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和动作都让潸潸羞愤,她别过脸企图甩开他的手指,“王八蛋,你去死。”
“你的提议我很动心,马上,我就带你小死一回。”他的唇贴在她耳边,粗哑的声音压迫着她的心脏,灼热的呼吸更是熨烫着她的肌肤。
粉脸爆红,她忽然想起希尔酒店他把自己当成应招女郎的那一次。
深深吸了一口,她试着和他沟通,“江逾白,你不能这样。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请不要破坏目前的平和,对你来说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
“何潸潸,我不嫌你脏就是很看的起你,装什么清高,刚才没和那肥猪做成是不是很失望?没关系,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比他强了可不是一点点。”他的手指从她的唇往下移,划过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她的丰盈流连。
“你,你放开,江逾白,别碰我。”潸潸的声音直发抖,她能感觉到江逾白这次是玩真的。
“小搔货,不要急,我现在马上就填满你。”
江逾白这些无下限的话让潸潸羞愤欲死,她再次确定江逾白随便起来真的不是人,可现在她危机重重,好像已经无法逃脱他的掌心。
江逾白根本就没给她羞耻的时间,他快速的给她冲洗了几下,然后扯了条浴巾裹住她就把她扔牀上。
他单手扯下领带,重重的把潸潸压进牀垫里,然后抓着她纤细的手腕给捆在一起,然后固定在牀柱上。
“放开我,你这个死*,放开。“潸潸脸色变得苍白,他到底要怎么羞辱伤害她?
江逾白猛扯开浴巾,让她曼妙的身躯以及细致的肌肤显露在他眼睛下,他笑着抚摸她的每一寸软糯,“乖,放松些,保准你舒服。”
“你敢……啊!”
“没什么我不敢的。”潸潸话没说完就被他毫无预兆的进入,粗暴干涩的疼痛席卷而来,就像一把尖锐的利器把她的身体生生劈开两半…….
潸潸醒来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白。
她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他四肢打开睡得很香甜,潸潸双眼红的滴血,真想扑过去咬断他的咽喉。
这个男人作昨夜要了她两次,还假惺惺的说因为她是*才放过她,可是被他所谓温柔对待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周围也肿起来。
这种难堪的伤害潸潸可以不在乎,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她和阿湛小心的守着这道藩篱,想把彼此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可这个恶魔竟然……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最可怕,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丝毫没有拒绝他,在他温柔的技巧下,她不禁获得了块感而且还不知羞耻的配合了他。
想到自己长腿勾住他腰哼哼唧唧的样子潸潸更想杀的是自己,她对不起陆湛,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她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能去死!
怕在这个充满yin靡气息的房间里多留一秒就会疯掉,潸潸拖着面条一样软的腿哆哆嗦嗦爬起来,想要离开这个可恶又危险的男人。
她一动,江逾白就已经清醒,睁开锐利的黑眸,一只手搁在她的细腰上,江逾白把她带到怀里:“去哪儿?”
“不用你管。“潸潸挣扎着,江逾白盖在腰间的薄被也被她扯去。
江逾白忽然不动,目光紧紧盯着雪白牀单中央干涸的血渍上,嘴角扬起一丝浅笑。
昨晚他的进入太猛烈,等他发现那层薄薄的阻碍时想停下来已经晚了,惊讶之余感到无以伦比的狂喜,这个女人的第一次竟然是他的,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
这是她给他最好的礼物,他一定要收起来好好珍藏。
江逾白着迷的看着她,虽然没有眼泪,但是潸潸的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就像一只被欺凌的小兔子,他不禁眯起眼睛问道:“你竟然是第一次,你不是早就和陆湛在一起了吗?”
潸潸慌忙扯过被子盖住。她脸孔雪白,大大的眸子里全是惊慌,“那,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江逾白捏起她的下颚,深深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潸潸伸手去推他,他的注视让她心跳加速浑身无力。
“嗷?”江逾白的尾音挑起,充满了戏谑,“我想的到底是哪样?”
潸潸无言以对,她恼羞成怒,狠狠的一口咬在江逾白手腕上。
江逾白疼的蹙紧眉头,但是他没有推开她,一直等她发泄完松口才猛地吸了一口气。
潸潸咬的够狠,圆圆的一圈儿小牙印儿,还冒血丝儿,趁着江逾白白希精致的腕骨竟然有了几分妖娆的味道。
江逾白把手腕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冲潸潸很—那啥的一笑。
把她蓬乱的头发往后顺了顺,江逾白很温柔的说:“还挺圆,今天上班我不用戴表了。“
潸潸彻底崩溃了,她希望江逾白打她骂她羞辱她唾弃她,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他们是对立的敌人,可现在他赤身果体抱着她,一脸的温柔和*溺,把她当成闹别扭的小*,她无法接受,更不能接受。
一把推开他,搜肠刮肚说出最狠的话,“江逾白,我恨你,你这个人渣。”
果然,江逾白的脸色变了,但是他很快控制住脾气,反而更温柔的拥住她:“乖,给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他一手禁锢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子里……
潸潸慌乱的看着那只手,她拼命扭动身体往后躲,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忽然推开他手忙脚乱的跌下*。
对,是跌下*,屁股先着地那种。
江逾白笑意浅浅,他跳下牀把她抱起来,“小傻瓜,怕什么,昨晚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
“江逾白,不要说的我和你很熟一样,昨晚的事是你用强的,我讨厌你,讨厌你的触碰讨厌你的一切。”
江逾白的脸瞬间冷下来。
他把潸潸扔在牀上,然后一点点逼近她:“强 歼?我可记得昨晚你很舒服,还抱着我的腰求我快点。”
江逾白黑发蓬乱,平日里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有几缕垂在鼻尖,除去斯文的包裹,这个男人野蛮霸道又强悍。
潸潸喉咙发干,她害怕,却强迫正视他的眼睛:“怎么,装不下去了吗?江逾白,你违约了,我要和你取消合同。”
江逾白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对,合同,我还忘了你为了钱什么都能做,你等着。”
他果身跳下牀,他毫不避讳自己精壮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下。
从手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卡,他扔在潸潸怀里,“50万,算你是处的额外打赏,这个价钱,你还满意吗?”
潸潸一愣,她瞪大了眼睛,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如花瓣细嫩的粉唇不颤抖。
果然,他从不把她当人看…..也好,他既然觉得她贱那索性就贱给他看。
捡起卡,她很认真的看了看:“江总果然大方,密码?”
江逾白挑起眉头,这张卡本来就是准备给她零花的,只是没有个好借口给她,却没有想到以这种方式送取出。
“6个1。”
潸潸扬着卡亲了一下:“简单好记,谢谢江总。”
“虽然你身材一般技术又差,但好歹也是个处,我有个提议,以后我们包年怎么样?江逾白抱着双臂僵硬的说道。
“不必了,这一次我就当给狗咬了,但我不会傻到天天让狗咬,江总,你有需要还是找个身材好技术好的,是在不行我看每天在路上遛的那只萨摩耶就不错。”潸潸说完,整理了下衣服,下牀穿上鞋一扭一扭的就走了。
“何潸潸,你给我回来!”江逾白握着拳头大吼,但还晾着鸟的他实在是不能追出去,怒气一时不能发泄,抓起牀头柜上的水晶复古台灯,狠狠的掷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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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特制的玻璃,隔绝了一部分炙热,却带来满室光明。江逾白长腿交叠斜斜靠在老板椅上,他的侧脸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眉目清朗,轮廓鲜明好看,抵在额头上的手指白希透明,玉制的一般。
他的对面,沈誉已经歪着头研究他半个小时,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说:“老白,你这一页文件已经看了半个小时了,看出一朵花儿了吗?”
江逾白挑眉看了他一眼,随随便便把文件扔桌上,“怎么,你有意见?”
沈誉耸耸肩指着桌子上笔洗里一截儿巴西木说:“我就是好奇枯木逢春了不成?”
江逾白看了一眼已经冒出几个嫩芽的老木头,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这个是他从潸潸花店里拿回来的,估计是因为样子不好被潸潸当垃圾扔在一堆花泥里,他随手就浸在这个明朝朵云纹单柄玉洗里。
“看你笑的这么*,一定是昨晚吃到了。坏了,你这样,我哥哥和妹妹岂不都失恋了?”沈誉捧着心,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江逾白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道:“他们失恋不要紧,那你呢?爱我的心可曾破碎?”
“滚你,别让老子做恶梦。不过老白说真的,你真和何潸潸做了?你们这是违反合约的呀。”
“那又怎么样,我另外付钱。”
“付钱……”沈誉一口水呛嗓子里,那一通儿咳。
江逾白抽了两张纸巾扔给他,“快擦擦,你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