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对于手下这群人其实并不高。都是有过经历的人,我做出这样的承诺,立刻有不少人毛遂自荐愿意前往。
“很好。自信一天能拿下的,明天就出发吧!”我说:“公司会全力支持的。”
第二天一大早,办公室空了不少,大部分主管都不在。助理说他们帮公司去联系企业合作了,我笑着赞许了一下,一句话下午又少了不少人。
结果晚上就得到了意料地效果,星熏集团中国地区执行总裁愿意跟我见面。甚至订了约定的地点和时间。
我欣然前往,因为他约见的地方离香草集团很远,为免遇到下班高峰导致我迟到,我提前一小时就出了门。结果在离约见的餐厅还有一条街的位置,还是遇上了下班高峰。我见时间还来得及。如果等在车里,指望车流一点点挪动很不靠谱,就近找了停车场。
从车里出来,我决定步行过去。
站在餐厅楼下,我没想到那人会约我在这里见面。
怎么说呢,这个餐厅在北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处于黄金地段。不过。在我没做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时候。路过这里时,这整座大楼的风格曾经被我吐槽过。
我当时怎么评价的?嗯……像贝聿铭设计的水晶金字塔,利用倒影成像的效果。一个垒一个,堆叠而成。
可惜不漂亮!
远看就像炼油厂油井地支架,又像煤矿洗煤的铁架。总之,没有体现建筑地美感。只觉得冰冷地可笑。
当然我那浅薄地设计观点是不能成为主流言论,只代表我自己的想法而已!起码。这位星熏集团执行总裁,似乎喜欢这里俯瞰北京的感觉。
这里没有确切地楼层,写着四层的地方,其实有八层楼那么高。我乘电梯。电梯是全玻璃地,就紧贴着支撑大楼的柱子,电梯就悬挂在柱子外面。升高多少米人有最直观地感受。
对于我这个有恐高症的人来说,坐下来都没有安全感。
四楼。电梯打开,立刻有窈窕地服务员来引领我。
“您是?”那人问我。
“杜山雨,我找……”
“您找秦先生是吗?这边请。”我跟着服务生往里面走。
这个餐厅真是不一样,房间是三面的,三面都是玻璃地落地大窗,对于恐高地人来讲真是考验。每一步都有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远远地看到那个坐在餐桌边地男人,此时他正居高临下的望着楼下来往地人群,以及远处地河岸。
“秦先生,杜小姐已经到了。”服务员帮我扯了椅子,让我坐下。
“谢谢。”我微笑着对对方说。
男人转过头,眼神落到我身上,未语先笑,伸手到我面前,“秦瀚。”
“杜山雨。”我握了他的手。
“听说你要跟我合作,我很有兴趣和你聊聊。”
“是吗?这是我地荣幸。”我因为座椅太靠近玻璃,一时胆战心惊。
“怎么了?”
我挪动了座椅一下,做到另一面,挨着秦瀚,但总算可以安慰心灵。
男人看到我这举动,显然意外了一下。这个男人长得不错,不过历经艾德莫若、周敏学、马里斯卡,以及更多更多内外兼修的帅哥们,我已经免疫了。
我怕他误会我的举动是想靠近他,连忙解释,“我恐高,坐到窗户边会害怕。我现在坐到这个位置都怀疑这楼层会不会忽然倾倒。”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秦瀚将信将疑,看样子是对自己地长相很自信啊!
男人有点与众不同地特质也是会翘尾巴的,这是我认识的所有数得着的男性们都有的,只不过程度有深有浅而已!
“我坐你这么近,你是不是不习惯?不如我们坐到中间好吗?”我指了指中央地那张没人坐的位置。
秦瀚此时似乎接受了我的说法,道:“你恐高,如何站在公司至高的位置,管理员工。”
“我没听过这个说法呢!如此说来,攀登珠穆朗玛峰的探险者应该是地球之主?”双方谈话就是这样,有来有往势均力敌才能沟通出效果。如果一方过于弱势,会让谈话地人失去兴致,甚至轻视你。除非,两人是伴侣的关系,一方的示弱退让是因为爱,因为更好地走下去。
我一句话让对方笑了,大大方方找来服务员点了饭菜,我们开始了交谈,其实大多数地谈话内容都跟合作没什么关系,就是讲讲人生过往,轻松愉快地提及工作,各自探讨管理方法。
“其实具体合作细节,你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有个想法而已!”秦瀚说。
“没错!”我说:“香草集团要进军亚洲,可是作为实验地中国市场,现在打开地很慢,为寻求突破才想到合作,算是一种自救。”
“嗯!”秦瀚眼睛里闪着精光,那是我看过的,他在想着怎么占便宜呢。
“今天不早了。”我看了看腕表道:“如果秦总有意和香草集团合作,能否找个白天的时间,我们详谈,最好带上彼此地法律顾问。”
“嗯!”秦瀚说:“那我送杜小姐回家。”
“不必了。”我说:“我开车过来的,一会儿找个代驾就好了。”
秦瀚有点遗憾地送我离开。
从这大楼下来,我捂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虽然现在不常吃晚饭,偶尔饿了还是会补充一点的。结果,我时常会注意那落地窗,那高度,因为害怕而没食欲,整个饭局,就吃了一块小面包,一枚圣女果,还食不知味。
报复的第一步算是迈出了,接下来的事情是否能让我如愿呢?大晚上加把火,才能开局精彩嘛!我把别人发我的一张照片,假装不小心发朋友圈里了。
苗俊豪的继母,近四十的年龄,不甘寂寞地,和一个小白脸,半裸地抱在一起接吻。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此,我附上一则话,道:今晚在一个高端地地方吃饭,风景很好。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喝了一杯红酒,就有点晕晕的,附图。
同时我又拍了一张大楼地全貌,关机,假装手机没电。
我那所谓的朋友圈是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建成的,里面除了香草集团地同事们,还包括周敏学那一条人脉,以及微微那边地人脉,当然少不了妹妹如今地前男友。
可以想象,这张照片的威力。我笑着,去找我的车,代驾已经来了……L
☆、195、家人出国
同时我又拍了一张大楼地全貌,关机,假装手机没电。
我那所谓的朋友圈是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建成的,里面除了香草集团地同事们,还包括周敏学那一条人脉,以及微微那边地人脉,当然少不了妹妹如今地前男友。
可以想象,这张照片的威力。我笑着,去找我的车,代驾已经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开机,发现我手机显示有32通未接电话,于是我装似无意地给苏艳回了电话。
“什么事?”我问:“我这一上午未接32通,看你打得最多。”
“你朋友圈发得什么?”
“啊?”我问:“我发了什么?”
“你自己去看看你朋友圈发了什么?还有,那种照片你怎么还留下了,辛亏别人不知道是我给你的,不许告诉别人照片是我发你的。你现在赶紧删掉!”
“到底怎么了?”我假装回忆道:“我昨天就发了一张大楼的照片啊?我保存什么照片了。”
“自己看!打了你那么多电话怎么就关机了?”
“哦,智能手机经常会没电的嘛!”我笑着说。
“你……”苏艳先一步挂了挂了电话。
妹妹出院以后郁郁寡欢,从卧室出来看到我,问:“你在笑什么?”
“没有。”我说:“苏艳说我朋友圈发了什么照片,郑重其事打电话要我删掉。”
我笑着,觉得火燃地差不多了,于是我点开了朋友圈,那条信息下,改站队的都已经站队了。三五好友悉数点赞。评论无数。我玩心顿起,在妹妹面前假装慌乱的删除了信息,更是欲盖弥彰的,上了昨天拍的照片,内容跟昨晚发的信息一模一样。
我还躲进卫生间,打电话跟所有人解释。
“我那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保存的,不知道手怎么就点了那张照片。可能是喝醉了。迷糊地看错了,点偏了。”
结果所有听到这件事的男男女女,都纷纷问:“还有其它的吗?”
我立刻挂了电话。这一场通话足足费了一个小时,我不怕麻烦只要达到目的。我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妹妹坐在沙发上哭,手里握着手机。手指捏的都发红发紫了。
“你怎么了?”我问。
“你发了什么?”妹妹哭着说:“刚才苗俊豪和他堂哥都打电话过来骂我。”
“……”苗俊豪、苗俊青,我眯了眼睛。假装无辜,“我不小心发了别人给我的照片。”
“什么照片?”妹妹抹了眼泪问。
“苗俊豪继母出轨的照片。”我说:“我真得不是故意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妹妹道:“我们做了多少年的姐妹,你不聪明,可决不会有这样的不小心!”
“姑且当你在夸我好了。”我说。
“姐。不要这样做。”妹妹说:“我和苗俊豪分开了,我们是你情我愿的分开……”
“你的伤白受了?”我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