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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重生黛玉/[红楼]黛玉重生 (枫语引玉)



“辛苦你了。”林霁风真的理解,拍拍肩,难得的安慰,“你这辈子,最大的劫难就是摊上了那么个公主。”

“别攀扯我,与我无关。”萧若繁苦笑一声,不由想到,太皇太后说崔应明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因此,弄月的及荓礼安排在四月,之后便是出嫁……到时候,他就是真的“解脱”了。

……

坏心地打趣完了萧若繁,林霁风溜达着回府,却不想立马遭了现世报。他命里的一大劫数就堂而皇之地坐在他家花园里,一边潇洒地品茶,一边悠悠然等着他。

别误会,不是情债,最多算是“人情债”。水溶殿下,再次不请自来。

而且水溶不是独自一人,凉亭小桌旁,坐了风流倜傥的北静王,还伴着两个美貌的妙龄少女,一人的笑颜嫣然若花,令一人则清冷如月。

林霁风抽抽嘴角,走到水溶跟前,赶紧打眼色询问:这两人是谁,哪弄来的?你就算金屋藏娇也别藏到我家啊,我媳妇快过门了!

“这是东平王府的穆芳楹县主。”水溶起身,优雅地介绍着,表示他带来的都是“正经”姑娘,“那位则是西宁王府的许檀县主。”

一个是算计自家妹妹的狗熊穆茗的亲妹子,另一个是记在太上皇名册子上的准旭王妃。若这俩人不是水溶带来的,林霁风立马叫人送客——送许檀,至于穆芳楹,说实话,真想叫人把她扔出去。

林霁风客客气气地见礼,算是给水溶面子。当然,还得问清楚,这俩姑娘来自己这儿干嘛来着?

穆芳楹也知自己是不受欢迎的,并不说话,只是捧着脸儿笑眯眯地看人:两个都是美男,又是不同的气质,果然是大饱眼福。仔细看,北静王像仙,这林公子则带点儿妖气,男人长得这么“魅”……咳咳,千万不能说出来,要不然,真得给人从墙头扔出去了。

石桌上便刻着棋盘,许檀一颗颗摆下棋子,说明来意:“来向林公子讨教棋艺。”

这幅残局貌似是自己曾经摆着玩的,都是藤条织的,然后棋子并着棋盘,一起成了兔口之食,还是零食,零落成大一片,好不可怜。

所以,真是来下棋的?林霁风诡异地看了水溶一眼,还是有点不信。

水溶让开座位,无所谓地笑了笑:“就是一副棋而已。”

如果真是一副棋,那陪着下下也无妨。林霁风也不扭捏,坐下,示意许檀先手。

围棋之道在判死活,既是残局,死活还未定,但局势定是十分艰难。这局下得很久,当然水溶是看得津津有味,唇边噙着优雅的笑意,而穆芳楹也看美男看得双眼直冒星星。

直到许檀忽然扔下棋子,微怒:“你根本不在下棋。”

林霁风眨眼睛:“就是下棋啊。”

这叫下棋?许檀难得怒得瞪人,林霁风的棋艺略高于她,又占着本优势的白子,不落下风很容易,可是——他也根本不想赢!一直维持着黑白子诡异而微妙的平衡局势,带着她绕圈圈,这不是破局,这根本是耍人玩儿。

“我从来没说过我解开了这副棋。”林霁风很无辜地摊手,“围棋是两个人玩的,谁能保证对方下一步会走什么棋?能活的话,谁会蠢到把棋走死?”

见许檀依旧面露不愉,林霁风笑了笑,将桌上零落的围棋子收起来,又从石桌中空处抽出另一副棋盘——象棋。

林霁风随手摆了一副,又道:“若说残局,还是象棋更有意思。”

许檀却冷冷道:“我不喜象棋。”

“也是,女子么,没几个喜欢象棋的。”林霁风敲了敲棋盘,又笑道,“但是我觉得象棋更有意思,至少,每个棋子都是不同的,谁死谁活,意思也不同;只有将死,才算死。”

这句话……话是好话,可从这整人的混账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可气。

“天色不早,我们告辞了。”既然得不了残局的解法,许檀也不欲多待,起身便要走,穆芳榭很是遗憾,难得看到两个美男,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我送你们二人。”水溶很自觉。

但林霁风希望他更自觉一点,这不是他的王府,别动不动就破门而入还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水溶忽然抬手,指了指凉亭之侧的假山——林霁风顺着看过去,就见一袭袅娜的身影,顿时吓得毛都要炸了:秦家大姑娘、他的未婚妻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这儿看了他多久了!

水溶很不厚道地留给他一个“你多保重”的眼神,施施然去送两位县主姑娘。

林霁风转身就瞪人——瞪着自家的门子、管家、连带着几个院子的管事和婆子:怎么来人了都不告诉我,怎么不知道拦一下?

一众下人都撇嘴,自家主子就爱发疯,懒得搭理。秦姑娘一向是进出自如的,忽然拦了不正说明你“心虚”么?再说,你在下棋,王爷和县主都在那里,谁胆大包天地敢打扰你们?

春回大地,天气暖和,秦可卿穿着一袭修身的曲裾,又缀着轻盈的纱裙,沙沙地走在细腻的青石之上,体态婀娜、身姿婉转,跟刚刚两个尚未完全长开的小姑娘比,更显出一派风流之美。

秦可卿走进凉亭,取下纱帽,白纱飘逸之后,露出带着疤痕的脸颊。即使如此,眸光流转间自然流露的妩媚也分外明艳。

穆芳楹还在往这边看,不由抓紧了许檀,竟然叫了出来:“好漂亮!不过,那道疤,太可惜了,本该是京城第一美人的……”

许檀也一眼看到了那道刺目的疤痕,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却没显出什么,拉着穆芳楹缓缓离开。

林霁风看着人出门,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赔笑着解释:“人是水溶带来的。”

“我知道,比你清楚得多。”秦可卿的尾音微翘,带着狡猾,“上元灯节时,各家女眷也可外出游玩。北静王在棋阁与许县主斗棋,连输了三场。这许县主是个只认钱的,北静王欠了债……”

林霁风面色扭曲:“难道他那天出门忘带钱了?”

“这倒没有。”秦可卿依着石凳坐下,笑意更浓,“只不过,许县主又出了个难题,说还债须得‘非金、非银、非铜,非一尽凡俗器物’,如此,方不负棋魂。”

“债主不要俗物啊……那他干嘛不卖身还债?”林霁风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嘴欠,“谁都知道,北静王是谪仙般的人物,根本不食人间烟火,怎么会抵不上什么‘棋魂’。”

“他不是卖了你的‘身’么?”秦可卿挑起唇角,淡淡的莞尔,“我看,那两个姑娘就是冲着你来的。不难打听,水溶擅乐,但不擅棋,你则是他所有朋友中棋艺最好的。”

“我的错,识人不清啊。”误交损友的苦果可不是囫囵一下就够的,得一辈子反复咀嚼。

看林霁风无奈地整个人都趴到了桌子上,秦可卿继续打趣儿:“你也真是,把本就落了下风的黑子推给许檀姑娘,还耍人家玩儿,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哪里是我耍她玩儿,她是自己把自己给耍了。”捻起一颗围棋子在手里把玩,林霁风无奈,“居然把唯一的一条命活成一盘围棋,真不怕自己把自己玩死。”

“她也不是有意,很多时候,人在局中,根本身不由己。”想起了自己,秦可卿颇有感触,“我虽看不出她究竟有什么心事,但她,定然不想做旭王妃。”

“没那么简单,我跟她下棋的时候,发现她很谨慎——像是生死抉择。”林霁风又趴在了桌上,感叹,“我在试探她,水溶在看我试探,水溶那么个喜欢管闲事的人,说不定还想帮她一帮,可她就是一丝风都不露。”

秦可卿不赞同:“说不定,她根本说不得。而且,这许县主从来是不求人的。”

据说,西宁郡王极为风流,许檀生母被气得早逝,许檀并无亲兄弟相帮,竟一个人牢牢把着母亲的嫁妆,年年经营盈利,实在是个奇女子。

“我说你们这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傲气,骨头比男人还硬,稍微服个软、求个帮手,有什么不好?你们姐妹俩都是……”见秦可卿瞪过来,林霁风赶紧截住,“我是说,水溶之前那个‘孽缘知己’薛宝钗,简直就是团暖不化的雪。”

林霁风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怜:当年,要不是自己想方设法地从水溶那里套到了消息,又抢先出手,这小郡主也不会默认自己“滴水之恩、卖身求报”的企图;就这样,磕磕绊绊这四年,郡主殿下没少给自己卖消息外加通关系,不是“互通友好”,而是指望着有朝一日两不相欠!

想到这里,林霁风起身,走到秦可卿身边,从身后将人抱住,好笑:“我真该谢谢太子殿下,虽然他拐我妹妹,不过么,他给我出的假死的主意,倒让我白捡了一个你。”

一院子的人,扫地的,端盘子的,都悄悄么么地看着这里。秦可卿觉得脸颊发烫,奈何被抱得紧,又挣不开,不由怒言:“放开,我还要去喂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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