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又气又笑地瞪着朱瑞,难得她这么低头认错,而且还这么有诚意地连夜赶来,纵然有多少气,张望也不好意思发作了!
朱瑞趁机撒娇:“你可真行!说走就走啊?也不怕我在家伤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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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打电话给郑成利: “爸,我妈那气得气到什么时候?我们的婚事她到底什么态度?”
“这个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她这人好面子,你让陈,你让若风多来几回,给她多说点好话,两方都撑着,这样不好,毕竟若风是小辈,你让她委屈一下吧。”
“啊?这意思是还没生完气啊?”郑元哲感到头疼了,一边是爱人,一边是母亲,这个天平可真难掌握。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最好良药!”
“爸爸你估计一下,我妈的气什么时候能消?”郑元哲还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我也希望立刻就消了气啊,毕竟她年龄大了,较真,而且你也了解啊,这个家里,一向是她说了算,这次她说什么都不算了,还不能让她别扭一阵啊?也别太难为她了!”
“哦,知道了,我抽空再多带若风回去,我妈那里,你再多做点工作,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让她接受吧!”
“行了,我知道,如果我这边有好消息,我会赶紧通知你的!反正啊,一个家的和谐,咱们男人的协调是很重要的!”
“爸爸您说得对,我会多跟若风聊聊,让她去跟妈妈沟通。”
“好,那就这样吧,我们还有事,一会儿去参加一个聚会”
“好的,爸爸再见!”郑元哲跟父亲打完电话,就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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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郑元哲和陈若风倚在*头上聊天。
“我认真研究了一下,你不是不怕总裁吗?不怕我的人只有三类,父母、子女、老婆。你是哪一种?做我父母?你太年轻,做我干女儿,你又太大了,除了做我老婆,你别无选择。所以,我太笨了,其实你早就把自己当成我的老婆了,虽然嘴硬点,行动上一直在身体力行!”
“不是,我”郑元哲干脆把陈若风的嘴用手捂住了。
“听我说完。如果不是自己最亲的人,谁能把我熊得像三孙子,我还上赶着去巴结她呢?我的智商又不是真低?我又不是没有骄傲和尊严?但是这些在爱情面前,它们都得让道,都得成为你的‘阶下囚’。”
郑元哲松开手,陈若风不服气地瞪着他,不过这不影响他继续发表言论:“这就说明一个问题,其实我们相爱相守早就是事实,是打也打不开的老夫老妻了,只不过我们被表面欺骗了,没看到下面的实质。我们是从最平常、最激烈的夫妻状态开始恋爱,因为不走寻常路,我们自己都不察觉。”
“别臭美了,谁跟你一开始就是夫妻了?我跟你可不一样。”
郑元哲不解:“不一样吗?”
“我在法律上有男人,其实没有,你在法律没有女人,其实有很多,咱们俩正好相反。”
“你在表扬自己的时候,能不贬低我吗?我连死的心都有无数次了?这事你得重提多少次才可以过去?”郑元哲正色争论。
陈若风干脆坐起来,伸出三个手指,郑元哲高兴了:“三次?太好了!三次之后我就解放了!又伸了一个三?三加三,六次?”看陈若风坏笑着摇头,他来了大方的:“好吧,三三得九,九次总可以了吧?”
陈若风绷起小脸。
郑元哲的脸有点无奈地拉长了:“难道九九八十一次啊?这么西天取经差不多了?”
“你已经很聪明了,为什么不聪明到底呢?”陈若风一脸无邪地看着他:“继续往下算?”
“八十一乘八十一?”郑元哲已经加到极限了,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只见陈若风终于笑着点了点了头
☆、289奇葩道歉
只见陈若风终于笑着点了点了头:“我对花心男很宽容,不会追究太多,对你的那些花花事儿,也不会重复太多的,你放心好了!”在她的安慰下,郑元哲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陈若风一边踱步,一边煞有介事地继续衡量着:“八十一这数字真是蛮好听的,那就八十一乘八十一,再加个N次方!这样好吧?”她听到咚的一声,她一回头郑元哲吓得跌倒在*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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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阳忽然给陈若风打来电话,说要见一面。陈若风已经很久见田阳了,也真是有点想她了,于是欣然应允。陈若风到达咖啡馆的时候,田阳早已经到了,看到陈若风进来,立刻站起来迎接。
“陈若风驾到,又不是皇上来了,你快坐着吧!”陈若风赶紧打趣着并赶紧扶着田阳坐下。
“很丑了吧?”田阳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陈若风。
陈若风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她:“没有啊,完全是一伟大母亲的光辉形象!”
田阳笑了:“还光辉形象?也是,你早晚也会这样的。”
陈若风做了个鬼脸,如果她也是这种形象,真是不敢想像呢。
“知道你喜欢喝咖啡,特意选了这里。”田阳向服务员一招手,示意上咖啡。
“想得真周到。”陈若风心想,我现在也改了习惯了,基本上跟着郑元哲喝茶了,但是这话又不好说出口。
“若风,你跟郑总的事怎么样了?我前段时间看到他被炒得沸沸扬扬的,你没事吧?”
陈若风灿然一笑:“那些啊,是够火爆的。是劲爆!你还有时间关心这些啊?”
“朋友嘛,当然希望你过得好啊!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怀着孩子,不敢喝咖啡。”
陈若风明白了,这地方是专门给她安排的,心里的感动油然而生。陈若风赶紧端起咖啡向喝白开水的田阳举了一下,算是感谢。
田阳笑了笑。
放下杯子,陈若风很感兴趣地看着田阳的大肚子:“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不知道,现在不让做性别鉴定了,再说,孩子已经有了,也不能因为性别原因做什么改变。”
“呵,你家老胡也不计较这个啊?”
田阳叹了口气:“哪来的我家老胡?还早着呢!”
陈若风惊奇了:“不会吧?这人还没离婚啊?”
田阳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他那个前妻,也不算前啊,十分嚣张泼辣,我是见识过了。”
“她找过你?”
“算了,我不想说她了,一想起来就头疼。”田阳拿出一个U盘,递给陈若风。
陈若风一边接U盘,一边奇怪:“什么东西?”
田阳笑了:“你和郑元哲的故事,都在这里面,我觉得他对你真是难得的好,你可要好好珍惜,好好争取,这世界上,好男人不多,遇到了就好好抓住。”
“原来是这个啊,呵,你不写网络小说了?”
“不写了,后来的故事,我也不了解,再说,我看着这些故事,也总想到陈铮,所以,还是物归原主吧。如果你想续,你就续起来,反正这是你自己的故事,你自己比我更了解。”
看着手里的U盘,陈若风感慨万千:“还真是让有伤感啊,当初这故事,唉,算了,不说了!谢谢你啊!至少这也是一个纪念。”
“我知道,后来的事情肯定更精彩,要不要续下去,你自己拿主意。我是没心情了,现在烦都烦不过来呢。”田阳苦笑着:“对了,陈铮,还好吗?”田阳好像忽然间才想起这件事一样,轻描淡写地问
“还好!”陈若风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忽然发现不知要怎么回答才最好。
“哦!”田阳有点尴尬,低头喝水。
陈若风也沉默了,两边都是她的朋友,她不知道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田阳,也不能伤害到陈铮。有人说恋爱或婚姻失败了,至少会失去一些共同的朋友,看来这话还真不错,作为两人共同的朋友,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全是尴尬,立场的问题直接就关系着友情的存续或灭亡。这种尴尬,陈若风还是切身体会到了。陈若风又喝了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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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是激将,半是哄劝的努力后,郑元哲终于做好了陈若风的工作,这次回家是专门逗郑母开心的。
吃饭的时候,大家彬彬有礼地,谁也不多说话,郑母客气的成分还是夹杂着冷淡。整个晚餐下来,如果统计一下的话,基本上是郑成利和郑元哲在说笑呢,否则这晚餐就吃得很冷了。怕越说越错,陈若风便不敢随意说话,特别是郑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让她一时不敢去发表自己的看法。郑元哲不时用眼神鼓励着陈若风,但看起来她好像完全不懂,只是泰然自若地吃着喝着,陈若风这次可不能猴急,这次如果再闹僵了,缓和的余地就更小了!
郑元哲和郑成利不时交换着眼神,俩人都是干着急。
直到四个人坐在客厅里喝茶,陈若风这才开了尊口:“我发现我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郑元哲和郑成利都看着陈若风,好啊,总算是开头了。郑元哲有点想笑,也不用上来就开始自我批判啊。
郑母淡淡地笑了笑。
“什么错误这么大啊?”郑成利故意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