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喝都已经喝了,再喝一回也没什么啊!昨晚都做到那个份上了,我让你这么舒畅,你也得让我玩得尽兴一些吧!再说,你之前欠了我一次没给我,昨晚就当咱俩扯平,怎样?”
苏溪米喉间一哽,气得扭头继续趴倒床上,装死。
阳睿揉揉她脑袋瓜子,“别生气了,你要是心里不舒坦,就过来咬我两口。发泄完,我们吃点晚饭,看会儿电视再睡,好不好?”
“不吃!谁知道你又再哪只碗里给我下药。”
阳睿无奈极了,“我不会背着你做那种卑鄙的事,我要做,就会当着你的面做。”
“吵死了,我说不吃就不吃,要么你送我回家!”
阳睿揉着眉心,苦恼得要死。
这猫在玩耍无赖,要是之前,他肯定用非常下流的手段逼她,强迫她下楼,强行用嘴哺喂给她吃,顺带好好享用她身上的甜点,可是他脑子里的想法再怎么叫他兽血沸腾,他也不能对她用这些招数。他和她的关系,刚刚有些起色,哪能随随便便被他给破坏掉?
这丫头心里是有多呕,他无法体会。他就是无法理解,这么美妙的滋味,她为什么这般排斥?
“猫儿,之前那几次,你在我身上一直没有得到过快感,你呕我,反感我对你动手动脚,我可以理解你。可是昨晚过后,你应该明白,我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了吧?”
苏溪米又一屁股坐起来,吼他,“我宁愿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种滋味,我也不要和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事。”
阳睿身子一怔。在他听见她这句话后,他的心头仿佛被刀子剜过一样,嘶疼。
她说话挺狠的。
阳睿拳头一捏,忍着脾气说话,“那还真是可惜了,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你的第一个*,也是我给你的。以后,我倒是可以骄傲的走到你心爱男人面前,大肆吹述我们恩爱的片段,想想就让人觉得过瘾。”
她可以说混账话来气他,他也一样可以。
他这一说,苏溪米果真又呕出血来,胸口翻腾滚滚,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她又趴回床上装死,“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阳睿抱着双臂,坐在床沿生闷气。其实他真的很想再强暴她一次,叫她身体力行知道自己惹怒他的下场。可他终究没对她下狠手。
“猫儿,起来,我让你好好折腾我一回。折腾完,别再说气话气我了!好么?”
苏溪米再次扑腾起床,“你让我怎么折腾你?咬你?打你?你这人就像铁棍一样,刀子都桶不穿,我怎么折腾都不舒坦。”
阳睿身子靠前,盯着她的眸光,深邃,闪烁,“傻丫头,你的脑子真的不灵光。你难道就找不准我的软肋么?”
苏溪米眨眼,脑子一直处于当机中,“你软肋在哪儿?”
“这个得让你自己琢磨了。”
苏溪米眼珠子再度转动,突然,她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我知道要怎么折磨你了!”
阳睿反而挑眉,惊问,“你想到什么法子了?”
苏溪米骄傲的抬头,说,“嗯!我有法子折磨你,不过这也得要你配合我才行!你要是不肯配合,我也拿你没辙。”话还没说完,她背过身子,继续趴在床上说,“算了,估计你肯定不会答应的。我不跟你报仇,我就气着算数儿。”
阳睿听见她这话,忍不住想笑,“你别跟我用激将法。我说过,我什么都应你,只要你肯听话吃饭。”
苏溪米捂着被窝问,“当真?”
“当真。”
苏溪米再一次坐起身子,揪着眉头问他,“当真?”
“当真!”阳睿揉揉她脑袋瓜子,想着,她心里这口气要是不让她出来,估计以后她死活都不乐意在他身边吃东西了吧,她会一直拿这件事当借口,拒绝和他共享美食。所以不管这丫头想到什么法子折磨他,他都得接受才行。
苏溪米听见他再三保证,嘴角终于裂开笑颜,喜滋滋的跟着他下楼吃饭。
吃好晚饭,苏溪米叫他滚去浴室里,浴室大门的钥匙,被她拽在手里,她说,她要把他反锁在里面。
阳睿奇怪极了,“你就打算把我关在浴室里关一整晚?算是你给我的惩罚么?”
苏溪米昂头说话,“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你可别忘了,昨晚我被你折腾得腿都站不直!所以我决定了,我也要把你折腾成那样,我的心才会平衡。”
苏溪米把兜里藏好的药瓶,丢给他。
阳睿接下药瓶的那瞬间,他明白了,“不会吧?这法子你也想得出来?”
其实这个灵感,是他给她的。要不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她也想不出这样的好点子。
苏溪米竖起猫尾巴,高傲着说,“你可以拒绝我的,反正我拿你没辙。”
说白了,她要惩罚他,还得看他自己的心情。他可以拒绝,但他拒绝之后,她会给他另一种脸色瞧。
☆、44:欠了她的,总归要还
阳睿眼一闭,用力深呼吸,咬牙切齿着说,“成!我就还你一次!”
这药的药效,有两个多小时。他在她身边,不吃这药都难受得紧,再吞这药,那折磨可想而知。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痛觉上的折磨,远远不如欲火上的折磨来的强烈。这个丫头,已经找到了所有男人的软肋!她还真是聪明!
“我之前对你说出的承诺,你今天就要我证明给你看。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得应我。”
“什么要求?”苏溪米拧眉问。
“我要你坐我对面,看着我受苦。”
这一说,苏溪米浑身一麻,“这可不行,你要是一时失控反扑上来,我怎么办?不行不行,你必须得关进浴室里去!”
阳睿拧开瓶盖,当着她的面,往嘴里塞了两颗药,随手倒了杯水,就这么吞了下去,吞完,他靠着床边的墙壁,坐在地上,一只胳膊闲暇的搁在膝盖上。
苏溪米急了,“这药很猛的,你不把自己关起来,我可不敢待在这儿。”
说罢,苏溪米扭身想逃。
阳睿冷声说话,“不准走!你要是敢离开我半步,我就跑过去追你,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苏溪米僵着步子,慢慢回头,对着他,眉头锁得死紧。
阳睿看她顾忌自己的威吓,轻笑一声,“傻丫头,你让我吞这药,不就是想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么?你要是跑了,你不就看不到了?你报复我的心,怎么平静得了?”
苏溪米瘪嘴嘀咕,“我不用看,我想想就能心满意足。”
“那可不行!我的苦,你必须得看在眼里,好好记在你心里。不然我不就白被你折腾了?丫头,听话,坐在那儿别动,我忍你两小时。”
他的药效还没有出来吧,不然他没这能力说这么多话来才对。想当初,她从一开始就被那药力给逼得泪流满面。
苏溪米怕他真会扑过来,想着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就坐在他对面的墙壁边,正好离房门远点,如果他坚持不住的话,她方便逃跑。不过,想想,他说得一点没错,她要折磨他,不亲眼看见了,日后心里肯定还会不舒坦。
既然他这么自信能够熬着那种抓狂的滋味,那她何不好好欣赏一翻?
她被他折磨得够久了,是时候让她好好消遣他一下。
这药开始发作了吧?看他额上汗水直淌,呼吸那么沉重,两只拳头不停捏紧松开再捏紧。不过他竟然没有发出半句哼吟声,他只是用那双近乎暴力的目光瞪着她。
苏溪米坐立不安,背靠着墙壁,悄悄抓着自己双臂,背上颤栗叫她汗毛根根竖起。
这丫的,不吞药的时候,他看她的视线都是那么绿幽幽的,吞了药后,他那对眸子,绝对会叫她日日夜夜都要做噩梦!几近暴力残虐的侵袭感,叫她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骨头全被他舔了个精光似得。
他痛苦难受,她心里清楚。可她不喜欢,这丫的拿视线一遍一遍的淫虐着她。那刻,她明白了,他干嘛非要把她留在身边,他哪怕碰不到她,他脑子里照样已经把她弄了个半死。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视(那啥)。
两个小时一过,他大汗淋漓的虚脱在墙壁上,喘着粗气,身上衣服全部湿透了,拧一下,肯定能挤出一整碗的汗水。
看到他这幅狼狈样,苏溪米终于开怀了些。她乐滋滋的进了浴室,乐滋滋的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衬衫,晃着白嫩的大腿,爬去软床。
“晚上我想一个人睡,你没意见吧?”她说得有恃无恐。因为他对她的承诺,他一个不差的全抗在肩头,她对他的信任,提升了一个档次,所以现在,她晃着那白皙的大腿在他眼前溜达而过,她也不用担心他会朝她扑来。
他答应过她,不会再对她下药什么的,她也信了,日后她大可以安安心心的留在他身边,吃喝玩乐。
呼哧呼哧,她睡了个香甜。
阳睿扶着墙壁,拖着身子去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后,换上睡袍,坐在床沿,揉着她秀发,苦笑。
这丫头不知道,世上没有几个男人有这样的能耐,吞了药后,还能窝在美人面前,把持住君子模样。要不是他以前受过各种魔鬼式的训练,定力超乎凡人,不然她肯定会被他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