063 雷霆大怒
邬浪的声音是自心底发出的,十分具有感染力,姚子绮心头为之一漾。
听闻脚步离开床沿的声音,她估摸着他已经穿戴整齐,一咕噜爬起来才发现浑身酸痛得厉害,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
邬浪眼尖的捕捉到她这小情绪,倍感兴奋,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笑容坏坏的,“先吃个早餐!”作势就要动手。
姚子绮吓了一跳,他昨晚折腾了她差不多大半夜,现在居然又要?不会是来真的吧?结果她发现,他不仅是来真的,还是来激烈的。最后的最后,理所当然只有她求饶的份。
姚子绮蒙着被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他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轻喃,美名其曰要洗什么鸳鸯浴。
她当然不肯,脸颊埋在枕头里,做鸵鸟状,死活不肯出来。这青天白日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她居然和他就这样做了!简直没脸见人了!
“不要!”她在枕头下嘟囔,生怕他要来强的,双手紧紧拽着被角,恨不能将她整个蒙起来。
他见过无数张在这种情景下的脸,不是没有害羞得不敢瞧他的,碰见了也并不稀奇,可是她,倔强的一张脸,呈现出那样一种娇羞,他竟觉得可爱至极,连同被子将她抱在怀里,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可那耳朵却红得发紫,他心头涌出莫名暖意,“得!别把自己捂死了!”
谁知这时他异常绅士的松开手,自己进去了。
片刻,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流声,姚子绮听在心里一阵煎熬,说不上那感觉,有点甜蜜,有点恐慌,更多的则是抗拒,她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能迷失自己!心底微微生出烦躁,她只想快快离开。
邬浪一出来,她穿着睡衣就冲进浴室,顺手锁门的习惯此时发挥得恰到好处。
邬浪眉头轻皱,嘴角忍不住上扬,笑意从鼻子里呼出。他站在浴室门口,视线落在紧闭的雕花玻璃上,大拇指在唇畔上轻轻摩擦,这土妞虽然脾气臭了点,但上手的感觉,还真不赖!
姚子绮生怕邬浪走了,她又出不去,胡乱冲了下身子就跑了出来。
他正在打领带,见她鬼追着一样,很是不悦,她动作越灵活,他就越觉得她是在向他宣示,表明他做的远远不够,恨得牙痒痒,早知道就不应该心疼,他应该让她几天下不了床才对!
姚子绮哪知道他这些心思,见他重新穿戴整齐,生怕跟不上,也管不了他是不是正在盯着她,背对着他就开始飞快的往身上套衣服。
她站在床里边,因离得落地窗近,舞动的手难免就将厚重的窗帘带开了,堪堪一掌的缝隙。
初晨的阳光,光线金黄,透过那道细缝,像碎金子一样洒在她光滑洁白的背脊,逆光瞧去,肌肤泛出一道亮光,浅浅的绒毛似是都清晰可见。他喉结一阵滚动,掌心似乎还留存着她绸缎般滑腻的触感。
邬浪对着镜子双手做梳,将头发梳齐向后拂去,忍不住问,“要去哪?”
姚子绮扣好羊绒衫的最后一粒扣子,去取一旁的羊毛围巾,她脖子上全是他留给她的草莓印,不遮挡下,简直无法见人,她将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确定捂得严实了后,才道:“回家。”
她其实就是说习惯了,和王蒙在一起时,每次问对方在哪,都是说家里,家家家的说多了,便总喜欢这样答,一时也改过来。她具体没想过要去哪,只不愿被关在这里,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毕竟心里没底,他并不是她的什么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除了一颗心,她什么也给不了他。这颗心,她不愿意交出去,况且即便她愿意,人家也不稀罕,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邬浪没承想她会有家,一直当她是孤身一人,不禁从镜子里瞧她,“你有家?”语气里的不可置信昭然若揭。
姚子绮愕然回神,脸色刷地苍白,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双手死死握住羊毛围巾,眼神由哀伤逐渐变得愤怒,带有攻击性,“谁没家?谁会没家?你没家吗?难道你没家?”她口气咄咄逼人,“你没家,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家对于姚子绮是一个禁区,气头上的她,口不择言,根本注意不到邬浪。那时的她,压根不会想到,她那些话对邬浪而已,简直句句如刀,一把把射在他心头,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他。
他的脸一变再变,狂风暴雨席卷而来,那种痛到无以复加的愤怒,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两步冲到她跟前,猛然掐住她纤细修长的脖子……
她毫无防备,大惊之余双脚混乱的后退,身子被他狠狠掼上墙壁的同时,肩甲冷不防撞在隔断的尖角上,一阵钝痛,自全身蔓延开来,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无法吸气。
他脸上乌云密布,双眼嗜血一般的凶狠,灭顶的疯狂让他的五指越收越拢。他一味沉浸在愤怒里,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已变了颜色。
锁喉的力道带着窒息的恐惧,姚子绮能吸进去的空气越来越少,越来越稀薄,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抓住了他的手,可双眼自始至终瞪着他,来自内心的愤怒亦让她彻底失去理智,原本有了点温度的心这时彻底冷却。
邬浪手背青筋暴起,被她细尖的指甲一掐,顿感疼痛,猛然回神,只见她冷冷的笑容自唇边漾开,脸上的不屑与嘲讽像利剑,寒光森森,无形中将他的自尊与骄傲挥砍得支离破碎……
邬浪颓然间松开手,跌退一步。
姚子绮烂泥似的身子滑落在墙角,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嗓子火辣辣的,猛烈咳嗽间,只听他嗓音无力而微弱,“滚……”
她大口喘息,视线冷冷射向他。
邬浪愤恨至极,极力隐忍的情绪再也按耐不住,“滚!”
震耳欲聋的声音,楼上楼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