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元蔓菱却偏偏做了。就是不知道元蔓菱这位大小姐,到底都做了什么。下毒这事还是免了,若真有什么毒物,她不可能现在也半点也没发现。目光沉了沉,乐悠直觉这事肯定有古怪。
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迅速的细看了一遍。发现房间似乎并没有少了什么,不对,扫视了一眼梳妆台。乐悠细心的发现,桌上少了一把她用过的木梳。只是乐悠猜不透,若是元蔓菱偷的。
元蔓菱发什么疯,偷一把每间房都备有的梳子。
“怎么了悠悠,发现什么了,房里有什么东西少了。”
察觉到乐悠表情的异样,齐海瑞眼底掠过一道精芒,急忙大声追问。
杰克等,也纷纷提起了心,好奇元蔓菱跑来乐悠的房里偷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少了一把梳子。只是不明白元蔓菱,好好的偷一把梳子做什么。”
摇了摇头,乐悠心里的疑惑更深了几分。
“梳子?”
听到这个出人意料的答案,不说齐海瑞三个大男人,就连天宝也是不解的愣了愣。想不明白,一把普通的梳子,有什么好偷的。
“不清楚,可能她有什么特殊癖好。好了累了一天,大家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明天再慢慢想也没关系。”
梳子的事,乐悠暂时先放到一边。更关心的是想静下心来,好好的回想,还有查看身体的情况。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对上大家忧心的目光。乐悠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妈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到妈咪拧紧的眉头,天宝担心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在乐悠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不是,妈咪很好。”
捏了捏儿子的脸颊,天宝的关心,让乐悠心里暖洋洋的。
“悠悠累了,也是辛苦了一天,又出了这样的意外。天宝今天跟着妈咪,别吵你妈咪。让悠悠好好休息一晚,至于毛料的事,悠悠放心我们会帮你盯紧了。”
凝视了乐悠一眼,齐海瑞看出乐悠并非又是身体不舒服。体贴的想到了什么,也赞同乐悠的话。
艾森跟杰克相视了一眼,也没有意见。既然知道了是少了一把梳子,还是做这些的是元蔓菱。再让人好好细查是怎么一回事,相信总会有蛛丝马迹。只要这个蠢女人敢对乐悠动手,他们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哦,那妈咪你好好休息。”
见连爹地都这样说,天宝只好乖乖的点头。
等大家都走远了,乐悠将门反锁。回到床上盘腿打坐,查看身体有哪里出了问题。内视清楚的看到跳动的心脏,乐悠无奈的发现,好像并没异样。而就在这时,乐悠突然又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清楚的的看到,那消失的针,又突然闪现。深深的扎在心脏中,痛的乐悠倒抽一口凉气。
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又怕大家担心,只能咬牙忍着。
乐悠有种直觉,就算再去医院,怕也是查不出个理所以然。
☆、第一百七十四章 玄空法师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忍着剧痛,看着突然消失,一会又突然出现的针。让乐悠眉头拧的都可以打上几道死结,感觉真的像是有人在做法。一次次的在扎她的心,这个念头自大脑中一闪而逝。让乐悠不由的全身一震。
莫名的寒意,袭上心头。
乐悠本身就是修真者,对那些神神怪怪的事,不可能不信。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元蔓菱今天那怪异的举动。鬼鬼祟祟的跑来她房里偷梳子,难道真的是元蔓菱搞的鬼。
这女人懂这些害人的邪术,对了,乐悠记得盛传有人懂一种诅咒。是专用人的头发,还有指甲以及生辰八字。
“等等,难道是?”
咬紧了牙关乐悠突然想到了一种更骇人的可能,难道元蔓菱懂扎小人的邪术。想着她身上的异样,有八成像是被人在拿针一下下的在狠扎。不得不说,乐悠已经聪明的猜到了事实。
“贱人,去死吧,我扎死你。叫你张扬,叫你跟我抢男人,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不过就是谁都可能玩的小模特,得意什么。看看,我轻轻松松就可以让你疼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元蔓菱已经知道今天乐悠进医院,在赌石街突如心痛的事。确定这个有效,顿时更是来劲。手中的针,一下下扎的更带劲,似恨不得一针便把乐悠的心都给扎穿。
眼中的疯狂,让人惊悚。就而在元蔓菱沉迷其中之际,门突然悄然无声的打开。一道俏影闪身而入,很快便看到了正拿着一枚长长的针。往小草人身上刺的元蔓菱,随着元蔓菱每扎。
乐悠便感觉到心脏便钻心的痛一次,让乐悠想不怀疑都不行。她的心痛,就是元蔓菱所为。
瞥见包着符纸的草人,乐悠看的毛骨悚然。这个变态的女人,居然玩这种阴毒的手段。顾不得额头上的冷汗,乐悠迅速的上前,抢过了小草人阻止了元蔓菱疯狂的举动。
“元蔓菱,想不到你居然懂这些害人的巫术。好,很好,你够种。”
冷睨着元蔓菱,冰冷的眼眸中,闪烁的杀气把元蔓菱差点没吓破胆。瞪大了眼睛,惊慌的望着乐悠,全身打了个哆嗦。
“是你,你怎么会来我房里。贱人,将草人还给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元蔓菱虽被乐悠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特别看到额头直冒冷汗的乐悠,更是大喜。猛扑过去,意图直接硬抢,被乐悠避开仍不死心。再接再厉,嚣张的破口大骂。
“笑话,凭你这点不入流的邪术,就想要我的命。想的到美,疯婆子,花大少爷知道你会这些东西吗?”
迅速的将扎在草人身上的针拔下,看着这反着寒光的针。乐悠的眼神又冷了几分,看着一点也不见心虚的元蔓菱,乐悠真想将手中的针也扎进元蔓菱的心脏。
让元蔓菱也试试,这种钻心要人命的痛。
“你闭嘴,不许你提花明,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勾引我的未婚夫。我不仅要你日日受心痛之苦,还要毁了你的脸,让人连个小模特都混不成。贱人,你笑什么笑,人以为毁了这个草人,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告诉你,做梦。”
乐悠不提花明还好,一说到未婚夫,元蔓菱看着乐悠的目光更是恼怒。恶狠狠的瞪着乐悠,似恨不得用指甲将乐悠的脸抓花。
“我偏要笑,你以为我还会再给你这个机会害我吗?”
以上位者的姿态睨视着元蔓菱,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眼中的嘲讽,让元蔓菱气的火冒三丈。顺手从桌上拿起花瓶,便想往乐悠头上砸去。
“贱人,你去死吧。”
气急的元蔓菱可不管那么多,发狠的咒骂。
“想杀我,区区一个花瓶?”
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乐悠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角。一个漂亮的凌空踢,将元蔓菱砸来的花瓶飞开。拍的一声,砸到了墙上,好在这间酒店的隔音不错。不然,这砸花瓶的声音,大概都快能将酒店熟睡的所有人从梦中吓醒。
“该死,你?”
看着乐悠表露的一手漂亮的身手,元蔓菱吓的心跳都快停了几拍。没有想到乐悠恢复的这么快,她可是知道,乐悠之前还在街上杀人。
对了,元蔓菱突然想到了大师给她的另一样东西。很快便将心里的胆怯抛到一边,迅速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布偶。小布偶身上画满了古怪的符纹,让人看着就心里毛毛的。
“又来,看来你准备的挺全的。”
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乐悠没有想到除了她手里抢来的这个小草人。居然还有别的,眼见看到元蔓菱从布偶身后翻出的针。幽暗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精芒,素手一挥,将元蔓菱手中的布偶再次抢了过来。
“不,这怎么可能,你、你是什么怪物?”
惊骇的看着手中不受控制飞到乐悠手中的布偶,元蔓菱无措的盯着乐悠。就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样,吓的脸都白了。腿抖的跟筛子似的,跌坐在床边。
这一刻,元蔓菱才真正的知道什么是怕。
“算了,懒的跟你费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针,我也陪你玩玩。”
素手一挥,手中的两个古怪的玩偶便自动的点燃。眨眼间便烧的连渣都不剩,手中把玩着长长的针。扫视了一眼吓坏的元蔓菱,乐悠并没有想要了元蔓菱的命。
毕竟,对乐悠而言,杀一个人很简单。但是对付一个人,让她一辈子生不如死那才是高明。
敢让她痛,她就让元蔓菱更痛,而且期限是一辈子。
冷哼一声,将这施了法的针折成两段。随手毁去,转手又从空间里取了一枚较短的银什。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灵气,挥手间将银针送入了元蔓菱的大脑中。
“你做了什么,不可以,你知道我是谁吗?要是你敢害我,我爸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感觉到大脑传来一股刺痛,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很快又消失了,仿佛刚才的痛只是她的错觉。可是元蔓菱却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错觉,她亲眼看到了那针刺入了她的脑子里。
看着笑的古怪的乐悠,元蔓菱没由来的脊背一凉。
“没什么,只是还了点小礼物给你。礼而不往非君子,虽然我不是君子。只是女子兼小人,不过华夏的基本礼仪不可废。好了,游戏也该结束了,现在看着我的眼睛。今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也不记得我今晚来过这里。并且,从今天起,你不再会对我产生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