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的心,此时正翻天覆地的挣扎,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看的她也口干舌燥起来。隔着不厚的睡衣,她能感觉他抵着她缓缓摩擦的硬实。她心疼他强忍的辛苦表情,可是又实在犹疑不定……
猩红着眼盯着她等了许久,好几次,他都想一咬牙一闭眼吃下肚里就不管不顾,可是她眼底的不确定,一点点的浇熄了他的躁动。哪怕宋天杨确信自己会好好对她,轻轻爱她,可看见她犹豫,他就不想逼。
双臂撑在她两侧,男人几不可闻的轻叹,困难的拱起身子,翻身,坐到一边………
背对着她,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
慕千雪仓惶地拉过被单盖在自己半果的身体上,不知所措地看着正背对自己的那个隐忍的身影。心头一时滋味难辨,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怯怯的开口:“宋天杨……”
男人鼻音浓重地“恩”了一声,微仰头长吸了一口气。
“没事,我去浴室冲个冷水澡。”
宋天杨颤着声音说完,迫不及待的往里走。慕千雪心里一慌,顾不得衣衫不整,竟然跳chuang追了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紧。
“雪儿……”
宋天杨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你先放开我……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哦!”
他勉强挣脱开她温热的双臂,带笑警告她。可是刚往前走了一步,她又从身后坚定地抱住了他的腰:“好嘛好嘛……我,随你……”
慕千雪的声音细若蚊呐,可宋天杨还是听的一清二楚,顿时两眼放光,激动的不能自已。迅速的转身抱住她,有些粗暴的吻上红透了脸的她。一只手有力的箍住她的腰,把她重新往chuang上拖,另一只手迫不急待地撩起她的睡衣,伸上去,狠狠的揉动抓捏………
慕千雪说完了那句话本来就又羞又害怕,又遇上他如此狂野的动作,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直到被他死死按在chuang上,才稍微的恢复了理智,小手握拳用力捶他宽厚的背。
“你又……轻一点啦!”
她恼了一般抱怨,面前的男人却因为这句话,眼神着了火一般的红,他抵着她的额头,微笑,半晌,认真而缓慢的说:“好,好,好……好哥哥这就来轻轻的爱你。”
好哥哥?
闻声,慕千雪的神智刹那清明,这个臭不要脸的,怎么还能说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刚要出声鄙夷,男人重重的一下压下来。
瞬间,慕千雪喘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一样,在他前所未有的热烈下,她被烧的浑身酥软,任由他把她上身剥的精光,按在chuang上又咬又揉。
宋天杨热血沸腾,他发誓,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想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狠狠的占她几百几万次。
“宋天杨……”她委委屈屈的唤。
男人在那一声声柔肠百转的呼唤里再一次毫无悬念的怦然心动。
卧室里灯光昏黄,铺着纯白色chuang单的大*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背部线条结实优美,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一只手便轻松扭住了慕千雪两只纤白如玉的手腕。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渐渐连嘶哑的喉音都没有了,宋天杨耸动的越发迅猛,撞的她几乎飞出去。他极力控制着,她的身体却还不自觉地撩拨,紧致蠕动着,吸的他发疼。
“唔…………”
女人的声音细长,媚的滴水,男人气息带喘,像只解禁的野兽般残暴勇猛。最后终于爆炸开来那一瞬,她哭泣着承受他炙热的喷发,两人紧紧叠在一起,久久没有醒过神来……
夜里,男人的眼睛反倒更亮。
将怀里软软的小女人又抱了一阵,宋天杨起身下chuang,将软得成了一团泥的小女人抱进浴室。她累得全身动不了,虽觉得羞涩,也只能由着他温柔地替她清洗身体。
男人的动作温柔,却很迅速,洗好后也不替她穿衣服,大浴巾一包就重新抱上了chuang,然后,贴着她的身子靠过来抱住,这才嗅着她的体香,昏天黑地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极沉,宋天杨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
垂眸看了眼怀中的小女人,她正以极其可爱的姿势,半窝在他的怀里,小脑袋还紧紧贴着他的胸。菲薄的唇轻勾,男人抿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
良久,才翻身下chuang,洗漱穿衣。
去上班前慕千雪还是没有醒,宋天杨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感觉发烧,想到她可能是被自己折腾累了才这样,他吩咐下人们不要来叫她,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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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同济医院。
郑成恺一条腿吊在病chuang上,一只手挂在脖子上,正艰难地吃着香蕉。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子围在他的边上,不时地骂骂咧咧几句,其言语之粗俗让经过病房的门口人无不眉头深蹙。
可就是这个让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衣着鲜亮的女人,女人长发披垂,脸上戴着大大的墨镜,几乎完全遮盖了长相,但郑成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挥挥手,身边那几个嘴巴不干净的五颜六色便自动自发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替他们关上了病房的门。
那些碍事的小喽罗一走,郑成恺厚薄适中的嘴一抿,咬下最后一段香蕉,随手朝旁边的垃圾筒里一扔,笑了:“怎么这么好来看我?”
“怕你死了呗!”
桑妮的口气很冷,带着渗入骨髓的冰,明明是说着类似于玩笑的话,可听在郑成恺的耳中,却如同咒怨。仿佛,她就真的恨不得他就这样死了。
挂了彩的脸上漾出邪邪的笑,郑成恺耸了耸眉,好整似暇地瞧着她:“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
桑妮摘下脸上的大墨镜,漂亮的大眼暗沉,眼白上还留着明显的血丝:“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恶毒?”
男人撇了撇嘴:“不,比这更恶毒。”
“…………”
从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知道他的嘴很毒。年少无知的时候,还以为这样就叫酷,这样就叫男人味。直到,桑妮见到哥哥无意中带回家吃饭的宋天杨,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只有宋天杨那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她费尽心机,用尽气力,终于让他的眼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甚至用哥哥的死将他绑得牢牢的,可没想到,努力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见郑成恺,如果想摆脱从前,她就应该彻底忘记以前的自己。
可是,郑成恺就像是自己的影子一般,她得不到宋天杨,而郑成凯却得不到自己。这是一种很扭曲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是不是还关心,但,当她听说郑成恺差一点被宋天杨打死的时候,她还是慌乱了。
早就想来看看他,却知道自己一来就又会被他缠着不放。一直忍着,一直忍着,直到她终于忍不住想要来警告他一下………
“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还能为了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着,郑成恺一笑,明知故问道:“怎么,这件事又和你有关?”
“没有。”
郑成恺挑眉:“没有你来找我做什么?”
闻声,桑妮深吸了一口气,终又道:“阿恺,你放手吧!无论你做什么,我是不会回到你身边的。”他又说对了,她是心虚了所以才来找他的,如若不然,在得知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她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再主动和他见面的。
“是吗?”
捏在手里把玩的打火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郑成恺脸上的表情很淡,很冷。
“如果你不想死在三少的手里的话。”
手里的打火机‘咔’地一声合上,郑成恺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凭什么你就以为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啧啧啧!你以为你是谁?还不如我那些场子里的女人,每一个在chuang上都比你更让我快乐。”
桑妮的脸也黑了下去,眼中的血丝更浓:“阿恺,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
男人饶有兴致地笑,似是不屑于她的坚决:“最后一次?”
“这是我所有的钱,以后,咱们一刀两断。”
除了必要的生活费,桑妮把所有的钱都存进了交给郑成恺的那张卡里,密码还是以前那一个,她不说郑成恺也知道。
拿着那张薄薄的小卡片,郑成恺原本收起的笑意又浮挂在脸上:“不是说好了给我凌云航空的股份么?怎么?这点钱就想打发我?”
“你别得寸进尺,惹急了我,这些我都不会给。”
“不给你就拿回去呗!”他也不稀罕这些钱,反正,被打得半死后宋天杨给的赔偿比这多得多。
“阿恺,别再做蠢事了好不好?”
这么多年的感情,纵然她不能如儿时约定的那般陪他到老,可她也不愿意看他一错再错下去。她是想除掉慕千雪,但不需要郑成恺出手帮她,也不需要他拿自己的命来博取自己的同情。
“卡我收了,至于凌云航空的干股么,你好好准备,我迟些再来收。”
终于,桑妮怒了:“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当然能。”
为什么不能?他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凭什么要让给别人?
让给别人也行,至少收点税嘛!总不好让他什么也得不到吧?呵呵!他还没有这么善良,这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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