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车头,拉开车门,绅士般的把安若迎下车。
郝驿宸一蹙眉头,他是谁?昨天晚上安若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第18章 下马威
看到安若樱唇带笑,冲着对方,指了指身上宽大的像件男人的运动服,似在悉心嘱咐着什么。郝驿宸的脸色愈见阴郁:纠缠了一个晚上,还这么依依不舍吗?
最后,两人挥手告别,安若站在郝家修减整齐的常青树旁,一直目送着贺天擎的车驶出郝家,消失在路尽头,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回过头来打量红墙绿瓦,疏落有致的别墅。想到未来的一年,都要在这幢如同古堡般的深宅巨室里度过,安若心里不免有几分生畏。
她踏上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一位身穿制服的女佣为她拉开镶着玻璃的橡木大门。屋内的宽敞阔绰,豪华奢靡,毋须赘述。
正对大门的楼梯上走下来两个女人。美艳不可方物的谢雨璇,安若自是见过。至于另一位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中年妇人,虽然,年龄和她的姑妈一般上下,一张略施薄粉的脸,却保养的极好,让人压根看不到岁月刻下的印记。
“你就是驿宸请的护理?”见安若拘谨的点点头,郝母趾高气扬地又问,“叫什么?”
“我姓安,叫安若。”安若一听她的声音马上反应过来,她就是在电话里骂自己恬不知耻的女人!
“多大了?”郝母询问她的腔调,活像古时青楼里的老鸨。
“二十三。”安若谨言慎行。
“那也不小了,“郝母嗤之以鼻哼了声,“应该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安若稍稍一怔,还在琢磨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郝母突然抬起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清脆响亮,又重又狠。
尔后,不等安若反应过来,她把攥在手里的东西,气急败坏地砸过来。
安若捂着脸颊,看到掉在脚边的,正是自己那套护士制服的迷你裙。
“这是什么?”郝母气势汹汹地问,“你来做护理,为什么还要带着这种下流东西?”
“我……”安若百口莫辩。
“一片破布还裹不住你的屁股。你想露给谁看,想来勾引我们家的驿宸?你就省省吧!”郝母两眼一瞪,活像要把安若撕成碎片,再生吞活剥了。
骆管家正好从楼上走下来,看着这一幕,他一阵错愕。
可面对气势正盛的郝母,他垂手而立,也不敢贸然造次。
“那天,我在电话里就警告过你,看来你是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如果,以后我再在驿宸的房间里,发现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我可不管驿宸同不同意,我都会亲自把你扫地出门!”郝母说着,斜睨了骆管家一眼,她这句话,显然不仅仅是说给安若听的。
“好了,好了。伯母。您就甭跟一个外人计较,消消气吧。”谢雨璇装模作样的抚了抚郝母的肩背,陪着她一起朝餐厅走去。
可走到没几步,郝母又猛然回过头,声色俱厉,“把你那些龌龊的玩意尽快收出来,拿到外面全都给我烧了。还有,在靠近驿宸喂他吃饭喝水之前,最好把你身上多洗几遍。记住,要多放点消毒水。”
第19章 扒“皮”的冲动
“你……”安若忍无可忍,想追上去争辩几句。
骆管家及时拽住她,冲她摇了摇头。等两个女人彻底走出客厅,他才压低音量劝道:“太太就是说话恶毒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怎么样,你的脸没事吧!”说着,他担心地看了看安若又红又肿的脸颊,示意一个女佣“赶快拿只冰袋来’。
安若苦笑。没想到甫一进门,郝母就会盛气凌人的给她来个下马威。
如果说谢雨璇还只是位傲慢无礼的女王,那这位郝母绝对是个权倾一世的太后。
她用冰袋敷着脸颊,跟在骆管家身后,一起上了楼。
两人穿过一道幽深静谧的走廊,骆管家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站定。
“怎么了?”安若看出来他有话要说。
骆管家的表情讳莫如深,“这个……我们家太太的脾气是不太好。不过,一旦郝先生的性子也上来……”
“我明白,一会儿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安若心知肚明。他这是怕自己挑拨郝家母子的关系,最后会把郝家扰得家无宁日吧。
再说,比起姑父的凌辱,这一耳光在安若的心里,压根也不算什么。
骆管家冲她感激的笑了笑。然后,轻叩房门,直到屋内传来郝驿宸的一声“请进。( )”他才一拧门把,把安若让进去。
安若还从未见过如此轩敞气派的卧室。哪怕她年幼时,和父母一起生活过的豪宅,在郝驿宸奢华的卧室前,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郝驿宸独自坐在通往露台的落地窗前。晌午热烈的阳光,在他脚边洒下的灿烂,对映出他的一份落寞。
“郝先生。”安若讷讷的叫了声。她站得很远,她怕郝驿宸看到自己脸上的巴掌印。
“几点了?”郝驿宸音色沉郁,不闻喜怒。
“呃……”安若瞟了眼墙上的挂钟,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的不守时,“已经十二点了。我知道今天早上是我不对。但是……”
“那么,身为护理的你,现在应该干什么了?”打断她的话,现在也变成了郝驿宸的一种习惯。
安若恍然大悟,“我……马上就下去帮你准备午饭。”
“等等。”郝驿宸突然又叫道,一推轮子,转过身来。
安若止步,也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郝驿宸盯着她身上那件象皮似的运动服,觉得说不出的刺眼。有种想扑上去,把她衣裳扒下来的冲动,但他忍住了,不动声色地扬起下巴,“去吧。只给你五分钟。”
无论哪位雇主或老板,都特别吝啬兜里的钞票。只有这位郝先生,最吝惜的是时间!
安若苦笑不得的拉开门,在楼梯的拐角处,正好撞上抬着郝驿宸午饭的骆管家。
他大概是郝家唯一对自己真正友善的人吧!安若会心一笑,向他道了声“谢谢”,接过托盘,又急匆匆的回到房间。
郝驿宸已经在紧挨书柜的餐桌前坐定。
等安若弯腰把托盘搁在桌上,他一眯眼睛,“你的脸,怎么了?”郝驿宸没放过她红肿的脸颊,还有……
“你这儿……又是什么?”他突然出手,掐住了安若的脖子。
第20章 淤青和吻痕
只见安若的脖子上,有串清晰的淤痕,像一朵朵盛开的蜡梅,越过她精致的锁骨,向她衣领下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路蔓延。
这……分明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
她居然带着和男人欢爱过的气息,走进郝家,踏进他的房间!
“姓郝的,你……你干什么?我……我要被你掐死了!放手……你快放手啊!”
安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单膝跪地,靠在他脚边。她不明白,自己是哪儿又惹到了郝驿宸,让他像只抓了狂的野兽。
郝驿宸幡然醒悟,松开她的脖子。
安若痛不欲生的咳了两声,还没缓过气来。郝驿宸又两手并用,撕拉一声,扯下她运动服的拉链。
那件无法扣起的衬衫,连同她瓷白的肌肤,性感的胸衣,一起曝露在空气下……
尤其,是那一串隐没在她事业线下的玫红色吻痕,让郝驿宸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那男人对她可真粗鲁,这都是用咬的吗?
“他是谁?”郝驿宸一挑眉梢,气势渐盛。
“呃?”安若手忙脚乱的合起衣襟,不解。
“刚才送你回来的甲壳虫是谁?”郝驿宸的目光锁定了她的双唇,似乎想从她殷红的唇瓣上,看出更多的信息,“你男朋友?”
“不是,他是……”安若正要解释,又被他强势打断。
“看看,所有的扣子都被他扯掉了。昨天晚上,你们俩是有多激烈呀!”郝驿宸一扬唇角,眸光阴鸷,脸色铁青,“难道你就因为这个,和男人滚床单滚到忘记时间,忘记了我给你的忠告……”
“郝驿宸!”安若头一次开口打断他的话。她扶着郝驿宸的轮椅站起来,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还有,不管我跟谁滚床单,和你也没有关系吧。你是我的老板,我的雇主,但你没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
“有没有权利不由你说。你忘了合同上的条款吗?”郝驿宸怒火中烧。
“我没忘。你是太阳,身为护理,我必须一天二十四小时绕着你打转!”安若略带讥讽的回道。
“既然知道,那就别和我提你的私生活。你没有私生活,你的私生活就是我!”郝驿宸不容辩驳,如同一位高高在上,九五至尊的帝王。
安若摸着还火辣辣的脖子,望着他,竟无言以对。
她深吸了几口气,把愤怒,懊恼,委屈,暂时先咽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桌前,揭开汤煲的盖子,拿起郝驿宸的碗勺,正想帮他舀上一碗骨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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