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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旧月安好)


  我停了停,冷笑着说:“我知道她是你妻子,你包庇她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我和你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对一个对我满是阴谋诡计伤害我的人进行宽容和包庇?沈世林,平心而论说一句话,既然你没有办法给我想要的东西,那你最起码给我应有的交代与尊重,可到现在看来,我一次一次在你面前,为你的利益让步,你觉得公平吗?”


☆、261.没有

  我这句话说完,花园内传来狗的惨叫声,我侧过头去看,便看到几个保安手中拿着利器围着一只狗狠狠打着。重重击着狼的头部,母狼在一旁不断嚎叫着,可它根本不敢靠近,只能看着公狼被围攻,它没有趁机逃走,而是不断示威。
  这是家养的狼,根本没有野狼勇猛具有野性。说到底和狗其实也没什么差别,我听着那一声声惨叫声,闭了闭眼,沈世林从别墅内收回视线,他看向我说:“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把嘉嘉交给出来。”
  我闭着眼睛冷笑出来,说:“那你拿走我的命。”
  我简短一句话,便不再开口,耳边狼的惨叫声终于在最后重重一击倒地,那只母狼从最开始的示威到最后的哀鸣,我不知道那边什么什么情况,只听见里面再次慌乱传来一句,这里还有一只母狼!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声。
  我听着那声惨叫声,心里一点点发寒。沈世林却笑得越发开心,他在我面前走动了几下,直到那声狼的惨叫最终变成微弱的哀呼声,他才停下脚步,他脸上的平静终于像一面破掉的镜子,再也没有完美无缺的笑,也再也没有镇定,他忽然一把掐住我脖子,瞳孔内寒光重重,他一字一句问:“纪精微,我竟然相信你了,我可笑竟然相信你了。”
  他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收紧。他眯着眼睛说:“你是不是认为我舍不得伤你?”
  我被他掐住颈脖,脸憋的通红,却还是能够从牙齿内挤出一句话,我说:“今天你要是舍不得伤我,你就是个窝囊……废。”
  他森然的笑着,眉目阴冷说:“纪精微,你真有胆。”他说完这句话,掐住我颈脖的手稍微用力,两个保镖见状将我松开了,我没他掐的提了起来,可我没有去挣扎,而是带着笑看向他。他没有越皱越深,忽然大声问了我一句:“你到底要什么?纪精微,我将整颗心都掏你面前了,可你却屡次利用,不知好歹,你太贪心了。”
  他对我说出这些话时,我仍旧朝他笑着,虽然鼻息内出不了气了。空气停滞,我渐渐觉得身体有些虚脱,我以为沈世林会继续这样掐下去,可他看到脸从通红变成青紫,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时,他脸上的激动忽然平复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也缓缓的松开,在他松开之际,我用力将他狠狠一推,转身便想朝前狂奔,可还没迈出腿,人便被身后的他一把拽住,我手中从口袋内掏出一个东西,被他拽的转身之际,朝着他胸口狠狠一扎。
  东西扎过去时,他拽我的动作明显一滞,明显脸表情都闪过一丝僵硬,我扎在他胸口时,我们两人的动作同时都戛然而止,就连站在一旁的保镖都愣了,沈世林低头看了一眼溢出血的胸口,又看了我一眼,我手中握住的发钗几乎是颤抖的,可我没有动,而是仍旧死死握住那发颤的头部。
  他过了半晌才闷哼了一声,许久,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声音却是分外柔和,他说:“精微,我小看了你。”
  他说出这句换时,我过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看着他,笑了两声,可笑声消失后,我脸上莫名的是眼泪,我握住那只发钗的手都是剧烈颤抖着,有温热的什么液体浸过我手,我看向他说:“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对我仁慈,我早就说过,你最想带走的东西,有一天会反咬你,因为你从来就没问过她到底想不想跟你走,你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她跟你走是否会快乐,会高兴,你从来不考虑她要的是什么,你只是一味的要到达目的地,可沈世林,你要的目的地不是我想去的地方。”
  我说了这句话,松掉握住那发叉的手,这只发叉是我经常用来挽头发的,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插在我发间的东西竟然会深深陷入他血肉里,我看到他失了血色的唇,缓缓从那发叉头部松开手,他低头看向我颤抖带血的手,他敛下眉没有看我,我看不到他眼神内有什么,是冰冷,还是恨意,我看不到,只看见他低低的垂着脸看向那根发叉直愣愣的挺在他胸口。
  我颤抖的收回手,转身便要走,那两个保镖冲上来就要钳住我,沈世林在后面低低说了一句:“让她走。”休长农血。
  那两名保镖看了他一眼,便还是往后退了退,保镖从我面前离开后,明明我腿都是颤抖虚软无力,可我还是迈开腿往前走着,那一刻我无比佩服自己,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冷静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理智又残忍过,对,我们之间就缺少我这些残忍与决绝,我走了几步后,他忽然在后面笑着说了一句:“从始至终,你就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我,对吗?”
  我脚步停了停,我握紧拳头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想过娶我对吗?”
  他说:“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怎么会觉得我会娶你呢。”
  我说:“对,从一开始,我从来没相信过你,我从来不相信你会娶我,也从来不相信你会给我一个很好的未来,甚至不相信我们之间会有以后,从一开始,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你这样的男人不属于我纪精微,从来不属于我纪精微。”
  他在我后面低低笑出来,我没在停留而是挺直背脊不断往前走着,后面是怎样我强迫自己不去理会。
  以前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只是隔着一条河,尽管中间的水深可以淹死人,可我以为只要等划船的人来,我坐上船到达他所在的对岸就可以遇到他,可到达后,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在对岸,我等了这么久,没等到,我很绝望也很伤心,所以我决定不再等下去,我怕等到最后连唯一一艘回家的船都会没有了。
  我一路上脚步非常稳健的出了这别墅区,最后到达马路上时,路边停了一辆车,向恒推车出来,看到我满手血的模样吓了一跳。

☆、262.度日如年

  我根本没有力气和向恒说话,向恒看我脸色苍白的模样,刚想开口问什么,可是他还是没有问。而是将车门拉开,我刚弯身要上车,双腿忽然一软,整个人直接软倒在车前,向恒一把将我给扶住,他说:“小心。”
  我依着他扶着我的手站了许久,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没事,别扶我,我行的。”
  向恒没再坚持松开了收,我缓慢上车后,向恒将车门给关上,他快速坐到前面去开车,开了一会儿,我像是想到什么,对向恒说:“给我一张纸巾。”
  向恒一手开车,一手给了我一叠纸巾我接过后,便快速擦拭着手上那些不再温热的血,已经干竭了,感觉和自己的皮肤合为一体了,明知道不可能擦得跟从来没有碰触过的模样。可我还是重复又用力的擦拭着,向恒从透视镜看向我说:“血是沈世林的?”
  他这句话一出,我擦手的动作一顿,随即故作淡定的说:“我把发叉插进他胸口了。”
  车子忽然急刹车,向恒侧过脸看向我,颇有些不敢相信看向我,他瞪大眼睛说:“疯了?你伤人是犯法你只明白吗?而且你伤的还是沈世林,你真是,你真是……”向恒连着说了几个你真是,说到后面他也没有找到形容词来形容我,最终闷了半晌,他说了一句:“你真是太胆大了。”
  我擦拭手的动作慢了下来。声音终于在此刻带着慌张与害怕说:“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其实根本没有想过伤他,可我激动了,在他拽住那一刻,我觉得如果自己这次不走的话,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在他拽住我的时候,回过身狠狠朝他胸口扎了进去。”
  向恒听了,立即问:“胸口深吗?”
  我慌张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流了很多血,他也没有呼疼。”
  向恒见我这模样。大约也是明白不能再问下去了,再次问下去估计我假的精神奔溃,也会成真的精神奔溃。
  他递了一瓶矿泉水给我,转移话题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你终于带着嘉嘉成功逃了出来,今后你的打算怎么办?”
  我握住矿泉水瓶子,看向自己鞋尖的一滴血说:“我想带着嘉嘉离开。”
  向恒笑了出来。他说:“精微,你想带着嘉嘉离开?你可以逃到哪里去?难道你躲着他一辈子不见吗?并且你还是顾宗祠的妻子,就这个身份你走到哪里都改变不了,而且你可以躲到哪里?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找一个人太容易了,除非你带着嘉嘉去一个没有通讯,什么都没有的落后小村庄,我想估计他才找不到你,可如果你带着嘉嘉去那种地方,我和你说,你还不如直接把孩子给沈世林,因为他至少可以给嘉嘉一个号的生活环境和上乘的教育,并且盛东目前这个状况,你根本不可能甩手不管,我可以和你很肯定说,接下来我们几乎是一场硬仗,你现在刺伤了他,而现在盛东为了掩饰你,和万有签了一个酒店合同,我告诉你,这个项目资金对于我们来说,前期投资是非常大,沈世林稍微拖一下我们,我们就必死无疑,你就想这样甩手离开吗?你妈妈怎么办?任由她一个人吗?精微,人生并不是伫立在逃避上,如果你现在逃走了,你今后将带着嘉嘉躲他一辈子,这样的生活你能够忍受,嘉嘉不能忍受,有些时候,逃避只是权宜之策,只有勇敢去面对才是最终的解决方法,这个道理我不信你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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