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欣那边领带绕的也差不多了,我便冲着袁泽喊了句,“早上出来的匆忙,大卫可还什么都没吃呢。你要是不怕你们家这个木那个木的家具被它当骨头给啃了,你就再聊会儿。”~~
说完,我也没有等他就直接上车了。郑莹莹说她今天状态不佳,就不跟景欣开战了,也不给她捧场了。说着话,就开车先离开了。我在车里还等了好一会儿,袁泽才坐上来,让王浩开车。
我瞟了那领带一眼,没说话,把头转向了窗外。王浩正要把车往小区的方向开的时候,袁泽指示他去宠物超市。说完,带着笑意看了我一眼,突然问了句,“对了,昨天你替我许了什么愿了?”
“希望老天再赐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让我的胸变小点!”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感觉王浩好像受了点惊吓,向来平稳前行的车也漂移了那么一下,他带着些歉意朝着袁泽点了点头。
袁泽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许可,我是认真的。”
我转过头去看着他笑,还有手挑了挑那条领带,重申了一句,“我也是认真的!”
袁泽没再问了,到了宠物超市之后,我显得略兴奋,又带着些报复性的心理,把大卫能用得上不能用的上地全都丢进了购物车里。袁泽在旁边也不说制止我,他越是这样,我丢地就更加欢快了。
心里盘算着我把你家里角角落落都堆放着属于大卫的东西,你一个抬头,一个伸手,都能看到。一看到这些东西,你就会想到大卫。你一想到大卫,就会想到送它给你的那个人,这就叫思想入侵!
第86章 未出庭的证人
心里这么盘算着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已经同时浮现出袁泽一脸恼怒地,看着本来挺有古朴韵味的一间房子里,到处都充斥着动物世界的欢乐的模样。然后。像那天早上在酒店的大床上一样,用委屈而又暴躁的口气控诉道,“许可,你给我滚起来,把家里都收拾干净了!”
想着想着。我自己不自觉地笑出声来了,正在结账的袁泽有些莫名其妙地扫了我一眼。我看向他的时候,正好又瞟到了他胸前的那条领带。瞬间就关闭了微笑模式。
账结好了之后,明知道里面大包小包的一堆东西,袁泽一个人不好拿,我还是一个人自顾自地往前走。不过,好在袁泽还有一个特别有眼力见的助理,王浩立刻下车从袁泽的手里接过来所有东西,一直把我们送上了楼。
一回到家,我赶紧给大卫弄了些吃的,又把买回来的东西都一一对应地放好。随着被侵占的区域一点点地放大,我终于看到袁泽脸上那抹不悦的情绪也在一点点地浓郁起来,“许可,到底谁是谁的主人?”
我没有搭理袁泽,哼着小曲在那里继续摆弄着。直到确定所有的东西都堆放到位了,我又给袁泽写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行了,都给你弄好了,你照着我上面说的做就行了。要是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再给我打电话就是了,或者自己上网查查也行。”说着话,我就拿起包准备走了。
袁泽仰躺在沙发上,瞟了我一眼,才懒洋洋地说道,“许可,这段时间,你恐怕走不了了,我替你解决麻烦,作为回报。你也要为我做点事情。”
袁泽说着话,就把一大叠文件丢到沙发上,意思是让我整理。看着他,我突然想到郑莹莹那会儿在警局门口说的话,就试探性地说了句,“就算要做事,我也要回去拿点换洗的衣服啊!再说了,孤男寡女地总是同处一室,总归是不好的。”
袁泽冷哼了一声,把衣服紧了紧,说道,“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你需要的东西我会让人给你取回来的。快点的过来干活,我已经为你浪费一上午的时间了。”
袁泽说着话,就一边扯着领带。一边打开笔记本,那样子好像真的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一样。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是盘腿坐了下来。翻开那些文件一看,是关于“慕”系列的一些市场调研,还有试穿报告。袁泽让我整个看完了之后,归纳整理出来。
跟我说话的时候,他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都没有抬头。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注意到景欣送的那条领带已经被袁泽给扯到一半了。我在心里嘀咕着:您倒是再用点力啊,再用点力就下来了,这大晌午地在家里带着也不嫌勒的慌。
本来也就自己嘀咕嘀咕,就继续手上的事情了,谁知道袁泽还真的给扯下来了,随手丢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我顿时觉得这厮清爽又帅气多了,连带着做事也多了份干劲。
我跟袁泽讨论问题的时候,就趁着他不注意把那条领带绕在手指上。然后,一个转身看到大卫的时候,就当项圈一样往它脖子上一套,低声说了句,“便宜你了!”
袁泽像是完全都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一举动似的,只是在抬起头来活动脖子的时候,突然开口问了我一句,“许可,你前段时间有没有跟人进行过现金或者是银行卡的面对面的结账方式?哦,我指的就是你以前接的那些零散的活儿。”
我想了想,就回应道,“有啊,以前要是接短期的活儿的时候,都是收工的那天直接丢现金过来的,如果量不大的话。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走转账的方式的,怎么了?”
袁泽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
后来的几天,我发现袁泽不是拿我当男人使唤,而是完全不把我当人使唤。我理完了一沓文件,第二天一准就会有另一沓新的文件准时出现在那里。看那些字看到后来,我都感觉它们一个个在纸上跳着舞。
我累的直接躺了下去,都没有意识到脖子下面枕的是袁泽的腿,哀嚎道,“不带这么压榨员工的!”
袁泽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许可,你肯定没有领会被‘压榨’的真正含义!”
一句话就把我说的不自然了,故作咳嗽状地爬起来继续工作。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开庭的前一天,当晚结束了手头上的所有工作之后,袁泽带着我出去吃了顿大餐,这回是他付的钱!
袁泽喝了不少酒,我总觉得他的情绪有些紧张,又有些亢奋。其实,这些天经手过的文件虽然没有涉及多少核心机密,但我知道他在准备一场反击,一场对袁明宇的反击。我举了举酒杯,给袁泽碰了碰,“祝你成功!”布吗丰圾。
他微挑眉,“这话好像应该我说,毕竟明天要站在被告席上的人是你!”
我摇了摇头,“你这条大腿好,我才能好,反之亦然。你肯定不会让我进去的,因为你知道我到时候一定会咬死你就是我的幕后指使的。”
听我这么说,袁泽笑了笑,把菜往我这边推了推,“多吃点,明天好有力气!”
那晚回去之后,我跟袁泽还是一如既往地他主卧我次卧分工合作地睡着。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就走过去敲他的门,“袁泽,你睡了吗?”
“我要是说我睡了,你是不是立刻就潜进来了?”隔着门板,一道戏谑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伸手拧了拧锁,发现没有从里面反锁住,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袁泽已经在床上坐起来了,做出一脸防范我的架势,“许可,你不会是想着过了明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今晚索性再把我扑个够吧?”
我没理会袁泽,直接盘腿坐在他的对面,托着腮说道,“我们聊聊天吧,我估计这后半夜是睡不着了。”
说完,不等袁泽回应,我就直接开讲我色彩缤纷的童年生活了。当时,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台灯,我看到袁泽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一直听着我喋喋不休地说着。我也不知道说到哪儿说睡着了的,只依稀记得自己还反问过袁泽一句话,“你呢?跟我说说你以前的生活呗……”
袁泽好像说了句,“我啊……”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第二天早上,等我们到了之后,袁泽在我走向那个座位之前,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笑容。有时候,我也分不清他这是在演戏,还是在真心宽慰我,只是报以微笑。
开庭之后,名启那方除了提供当初已知的证据之外,又出现了新的证人。是铃兰公司的几名前员工的代表,他自称他们曾亲眼目睹我进入铃兰公司,并在设计部进行长期逗留。而在事发之后,他们这几名员工也都先后被铃兰公司以各种名义解除了合约关系。
秦律师辩称即使我真的曾出现在铃兰公司,也不能证明泄露样衣的人就是我。
景欣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便不急不缓地说道,“所以,接下来我们将会提供许可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窃取名启的商业机密,并且倒卖给铃兰公司的财务证据,以及经手这一流程的人证。”
就算是再问心无愧的人,听到景欣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还真是“咯噔”了一下,我看秦律师的眉头似乎也皱了起来。但是,在景欣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所谓的证人一直都没有出现。这时候,有工作人员走到法官身旁耳语,底下也开始出现了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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