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一见面就批评我,小秦,就你不心疼我!”陈若风向小秦抱怨。
“好了好了,我好好哄哄你,哪里疼了啊,我给你吹吹?”看两姐妹说笑得开心,郑元哲也很高兴,他热情地请马永南坐下:“快请坐。这里不好找吧?”
于姐给几人端上茶来。
陈若风和小秦坐在一起,两人小声说着什么,一会儿又偷偷地笑,很是开心。
“郑总的家果然是富豪之家,气势非凡呢!”马永南也不去问陈若风的病情,他一看她的气色就知道病情基本痊愈了。
“哪里,都是一些俗气不过的东西,陈老师一件也看不上眼呢!”郑元哲真真假假地说着。
小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若风?这样的房子你还看不上啊?天啊?那你得去天仙那里住了!”
陈若风只是笑,也不回答,也算是默认。
“师兄,你再替我请几天假,我过两天再去上班。”马永南淡淡地回答:“郑总给你请了七天假,你安心呆着吧。”
陈若风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不是说让马永南请假的吗?
“哦,我那天正好遇到你们老总,顺便说了一下,他就给批了一周时间。纯属巧合。”
陈若风翻了他一个白眼:“过会儿再跟你算账!”她转向小秦:“我那期培训,谁代理的啊?我这一病,可耽误大事了。”
“你们老大亲自教的。”
陈若风放心了:“那还不错,没有误人子弟。”
马永南基本没说什么话,只是看陈若风和小秦和郑元哲聊天。
从郑家出来,马永南的脸色有点难看:“郑元哲这人也太懂礼貌了,在他家里,还这么气势逼人,高高在上的。”
“有吗?我怎么没觉出来?”小秦真心没有觉得,她倒觉得这人还算是平易近人呢,而且对陈若风照顾得那么好,她心里可感激和感动着呢。
“那是你感觉迟钝!”马永南不满地说了一句。
小秦张了下嘴,又闭上了,我哪里迟钝了,不过是你自己太敏感,看人家不顺眼,就怎么看怎么不好了!她也有点生气,但是只动了下心思,没说出来。马永南原本不愿意来郑家,是小秦拉他来的,她的意思是让他亲眼看看郑家的实力,好让他知难而退。但听他几句话,分明是忌妒人家了。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小秦发现马永南这人的肚量真真有点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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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了,郑元哲终于同意陈若风回去上班了,看到她在收拾自己衣服,他忽然提了个条件:“要走也行,我得看你恢复得如何。”
陈若风连着跳了几下:“不晕不痛,不凉不热,刚刚好!”
郑元哲笑米米看着她:“我得称一下你的重量。”
“啊?”
“如果还是棉花,那得再给你加点营养。”
陈若风做了个恐怖的表情:“还加啊?我都成小猪了!”
“不行,必须测一下你的重量。”
看郑元哲很坚持,陈若风就投降了:“好吧好吧,反正马上就走了,你去,哦,我去找秤!”
“你看,秤就在这里啊。”郑元哲伸出双手,张开怀抱:“我是抱着棉花上来的,我得试一下,你现在是花还是糖。”
“你来真的啊?”陈若风拔腿就要跑开,郑元哲早就伸出长胳膊挡住她了。
“跑不了的,竖的还是横的,自己选择吧。”
看到郑元哲一脸坏笑,陈若风有点恼了:“郑元哲,你要是敢欺负我,我会让你好看!”
“会怎么让我好看呢?”看陈若风急起来,郑元哲觉得很好玩。
“我会报复你的,会让你家鸡飞狗跳,会让你女儿和你的下属都起义,反对你的霸道,会”
陈若风板起脸来威胁他,郑元哲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分说地把她横着抱起来,不顾陈若风的挣扎掂了两下:“还好,有点糖的味道了!”
“郑元哲你个大坏蛋,你敢强迫我?!”陈若风涨红着脸嚷起来。
陈秘书正好走过来,看到了这个热闹,忍不住打趣:“哟,这是谁强迫谁了?”
看到陈秘书过来,郑元哲才放下陈若风,她赶紧整理一下衣服,又嗔怪地斜一眼郑元哲。
陈铮嘻嘻地笑着,还假装自责着:“哟,我来得不巧,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陈铮,你给我滚回来!”陈若风大声喊他:“帮我拿东西,我得快点离开这个……这个野兽出没的地方!”她匆匆地拿上自己的手机和包。
郑元哲给陈秘书使了个眼色,让他帮忙拿东西!陈铮提好行礼,跟着风一样的陈若风出去了,郑元哲默默地跟在后面,只是笑嘻嘻地看着陈若风有气无处发、有点恼火的样子,快下楼梯了,陈若风忽然转过身来,恼恨地看了郑元哲几秒:“郑元哲,你会后悔的!”又猛然转过身去催着陈秘书:“快走啊,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这人一脸生铁疙瘩,笑里藏刀的,你还没看够啊?!”
陈秘书一边轻轻地吐了下舌头,一边快速地下楼。
郑元哲站在楼梯上,没有继续跟下去,他觉得有点好笑,她这火气来得这么快啊?他只是抱了她一下而已?也许是因为被陈铮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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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发事件刚刚过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若怡家又不消停了。女儿罗晶给一男孩写情书,其实就是一道带着感*彩的小诗而已,但还是被敏感的老师抓到了。还好,老师没在班上公开内容,罗晶被叫到办公室。“你现在是该干这个的时候吗?学习不用功,这个倒是很在行。你父母让你来是干什么的?哪个老师教过你?文采还不错,别笑!那个男生是谁?通信多久了?”
看到周围没有别的老师,罗晶就有点放心了。班主任是个半老头,平常不太严肃,这时可有点吓人。因为老师太苦口婆心了,说得太多了,倒让罗晶把心平静了下来。等老师说话的间隙,她故作天真地问:“老师,我写的是纸条啊,那就叫情书吗?如果是,这可是个人*,老师就更不该问了。”
这一下,让老师僵在那里,一时不好说什么。
☆、100.最好的武器
老师被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罗晶趁机说:“老师,我才写完了,还没送出去,你发现得也太早了,我还没想好送给谁呢,真的。”
老师一拍桌子:“出去,明天叫你父母过来。”
罗晶一出门口,眼泪就流下来了,她那假装的坚强,也就那么一小会儿。一个女生的心事,被老师拿出来评判,多么丢人多么气人?还要让父母知道,那就更不得了了,他们得唠叨多少天才算完啊?
在罗晶眼里,能帮她的只有同学朋友,别说老师,连父母都和老师穿一条裤子。
知道罗晶心情不好,同学刘小原特意在放学的路上等她:“嗨,舞蹈学得怎样了?”
“还那样吧。”她推着电动车有气无力地回答。
夜色下面,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却听得出她的沮丧:“还谦虚啊?你那条件,那天赋,随便伸伸手,伸伸腿,就把她们震下去了。”
罗晶笑了:“什么时候学会拍马了?”
刘小原耸下肩:“我一直会啊!”两个人边骑车边说笑,等罗晶回家的时候,心情已经大为好转了。
这次被叫到学校,罗信诚心里十分窝火,但没敢燃起家庭战火,因为艺考迫在眉睫,不敢再多生枝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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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的自习课上,同桌刘小原给她写了张纸条:专业学得怎样?
罗晶写了一串苦字,刘小原故作夸张地睁大了眼睛,罗晶差点笑出声来。刘小原写了几个字:我已经报名学播音主持了。这回可轮到罗晶瞪大眼了,她小声道:“你成绩那么好?”
刘小原写道:我的目标是中国传媒。罗晶轻咬着嘴唇,向他竖了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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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了的!要没有特长,学起来还真困难,练习舞蹈的学生更是辛苦。寒冬腊月,人们穿着棉衣都发抖了,罗晶她们还要身着单薄的练功服,在没有空调的房子里接受专业训练。
因为小时候学的动作不标准,基本功也不扎实,培训班老师要求又严格,稍做不到位,小棍子立刻敲在身上,胳膊和腿时常会被打到。
罗晶的腿上便常有小红肿的伤痕。压腿、压肩、下腰,因为不经常训练,她的身体柔韧度差,做这些动作都很吃力,或做不到位。可老师没耐性,艺考时间也迫在眉睫,也不允许一点一点地锻炼,只有忍耐和多练习这两个办法。
急功近利也好,拔苗助长也罢,学生们都拼命练习,苦不堪言。人们看到舞台上优美的舞姿,谁会想到这台下的功夫是这么辛苦呢?
强化练习舞蹈,罗晶不但要忍住疼痛的流泪,要不惜奔流的汗水呢。专业老师要求高,也是恨铁不成钢,常会用木棍打人,打到痛了,有时都打出血印子。当然越痛就会越长记性,才会尽快地改正动作,做到位,符合考试的标准。老师其实也很无奈,家长把孩子送来,不是让他们哄着玩,是想让孩子出成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