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玥正在兴头上被打扰,也很不爽的一把扯开了绑着年绅嘴的布带,疯了一般的凑在他耳边小声说:“叫吧,我给你自由,叫给我听。”
年绅微微一侧头,凑近战玥的耳边说:“好,我只说给你听。”
战玥更激动了,接着一阵耳语传来,她略一挣扎,从年绅身上坐起来,低头看着他说:“你敢催眠我?”
年绅淡笑着说:“你绑着我,就是你被催眠了,我能跑到哪儿去。”
战玥看着年绅手脚都被绳子勒出了血印子,这才放心,但作为惩罚,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垂,疼的他一阵倒抽气,还是忍着说:“意乱情迷的感觉,你难道不喜欢?”
“什么意思?”战玥不理解的看着他,年绅目光炯炯的说:“我刚才和你说耳语的时候,你爽么?”
战玥想了想,好像是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席卷全身,但他一停下就没了。她之前也接触过叶一的催眠,知道耳语的存在,但好像和年绅说的不一样。
战玥警惕的看着年绅,他平静的看着她,表情看起来没有刚才那样难受了,她突然就笑起来:“原来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布女尽号。
她自认自己不丑,年绅就是再不喜欢她,有现成的女人送上床,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了?
战玥将自己身上仅剩的衣服也脱了,提着绕过年绅胸口的绳子狠狠一勒,咬住了他的下嘴唇,因为太用力,直接出血了。年绅忍着疼痛继续念起刚才的耳语,战玥也仔细听着,听着听着就感觉真如他所说,身体里一股暖流,控制不住的四处乱窜。
她想要更多,便将耳朵贴在年绅唇边,霸道的连声音都不愿意太多的外泄出去。
年绅暗中改变了音调,她没有发现。
这样的耳语,是他和杨可在一起的时候,他无意中发现的,那时候和杨可躺在床上,她像只小蛇一样的缠着他,笑眯眯的问他催眠那么厉害,有没有催情的耳语?
叶一没有说过这些,他便查阅了一些资料,又自己试验了一段时间,发现对杨可是有效果的。
没想到在战玥身上也有效,而且他发现当女人情动之时脑垂体会更兴奋,分泌雌性激素的同时若是受到别的刺激,就能转变分泌其他激素,利于助眠。
一番耳语说罢,战玥已经完全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年绅翻了个身,她从他身上掉下去仰在床上,年绅挣扎着站起来,因为脚不能动失去平衡又倒在了地上。
他废了很大力气才又站起来,背对战玥站着,平静下来之后满腔怒火,他竟然差点就被这个女人给……
屋子里没有利器,没有什么能帮他挣脱的。他仔细想想也不能做的那样明显,便又回了床边,坐上去,蜷起双脚卯足力气对着战玥狠狠一蹬,她直接被他踹的飞去了床下。
若不是行动不方便,他真的掐死她的心都有。
战玥醒来至少还要一两个小时,年绅终于没那么愤怒之后,移到战玥身边对她进行了错层催眠。在她的深层意识里留下了他那方面非常不行,完全不能满足她的念头之后,年绅沉默的缩在床脚,等着她醒来。
...
☆、第210章 新的生意伙伴
战玥醒来只觉得后腰一阵阵疼,她自然是不知道年绅狠狠蹬了她一脚的,只以为是真的累着了,尤其她好像还接连做着春梦。
看到年绅依然被绳子捆着缩在床脚。他什么时候居然和她都掉在了地上,战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下面,没什么痕迹,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坐起来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以前那种无缘无故就存在的喜爱突然被什么给影响了。他好像那方面不太好?他们刚才就没成?不然她怎么能无聊的睡着了。
战玥盯着年绅极力隐藏的身体部位一眼。突然就懂了,估计确实是有难言之隐,所以只能靠催眠女人来满足她……
“杨可也是靠你催眠她才能满足的?我真好奇,你们怎么生出孩子的。”战玥一脸不屑的笑起来,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年绅留。站起来伸伸胳膊,给自己倒了杯水。
对她来说,喜欢男人得不到这件事的吸引力可能比得到要大的多,想来他也不过如此,看起来冷漠逼人,长相俊朗。其实只是空长一身肌肉。
原来,不行。
她是个现实的女人,要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花瓶男没什么必要,能满足他的男人也不少,喜欢归喜欢,再喜欢该忘记的还是会忘记。
战玥叹口气,穿好衣服走到门口说:“过阵子有货你还是要去接的,我们之间的事,我没当真,你也没必要当真了。”要出门她觉得心里突然就生出一股可怜,转身回来将年绅背后的绳子拉松了。
战玥走后。屋门又从外面锁起来,年绅本来装出来的一脸受打击和麻木才逐渐被冰冷所代替,将身上的绳子一点点扯下来。看着手腕已经淤紫的勒痕,他起身进了卫生间。
将被战玥动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用杀菌香皂洗了很多遍,年绅出来后重新换了衣服,将刚才那身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也许这将是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必须承受的苦,他不怕,怕只怕常在河边走,总有鞋湿日,已经踏入罪恶的圈套,要想全身而退,那是奢望。
杨可找到的私家侦探这么快就找到了安荃,他们还在西宁,只是换了一处地方,没有住以前的房子。安荃按侦探给他的电话打通后,万万没想到居然是杨可。
“杨可?杨可!你现在在哪里!”安荃语气特别激动,杨可正和金巍在外面准备吃饭谈生意,听到他的电话,礼貌离席,去了洗手间。
“我在s市。”
“你没事就好!什么时候回来!”安荃激动的嘴唇都抖,快说不出话来了。杨可压着眼眶里的泪,一边用纸巾蘸着眼角一边平静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浓妆,冷艳,裹在黑色的长裙里,越发不像自己,开口的时候更不像:“暂时,不能回去。”
安荃凝眉,看看怀里抱着两个孩子也一脸关心的看着他的年念,又对杨可说:“净净会喊爸爸了,就是无意识的,爸爸爸爸的叫,可能是听明明叫多了,学会的。”
这一句话,杨可举着的纸巾也没能阻止的了泪水,眼泪从眼眶底部全部范围内突然冒出来,她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一阵阵心疼,许久之后才勉强说了句:“谢谢,辛苦你和年念了。”
“杨可,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担着!”安荃从知道杨可安全,并且打电话能这般淡定的时候就开始猜测很多不好的事情。
猜测是他的长项,这会儿脑子都要爆炸了的被塞满,她会不会被逼着和苏赫重新在一起了,有没有可能是遇到了新的困难,而且是有难言之隐的困难。
“安荃,我很好,你放心吧。”杨可用纸巾将眼角溢出的被冲散的眼线痕迹擦去,不能在洗手间逗留太长时间,听着那边小孩子的咿咿呀呀声,她更是忍不住现在就想去西宁,可是,她不能。
“年绅那边,有进展,这个电话,联系的时候晚上会比较方便,你放心我,照顾好年念和孩子。”杨可说到这里一哽,思念净净的话终没有说出口。她怕一旦开口,一直努力支撑着的坚强就会瞬间崩溃。
挂了电话,杨可重新恢复冷冰冰的看着镜中满脸是泪的自己,打开手包用卸妆液将脸上的黑迹擦干净,熟练的补了妆,为了不被看出来哭过,画的比刚才还要浓。
伪装色,是她现在必须坚持的。
约的人到了,是叶一重新选择的接替鲁涛的人,姓许。杨可主动要求见他,觉得能不能合作还是见面谈过才放心。
杨可归席,对方可能是刚到,因为自己略微的迟到抱歉,站起来对杨可礼貌的伸出手,杨可却直接忽视他的走过,一脸阴沉的坐在了座位上。布状木技。
金巍知道,她这是隐怒,立威。
许先生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鲁涛之前那么摆谱,可看得出来也不是刚出来混的,眼神间透着老谋深算,不过见到杨可这般漂亮的女人,他到底还是愣了愣。
“杨小姐,实在对不起,不找借口,先自罚三杯。”许先生说罢站起来,用喝茶用的杯子满满当当倒了三杯白酒,全是一口闷。
杨可本来对喝酒就不感兴趣,但和男人之间的接触离了酒不行,金巍本打算替她喝,但她拦住他,很给面子的倒了一杯,没站起来只是意思的抬了一下,喝去一半。
她意思再明显不过,面子不是不给,但也绝对不会多给。
金巍望着她,不由得心里暗叹,越来越冷静的她好像天生就适合在这个圈子里混,不管内心是什么颜色的,至少这层坚硬的冰冷外壳,她编织的比谁都完美。
许先生笑道:“我叫许治。之前和虎哥也有生意往来,但这方面做的少。”
谈话既然开始了,杨可也摆出姿态来应对,浅笑的也报了家门:“杨可。”
许治微一点头道:“尊称一声可可姐。”
杨可望着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看起来比她岁数大,叫姐其实他亏了,但这一声可可又好像拉近了距离,无形中让她觉得,他在卖老,但又不得不尊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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