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我看来,白小姐的思想太过狭隘了,不过既然提到弦歌,那我就说一句,白小姐不要想太多!”
“再见,我赶时间!”说完,谢逸歌理了理衣服,大步离开这里。
白悦苼愤怒的怔愣在原地,她没想到她费了半天口舌,最后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谢逸歌绕来绕去,虽然一句没提,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继而,白悦苼看着谢逸歌离开的方向,低低的呢喃了一句,“走着瞧,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一会儿功夫后,餐厅门口又出来两个人,正是刚用过餐的弦歌和楚南渊,两个人接过侍应生手里的车,姿态亲昵的离开!
这一幕,看在白悦苼眼中,瞬间一丝嫉妒从她瞳孔中向外散射。
……
楚南渊的车在二十分钟左右到公寓楼下,两个人下车,上楼,弦歌刚合上门,意外接到了顾棉的电话。
“顾棉,最近怎么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弦歌脱口就问。
电话那头的顾棉听到弦歌对她的关心,似乎轻扯了一抹笑容,声音还是清清冷冷,仿佛没有任何的温度,“弦歌,我很好。”
“没有跟你联系是因为事情有些多,你放心,我真的很好!”顾棉认真的补充了一句话。
“那就好,你没事儿就好,有需要就跟我说?”弦歌交代了一句,想起这几日顾子韶的颓废,就问了一句,“顾棉,子韶过年那几天去京都找过你,你知道不知道?”
顾棉似是沉默了片刻,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儿。
作为朋友,弦歌知道有些话不能问那么多,毕竟顾棉是个不轻易让人走近的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顾棉,你和池先生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很快。”顾棉清冷的声音显得略微有些孤寂,但是却充满着一丝坚定。
想想,弦歌别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留下一句,“事情办好了,早点回来,我和小夏都挺想你的。”
“好的。”顾棉应了一声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突然说了一句,“弦歌,杨爱玲的丈夫张亚明出狱了,你注意点儿!”
没想到顾棉突然提到这个,弦歌愣了下,随即笑道:“你也认为他有危险吗?”偏偏她自己觉得没事儿?
顾棉没有多说,但是却补充了一句,“小心点儿总是好的。”
“我知道了。”弦歌点了点头,而后两个人就挂了电话。
弦歌收起电话,换了拖鞋,向卧室移动的同时,心里也在想着张亚明的事情,顾棉一定是担忧才让她注意的,可她总觉得没有那么严重!
正走着,弦歌清醒过来的时候,恍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腾空了,她侧头,就看到楚南渊放大的俊脸浮现在她面前。
而他不知道何时已经褪掉了上衣,性感的劲腰上只松垮的挂着一件睡裤,他抱着她走的方向显然是浴室。
“楚南渊,你让我歇歇,可以不?”弦歌伸出细白的手指不客气的捏着楚公子的俊脸,特别强调,“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
哪里知道楚公子大言不惭,“没关系,你歇着,我来运-动!”
弦歌:“……”她顿了下,气呼呼的去咬他的耳朵,结果半道上被他截住唇瓣,直接压了下去,弦歌的不甘全被镇-压下去!
不过,这一次,楚南渊没有得逞,待他刚把洗干净的*抱上大*的时候,公寓门外“砰砰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来。
Shou-性迸发的楚公子压根儿就不想搭理,只想做自己最爱的事情?
弦歌在被他吻得喘息不过来的间歇,用力拍了他一下,“有人敲门?”
“隔壁的,你听错了!”楚公子低沉喑哑的阻止了小女人的蠢蠢欲动,现在不管是谁休想他给开门?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弦歌虽然被吻得迷迷糊糊,可她耳朵没背,敲门声分明就是他们家的?
“楚南渊,你够了!”弦歌气呼呼推了他的俊脸一把,“万一是邻居请求帮忙呢?”弦歌想到了这一点儿。
“怎么能有这种邻居?”楚南渊还是不肯动,薄唇在她的唇瓣上厮-磨,咬着,含着,眼眸中的火-花压都压不住,声音哑的不行,“再说咱的邻居不是还没从京都回来吗?”
弦歌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可同时,敲门声还在响起,不过好在这个时候,敲门的人说话了,“弦歌心肝儿……”
“是子韶?”弦歌猛然反应过来,就推了一把她身上的楚南渊,又重复了一遍,“是子韶!”
这个时候,楚公子的面色除了难掩的欲-望之外,更多了一层难以纾-解的阴沉。
“别出什么事情?我们去看看?”弦歌看到他僵着不动,忙推了推他,说着就要起身。
但是,她还没动,就被楚南渊的大掌压下,他冷着脸说了一句,“我去看看。”说完,已经动作麻利的套好了睡袍,大步走出了卧室。
没错,公寓门口的人的确是顾子韶,而且他喝得烂醉如泥!
楚南渊开了门,视线扫了一眼半靠在墙壁上一滩烂泥,脸色就越发的沉然,目光中的火焰足以把顾子韶当场凌迟!
是的,没什么比打扰人家夫妻情-趣最可恶的事情!
可关键是,这个人他不能不管?就像弦歌说的,他是他的弟弟,善良可爱的弟弟?如果是一个陌生人,估计现在都被楚公子丢到大街上喂野狗去了?
顾子韶虽然醉着,也在朦胧中感觉到门开了,突然直起了身体,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宛如太阳光的笑容,而且在楚南渊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扑了过来,“弦歌……心肝儿……你在……”
楚南渊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色彩可谓是精彩纷呈,不断交错变换,这个混账东西,满身酒气,竟然就这么扑过来?
而恰好这个时候,弦歌有些不放心,换了一套保守的睡衣走了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尤其是楚公子脸上的表情,她想笑都不敢笑?
片刻后,“砰”的一声儿响,楚南渊毫不客气的把顾子韶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顾子韶喝得太醉,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反应,还傻呵呵笑了下,“心肝儿,你能不能轻点儿啊?”
弦歌可没楚南渊那么暴力,而且也不忍心,小跑过去,把顾子韶扶起来弄到沙发上,并白了某个男人一眼,警告道,“楚南渊,他喝醉了,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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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古怪男人?(二更)
弦歌可没楚南渊那么暴力,而且也不忍心,小跑过去,把顾子韶扶起来弄到沙发上,并白了某个男人一眼,警告道,“楚南渊,他喝醉了,你不能这样!”
楚南渊摊了摊手,似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就看看是不是装的?”心里却暗骂,臭小子连人都认错,活该!
这顾子韶一身酒气冲天,能是装的吗?弦歌懒得跟他争辩,忙帮顾子韶倒了一杯水。
“对门公寓的钥匙,你还有吧?”楚南渊突然问了一句。
“你是想把他一个人扔到对门去?”弦歌立刻明白楚南渊的意思,而后就坚决的反对,“不可以!他醉得这么厉害,万一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楚南渊冷哼了声儿,“难不成,我们还要照顾他?”
弦歌:“……”没有回答他,就当做是默认,可把楚南渊气得不清!他在心底不客气的咒骂了一下楚云泽!这都造的什么孩子?
“楚南渊,把他放到客房,还要把他的衣服脱了,让他睡得舒服些?”弦歌拿勺子喂了顾子韶几口水,觉得他舒服了一些,开口说了一句。
楚南渊自然没动,站在原地,双手环着胸,微微冷哼了声儿。
弦歌瞧他这副样子,淡定的威胁了一句,“你不动,我来。”
这句话非常的管用,楚南渊冷傲的俊脸瞬间皲裂,二话没说,像拖死猪一样拖着顾子韶,并把他扔到了客房的*上。
开玩笑,他能让他媳妇动手脱别的男人的衣服吗?如果真这样他还不如现在就把顾子韶从楼上扔下去!
一切办妥后,顾子韶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在沉睡前,他突然间委屈的哼了哼,“心肝儿,她不要我,不要我了……”
弦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苦笑了下,这个她还真帮不了他什么,顾棉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楚南渊却不客气的嘲讽了一句,“呵,原来是被女人甩了?”
弦歌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幸灾乐祸,却反而被他揽到了怀中,并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念在他是在惦记别的女人,我今晚不跟他计较。”
弦歌却恼他又是动手动脚的,悄悄捶了他一拳,虽然顾子韶闭着眼睛,可他们是当着他的面儿?
而后,弦歌看顾子韶睡的安稳了些,才拖着楚南渊离开。
第二天一早,顾子韶的酒意完全清醒,当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儿,不过偏偏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利索穿好衣服,出了客房,正好看到弦歌把早餐从厨房端出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他就带着些不好意思,却也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早,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