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慕伶暗暗叫苦,这邬贤胜是哪根筋搭错了,偏要把她话的意思理解错误。
不用看,百慕伶也知道许霆坚的脸色好看不到哪去,贴在她腰际的手先前还是温热的,瞬间却隔着层布料化成冰冻三尺的寒。
旁边的杨贺再也耐不住,赶忙上前强行把邬贤胜拖出一米之外,那修饰得当的笑脸掩饰住内心的焦虑:“坚少,您请原谅,呵呵,我家贤胜今天有点喝多了,呵呵,坚少,您先走………”
许霆坚一言不发,猛力甩上车门,一脚踩底油门。知道他现在挠不得也说不得更激不得,百慕伶冷静地摇下玻璃窗,安静地瞧着一闪而过的风景。
她难得的乖巧,许霆坚冷哼一声,心底的火渐渐消退,可,当锐利的黑眸扫过那片娇嫩白皙的脖颈时,阴沉寒漠的表情刹那间凝住。
他眼底的刺骨光芒,让百慕伶受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不明所以的低下头,透过车窗玻璃的反射,她看到脖颈里有几片红晕,想必是刚才刚才和邬贤胜推攘着留下的,可,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你让他碰你了?”冰冷的嗓音,让人不由得心悸。
“就一点点。”知道他生气,百慕伶索性低着头,不去迎视他的目光。
“就一点点?”那暧昧的红痕,寸着那片雪白的肌肤,怎么看怎么刺眼。而,这个女人居然说才一点点?
腰部剧痛,把她快要折磨晕了,在忍过一波痛楚后,百慕伶轻点了下头。无奈,暴怒的许霆坚不打算这么放过她,他猛地踩住刹车,只手霸道地将她脑袋抬起来,对上他冷嘲的视线。
“百慕伶,什么叫一点点?我亲眼目睹他亲你,此刻又看见他留下的这些痕迹,你别对我说,他和你没什么。”
百慕伶黑白分明的清澈美眸闪着无辜,咽了口口水,说道:“真的没什么。”
“这么急着撇清,你什么意思?”许霆坚一把扯掉百慕伶xiong前的衣服,看着脖颈上整片的红痕,幽深的眸子剧烈地收缩,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肃杀的冷冽之气!
百慕伶真的很痛,而其忍耐性快到了极限,急性子也上来了,一把挥开许霆坚的手:“不可理喻!”
“你说什么?”许霆坚嘴角一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许霆坚,你和自己的亲妹妹乱/伦我都没说什么,你现在凭什么管我?”
“你这是在对我宣战吗?”
“没那兴趣!”
“那你什么意思?”
“想管我,先管好你自个吧!”
百慕伶的语气激动,说话的同时一直紧握拳头,许霆坚瞧过来的视线,令百慕伶心弦一颤,那双眸子,仿佛快要爆炸了似得,百慕伶心里顿时不安,索性再次低下了头。
这个只手遮天的霸道男人,还是少惹为妙。
“等着,看我回家怎么削你!”冷冷的语气夹带着闷骚,然后听打引擎发动的声音,许霆坚视线注视着前方,时间已近傍晚,凉风拂过,路旁树叶沙沙作响,静寂微凉的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沉寂气息。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依山靠水的别墅,虽然不是常住地,但各种设施齐全,应有尽有,许霆坚是那种去哪都要享受之人,出去众星捧月,归家似个皇帝。
十几位看护别墅的佣人知道主人要来,一早便守候在大门口,眼角瞥见见从车内探出来的黑亮皮鞋,便齐刷刷地喊:“坚少好!”
“许夫人好!”
百慕伶有些尴尬,面色微红。跟这男人结婚到现在,还没有被人这么正儿八经的称呼过,还在如此隆重场面。
百慕伶有伤在身,许霆坚虽然脸色人就一派冰寒,但还是以不太温柔的举止强行抱起软绵绵的老婆,大步走进大厅。
“喂,你放我下来………”
当着这么多人,许霆坚的抱发又很暧昧,一只手搂着百慕伶的屁股,另一只罩上她的xiong,令面子薄的百慕伶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用手去推他,可,他的手反而越收越紧。
“坚哥,您回来了?”吕妍汐笑魇如花地跑过来开门,当瞅着许霆坚怀里的女人时,那笑容僵在脸上。
“她饿了,给准备点吃的。”许霆坚瞧也不瞧吕妍汐,冲跟在身后的管家吩咐,然后直接上楼。
吕妍汐仍不放弃,脚步紧随其后:“坚哥,我有事要对你说………”
“你回去吧。”
“可是………”
“什么事明天再说!”
许霆坚进了房间,右脚勾起门“嘭”地一声关严,那冷酷阵势令吕妍汐热情的心陡然沉底。吕妍汐非常委屈,为何同样是替身,百慕伶受到的待遇要比自己好上一百倍?吕妍汐不解,在门外站了足足5分钟,待佣人上前叫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已是泪流满脸。
把百慕伶放在偌大的真丝床上,许霆坚随意解了衣服摔在床上,一步一步向百慕伶靠近,百慕伶吓了一跳,身子往角落里缩了缩:“你干嘛?”
此刻的许霆坚倒是不气了,眼睛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在灯下竟然显得波光潋滟,当真是目泛桃花。百慕伶扭过头,颇为厌恶地拒绝再去看他,也不禁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妖孽!
其实心里又有些不甘心,凭什么一个大男人能长得这样好看?倘若性格温良点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是个霸道又腹黑的闷骚男,这种人生到世上来简直就是祸害。
谁知一念未歇,那祸害却已一步欺了上来,将嘴轻附在她的耳畔:“帮你脱衣服。”
“不需要!”百慕伶紧紧地拽着xiong前的衣服,正想生气,结果他下一句话让她成功地妥协。
“想多了吧,我是在帮你查看伤势。虽然我风流倜傥,但不至于饥不择食,就你这干瘪的身材,摸半天也没反应。”
百慕伶皱眉,低头俯视了下xiong前的饱满,哪里干瘪了?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能把人气死。
白了许霆坚一眼,她把头转到一边,哼道:“不用,我自己来。”
许霆坚不怒反笑:“动得了么你?”
他是存心报复。
百慕伶再度转过头,瞪着他:“那,我要管家帮我。”
“管家那么忙,我不忍心催她。”许霆坚正儿八经的说,大手已抢先一步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一扯,运动服便被扯掉,甩到床底。
百慕伶隐忍不住,扬起手来,尖利指甲刺入他手腕:“混蛋!”
“老公帮老婆脱衣,天经地义的事。”许霆坚巧妙地躲了过去,性感的突然贴进她的耳畔;“再说了,你跟邬贤胜上了床,害我这些天憋屈的,咋能这么轻易饶过你?”
百慕伶气极,她如此看中贞洁的身子,怎么可能会跟邬贤胜上床?当时虽然她昏迷,可隐约还是记得是一个女的在替自己脱衣,只不过这个证据被邬贤胜给否认了,非得说是自己帮她脱的衣裳,害她也开始犹豫不决。但,自己不是那种女人,而身为自己的男人的许霆坚,他应该清楚这一点!
百慕伶真的生气了,小脸苍白,双眸微含泪光,就那么死瞪着许霆坚。
殊不知,自己xiong前已经是**一片,白得如雪的肌肤,似乎可以掐出水分来,脖颈处性感的锁骨,怎么看怎么诱惑。
百慕伶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立马惊觉,用手护住xiong前裸露的大片肌肤,怒叱:“流氓!”
“大惊小怪。”
“什么?”
百慕伶瞪着他。
对女同胞做出这等下流龌龊的事情,可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呵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他‘玷污’,暂且先不要忙着为女同胞们愤愤,倒是自己,跟一个色魔同住一屋檐下,是要时刻警觉提防着点。
可,在心思阴沉骇人的许霆坚面前,她终究是嫩了点。
许霆坚一手就扣住了百慕伶的腰,往床上那么一按,百慕伶防不胜防,高高扎起来的柔发松掉,瞬时闪过微漾的圈,倾泻于她脑后。
许霆坚大手顺势插入她的发丝内,她头皮一紧,紧接着上半身向前攻去,哪知却是更亲密的接触,许霆坚xiong肌紧绷,滚烫的温度如烧开的水,混合着剧烈的水雾泼向百慕伶。
这男人的劲太大,就算百慕伶是练过功夫的人,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就这么个暧昧的姿势,僵着。
脸,越来越热,百慕伶熬不住了。这男人脸皮子比墙还厚,自己跟他学不来。正当欲再度挣扎时,许霆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那种慢条斯理的语气:“当真想就此残废?”
“嗯?”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介于烟草和体味之间。而这些,让百慕伶脑袋有些昏晕。她几乎透不过去,两只手无处安放,只得贴住他的xiong肌。
许霆坚俯下身,瞬间,那如精心勾勒的五官逐步逼近,百慕伶吓得闭上双眼,他的手抚上她的脸,薄唇挽成yi道浅弧:“难道你想要?”
“不想要。”
“那你闭眼干嘛?”他的嗓音低沉,有种沁人心扉的诱惑:“脑子纯洁点行不?我是要帮你擦药,没别的龌龊想法。”
百慕伶眼睛猛地睁开,瞧着放大在眼帘的那张类似妖孽的脸庞,直恨得牙痒痒。原来以为这位爷要要自己,没成想,他周旋的手段竟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