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是吧,这个是我的名片,你收好,我回去就跟学校说,如果沒什么问題,希望你想清楚之后,一定要联系我,虽然我们现在学校的薪水不是很高,但是这却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真的希望白小姐能够多多考虑一下。”
付杰筹说的很诚恳,白阡陌也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敲定,毕竟她还沒有做好,立刻就投入工作的打算,接下名片,放进背包里,付杰筹看到她将名片收好,再次露出那可爱的小虎牙,白阡陌也笑了笑。
或许把他当作一个男人太牵强了,很显然是一个大男孩。
“白小姐,有沒有人说过,你笑起來很美。尤其是你的眼睛。”
白阡陌的笑瞬间在脸上僵住,好熟悉的话,记得他也曾无数遍的在她面前说起,白阡陌撇过头,不再看他。
付杰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稍许不妥,毕竟初次见面,就说出这种话,是人都会多想啦,在次摸了摸鼻子,付杰筹小心翼翼的说:“白小姐,是我说话唐突了,但是这件事还真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是觉得你真的挺适合,也许工作环境或者待遇不注意吸引你,但是请你想想那群可爱的孩子吧,真的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白阡陌觉得世界上的好人真的不多了,尤其是像付杰筹这种,真心为孩子的人,笑了笑,点了点头,她会认真的考虑一下。
有了付杰筹的搭讪,这路似乎忽然好走多了,车上的气味也沒期初那么让人恶心了,尤其是面对付杰筹那可爱的小虎牙,那种无法拒绝的温暖,这种感觉让白阡陌有点依赖,还有他那不经意抹鼻子的动作更是让白阡陌移不开眼,明明知道不是一个人,甚至大行径庭,但偏偏移不开眼。
车子到站的时候,又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由于隔了一夜的功夫,这雪刚刚落在身上还有些湿意,白阡陌不想去抖落,只是拎了行李朝记忆中的站牌走去,还好,这几年不回,Z市变化那么大,这公交路线倒是沒变。
白阡陌安静的站在公交站牌下,看着周围都是快步而过的行人,觉得自己一个人呆着挺傻的,只是她实在忙碌不起來。
Z市公交其实不算是最发达的,想着在小时候,想做一班公交都要等到半个小时以上,有时候会更多,只要车一到站,就会有蜂拥而上的人群,躲都躲不开,偏偏那个时候的白阡陌很乐衷与抢座位。每每第一个挤上车。总觉得那是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
想想。一转眼。这么快。这么多年就这么过去了。真的是弹指一挥间。白阡陌想着。并不觉得这有多么乏味。反而觉得这个时候。记忆也是件蛮不错的事情。
似乎幸运之神真的在眷顾她。很快公交车就來了。白阡陌向前挪动了几步。这时候身后传來喊声。白阡陌下意识的回头。原來是刚才客车上的那个大男孩付杰筹。
付杰筹大老远的跑过來。一直挥着手。白阡陌扶着公交车。这下是上也不是退也不是。庆幸的是付杰筹跑了过來。也沒说什么只是将一张便利贴贴在了她手心。便冲她气喘吁吁的摆了摆手。
“上车吧。我忽然想去我那个名片是之前的啦。”
付杰筹一边将白阡陌送上车。一边跟在公车后边挥手。看着公车将他的影子越抛越远。白阡陌有种说不出來的感觉。这种浪漫的场景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 陌生人的身上。望着倒车镜里的男人。白皙的皮肤。可爱的小虎牙,白阡陌笑了笑。
她真的沒有力气,连一个交朋友的力气都沒有了。
低头看着付杰筹放在自己手心的便利贴,是一个新的联系方式,还画着一个大大的笑脸,一如他本人一样阳光明媚,白阡陌叹了口气,将目光放向窗外,想熟悉一个城市,一个公交就可以代劳,但是此时到处都是一片白雪的天地,不管看向哪里都是一模一样的场景,白阡陌有点气馁,但是能感觉得到,z市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一如往年能看到的白花花的房顶现在看不到了,因为都盖成了高层,以前能闻到的泥土气息现在也沒有了,倒是各种高科技的气息到处充斥着认得眼球。
过了**站的功夫,白阡陌下了车,在一条巷子口下了车,这里以前是一个理发店吧,现在成了移动营业厅,在往里走,还好,父亲开的杂货铺还在,白阡陌驻足在门口,店铺里面的场景一览无遗。
白阡陌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到操着手在和一个中年妇女唠嗑的母亲,她的个子似乎变得矮了,以前直起腰应该有一米六五吧,再看头发,花白的倒是不多。但是有很明显染过的痕迹。听声音。身体应该不错。呵呵。至少和几年前一样。中气十足。
就这么站着。白阡陌沒有出声。只是这样呆呆的望着。半晌。先发现的是那个中年妇女。盯着她看了一阵才一声惊呼。
“老白家的。你快瞧瞧。是不是你家二丫头回來了,”
随着中年妇女的声音。白母也把目光看了过來。四目相对。白阡陌两眼波光粼粼。七八年了吧。有谁七八年沒见过父母的。那种重逢的感觉。既不像情人相见时的热切。也不像朋友相见时的激动。只有那澎湃的内心还有那不知该怎么表达的四肢。一种不知滋味的酸楚。怎么摸都抹不平。
无极限! 183 不孝
就这么站着。白阡陌沒有出声。只是这样呆呆的望着。半晌。先发现的是那个中年妇女。盯着她看了一阵才一声惊呼。
“老白家的。你快瞧瞧。是不是你家二丫头回來了。”
随着中年妇女的声音。白母也把目光看了过來。四目相对。白阡陌两眼波光粼粼。七八年了吧。有谁七八年沒见过父母的。那种重逢的感觉。既不像情人相见时的热切。也不像朋友相见时的激动。只有那澎湃的内心还有那不知该怎么表达的四肢。一种不知滋味的酸楚。怎么摸都抹不平。所有的感觉都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白阡陌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泪窝很浅。但是这会儿却揪着哭不出來。
“什么时候回來的。丫头。”
白阡陌不知道怎么回答。一声丫头如同记忆里的声音那么熟悉。一时间内心五味俱全。白阡陌哽咽着。喏喏的喊了声妈。这一下。白母像是刚刚反应过來。一拍大腿就喊了起來。
“死丫头。到了自己家门口。还戳那干什么。不赶快进來。外边不冷么。哎呀。李嫂。时候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瞧见了吧。俺家二丫头回來了。今天我早些关门回家。我们家老头子也不知道在不在家。我得打电话让他去东边邀几斤排骨回來。我家丫头就爱吃排骨。不说了。你自己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白母一边嚷嚷。一边手里就开始忙活。一边锁抽屉。一边开始将门口的货物向屋里搬。那李嫂也是大大咧咧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向白阡陌。还不住的点头。
“老白家的。你家二丫头肯定是出息了。在外边这几年。都出落的这么漂亮了。真好。一看就是从大城市回來的。”
那被白母称作李嫂的妇女。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对着白阡陌一边打量,一边赞不绝口。
白阡陌顾不得搭腔,只是快步走到白母抱着的一个箱子边,“妈,我來吧。”
“沒事,这粗活我弄就成,你这小细胳膊,还是在一边看着吧。”
白母搬箱子的手法很熟练,可见这样的事情她做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成杂物的箱子少说也得七八十斤,白阡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白母忙碌,眼圈越发的红了,5万块啊,像这样的箱子得进进出出多少个年头啊。
白母把箱子堆在墙角的时候,直了直腰,看到白阡陌,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个老式手机说:“丫头,你要沒事,就拿那电话给你爸打个电话,看他是不是还在外边玩牌來着。要是在就叫他赶快回來,顺便去买点排骨。”
白阡陌点着头,拿起手机,不用思考,排在最上面的就是父亲的,因为除了父亲,母亲应该也沒有这么常联系的人,果然,电话响了一会才接通,对方的语气很是不耐烦:“干嘛,说了一会就回去了,着什么急~”
“爸。”
白阡陌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电话那边明显一愣,接着就是饼子推动的声音,就听那边父亲张慌得说了一句:“不玩了不玩了,我闺女回來了。”
声音里难以抑制的兴奋让白阡陌又是心中一触,挂了电话,帮着母亲将店里收拾完毕,这才向家走去,原來父母早就不在以前的老房子住了,现在给分了一所新房,距店里有点远,需要走上一段时间。
白阡陌拉着行李箱跟在母亲身后,两人并沒有过多的交谈,但是在路上遇上熟人的时候,母亲还是会欣喜的说:“我闺女回來了。”
白阡陌看着母亲脸上显而易见的笑容,也是觉得自己做这个决定是对的。
天色有些暗,路两边的路灯都亮了起來,打在母亲的身上,有一种昏黄的光晕,明明触手可及,却在心里觉得久远,上一次跟在母亲身后的时候是在几岁的时候,大概还是上小学那阵子吧,自从姐姐不在开始,她与家之间的关系似乎都不太好,虽然她也说不出大概的因果关系。
到了家楼下,白阡陌很意外,沒想到母亲说的新房还真不错,是拆迁之后国家给发的。两户共用一个电梯。看上去很是干净整洁。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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