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塔倒满。景信和景然双双举杯,全场尽欢。
“不是我要来的!”等到大家散开来进食谈话自由活动,陆南琛一看景然的眼神扫向她,连忙解释,“景信说。我十五分钟内赶不过来就要你好看----我只好来!”
他慌乱的样子像一个孩子辩白自己真的没偷糖吃。
景然噗哧笑出来,今晚第一次觉得心口没那么闷了。
“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得先走了。”陆南琛看她笑了。心头一轻松。
“恩,再见。”顾烟笑着和他握手道别。
“唔,我刚才有没有说?----你今天非常漂亮。”陆南琛弯腰,嘴唇绅士的碰了碰她的手背,由衷的称赞。
景然轻笑着缩回手,拍了他一下,“快走吧,注意安全啊。”
陆南琛点点头,从偏门离开。
“陆南琛,其实你不嬉皮笑脸的话,还是蛮好看的。”景然真心实意的说。
“那你考虑考虑我呗?”陆南琛又笑的嬉皮笑脸。
景然送走了他,往回去找景信,她累。景信更累,还是去帮他分担些。
转过偏厅,斜里忽然伸出一双大手一把把她拉走。
景然惊呼挣扎,那只手更紧了些,熟悉的力道让她马上知道了来人是谁。
“你就不能绅士一些?”景然揉着被他捏的酸痛的手腕,怒目相加。
顾明朗关上阳台的门,回身走过来,冷笑了声,绅士?怎么,他英雄救美了,就嫌我不够绅士了?伸手一览,把她紧紧按在怀里,低头吻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嘴。
顾明朗在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咒骂,他刚刚到时,一眼看到她躲在柱子后的背影就火了,谁准她露背的!
等到她转过来,轻移莲步款款而来,那串珍珠在她炫目雪白的双峰间光彩流转,他看的头皮都发紧,极想掏出枪来对天花板鸣枪示警,都给我闭上眼睛!
景然感到胸口处一松,大惊失色,猛的推开他,“顾明朗!”她怒骂,两只手环绕着抱住胸口。晚宴才刚开始,衣服就被他扯坏了,待会要怎么出去?她又羞又急,抬脚狠狠的往他脚上踩了上去。
高跟鞋加上她的体重,顾明朗皮再厚也痛的闷哼,一把抱起她放在栏杆上,景然背后一空,往下一看不由得尖叫!这是三楼!摔下去不死也会很伤好不好!
她别无选择,立刻伸手紧紧抱住了顾明朗的头,向他靠去。
顾明朗的脸正好埋在她的胸口,他发出愉悦的笑声,隔着衣服含上她丰盈的顶端。
顾明朗一把抱她下来,他的嗓音暧昧沙哑:“想我吗?”
景然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点头。”
她咬着唇别过脸去,倔强的不肯承认。
“啊呀!”
他们正天雷勾地火,阳台的门却忽然被打开。
顾明朗连忙把景然的头按在怀里,微微侧过身子,确认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不被人看见,才转过去看是谁找死来了。
景信带着一大帮人站在那里,掩着嘴吃惊的问:“他们说阳台门被反锁了,我还以为谁恶作剧呢!谁知道----恩,然然啊,你方便出来吗?我四处找你,二叔的老朋友来了,周康周伯伯,他坚持要见见你。”
景然不出声,从未像此时一样希望自己是团空气,她埋在顾明朗怀里,手足无措,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恼怒之下索性张嘴一口咬上顾明朗的胸口----都是他害的!
他忍着胸口的痛,眼神扫过人群,找到景信说的那个“周伯伯”,瞪了他一眼,周康是吧?给我记住了!
景信看他记恨的眼神就暗爽,周老头一听说她宣布了二叔的病情,不请自来。要看好戏是吧?喏,你自己等着演一出吧!
景信清清嗓子,“恩,我看,我们给他们两位留点时间吧?大家先出去怎么样?”
石化的众人闻言顿时醒悟,顷刻之间鸟兽群散。
景然连忙松口,蹬蹬蹬几步倒退。
她头发凌乱,眼神湿漉漉的,衣服退到胸口,被她的小手勉强按住重点,看的顾明朗深深的做深呼吸。
他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大手一捞把她横抱起,踹开阳台门,大步走了出去。
大厅里的人都识相的装作没有这么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走过去,继续吃东西的吃东西,聊天的聊天。
顾明朗在门口处停下,清咳了一声,马上,鸦雀无声。
“大家尽兴,今天的招待都算我的。陆岩,好好招呼。”顾明朗扬声说,陆岩举了举杯,点点头。
这是----客场转主场了?
顾明朗一走,马上有人上来和景信探听消息。他呆场血。
“我哪知道啊,明朗他……呵呵,你们自己去问顾总好了,这种事,就算我这个哥哥也不能发表什么意见。”
景信一路目送铁青着脸的顾总裁和怀里鸵鸟般的小人儿,眼看四下的记者偷偷摸摸不断按动的相机,他笑的更是开怀,和我斗?我可是攥着某人的尾巴呢!
明日商界最热门的话题,也只能是景氏副总裁的感情归向了。
第八十章 分手
翌日。
景然悠悠转醒,闭着眼懒懒的卷了卷被子。
人生最为幸福的事之一,是睡到自然醒后,懒懒问身边陪你安眠的人一声:几点了?
“十一点二十。”
顾烟猛的清醒,不是因为时间。而是,回答她的,是一个女声。
果然,她坐起来就看见,微笑的林悠悠站在她的床前。
她换了一身湖绿的职业装,很挑人的颜色,她穿着却让人觉得心情舒畅,淡淡的妆容衬着鲜艳的颜色,看一眼就觉得春光明媚。
“这是我挑的几件衣服,景小姐勉强选一件将就一下。”她不卑不亢的指给顾烟看床前小塌旁挂着的一排衣服,“内衣物放在这里,早餐半个小时后送来,景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景然拥着被子,咬着唇沉默。吩咐没有,但是很想对她尖叫,给我滚出去!
可是,林悠悠彬彬有礼,口口声声景小姐,她实在撒不了泼。她没忘记,现在,她是景氏集团的副总裁。以后和她打交道的地方还很多。景信教她的第一堂课就说过,不要轻易和别人翻脸,哪怕是自己再痛恨的人,永远要给自己留有余地。
“没事了,麻烦你先出去。”她冷冷淡淡的说。
林悠悠点头,走了。
景然咬咬牙,忍着浑身的酸痛起床沐浴穿衣。站在浴室里拿着大毛巾擦身子,对面是大大的镜子,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红色痕迹,看的她眼眶发酸。欢爱过后,留下她一个人在床上。再叫来个女人以主人家的姿态“关怀”她,顾明朗,你再生气。这么做也过分了吧?
她走出卧室,随便挑了一套白色的连衣裙换上。打开门出去,又是一阵烦躁----那个林悠悠没有走,在外面等她。
景然没有搭理她,径直在早餐桌前坐下,捧着牛奶一小口一小口的啜。
林悠悠很不识相的没有走开,静静的站了一会,仿佛叹息了声,慢慢走过来,递上一个白色药瓶。
“什么?”景然皱了皱眉,没有去接。
林悠悠字斟句酌,“总裁说,昨晚他没来得及----还是保险一点的好。他交代我说----看着您服下。”林悠悠一番话说的颇为幸苦。这种场景,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硬着头皮来的。
避孕药。
就像古代帝王宠幸完了妃子,会有人问,留不留?年轻冷酷的帝王冷笑摇头,便有人端来黑苦的药汁,喂给刚刚还自以为沐浴在爱河里的女子。
景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小腿发软,她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命令林悠悠:“叫顾明朗滚来见我。”
林悠悠眯了眯眼,顾明朗?滚?什么语气呀,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人直接喊出总裁的大名,“景小姐----”
“----闭嘴!出去,叫顾明朗马上滚过来!”景然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把盘子杯子砸上那个女子美丽的脸。
林悠悠在梁氏的人缘十分好,公司里资历老的也愿意提携她,关于总裁的私生活,所有的一切忠告归结为一点:不要惹到景小姐。
所以她权衡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出去找人了。
顾明朗没有听她的话滚进来。
而且他很不耐烦的样子,“闹什么!我还在开会。”
景然把那瓶药对着他的脸狠狠的砸过去,顾明朗一把接过,脸色更难看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几个小时之前,她也是这样抱怨的口气:“你就不能绅士一点?”
“顾明朗,你到底想怎么样?”景然不解,昨晚,他们和解了不是吗?
“景小姐,这句话应该我来问吧?”他把药放下,靠在桌子上,长腿交叉,双手插口袋,烦躁但是装作有耐心的样子,明明就是个一夜风流后与纠缠不清的女伴谈判的翩翩豪门佳公子。
“你闹脾气也要限度吧?”景然听他喊景小姐就来气,抓狂,他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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