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上你的忙也说不定呢?”丛英说着拍了拍鲁南的肩膀,将他顺势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鲁南红着眼睛看着丛英离开办公室,而脑子里则是丛英那些温暖贴心的话。
丛英则在温晴那里打了一个转儿,然后去了财务提了两万块钱,然后匆匆回了办公室。
”鲁南,咱们也算是半个老乡,兄弟的本事小,所以这事儿我只能跟咱老板说,哥哥老板锁了,她在那边有些关系,让你放心,说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既然你家里有事,那还是要以家为重,咱老板是个慈悲心肠,就见不得身边的人有难,这不,”说着把刚从财务领的两万块钱塞进了鲁南的手里。
鲁南看着钱,懵了——
这,这,这——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烦恼的事轻竟然被老板帮着解决了,不禁给解决了还给了自己两万块钱,多少不说,关键是一份心意。
”丛厂长,这钱我不能要,老板帮我的忙够多的了,我不能再要这些钱了。”
丛英按了按鲁南的手,有些纠结的看着鲁南,一副要所不说的难受样。
”丛厂长,你是不是还有事儿没跟我说啊?有什么事儿你可别瞒着我。”鲁南觉得游客不对劲。
丛英叹了一口气,然后,”鲁南啊,你回了老家就别再当地呆着了,你那事儿里有些蹊跷,而且还牵扯懂有个不小的人物,咱都是普通老百姓,犯不着没事惹事儿,毕竟地方孩子的家长挺不甘心的。”
”谁?我认识吗?”
”齐馥丽!你儿子打的那个孩子家长是齐总手下销售部的部长,不管是谁你也惹不起的。”
是她?!
那齐馥丽就应该知道这个事儿才对,可他也算是为了她来这里搅事儿的,她于情于理也该让事情由大化小啊,怎么能反过来落井下石,难道事情办好了就算完了?就一脚把他给踢开了?
鲁南真是越想越气,幸好是这边帮着他摆平了,要不齐馥丽他们的打算该不会是来个秋后算账,把给他的那点钱变相的弄回去把?真是恶心,竟然这么卑鄙!
他鲁南就是个小地痞出身,虽然这些年成家后改了很多,可是要真有人欺负到头上还忍气吞声的,那他就不叫鲁南!
”鲁南?”丛英轻轻的喊了一声。
鲁南回过神,他看着丛英有些担忧的目光,心里一阵温暖,”丛厂长,你放心我不会冲动,我今天就回老家,老板那里我就先不过去了,我鲁南最近再厂子里做了对不起老板的事儿,这事儿我记得,等我带老婆孩子过来了,我亲自去想老板赔礼道歉!”
”这是说什么浑话,我就知道你着急回去,刚刚已经让人给你订了机票,来,咱们也算是兄弟一场,我送你回去,如果你以后还能回来的话,我们厂子里还欢迎你回来,走吧,时间一会儿也来不及了!”
说完拽着鲁南就朝着楼下走去,,坐上车,消失在了工厂的大门。
而另一头,温晴靠在办公室的窗台边上,一口将水晶高脚杯里的葡萄酒喝了下去,传遍露出了一抹畅爽。
靳新坐在温晴对面的沙发,看着在夕阳下的那个女人,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这女人——
可不是,那个从他认识到现在的小女人,哪怕是这一刻他都不有种今生拿她没有办法的纠结,似是宠溺,更多的还是想捧在手心的感觉,爱她,哪怕是此时坏坏的她,全部都爱——
没救了——
温晴的眼睛朝着靳新的方向看了一眼,黑眸没有错过他的表情,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将鲁南用计策反,然后再安排这一出戏,可谓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而明知道靳新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她还是想要让让他看到自己这样满是心计的一幕,还有自己要对付的那个人是谁。
想到很多种靳新的表情,可唯独不该是现在这样。
那样纵容宠溺的模样,让她——
心里有软弱了几分,渐渐抵抗不住他这样温吞的侵蚀——
这个男人——
靳新起身走了过去,也不给温晴拒绝的机会,扣住她的后脑就紧紧的吻住了温晴的嘴唇,有些用力,少了前几次的小心翼翼,带着几分的掠夺的气息。
半晌两人有些气喘吁吁的分开,靳新将温情的头抵着自己的额头,截住她的眸子。
”我喜欢的就是你,不管你的哪一面,我都能接受,因为哪一面都是你!别想吓跑我,你知道我的脾气!”
温晴瞪了他一眼,然后哼道,”我要是杀人你也帮我?”
”帮,怎么不帮?你是我媳妇,不帮你帮谁?可是我不喜欢你的手上沾那些,你想,我就当你的手!”靳新说着执起温晴的手指,亲了又亲。
”草,一边去,我刚上完厕所回来,没洗手。”温晴故意恶心他。
”哈哈哈——是吗?那我正好也忘了告诉你,我早上没有刷牙,昨天晚上也不确定!”靳小爷挤眉弄眼的说道。
”你!”
温晴一个飞腿就踢了过去,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笑闹了起来。
********************************* 沈亦凡慢慢的也开始接手了委派给他的一些事务。
政府那边承他人情的人太多了,事事自然要给面子。
修宝工厂的三个负责的副厂长更是知道他就是老板的哥哥,哪里有不恭敬的道理?
所以沈亦凡对这方面的事务都打理得很是妥当,基本上也没有多大的困难。
而沈亦凡这个新任副市长的任务,主要就是保证修工厂顺利开工,至于其他的则推后再去打理。
任务不重,沈亦凡并没有因此放松,他的大部分闲暇精力,就放在了温晴送的几套书上面。
刚开始沈亦凡还有些不懂,问了温晴几次,慢慢的,沈亦凡也进入了状态,自己开始批注起来。
有几次温晴偷偷的看了看沈亦凡批注的内容,虽然还有些不到位,可是却已经有了他独到的见解,这在现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很有先见性了,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有一天晚上,温晴回到家,看到了一个人,这人是沈亦凡的大学校友,俩人私交特别好,温晴在家里的相册见过他的照片。
”晴晴,这是我常跟你提起的王旭光,你叫王哥就行!”
”阿光,这是我妹妹,温晴!”
王旭光笑着跟温情打了一个招呼就不再过看,只是笑着搂着沈亦凡的肩膀,”对了,我还没有恭喜你,半年之内连升两级,而且是副科级到副处级的跨越,真是创造了一个不可能的奇迹呢!”“还不是有些运气罢了。”沈亦凡淡淡的道,“那个投资商,我不过是以前帮过一点小忙,没想到他回家乡创业,就给了我这么大一个礼物。”
“是啊!产能好几十亿的手机组装工厂,要是真的能像投资商所说,那你三年之后升任正处级,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王旭光推测的说道,脸上既有为老朋友高兴的笑容,也有一丝羡慕。
王旭光,是某都市晚报的一个主编,也是A市人,他以前就看中自己的老朋友,没事就怂恿这沈亦凡写些评论的稿子,沈亦凡以前在京都顾及的多,所以都推了。
饭桌上沈亦凡和王徐光都没有谈论正事,但是吃过饭后,他们进入书房并关上房门后,温晴就知道有戏了。
预料得不错,两周后的星期一,某都市晚报的第二版,就刊登了特约评论员尘凡的一篇文章——
“从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开始,人民币宣布不与美元挂钩,人民币汇率就不可避免的走入了上升的通道……”
通篇看完,温晴就发自内心的笑了。
沈亦凡不愧是沈亦凡,果然是非常有才华的人,虽然距离自己看的后世几位经济学家的总结水准差了不少,但要注意,现在沈亦凡说的可不是事后总结,而是事先发出的警告,两者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事先发出警告的叫做金融大家,根据事后总结的叫做马后炮,所能引起的关注当然不是可相提并论的。
随后,沈亦凡又发出了几篇文章就现在的经济形势,以及房地产业化对国内的深远影响都做了论点论据,一目了然。
普通老百姓是把这两篇评论当作好玩的文章看,可当注视的眼光上升到省级层面以上后,就有不少人开始反思了。
东北的中小工厂不多,依靠着出口为生的更少,所以感觉还没有那么深刻。
但是南方以及沿海一带的领导,看到两篇文章的感觉,就颇有些心惊胆颤。
特别是在联合起自己本地的实际情况来看时,就更加认同了这种评论和预测有道理,至少是有一定的道理,事情的发展,似乎也在顺着尘凡所说的在走。
H省委书籍宋银坤,就接到了以前党校同学、现任东省省书籍孙建中的电话。
一阵寒暄过后,孙建中忽然就提出请求道,“银坤啊,你借一个人给我如何?”
宋银坤一愣,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呵呵,老宋你不开玩笑吧?你们那里是各路人才济济,怎么会到我们这里来借人?”
“哪里都有人才?放心,我不借你的心腹爱将,我就是借个报社的评论员,跟他聊聊。”孙建中爽朗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