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弦歌拿出刚才新取的毛巾,迅速蒙住了他的眼睛。
楚南渊眼前一片黑,可心里那股兴奋越发的强烈,尤其是当弦歌的小手若有似无划过他的脸颊时。
“好,跟我走。”弦歌拉住他的手,出了窄道,直接把他拉进了两个人昨天晚上睡的房间,进了浴室。
“弦歌,你想做什么?”楚南渊的行事其实是个特别敏锐的人,进房间的时候他隐隐觉得不对,差点儿就要揭掉脸上的毛巾。
弦歌也发现他的不对,急中生智,踮起脚尖儿,唇瓣轻戳了他的薄唇一下,并低声儿说了一句,“楚南渊,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主动亲他?美人计?楚南渊现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个大坑,可心随意动,也顾不了那么多?
弦歌看了他一眼,发觉这招管用,唇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可手里并没有闲着,她快速打开楚南渊头顶的冷水开关,自己迅速撤离现场,并留下一句,“楚南渊,好好洗个冷水澡吧!”
好吧,这就是*她的代价!让他知道她并不好惹!
水花四溅,楚南渊自然没有逃脱冷水的侵袭,他一把扯掉眼睛上的毛巾,追出去,可这个时候,弦歌娇俏的身影儿已经跑出了房间的大门,逃之夭夭。
楚南渊重重的叹了口气,心想这笔账他得好好记着,不过下一秒他就皱起了眉头,这女人从哪里学的这些?该死的!他是不是该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
……
弦歌重新抱着被子回到和笑歌的房间,身上被淋到一些水汽,可身体上却是滚烫的,尤其是脸颊上。
笑歌正眼巴巴的等着她,一摸到她的脸,小手立刻被烫了一下,“姐姐,你的脸好烫,是不是感冒了?”
“不会的,可能是我刚才走的急了些……”弦歌掩饰了一句,脸不自觉的又是一红,把笑歌拉着躺下,盖好两个人的被子,关了灯,“早点儿睡吧。”
片刻后,笑歌拉了拉弦歌放在中间的手,说了一句,“姐姐,我们两个好久没这样睡觉了,真好!”
“嗯,很好。”弦歌微微一笑,伸出另外一只手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
笑歌不自觉缠过去,在弦歌的肩膀上蹭了蹭。
又过了一会儿,在弦歌快要睡着的时候,笑歌突然说了一句,“姐姐,其实今天我是故意的,那个姐夫他不会怪我吧?”
弦歌想起楚南渊的无耻,几乎咬牙说了一句,“他不会的!”
“不管啦,他同意不同意我都会这样做?”笑歌嘟了嘟小嘴儿,又向弦歌靠近了一点儿。
“为什么?”这下倒是轮到弦歌吃惊了,睁着眼睛问了句。
“姐姐,我听人说男人很坏的,你要经常折磨他,他才会对你好。”笑歌的声音忽然严肃了些,说的似模似样的。
在弦歌的惊诧叹息中,又听笑歌捂嘴“嘿嘿”笑了下,道:“今天晚上就是对他的考验,让他抱不到姐姐又香又软的身体。”
弦歌恍然发现自己的小妹妹懂事了不少,心里很是感动,可同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阖上了笑歌的大眼睛,“睡吧。”
……
第二天,弦歌几个人刚吃过早饭,弦歌就接到小夏的电话,被告知今天上午临时有反家庭暴力妇女联合会的会议要开。
弦歌在一年前承担了这个东城市民间组织的首席律师责任,所以她必须出席。
“好,我知道了,等下你把车开到……”弦歌交代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不等弦歌交代,谢逸歌主动开口,“去吧,我今天已经没事儿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笑歌兴致勃勃来了一句,“什么会议?我能跟着去吗?”
弦歌点了点头,“可以。”
随即,弦歌的目光扫过楚南渊,见他没说话,也就没有主动说什么?自早上起来遇到这男人的脸就冷静的很,现在也是?
弦歌不禁想楚南渊的气量这么小吗?还是她做的过分了?可转念一想,跟他做得比起来,她不过是让他清醒清醒而已!
这么一想,弦歌也懒得理会他了?
可,十几分钟后,直到弦歌下楼和小下汇合,楚南渊也没和她说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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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去找他?(二更,求求求月票)
可,十几分钟后,直到弦歌带着笑歌下楼和小夏汇合,楚南渊也没和她说上一句话。
这一点儿,倒是让弦歌的心里微微有些郁闷。
上了车,话也不多,倒是小夏和笑歌两个年龄相仿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主要问题也是围绕着反家庭暴力妇女救助会的事情。
小夏讲得生动,笑歌也听得认真,倒是缓解了弦歌一些郁闷。
不过,弦歌没注意的是,她们的车子离开没有多久,楚南渊也下了楼,走到文烨给他送来的一辆定制黑色超跑前。
上车没多久,他接到了墨以桓的电话,“哥们儿,名门上午有一场品酒会,来吗?”
“今天,你不追着你的女人跑了?”楚南渊刺了一句,不客气的想墨以桓这个损友对女人的奴性比他重多了,而这么一想他也就微微释怀了些。
谢弦歌那女人昨天晚上的举动他并不多生气,唯一生气的就是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那些?他甚至想到她可能也对别的男人那样做过,心里就极为不舒服。
他还想的是这段日子是不是太骄纵她了,胆子越来越大?有心晾一晾,冷一冷,可他没想到她的车刚刚离开,他就心烦意乱。
“老子今天自由了……”墨以桓朗声儿大笑,语气却有些涩涩,“你也知道我家那位是个检察官,今天有个什么会议,就把我扔了……”
楚南渊阴测测笑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不会是什么反家庭暴力妇女救助会吧?”
“对,就是这个!”墨以桓接了句,感受到楚南渊不善的语气,而后立刻反应过来,说了一句,“怎么?你家的也去了,咱俩这是同病相怜?”
……
会议早上八点半开始,到十点半左右差不多就结束了,下面就是一个小型的筹款活动。
其实,就是个例行会议,主要是对这一年工作的总结,在现代社会互联网时代,信息越是畅通透明,家庭暴力这一现象被曝光的就越来越多,而且呈逐年增加的趋势,不管如何都该引起大众的注视。
作为法律界中的一员,又是专注离婚案件的律师,弦歌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只是想尽一些绵薄的力量。
因缘际会,当年她初入律师行业,接的第一个案子就跟家庭暴力有关,直到现在她还记得那个被丈夫鞭打差点儿就神志不清的女人,还有那个女人紧紧护在怀中的小女孩儿,母女两个瘦弱的身影儿抱在一起颤抖的模样,就像是一幅被定格的惊心画作!
为了维护这个家庭,女人忍辱负重,不管怎么被责打,从来没有坑过声儿,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式就是自残!
弦歌看过她胳膊上还是肚子上的伤口,纵横交错,惨不忍睹,她还记得当时看到女人的伤口时,不仅手指在抖,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
那种旁人不能体会的痛苦通过这些伤疤完全展示在女人身上,这一幕对弦歌来说太过震撼,至今还停留在脑子中。
会议结束后,一楼一个小型的宴会厅就是筹款现场,筹款现场有为客人准备的茶点儿小吃,小夏和笑歌两个年轻好动,也就饿的快,一早撇开弦歌去吃小点心,弦歌尽了一点儿自己的心意后,在筹款处无意中碰到了唐梨落。
两个人也是好久不见,就多聊了一会儿,不过通过唐梨落弦歌知道了楚南渊这会儿去了名门。
“弦歌,要不结束后一起去看看热闹?”后面,唐梨落建议了一句,挑了挑眉,“那些个臭男人惯会享受,我们也去感受一下?”
“这,我……”弦歌有些犹豫,不过她没有时间拒绝,唐梨落不由分说拽住了她的手,“好啦,别犹豫了,让的小助理把你妹妹送回去,我们这就走。”
说着,唐梨落已经拉着她向外走了好几步。
弦歌不好拒绝,心里刚好也想知道楚南渊他在名门做什么?也就没有吭声儿。
不过,她们两个的脚步刚到门口,就被救助会的吴会长挡住,“谢律师,唐检察官,请先留步?”
“这次太感谢两位了,不仅百忙之中来参加会议,还捐了那么大笔款项……”吴会长激动的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悦之色,“我代表全体工作人员感谢你们!”
大笔款项?弦歌和唐梨落却是面面相觑,她们也只是尽了绵薄的力量?
唐梨落反应比较快,想到一个可能,一下子明白过来,接了一句,“不用客气,救助会正是缺钱的时候。”
“谢谢,太感谢了!”吴会长半天没从兴奋中清醒过来。
没一会儿,吴会长离开,弦歌两个人继续向外走,出了门口,弦歌才问了一句,“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不会是楚南渊和墨先生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