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容析元是一只愤怒的雄狮,那尤歌现在就是一只被惹毛了的母狮……憋在心里那一口闷气,不受控制地发出来,两人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
只是她不知道,这男人在盛怒之下,没有去仔细分析她说的话,而是更加认定了她和许炎肯定啪.啪过了,他只会更加怒不可遏!
容析元如黑面杀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脑子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倏然崩裂!
“很好,就让我看看,你这四年都学到了哪些取.悦男人的招数!”他话音一落,在她充满了恐惧的眼神里,她被扔在了沙发上。
直到此刻,尤歌才真正的惧怕了,他的眼神好恐怖,像兽,随时都要吞掉她!
“容析元,你住手!”尤歌奋力挣扎,手脚并用,乱打乱蹬。
容析元眼里已烧成一片赤红,那嗜血的颜色,就象地狱里来的修罗向她张开了巨口,他邪恶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一戳……
“不要!”她浑身紧绷,想被钝器戳伤一样,他的侵犯,不但让她痛,还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他这是在羞辱她。
“是真的不要么?”他勾唇一笑,不着痕迹地压下一丝惊讶,她居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而是令人心悸的温暖紧致,让他身体里越来越肆虐的渴望。
他失控了,一想起她这位四年都和许炎在一起,他就要嫉妒得发疯!发狂!原以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可在看到她和许炎手牵手的时候,他的冷静淡定,全都在瞬间化为乌有!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混蛋……滚开……”她越挣扎越是会让他身体的细胞变得兴奋。
她白嫩的身子曝露在空气里,每一寸肌肤都是他所熟悉的,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让他血液沸腾!他当然知道这副身子有多甜,味道有多鲜嫩,可一想起她被人“染指”了,他就只想要狠狠摧毁她,让她身上重新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他转眼间化身为猛兽,不顾她的哀求和哭喊,侵略!
没有般点温存,直接带给她撕裂的疼痛!
他大力封住她的嘴,他的吻深而狠,带着毁灭的气息,这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肿了起来,她该如何才能让这头狂暴的野兽停下!
尤歌心痛得无以复加,凄惨的叫声穿在房间里回荡,让他在那么一霎会感觉胸口被人用力锤了一下,他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但是他却停不下来,他无法忍受她会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他不顾她的哀求,残忍地索取着她的美好……他无法控制,彻底失控了,不顾一切地啃食着美味。
冲动是魔鬼,冲动起来的时候,理智和冷静都是废话!他只知道要惩罚她!
说什么都没用了,容析元喝了酒,加上情绪太激动兴奋,压抑了几年的欲.望比洪水还猛烈,将尤歌深深地淹没,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占有她,让她想起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他像狂风过境,吞噬着,摧毁着……
☆、在她家过了一夜
出租屋的沙发不是很结实,被某个野兽般的男人摇晃着,激烈的一幕持续了接近一小时左右才消停了,他储蓄了几年的弹粮终于得到了释放。
空气里飘散着些许情.欲的味道,粗重的喘气声逐渐平息,她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能感觉到自己某处已经红肿。
她脸颊上的红晕比三月的桃李还要娇艳,看得他都禁不住微微失神……
“你……你还快点滚下去!”尤歌使出仅剩的力气在推他,掐他,可是他却纹丝不动。
强健的身躯覆着她,邪恶的手指紧紧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唇边泛起魅惑的笑:“怎么你验完货了就过河拆桥?刚才你不是很享受的样子吗,你现在脸上还余韵未褪,这么快就要我滚?”
尤歌羞愤,冲着他胸口用力捶了一拳,愤懑地说:“什么享受,你眼瞎了吗,我是愤怒,不是余韵!”
看着她生气的表情,这才是生动的美,不是那种令人心寒的冷静。他比较乐于见到这样的尤歌。
“别嘴硬了,是不是要我再证明一次,我不介意的,如果你还要再继续的话……”
“你敢!”尤歌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他的力气太大,她无法将他从身上推开,可恶的男人,竟然还不出来!
“容析元,你真是个禽.兽!”
“禽.兽?你是在提醒我要更猛一点?”他咬牙,眸光一暗,低头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尤歌又不能说话了,声音被堵住,只有在肚子里咒骂。
先前的那一波还没完全结束,两人还如连体婴儿似的,现在一吻上,他体内的那股火又燃烧了起来,新一轮的激战又开始了。
男人在体力上天生就胜过很多女人,加上容析元是出笼的猛兽,尤歌这小身板儿哪里能抵抗得了……
尤歌拼命想控制住身体里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浪潮,可容析元太强悍了,她就算能保持表面的僵硬,可他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实际情况。
“知道了吧,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他含糊的低喃,带着一丝得意。
重温四年前的缠.绵感觉,他舍不得就此放开,他迷醉在她的美好中,一时忘记了愤怒和嫉妒,只专注于品尝这久违的味道。
又一番折腾之后,深夜了,屋子里才安静了下来,尤歌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却还愤愤地盯着他。
“亏你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知道你的行为叫什么吗?强jian!”尤歌说话都在颤抖,心跳不规律,呼吸不顺畅,她努力忽略掉被他撩起的异样,不让自己在就此*下去。
容析元对尤歌的话,毫不在意,反而是无赖似地说:“你又忘记了,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刚才做的事,不是你以前很喜欢的游戏吗?如今我只是帮你温习一遍。怎么样,不比许炎差吧?呵呵……”
他始终耿耿于怀,尤歌和许炎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他很难相信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做,所以才会嫉妒得发疯。
尤歌心里一疼……是啊,四年前,她还懵懂无知,但她却接受和喜欢他的“游戏”,现在,同样是她和他,但却懂得这根本不是游戏,是危险。
“容析元,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卑鄙无耻脸皮厚?”
他对这些话有着强大的免疫力,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勾唇,指尖滑过她香肩上的肌肤,漫不经心地说:“你才了解我多少?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认识我。”
“呸!我还需要再重新认识你?你心狠手辣无情无义,我早就知道!你已经发泄完了,现在,滚出我家!”尤歌的情绪激动,猛地踹抬脚踹在他胸膛。
两人紧紧粘着的身体终于分开了,尤歌羞愤地站起来,充满戒备和敌意的目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用完了就急着赶我走?”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她受刺激的样子。
尤歌真的被气得够呛,这男人简直比无赖还无赖,比*还*!分明是他用强,现在却说得好像她占了便宜似的。
尤歌鼓着粉腮,气呼呼地低吼:“你……滚蛋!立刻,马上,滚!”
不发威,你当姐是病猫啊!尤歌憋着一肚子气呢,她现在早就不是傻乎乎的温柔小绵羊,她有脾气的,她绝不会白痴到逆来顺受。
堂堂大人物被一个年轻女娃子这么凶巴巴地吼,早就面子上挂不住了,但是,容析元有着堪比城墙的脸皮和彪悍的内心,不但没有发火,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歌,似笑非笑。
“嗯,有脾气有个性,看来脑伤治好之后,你才是真正的本性流露,很有母老虎的潜质。”他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缅怀,但也有几分欣赏。如今的尤歌,很辣,但也很有味。
尤歌再次对容析元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识……比想象中更厚,奇厚无比!这么厚的脸皮,她要怎么对付才好?
尤歌此刻已经穿好衣服,稍微调整一下情绪,计上心来。
“你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或者,打给一些报社,告知一下你的兽行,我想,他们一定很感兴趣。”尤歌挑衅的眼神望着他,心想,你难道真的不介意上头条?
容析元一边将裤子拉链拉上,一边慢悠悠地坐下来点支烟,不慌不忙地说:“只是我一个人上头条那多孤单,你确定如果报警或通知记者,你就能置身事外了?要不就一起上头条吧,反正我无所谓。”
“……%……*#%……”
油盐不进,刀枪不入,这就是容析元,还能拿他怎么办?
尤歌忍着某处的疼痛,颤抖着双脚走到门口,打开门,清冷的眼神扫过来。
“算我今天倒霉,被疯狗咬了一口,还好明天我要去医院,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狂犬病,打个预防针。”她知道刚才的威胁没用,只能说话气他了。
容析元嘴角抽了抽……好个尤歌啊,嘴皮子这么厉害了,居然把他比喻成疯狗?以前她都是叫他大叔,撒娇地缩在她怀里,就像牛皮糖似的粘着他,现在她却还要去医院打预防针,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病毒。
就算容析元再好的忍耐力,也要被激起怒气。
“很好,一别四年,你不但脑伤痊愈,还能性格大变,想必等结婚之后,我们的夫妻生活不会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