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华心里笑了,这要求就海了去了,不说远了,就是凤头村这郝队长家里她就比不过吧!
付永广也不知死活地说出了付春华心里想的:“任何人,咱们村的郝队长你就超不过去吧!”
王浓梅气得又给了付永广一下:“你不跟我作对会死啊?”
付永广又开始求饶:“行了行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说我多听你的话,不说我了,咱们家里谁不听你的话,就是我爸妈也好,春强儿也好,谁敢不听你的话。”
王浓梅得意地说道:“那我的话错了吗?这十几年咱们家的日子过得怎样?你再看看这村里除了郝队长家,还有谁家比得上咱们家。”她这会也自动绕过郝队长了。
付永广恭恭敬敬地说道:“您的话就是咱们家的圣旨,哪能错呢。”接着又转移话题:“那你说我三叔接到信能回来吗?”
这个话题很好地转移了王浓梅的注意力:“应该能回来,这回一定要在他进村就给截到咱们家来。将这段时间的事好好跟他说说,回去就能让他跟那老贱人打一架。哼,我不动手,让她最亲近的人动手,才是最痛的吧!”
付春华听到这里,气得要命,这都是什么人啊,简直是太坏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得赖自家爷爷傻,人家说什么就相信,自己家人说的倒是不相信。
她气得够呛,不报复一下王浓梅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付春华跟空间里团团转,一定要找个让他们家吃苦头的办法。猛然想起空间里的番泻叶,对了,就用这个。
想到就去做,付春华找到番泻叶用粉碎机将叶子都碾成粉末,弄了个小瓶子装上。
她手里攥着小瓶子出了空间,偷偷地摸到他们家的灶屋里。
好在前世长大后还是进过这里,知道他们家的灶屋在靠东头的第一间。而水缸一般都放在灶台的旁边,这样方便做饭。
付春华也不敢打手电,怕这微弱的光亮会让人发现。她照着印象中的方位慢慢往水缸边摸去,却在中间碰到了一张桌子。
好在她动作轻,一碰到有东西就立刻站住了,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来。
她摸了摸砰砰乱跳的心脏,半天才静了下来,猜想这可能是王浓梅家平时吃饭的桌子。
她又伸出手去却在桌子上摸到了一把晾凉白开的瓷壶来,咦,这个好,稍微弄上一点点,明天一喝完就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她掏出那个瓶子,将瓶子里的番泻叶的粉末倒了一些进了瓷壶里。
她也不敢倒多了,这东西药效很厉害,用量过大的话可能会导致消化道大出血,她也只想给个教训给他们,没想过要他们怎样。
倒完后,她将盖子复位,恨不得手脚并用地爬出去。她想好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她就直接躲到空间里去,等人没了再出来。
好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出,付春华安然地回到了自己家。
这下好了,明天指定让隔壁闹腾得翻江倒海。付春华心里想着,口里就不禁哼起歌来:“咱们老百姓啊,真呀嘛真高兴啊!……”
将房门都关好,付春华才进了空间,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八点开始放的电影,现在八点半,怎么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呢。
她正好可以去空间看看前阵子种下的粮食,这回不光有稻谷、小麦,还有糯米呢,等收了就可以留到冬天打粑粑吃了。
看着所有的东西都长势喜人,付春华又给它们都浇了一遍水。牧场里收的鸡蛋、牛奶都能做蛋糕厂了。可她也没法拿出去,只能一人默默地享受。
好在这些东西就是放在空间里的储藏间里,就不会变质,这样的东西都码了两个储藏室了。她空间里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感觉要爆炸了。
她也很是烦恼,外面的物资缺乏得要命,可里面的东西又没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拿出去,真是两难啊!
她一烦就想吃巧克力,因为知道自己这个毛病,空间里也放了不少的巧克力,她剥开包装,掰了一块放到嘴里,嗯,嘴里的感觉确实是让她欲罢不能。
付春华原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后来网上有资料显示,这巧克力能克服抑郁,缓解精神压力。所以她就开始大肆购买了,而且存了不少在空间。
她情绪好了些,自己在空间里又泡了个澡,顿时觉得神清气爽,那些烦恼的事情让她扔到了九霄云外。
付春华刚穿好衣服,拿了个蒲扇,搬了张小凳子坐到房门前,就听到远处的喇叭里传来了“青松岭”的片尾曲。嗯,这回电影要散场了。
果然没多久,村里就开始热闹起来,李舒蓉和付永瑜也随着人群回到了家。
付春华见那小柱子没跟着回来,就问道:“小柱子怎么没来?”
李舒蓉敲了她的头一下:“没大没小,小柱子是你叫的吗?你得叫他柱子叔。”
付春华摸着被敲的地方,从善如流:“婆婆,柱子叔怎么没来?”
这回是付永瑜回答的:“小柱子还要收那些放电影的东西,等会会去郝队长家住。咱们这里原来一般公社或是县里来人都是在隔壁家吃饭,到郝队长家里住。这回是因为小柱子跟咱们家熟一些,所以就跟咱们家吃饭了。这住还是要去郝队长家里的。”
付春华让付永瑜扫了盲,也就没再多话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起,小柱子要回公社去,又专门跑过来跟李舒蓉和付永瑜道别。
付春华看得出小柱子很是中意付永瑜的,只是她可是记得自己的姑父不是这个什么小柱子。
那个被自己称为姑父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那是姑姑顶爷爷的职去了武汉工作后认得的一个单位的同事叫周成吉。
第三十章
更新时间2014-9-6 20:17:38 字数:2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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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周成吉是费了许多的力气才追上了付永瑜。
刚结婚的时候,两人感情也很好。下班回来,他比付永瑜还勤快,擦桌子、墩地、买菜、洗衣、做饭,样样都干得好。
后来付永瑜生了女儿周丽雯,而周成吉在单位又当了个小头目开始,家里的气氛就慢慢不一样了。
他开始是早出晚归,接下来就不伸手做任何家务,最后更不将工资交给付永瑜了。
付永瑜是个柔弱又非常能忍的人,这一点也可能是受了李舒蓉的影响。
她受了这么多也不敢跟娘家说,一直憋屈地活着。这要不是付永瑜单位好,她一人又如何负担得起一个家呢。
直到有一天发现周成吉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还是个跟周丽雯一般大的小姑娘。
那两人已经是老公老婆地喊上了,付永瑜吵到那女人家里去,他们也无所谓,当着她的面还打情骂俏。
那姑娘的父母也不管,只要周成吉给钱,他们都无所谓。
这样乱七八糟的日子又过了几年,周成吉有一次带着小蜜去小蜜的好友家里吃孩子满月酒,因为他已经升任厂长了,酒席上的人都奉承他,他得意忘形地喝了许多的酒。
临走的时候,因为满月的孩子有些不舒服,他就拍着胸脯说要开车带着小蜜和产妇一家子去城里看病。
那小蜜也觉得在朋友面前长了脸,不顾喝得醉醺醺的周成吉能不能开车,就挥手让产妇一家子抱着孩子上了车。
周成吉喝了酒,又觉得要给小蜜长脸,那车是风驰电掣地往城里开去。
在一个上山转弯的地方,他开着车从两棵树之间钻了过去,直接掉到了下面的河滩上。
旁的人,包括那个刚满月的孩子都只受了点轻伤,只有他当场就摔死了。
后来付永瑜去看了现场,那两棵树之间的距离很小,如果是平日一辆车很难钻过去的,顶多就会装在树上而已。可就那么寸,他钻了过去,砸在了河滩上的大石头上。
这也算是报应了吧,没了这个要债的,付永瑜的日子就是跟女儿相依为命。
付春华将视线转到这个正殷勤地跟李舒蓉说话,而眼睛时不时地转向付永瑜的小柱子,而付永瑜的小脸上也难得地爬上了一丝红晕。
付春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前世的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两个人没有走到一起。
不过这一回,她一定要帮付永瑜长住眼,可不能再落到周成吉那个坏蛋手里了。
送走了小柱子,隔壁就开始闹腾上了,开始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声喝骂的声音,可没过多久,声音就越来越弱。
大家都跟他们家关系不好,谁也不愿意多管他们家的事。所以虽然觉得他们家的声响不对,可也没有谁去问一句。
到了下午的时候,付永广踉踉跄跄地出门请了村里的土大夫,住在凤头村最上面的胡建政,那人就会装个神弄个鬼的,谁要有什么三病两痛的,他总是说什么有鬼缠着,然后给人喝什么符水之类的。
这回也说是他们家的宅子阴气太盛,导致全家生病,装模作样地驱了半天的鬼,又给每人喝了一碗符水,收了付永广给的五元钱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