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曾羽繁心中预想的事情算是完成了一小半。一切还要看明天的行动。曾羽繁跃跃欲试,心中的忧伤被兴奋所取代。
一夜,安眠。
早上,门口妈妈嘱咐赵姐做这做那的声音微微传到曾羽繁的耳朵里。爸爸吃过早餐,早早就让司机在楼下等,应该是有什么预约好的事情需要去处理。曾羽繁撩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曾震东的车子消失在视线。
此时,妈妈应该在一楼餐厅吃早餐。曾羽繁轻手轻脚打开自己的房门,朝着二楼父母的房间走去。
打开李淑清的皮包,翻出了保险柜的钥匙,顺利。
保险柜的门被打开的时候,门外一点动静都沒有。曾羽繁从里面翻出自己想要的东西,随手放进睡衣宽大的口袋,关上保险柜的门,神不知鬼不觉得把钥匙放回。
天意,一切都是天意。曾羽繁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大床上翻了一个滚,兴奋得孩子一样。
和预想的一样顺利……
做完系列诡秘的行动,曾羽繁却心有余悸。家里的监控设备都是吃素的。他那么大的一个大活人私自跑到父母的房间,鬼鬼祟祟,事后,曾震东一定会问道,所以,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按照计划进行比较好。
下了楼,和妈妈打了招呼,爷爷奶奶早早就出门散步,坐下來心情愉悦地吃了早餐。今天,是曾羽繁第一天上任,所以,一定拿出饱满的情绪应对挑战。回房间挑选了一套正式点的薄西装套在身上,很快也出门,朝着公司的方向开去。
忙碌的一天,曾羽繁一整天都在参加会议,接待客户,面对曾震委以的重任,曾羽繁其实提前在华恒科技已经得到了锻炼,做起事來不能说完全游刃有余,也算是应对轻松。
工作的间歇,曾羽繁给伊小贝打电话,问她下午是否有时间,伊小贝果断回答,好忙……
曾羽繁感觉得到,从伊小贝回颜色服饰之后,完全把自己投入其中,忙碌得和陀螺一般。这样也好,想着她昨晚伤心痛苦的模样,曾羽繁觉得,也许,现在忙碌起來的小贝,一定暂时忘却了那么多悲伤的事情,何况,自己也是分身乏术。不管怎么样,明天,明天一定要找时间,解决他眼下急迫想解决的问題。
曾羽繁放下电话,正要准备投入到工作当中,手机里忽然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短信: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曾羽繁看得心塞。回手拨过去那个电话的号码,关机。曾羽繁觉得,这个发來短信的人來着不善,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么针对他呢,曾羽繁一直在心底暗自思量……
如果说,长这么大曾羽繁做过的违背良心的事,倒是有那么几件。最为过分的就是,对于林亚楠的惩罚,难道……
电话打不通,曾羽繁的心,乱极了……
在公司又参加了 两个会议,一个是父亲曾震东召集了全部股东,把他的任命通告给大家,大权独揽的霸气可见一斑。他的决定,沒有经过任何讨论,完全就是私自决定。这和他绝控对股权的有些关系,更重要的是,他性格使然,说一不二,任何非议,他都会想办法铲除,所以,这么多年,其他股东也已经习惯于他的霸道。
曾羽繁在众位股东看似热情的目光里,简短讲了几句,沉着而大气。沒有一丝慌乱。虎父无犬子,并不是传说。
身体有恙,已经两年多都沒有发烧的自己,觉得生病真的是头重脚轻。九点多就睡过去,,一直到11点多才挣扎着起來继续写。沒有存稿又沒有时间的人伤不起。时间,都去哪儿了。
过后补充吧。
最近一直在唱歌,非专业水平,但是却喜欢,把自己喜欢的几首歌的歌词贴來:流年
演唱:王菲
专辑:王菲
作词:林夕
作曲:陈晓娟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
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來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歌曲:十年
歌手:陈奕迅 专辑:黑。白。灰
十年
演唱:陈奕迅
如果那两个字沒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会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沒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只为你而流
也为别人而流
第121章 尴尬的晚宴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下班的时间,曾震东让秘书告知曾羽繁,晚上和他参加一个晚宴。曾羽繁知道,可能是与公司的业务有关,不然怎么会让秘书让特地转达。
曾羽繁从收到那条短信,心里有了微微的不安。到底是谁,如果有什么手段,可以放马过來,非要提前放一个烟幕……
曾羽繁拿起电话,拨通了杨萧野的号码,回到S市已经有几天,杨萧野一直在他不在的时候给他传递想要的讯息,虽然曾震东将杨萧野赶走,可是却他一直和曾羽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感情不仅仅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是两个人深深的信任,彼此欣赏,有了兄弟的默契。
“喂,萧野,有件事想问问你……“
“喂,少爷,您说,什么事情。”杨萧野还是习惯性管曾羽繁叫“少爷”,电话那头,他屏住了呼吸,不知道曾羽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他处理。
“萧野,以后,不要管我叫少爷了,叫我羽繁吧。我只是想问问你,是否还可以回到我身边,今天起,我已经回到公司工作。你那边能够暂时放下回來吗。”曾羽繁静心等待杨萧野的回复。
杨萧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少爷。我。估计还要几天吧。把这边的事情交接一下。我会回去。”杨萧野算是应允了。
曾羽繁听到杨萧野又叫出“少爷”的字眼。故意不悦地说道:“萧野。以后不可以叫少爷了。我们之间。应该以兄弟相称。这么久以來。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曾羽繁确实由心地感谢。
“那不行。要么。我还是叫曾总。这样我比较舒服点,”杨萧野固执得坚持道。
“也好。我等你回來。哦。还有。萧野。最近有王珂的消息吗。帮我侧面查一查。不要告诉他我回來了。”曾羽繁对王珂有了戒备。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王珂似乎有了什么问題……
杨萧野应允后。两个人挂了电话。
下班的时间不知不觉竟然到了。
曾羽繁按照秘书之前的交代。提前到父亲曾震东的办公室门口等待。曾震东出來后。两个人开着同一辆车离开公司。
坐在曾震东的黑色奔驰内。车内异常安静。曾羽繁沒有问曾震东此行要去哪里。曾震东也万万不会主动告诉他目的地在哪儿。这就是两个人奇怪的相处方式。
但是。今夜。和小贝见不到面了。曾羽繁只是在乎这个而已。所以面无表情的等待接下來的充满虚伪的饭局。
车子在S城数一数二的“唐朝”饭店门口停下。唐朝,曾羽繁來过几次,除了装潢比较考究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菜贵,而且精致得每一个盘子里的量,只够塞牙缝儿。不过,一般的客饭,不在乎是否能够果腹,只要排场高端大气就好了。
下了车,迎宾的服务员带领着两个人直接奔二楼的贵宾包间走去。房间的右侧门牌上写着“月圆”,寓意美妙……
服务员推开紧闭的门,房间里已经坐了一个人,曾羽繁惊讶得下巴几乎掉了,竟然是妈妈。李淑清看着姗姗而來的两父子,特意做了一些打扮的她,眼睛熠熠生辉,微笑绽满了脸。
曾羽繁忍不住开口:
“妈,你怎么來了。”
李淑清看着曾羽繁惊讶的表情,知道曾震东一定沒有把今天参加晚宴的人员告知儿子。
“我也是刚來而已,來,到妈妈旁边坐吧。”李淑清看着儿子西装笔挺的样子,眼里现出慢慢的爱意。
曾羽繁在妈妈旁边坐下來,又小声问道:“妈,今天不是和客户吃饭吗。你怎么來了。”
李淑清搪塞道:“和客户吃饭,妈妈就不可以來了吗。”然后自顾自地喝着茶杯里的枸杞茶。
曾震东在主人的位置坐下,侧了一下脸,瞟了一眼曾羽繁,然后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水。
走廊里又有一串脚步声传來。
门被推开的时候,曾羽繁愣住了。
瞬间,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进來的三个人,一个是何美琪的爸爸何远山,一个何美琪的妈妈,然后就是在他们身后的何美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