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力,去做最勇敢的追梦人,失败了也没什么,我们年轻,我们还可以重头再来;你想谈恋爱,你去谈,但你要对女孩负责任。负责任不是你每月拿着父母给你的生活费给女孩制造惊喜和浪漫,一个男人的负责任该是自力更生,自己赚钱去承担恋爱期的一切开支和花销,假以时日成为妻女信赖的那个人。”
话落,已有学生热烈的鼓起掌来,萧潇心口却疼了,不似先前激烈,却像丝线一样,她的疼痛就那么淹没在学生的激动声里,她扶着桌子,拍了拍讲台上的话筒,示意学生安静,这才对这堂课做出总结,她说:“你们想谈一场高品质的精神恋爱吗?那么从此刻起开始学习,为将来奋斗。男生和女神在一起不是幻想,女生和男神在一起也不再是奢望,只有你们真的强大了,你们的人生,你们的未来,包括你们的婚姻,才真的是自主选择,而不是被选择。”
苏越忽然明白了,这堂课看似是在讲爱情,真正的用意却是让大一新生好好学习,但她不明着说,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能看得出来,比起直言劝导,学生更能接受萧潇此番规劝。
课到尾声,后座女生终于不打瞌睡的听了一节课,却在回身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苏越,顿时兴奋大喊道:“老师,你男朋友来看你了。”
她这么一喊,学生再次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朝后门望去,女生雀跃,男生吹口哨,苏越笑笑,离开后门去外面等萧潇。
讲台上,萧潇背靠着讲台,情绪不明。唐伊诺坐在台下看着她,一堂课下来,众人均鼓掌,唯她坐着不动,她这个姐姐还跟以前一样,唯有萧暮雨才能牵引出她的所有喜悲。
唐伊诺轻声呢喃“苏越”两个字,那张和萧暮雨一模一样的脸注定是萧潇此生难过的那道劫。
……
阳光很温暖,林荫大道树叶葱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苏越和萧潇并肩走着,周围人来人往,看到两人均是露齿一笑。
那笑,不深究了。
有风,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光影落在两人身上,投落出两道阴影。
她低头走路,不看他,只道:“那天晚上,我很抱歉,建筑系处分你了吗?”
“没有。”苏越语气平淡,侧眸看她,见她眉眼沉静,走路的时候似是满腹心事,他多看了两眼,方才开口道:“听院长说,你把事情承担了下来。”
发现了,她私底下不太爱说话。
“原就是我的错。”萧潇声音低了几分,对的,他不是暮雨,他只是和暮雨长得像,暮雨声音温和,他声音偏沉冽。
地面上影子依偎,她的身体竟是忽冷忽热,血液仿佛逆着流。
她不能见这个人,不能见。
“抱歉,我还有事,我——”她急欲找借口离开,却被他握住了手腕,他也急:“等等——”
他忽然握着她的手,萧潇似是受惊了一般,惊惶挣开,苏越愣了一下,道了声“抱歉”,然后悄悄递给她一个信封,她低头去看,却被他按住了手。
“回去再看。”
☆、傅寒声说:对你,只剩微笑【6000】
南方十月气候温润,C大学生每天穿着T恤依旧热汗淋漓,这个秋天,迫在眉睫,却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它的心里去。
暮雨离世两个多月,很多时候萧潇看沿途情侣,总觉得有些人长得很像他。
C大校园,有玲珑女子行走在高大的男友身边,伸手就能触摸,似是正被男友温柔呵护揠。
这一幕在C大太常见了,几乎每个情侣都会这么做,但就是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小细节却在一瞬间迸发出很多往日回忆。
一个人,如果只能沉溺在回忆里度日,是不是很可悲?
——暮雨,我现在一想到你就会很难过,鼻头发酸,有液体在眼眶里猖狂跳舞。
她冷静,她理智,她铁石心肠,她不苟言笑,但她知道,他也知道,她在他面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每次看到他,她的心里都会绽放出一朵花。
想到他,她会笑;再往深处想,她会哭。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别人看她:“这人怎么像疯子?花”
哭哭笑笑,怎不是疯子?
——你走后,我曾多次幻想过,只要你还活着,就算你我此生不见,我也是欢喜的;就算你结婚有了儿女,我也会为你感到欢喜,如果你愿意,我会对你的儿女说:“孩子,我是你们的姑姑。”但前提是:你还活着。
那天看《憨豆先生》,憨豆爱车停在路上,被坦克碾烂了,她看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但憨豆就是这样,前一秒他为爱车的命运而感到悲伤,但后一秒却淡定的把车锁拆下来,似是忘了所有的忧愁,笑着去奔赴隔日天明。
萧潇开始明白,她用全部的力气来爱他,却不足以支撑他和她度完余生。
——2007年10月9日下午,一个叫苏越的男孩子,他的出现,他的呼吸,他的微笑,他的触摸,竟在刹那间封住了我所有的语言。暮雨,你不知道,他长得有多像你。看到他,我的心口会疼,总会想起你生前眉眼,多么残忍。
走出一段距离,萧潇回头望苏越,没想到他还在原地站着,离得那么远,她看不清他的模样,但她却能清晰的勾勒出他的面容。
是不是眼神清晰,隐有温柔色?
她笑了,眼睛却湿了,她走得比之前更稳了,她又混淆了两人的眉眼,本不该,本不该……
他在她身后,却早已不是“他”。
——我被他迷了眼睛,你莫怪。
……
晚上回到宿舍,舍友询问萧潇讲课是否顺利,萧潇简单说了一下课堂气氛,引来三人争相吐槽,张婧挽着袖子道:“一群小屁孩,还真是欠收拾。”
黄宛之打量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就你这小身板,只怕还没收拾他们,就先被那群小屁孩给收拾了。”
被黄宛之如此瞧不起,张婧哪能口头认输,两人拌嘴的时候,谢雯开口问萧潇:“苏越有没有去找你?”
萧潇点头。
“听说他是一位美国华裔,从小就生活在美国,今年夏天因为国内外有合作项目,他这才来到了C大。”听谢雯提起苏越,张婧也不跟黄宛之拌嘴了,坐在床上看萧潇,好奇道:“潇潇,你们在此之前真的不认识吗?”
“不认识。”萧潇低头摆弄着手机,她在发短信。
“那你那天怎么……”说这话的人是谢雯,她们终究还是问了,但因摸不准萧潇那天的状况,所以只问了前半句,后半句大概是问她为什么会情绪崩溃吧?
“礼堂那次,是我和他初见。”萧潇沉默了一下,声音隐晦得听不出情绪:“他……长得很像我一位亲人。”
张婧等人面面相觑,都是聪明人,不管苏越有多像萧潇的亲人,她们都不该再继续问下去,她那晚那么失常,应是伤痛过往,还是少提为好。
几人另寻了一个话题,便把有关苏越这个话题给岔开了。
从9月1日开学至今,似是一种习惯,萧潇每天晚上都要给傅寒声发条平安短信,其实她入学C大,对唐家人不构成任何威胁,想必也不会有人与她为难,但发短信是她之前答应傅寒声的,只能每天坚持下去。
10月7日晚,傅寒声给她打电话,她不接,自此他没有再给她打过一通电话,更不曾回复短信,今夜也是如此。
英文短信发出去了,对方没有回音。
兴许在忙,兴许……
萧潇摇摇头,天马行空的乱猜测,不像她。
自从7日深夜见到苏越,萧潇连续三天晚上,开始陷进断断续续的失眠之中。
苏越给她的信封里装着一张照片,背景竟是凤凰喷泉广场,她想起那一天恍惚看到暮雨,原来不是幻觉,尽管她看到的那人不是暮雨,而是苏越。
照片后除了“苏越”两个字,另外还有一组数字,是苏越的手机号。
她把那张照片放在了枕头边,反复的看,反复的做比较,心越来越平静。
暮雨的字和她的字几乎是一样的,写名字偏龙飞凤舞,但苏越……他写出来的字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内敛的人。
寂静的夜,萧潇聆听舍友们浅淡的呼吸声,她在夜深人静的C大,想起暮雨,仿佛有细小的沙子在她流血的心口滚来滚去。
凌晨,万物俱籁,C市星星铺满天幕,闪烁着最神秘的光芒,萧潇起床去了阳台,仰脸望着夜空:不设防间,她被繁星晃花了眼,她忘记了苏越带来的冲击,忘记了暮雨带给她的悲伤,只记得星星异常明亮,它们安睡在夜空里,睡颜恬静,淬成了世人眼中的风景。
不安的,只是蠢蠢欲动的内心。
……
当初在澳洲,萧潇回国之前,傅寒声告诉她:“最迟一星期,我就回去。”
公事耽搁,傅寒声的行程一拖再拖,等萧潇从温月华那里获知消息他回国,已是十月下旬了。
对的,是温月华告诉她的,而她对于他的行程安排全然不知。
这趟澳洲行,傅寒声在那里逗留了二十多天。
10月20日,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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