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了哈肚子,确实饿慌了,只是我一个人吃我有点不好意思,我问金芊,你们吃了没?
金芊说,没吃,要搞好卫生了才可以吃。
听她这么说了,我自然也没去吃,就拿起扫把跟她一起出到外面打扫卫生了,婶见我出来,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走到我面前把我拉到屋里,背着金芊他们悄悄问我,毯子上有没有见红?
☆、012:他的冷漠
婶说的见红,让我一头雾水,我跟她说,婶我身上没来事儿,见什么红啊?
我心想着,她肯定是以为我身上来事儿了,所以才这么问我的吧?
可婶听了我的回答,眉头一皱,接着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不是问你来月事儿了没有,是问你昨晚跟文有没有......在毯子上有没有落红?
婶的话一说完,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都问的这么直白了,我若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我可真是笨了。
我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没.....没有。
为什么没有?是牟文不愿意还是你不愿意?桑葚婶跟你说,昨个你和文已经办了婚礼,你俩是两口子了,做那事儿是天经地义的,不做那事儿你怎么生娃儿?婶也是女人,女人都要经历那关,你不让牟文碰的话,你就不该同意跟他,你明白婶的话不?
婶的话说完,我急急忙慌地说,婶,我没有不愿意,只是不知道怎么了,牟文都......进不去......
说出这话,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耳朵根子都烫得很了。
婶望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安慰的口气说道,莫着急,头一回都是这样,你跟牟文都让着对方,今夜在试一哈就可以了。
她的话说完,我点了点头,这场大清早就检查昨晚的家庭作业才算结束了。
过了一会儿,牟文起来后,婶就把牟文喊道房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问昨晚的事情,他俩进去很大一会儿后,牟文跟婶才一前一后的出来,只是牟文看我的样子,没有以往那般感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多心了,还是自己看错了。
一天里,我们俩说不到两句话,金芊偷偷问我是不是跟他吵架了,我说没有,心里明白他肯定在因为昨晚的事情才疏远我的。
我不希望他这样对我,所以晚上我自己主动对他提出,牟文,我们在试一哈嘛,今早上婶跟我说了,让我忍着点说不定就可以进去了。
牟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才不情愿的样子听从了我说的话,我尽量让自己放松点,可当牟文要进去时,还是像有个东西挡住一样,无论他怎么用力就是进不去,试了一会儿,牟文的耐心也被磨光了。
他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然后我们各自盖自己的。
从这件事后,牟文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有时候一天说不了一句话,白天他会避开我,晚上他会等我睡着了才回房,这样一直重复了两三天,便被婶发现了,她问我,桑葚,你跟牟文是不是吵架了?两个人过日子可不能这样,你俩这才刚过几天就这样,那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婶说的话,我都明白,可这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也不希望这样,牟文是个很闷的人,有什么话他都不说出来,都是自己闷在心里,我想,在他心里他对那事儿很看重吧!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
我很想和婶说实话,可我又开不了口,恰好这时,牟文从房里走出来,他看了我一眼,没打算跟我说话,就直接从面前走过去,却被婶喊住了,婶对他说,你俩是怎么回事?一天天都不说话。
☆、013:检查
牟文皱着眉,一脸严肃的表情,他小声说没事,然后就往门外走去了。
看到他对我这么冷淡,我心里有些难过,心想着,若是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不该同意嫁给他,心里对牟文多少有些埋怨了。
晚饭的时候,牟文才回来,我喊他吃饭,他嗯了声就跑去厨房了。
隐约听到他和婶在厨房说话,但声音太小听的不是很清楚,我猜想,他应该是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婶了吧?想到这个,我连饭也吃不下了,金芊见我放下碗筷,就问,怎么不吃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着头说没事,肚子不是很饿吃不下了。
接着,牟文跟婶一前一后的从厨房出来了,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心里明白她肯定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做好了听她责问的心理准备,可她什么都没说,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直到吃完晚饭,她趁金芊洗碗的时候,就和我说,晚上睡早点,明个我带你去镇上看看。
不用问也可以想到,肯定是带我去镇上检查,所以我早早就睡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婶喊起来了,我俩走路去的镇上,婶把我带到一个叫朱医婆的家里。
听婶说,这个朱医婆专门检查这些问题的,虽然不像卫生所里,那些医生一样读过书,但她懂得比那些医生还多。
去到朱医婆家时,有好几个女的在排队等着她看,到我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婶和朱医婆是远方表亲,所以就在她家吃了顿饭,吃饭时,婶就把从牟文哪听来的情况和朱医婆说了一下。
朱医婆问我,妹儿,你月事儿每月来的正常吗?
被她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这么问,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我低着头,小声说,我都是半年来一回,从头一次来到现在都是这样。
朱医婆听后,她皱着眉头说,你这个是半年经啊?去检查过没?
我把头抬起来看着朱医婆,我跟她说,去卫生院看过,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半年来一次的人也有,这跟......哪里有什么关系吗?
朱医婆严肃地说,当然有关系,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那病。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开始紧张了,生怕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我连吃饭得胃口也没有了,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了,吃过饭后,朱医婆让婶在下面等,然后她就把我带到了阁楼上了,阁楼上有张很窄的木床,她让我把裤子解开了躺上去。
我磨磨唧唧的有些犹豫,我小声问,可以不解裤子么?
她淡淡地笑了声,然后说,妹儿莫怕,我们都是女的,不用觉得羞,你不解裤子我就看不到,看不到怎么给你做检查呢?
听了她说的话,我也觉得在理,然后就听她说的做,把裤子解开了躺在木床上,她在角落里的水桶里洗了手,用毛巾擦干净了,就拿一个小瓶子朝我走来,我双腿夹在一起,心里紧张死了。
我长这么大,除了牟文,这是二次这么露在别人面前,朱医婆拿了点棉花沾了点小瓶子里的东西,然后就跟我说,妹儿,把脚张开点,你这样我不好检查啊!
☆、014:自己买单
我慢慢放松,朱医婆把我双脚分开,然后用手里的棉花给我擦了擦,接着她用一根冰凉的东西捣鼓了一下,几秒钟就结束了这个检查,她说,你这个有点麻烦,可能要去城里头的医院做个手术,不然还是不行的。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一下子就着急了,我急忙问,严不严重,我这个到底是什么问题?
朱医婆一脸为难的样子,她小声跟我说,说严重也不太严重,说不严重也有点严重,你要是不治的话,可能连娃儿都生不了,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去城里面检查一下。
她的话说完,我呆泄住了,躺在木床上一动不动,朱医婆帮我把裤子拉上来,然后就先下去了,我从木床上起来,心里难受极了,刚准备从阁楼下去,就听到婶很大声音问,是不是石女?
石女?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与我有什么关系?
朱医婆回答她,说,是的,就是我们说的石女,只不过她这个没有那么严重,只要治好了还是可以生娃儿的,你带她去城里面的大医院检查一下嘛,说不定动一下手术就好了。
去大医院检查要用多少钱?检查治不治得好吗?婶试探着问朱医婆,她的话让我不用想也可以确定了,她是不情愿带我去看病的,不过我不怪她,要怪就怪我自己不争气,不听话跑来这么远的地方,还摊上了这么一个病。
我从阁楼上下去,婶看了我一眼,碍于我在她没再追问朱医婆什么了,只是她冷眼让我很难过,从朱医婆家里出来,我主动和她说,婶,实在不行你把我送回去吧!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今天.......
走在我前面的她,听了我说的话,突然停下脚步,就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你说送回去就送回去,你跟牟文结婚都花了家底,送你回去了,以后他上哪儿讨媳妇儿呢?
婶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我心难受的了,我低下头,没有勇气去看她一眼,我唯唯诺诺地说,婶,是我对不住你们,我也不希望自己有病,你们花的钱等我回去了,就让我乃子想办法凑齐了送来给你好吗?
桑葚,你就这么想回去?那当时又同意和牟文过日子,你这不是耍我们一家人吗?既然你已经嫁给牟文了,你就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病也是要治的,只是这个钱得你自己挣,我手上没有钱给你治了,牟文的大哥也有病,这个你也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