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阡陌一边说一边捋了捋袖子。那架势真的像极了刘谦演魔术的样子。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白阡陌两只手摊开,修长的手指握着扑克來回的交叉着,來回的飞快的挪着位置,然后,白阡陌一只手抬了起來,很是神秘地说:“我不给你们表演那些在舞台上的花架子,那些都是糊弄人的,一点都沒意思,我表演的不是最好看的,但是绝对是最实用的,來,就当我们现在在玩斗地主,你们看谁抬牌,谁先开始,都随意。”
白阡陌说完,将手里的扑克放回床上的小书桌上,由美看了看沈碧塘,很是自告奋勇的说:“我來吧,既然你知道我刚刚再打桥,这次我就來个意外的。”
由美将白阡陌洗过的牌重新仔细的洗了一遍,这才从上面随意掀开一张,扔在一边,就说“开始吧。”
“好,绵羊你发牌。”
白阡陌说完,李雅文就很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看着新版的点数一张一张的派牌下去,到了最后的底牌,白阡陌毫不犹豫的说:“你们谁先要,为了以示公正,我最后一个说话。”
“额,怎么还真玩上了,不是想表示你手中所派的牌该有多牛逼吗,”
白阡陌瞪了由美一眼。用看村姑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就说:“谁告诉你发牌必须得发大牌才能赢吗,我沒有王。沒有二照样赢。”
“且。这是牌技的好坏。跟你的技术有什么关系嘛。”
沈碧塘先是不满出声。白阡陌也不反驳只是看着几个人依旧还扣在桌上的扑克说道:“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怎么就和我沒什么关系,绵羊。打开室长手里的牌。一个王两个二。缺七。多十。”
李雅文很是听从白阡陌的话。将扣在沈碧潭面前的扑克一张一张打开。然后整理好。这才发现与白阡陌所说的沒有什么区别。果然是一王俩二。缺七多十。
“真神了。一个人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记牌记得这么清楚。來。说说由美的牌。这次猜准了。我才真算你牛逼。”
沈碧塘指着由美面前的那摞牌。示意李雅文开牌。李雅文撇撇嘴。很是不乐意。但还是打开了由美面前的那副牌。
“一王。俩二。多七沒枪。”
果然。随着白阡陌的声音。整好了牌的由美。真的都震惊了。她敢确定。白阡陌就算再怎么洗牌。自己也是闭着眼重新洗了那么久。她根本就不能从这牌里看出什么。但是偏偏说的又沒有错。这由美实在是无法淡定了。看着白阡陌。那崇拜的眼神几乎都冒出了绿光。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床铺上看着白阡陌就可怜兮兮的说道:“阡陌大神。请收下我为徒吧。小的以后为你牵牛喂马。打洗脚水。拿擦脚布。送厕纸。绝对首当其冲。义不容辞。”
“噗哧。”
沈碧塘沒有笑。但是一直在旁边像是知道什么的李雅文却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就你那技术。还不敢款学学。要不然以后去kTV喝点酒就能把你丫灌晕了。”
“我才不学嘞。太浪费脑细胞。”
“再说也沒什么好学的。不就是记忆力好点吗,这是人的天赋。不是你想学就能学來的!”
“宾果。这话我喜欢。绵羊。你倒是有做本大神徒弟的潜力。不行你來试试。我把我刚才会的教你,”
白阡陌笑着对李雅文说。李雅文却摆着手说:“拉倒把。我还想多活几年。像学姐你这手法。我要学会这个然后耐不住寂寞了赌场。那下场该是死的有多惨啊。”
“哈哈。不说了。笑死我了。我先上趟厕所啊。你们先聊。容我先笑会儿。”
白阡陌捂着肚子。出了宿舍。看着莫名其妙的白阡陌。沈碧塘和由美那探究的眼光同时放在了李雅文的身上。那眼神都迸射出不一样的光芒了。由美还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木梳。比这李雅文的脖子说:“说。你到底知道什么。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额。室长。这个我可以不说吗,”
“不可以。”
沈碧塘同样拿着手机在俩人中间找着角度。
“咳。娘娘。容小的喘口气。”
李雅文捏着脖子。模仿者古代太监的尖细嗓音。一边在小桌的另一边坐下。一边学着刚才白阡陌的样子。将扑克整好在摊开。
“各位。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想用动作证明自己。”
李雅文学着刚才白阡陌的姿势,学着刚才她摆弄的样子,说话的样子,“來,娘娘,你且随手抽一张,接着奴婢就告诉你,你抽走的是几。”
由美狐疑的抽了一张,眼中一看是黑桃j,将牌向自己面前一扣:“说吧,多少。”
“黑桃勾。”
“我靠,真的假的,”
沈碧塘看着李雅文几乎是不假思索,并且很是笃定的语气,也很是难以相信的看向由美,只见由美也是惊讶的目光,将手中的扑克翻开,然后斜着眼睛说:“还真是猜对了,我是说你学的快呢,还是说你们俩有可能是同流合污呢,”
“嘿嘿,我说了,学姐保证不能在挤兑我。”
“好。”
“说了,学姐给我打水泡面。”
“好。”
“说了,学姐给我打洗脚水。”
“李雅文,你丫在墨迹,小心我让你喝洗脚水。”
沈碧塘冷不丁的出声,吓了李雅文一跳,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两人,李雅文很是快速的说了句:“你们看看扑克嘛,上面被阡陌学姐做了手脚。”
李雅文捂着脑袋,由美见此也沒有在坚持,只是看着扑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边,却沒发现什么不一样,沈碧塘也是一脸的疑惑:“这扑克不是你刚刚出去买的吗,阡陌怎么可能在这上面做手脚。”
“哎呀,反正这牌肯定是有问題的啦,阡陌学姐洗牌的时候,就可能已经将整副牌摸了个透。”
“我看出來了,室长你看。”
由美突然拿出其中一张扑克,在扑克的左上角的地方,有一丁点的透明,不显眼,甚至和牌背上那黑白格的花纹很是相配,这点透明好像是被什么利器刮过,只要眼睛稍斜几乎就能看到牌对面的数字。
“这个白阡陌,真是可恶,竟然做记号,这家伙,拿着这记号牌來糊弄我们,真是讨厌。”
沈碧塘想起刚才自己对白阡陌崇拜的眼神,和李雅文躲在一边想笑不敢笑的样子,就觉得丢人极了。
“不是的,室长,你看这扑克一整副,每张上都有记号,并不同,而且阡陌是在我们的视线里,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精准的记号,这也是一种手法啊,这到底速度该有多快啊,我记得刚才她洗牌的时间还不足一分钟才对啊,连每张牌都翻新一遍的时间都不够,怎么可能做的这么精准。”
由美说着,又把所有猜忌的目光看向了她们认为知道的一定比她们多的李雅文。
无极限! 173 犬马之劳
由美说着,又把所有猜忌的目光看向了她们认为知道的一定比她们多的李雅文。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我觉得,阡陌学姐身上带着我们不知道的凶器在场。”
“啊,”
“不是的,室长,你看这扑克一整副,每张上都有记号,并不同,而且阡陌是在我们的视线里,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精准的记号,这也是一种手法啊,这到底速度该有多快啊,我记得刚才她洗牌的时间还不足一分钟才对啊,连每张牌都翻新一遍的时间都不够,怎么可能做的这么精准。”
李雅文说的一脸的无辜,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明都是一脸的不相信,但是却又沒有别的说法解释的通,最后只得相互一摊手,装作秒懂的样子,这反而让身负重任的李雅文难以理解。
不过,这嚷嚷了一天的斗地主,也就这么的告一段落,从外边回來的白阡陌,见众人不提,更是乐的安生,简单吃了点东西,一群人就吵着要出去逛街,本还打算说去上课的白阡陌,经她们一提议,也是按耐不住,毕竟她在T市这么多年,也是很少出去逛过,那些女人去的地方,她更是孤陋寡闻的还不如那路边的乞丐。
各自换了平日里在学校都沒时间穿的衣服,白阡陌也是破天荒的换了一条很是修身的长裙,虽然外边风衣一罩,什么都看不出來,但是还是能闻到文艺女青年的味儿,不过这话可不是她自己说的,这是由美看着她的打扮给总结的,白阡陌也很是兴奋的点着头,她喜欢文艺女青年这个称呼。
几个人手拉着手,浩浩荡荡的出了校门,伸手招了辆车坐上,白阡陌坐在副驾驶的位上,一边告诉司机说在前边的百货大楼停下,一边跟身后的几人说道:“你们几个挤在后边干什么呢,让我这个路痴坐在前边引路,怎么就觉得有种阴谋的味道呢,”
白阡陌本是玩笑那么一说,但本在叽叽喳喳的几人随即禁了声,由美更是心虚的看向窗外,还是室长沈碧塘出了声:“什么阴谋,你想什么呢,就你这身段,就你这穷得叮当响的荷包,想让我们阴谋你,还真白瞎了这个‘谋’字。”
沈碧塘一边说还一边啐了口吐沫,看似粗俗,这却让白阡陌放下了心,沒有什么当然最好。
却不知沈碧塘说过话之后。看着由美和李雅文却是松了口气。
被白阡陌这么一打岔。几人虽然还在继续说话。但是。明显沒有之前那么自在。车子很快就在前边百货大楼停了下來。白阡陌给了钱。几人下了车。由美先推着白阡陌向前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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