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出牙缝多难看,现在不是挺好的!”炎单桀波澜不惊。
梁初夏咬了咬牙齿,他在夸她牙齿漂亮吗?
又开始纠结了,他就是这样,有时她甚至觉得两个人有老夫老妻的感觉了,可她再一仔细的辨别,他又像是在天边的。
☆、055我给你的手机呢
炎单桀还是在沙发上大爷一样等着,不时的催梁初夏两句。
“怎么总是分心?”一整晚上,她小小的脸上一片阴霾,看的他都不舒服起来。
“没事。”她唧唧歪歪,有些心事还是不说的好。总不能学还没有上完,就考虑孩子的事儿吧,这事儿还可以从长计议,想到这里,心情慢慢放晴。
“炎先生——”梁初夏狗腿的跑过去,“你的情报网真的很牛掰吗?”
炎单桀好笑,看她两眼放光的样子忍不住逗她,“你觉得呢?”
“必须的!”
“不是!”炎单桀干脆的回答。
梁初夏翻了一个白眼。
“是不是又想做小动作了?”这个丫头脸上就写着有求于人,炎单桀忍不住挑拨她。
“虽然郑浩然是你表弟,但是他要是总来找我麻烦,我也很头大!不过最重要的是,你肯定不会帮忙!看着我两斗上天,你可能也就是一笑了!对不对?”
“我要是能帮上忙呢?”
“我就——”梁初夏胸口拍的震天响,“您说,要什么给什么!!”
“要什么都可以?”炎单桀忽然走近,垂下头几乎贴着她的脸颊,笑得妖孽无比。
梁初夏被他灯光下冷峻迷人的笑给电住,呆呆看着。
炎单桀收了笑,扶了扶眼镜,退了回去,好整以暇的提醒某个被男色迷住石化了的人,“饺子要烂了。”
看她急忙跳进厨房里的慌张样子,炎单桀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晚的饺子大多皮开肉绽,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人,却一个接一个吃的默不作声。
一个小时后,她湿漉着长发,裹着大浴巾,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嫩腿儿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此时,她放在*头的破手机,却苟延残喘的叫唤了起来——
“喂——”
接通了电话,在对方的话茬里,她瞳孔微缩,唇角的笑容渐渐敛去。直到合上手机,她都没有讲一句话,手指紧攥着那个至少被淘汰了有七年的直板手机,任由长发上的水珠儿滴落瓷儿般的脸颊。
一滴,二滴,溅在地板上!
突然,门被推开,她扭头毫不意外地和男人温润的视线撞在了一起,视线交织,她回过神来。
“炎先生,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说完不再搭理他,转身就去拿*上的大毛巾准备擦头发,不料,微弯的身体还没站直,一阵凌风扫过,身体竟被男人结结实实地拉过去,撞在了大*上。
她面色微沉,“干嘛!”欲说还休,含怒带嗔。
扫了她一眼,炎单桀面不改色,大半个身子强势压了上来。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梁初夏脊背一僵。“喂,别过分啊!”
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她,男人铁臂微收,将她柔软的身体紧锁住,居高临下的冷眸微微一睐:“怎么不用我给你的那支了?!”那可是有GPS导航,她走哪里,他也放心。
“不习惯!”
“给你的钱哪去了?”
“存着了!”
面对他的质问,梁初夏嗓门大了几分,身子微微挣扎起来,这小动静儿,磨蹭着男人气血上涌,而他的视线角度太过刁钻,刚好能看到她沐浴后润泽粉红的一片白嫩肌肤。
趁着理智还在,他回归正题。
“谁来的电话?”
“嘿,我偏不告诉你!”她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吧,一想到这,他就怒的发狂,不偏不倚想到这,炎单桀第一次抢过她手里的手机,看到来电提醒显示三个字,亲爱的,这么亲热的昵称,偏偏刚才他听到的是男声,轰,翻开信息箱,空空如也,看来是早就删掉了,她婚内chu轨,不知他为何这么想,可就是偏偏想到了那里!炎先生还并不觉得自己在窥探*,不过是在行使丈夫的权利。
对了,他现在除了愤怒还能想到什么呢?
对了,她还有一套房子,她不在外面养小白脸,买房做什么呢?这样的女人他不会要,但她是他的妻子,她要有男人,也要等他不要她了,离婚后。
"什么朋友让你叫他亲爱的?"他怒说。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就是一个朋友"
“啪!”手机被他砸到了地上,碎了一地,她的心提了上来,“炎单桀,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气定神闲的看着她,耸耸肩说,“早就淘汰了,就让它直接报废好了!”
“你!”一团火窜了上来,梁初夏气急了,这部手机,是她第一次赚钱的时候买的呀!它的意义对她来说,真的是很重要。
“梁小姐,不要弄的大家都不开心!那个男人是谁?”他的眸子里不带颜色,却看的她头压的更低了。"说了你也不认识,我们有什么,你来抓啊。"
他压住她,迫使她抬眸看她,他真想撕了她,"做我的炎太太,必须尽到妻子的义务,比如,现在?"
☆、056第一次
她仰着头望着他,被他看的脸上发红,随即低下头去,“水正好现在暖和着呢,去洗,去洗”光着的脚,踩在地板上,脚趾头不自在的动着,心里痒痒着。
他的手不放开她,执拗般的圈着她,将两个人的距离更加的紧密,并在她的耳朵边上哈着气,一窜电流从脊背窜过,心尖儿发麻,唇角有些干涩。`
她抬起头来,想要用恼怒来掩饰心里的不安,他却拥的更紧,一把抱起了她,扛在了箭头,天翻地覆后,便已经置身在*上。
*单上有太阳的味道,和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那么好闻。她长长的睫毛扫着他的脸颊,一切都静了下来。砰砰的心跳声,快要跳了出来,这些日子,他调查她,何曾想过她也找人调查了他。
他有一个相恋了八年的女友,现在人在美国,他每天一束玫瑰的送,他是否想过,在妻子和爱人之间,不可能有一个平衡。要说不介意,那是肯定不是的。新婚夜,他人都在美国呢!
但想想,他是她的丈夫,自己的老公不睡,那妻子的权利摆放在那里做什么呢?虽说有些负气,但是这也是她的主权。
她颤抖的双手拉着他的衣襟,“你……你不去洗澡吗……”
他嗅着她的长发的味道,“一会儿……等一下去……”
她肯定不知道,他对女人的严苛,他找来侦探事务所调查她,竟然发现她的劣迹斑斑,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除了抽烟喝酒,还一点女人的自觉都没有,真的让他大伤脑筋,他很怀疑,她都没想过自己已经结婚了么? 他要惩罚她!!
他亲吻她长长的睫毛,眼睛,鼻尖,然后捉住了她不安分还想说话的嘴唇,一直吻下去,却怎么也不能过瘾,他用力的亲吻,shun吸,ken咬,她本还抗拒,最后却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那吻来的突然,她有些措手不及,拼命的挣扎着,最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后,头上的发箍渐渐的滑落,海藻一般的长发铺散在chuang上。
好不容易逃离了纠缠她口腔的唇舌,喘着气,让自己的声听上去镇定一些,“别这样,我累了。”
紧握初夏双手的大掌并没有松开,他将她打横抱起架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往前一压,紧紧的把初夏压在chuang头。
他在她耳边说,“洗完澡……怎么能穿我的浴巾……”
#已屏蔽#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呼吸着令人发颤的气息,他也要逼着她跟他一样,不带任何面具,坦诚相见。
梁初夏想要压抑身体里跳动的火苗,还有被撩拨开的涟漪,刚一压下去,又被他的毒火*了出来,浑身热的难耐,烧的她的灵魂快要出来,这种感觉真的让梁初夏羞愤至死。
她难耐的弓起身子,全身粉红,水煮的虾子一样了,却一动都不敢动,整个身子紧紧绷着,像是一根刚拧紧的琴弦,他便搂着她#已屏蔽#
那突如其来,仿佛爆裂似的痛楚袭来的时候,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口凉气提不上来,本来燥热的身子却突然冷汗连连。
#已屏蔽#,那是一种魂魄脱壳又回归,和痛感搏斗。
全身都想要分解那种痛感,力量冲破喉咙,嘶力哭喊,力量传到指尖,紧紧的抓住*单,全身抖得厉害,可是痛依旧是痛,并没有得到缓解。
#已屏蔽#
初夏的背贴着*头,前面是精瘦结实的胸膛,起伏的时候,重重压迫着她,躲不可躲,逃不可逃,梁初夏死了的心都有了。她明明介意他的初恋女友,明明知道自己的心还抗拒着他,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不知谁说过,无法抗拒,就享受着。但她偏不,她痛的去打他,去咬他,在他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已屏蔽#。
她的休假本来不多,月初还很忙,她也不想让自己闲着,总想着赚钱,没想到今天,她从未这么疲惫过。
可是他却像永动机,不许她睡觉,炎单桀松开了梁初夏的手,搂着她,又吻了下去,这一计长吻,细致又绵长,梁初夏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嗡嗡嗡的乱叫,像是缺氧一般接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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