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承认她的继子其实真的很可爱很萌。
小翼很好心情的原谅她的口是心非,喝完一碗粥后,对安臻道,“爸爸,今天是你送我去上学吗?”
安臻把他们用完的碗筷放进水池子里,撸起袖子,滴上洗碗精,回答他,“让你妈妈送你,我要去看你冉斯叔叔。”
这个称呼被他说得这么自然。
“唔,那就你送我吧,你别担心迷路,我能找得到。”熊孩子承认的也很自然。
昨昔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之,心情不坏。
安臻很疼熊孩子,从他为他选择的学校就能看出来,并不是那种贵的要死的,趋炎附势的贵族学校,而是很亲民的实验小学,教学质量很不错,老师也很慈爱亲和。
在这里读书,熊孩子应该会很快适应。
昨昔牵着他的手带他找到教室,今天只是报道,交学费领新书,跟老师聊一聊,不用正式上课,他们进去的时候,年轻的女老师正在讲桌前统计着刚刚交过学费的同学名单,她手边一个档案袋里鼓鼓囊囊的,昨昔猜学费肯定都在里面。
她刚想吐槽说学校真是能赚钱的地方,熊孩子就先她一步开口,“你不要想着去抢劫我的老师,犯法的事情我不做。”
昨昔气的牙痒痒。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小,不至于被听到内容,但是也让老师转过头来,很礼貌的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您好。”昨昔对老师这个职业很敬畏,她带着小翼走了进去,从随身背的包包里取出钱和报道表一起交给老师,“这是我儿子的。”
小翼抿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但眼里却带着明显的笑意。
“好,安泽翼同学,”老师看了一眼报道表,微笑着和熊孩子介绍道,“你好,我是你的语文老师,我姓肖。”
“肖老师好。”熊孩子很乖的说道,差点儿惊得昨昔掉眼珠子。
肖老师夸赞昨昔,“您真年轻。”
小翼的眸光一缩,有点儿怕她说她是后妈什么的,谁知,昨昔却很不要脸的承认道,“是么,呵呵,我早婚。”
小翼无语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交谈的过程很轻松愉快,昨昔比较客气的拜托老师对小翼多加照顾,不过也对她嘱咐,要是熊孩子气人了,也不必客气,可以罚他站。
肖老师笑意盈盈的,对她说了一些学校的规章制度,最后友善的和昨昔握了手,希望家长能够和老师一起把孩子教育好。
昨昔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全力配合老师。
出教室后,熊孩子忍不住白她,“你还真是后妈来着,居然让老师罚我站。”
昨昔敲他,“你懂啥,别人家的亲爹亲妈都是这样对老师说的,这叫望子成龙你懂不?我要是说你可千万别体罚我家孩子,我家孩子娇贵,这才是不上道,以后你的日子不可能好过。”
小翼眨了眨眼,倒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门学问,可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喷她,哪怕在心里已经承认她说得对,嘴上也不留情,“说得好像你当过妈似的。”
昨昔幽幽叹口气,“要不是前几晚你爹用了tt,我可不就能在过几月当妈了,不过以你爹的战斗力,那也是迟早的事,我先拿你练练手。”
“……我说,你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说这些十八禁的话题,真的好么?”
“啊?小孩子?在哪里?”
“……”
*
郊区医院。
安臻泊了车之后,往里面走去,四周的黑衣人依然在,在没彻底查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前,这里的保护不能松懈。
而昨昔那里,安臻也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安排了枭门的人。
他能够敏锐的嗅到危险的气息,沉寂了这么久,该是他蠢蠢欲动的时候了。
毕竟那个仇,他不可能不报。
王叔养精蓄锐了一晚后,又恢复了精神,此时还是坐在大厅里品着茶,眉宇间那抹疲惫也消失不见,反而有些熠熠。
安臻坐过去,喝着凉茶,“嗯,不错。”
“你送来的,能差得了吗?”王叔笑道。
“哦,对了,”安臻想到什么,对王叔道,“小老虎让我向你说声谢谢。”
“嗯?”
“你之前救了她的小前男友。”安臻面无表情的解释着。
王叔无奈的笑,“我还想问你来着,你是怎么大度到去救自己女人的男人?”
“可能就是不小心使了个兵法吧。”
“欲擒故纵?”
安臻笑着,和他碰了碰茶杯。
王叔抿了一口,叮嘱他道,“是个好姑娘,好好珍惜。”
“我有珍惜。”
“那你打算和她结婚吗?”王叔问他。
结婚?安臻蹙了蹙眉,好沉重的话题,“再说吧。”他并不是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去敷衍。
关于这个问题,他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王叔也不逼他,只是慢慢道,“我觉得你从前失去过什么,就应该学会该保护什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安臻细细的品味着他的话,片刻后,勾了唇,“多谢赐教,我去看看冉斯。”
“去吧,”王叔道,“不用去看晓兰了,黑子带着她去花园散步了。”
安臻点头。
他离开后,王叔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养身,檀香缭绕,他似乎也回到了那个和安臻差不多大的年纪,想起了那个他失去了,现在想保护却已经找不到倩影的人。
*
冉斯房间。
窗台上摆着几盆白色粉色的花,微风穿过窗缝吹了进来,小花舞动着叶枝,翠翠勃勃的生气。
安臻走进去时,冉斯全身缠着纱布,正看着手里的什么东西发呆,听见他故意放重的脚步声,才回过神来,把手里的东西放进被子里,勉强裂了嘴角,“来了。”这笑容给的费事,牵动了伤口,疼的他直嘶嘶。
安臻坐在chuang边,问道,“秦嘉呢?”
听到这个名字,冉斯默了默,摇摇头,“不知道,可能回家了吧。”
他也给不出确定的答案,从前,不管秦嘉在哪,跟谁,做什么,他都是了如指掌的,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傻笑的姑娘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他再也不能准确的说出她的位置,这种认知让冉斯觉得很失落。
安臻不相信秦嘉能够把伤重的冉斯一人丢在这儿,自己回了家,不过看冉斯那神情,他也没有点破,只是开口问他,“昨天人多,没来得及问你,你和秦嘉,到底怎么了?”
“你不是应该问我这一身伤的由来吗?”冉斯瞪他。
“这个不急,我问谁都能问到,但是你和秦嘉,我是不会去捅秦嘉的伤口的,只能从你这问。”安臻淡淡的说道,但是整个人往那一坐,就是运筹帷幄的大派。
冉斯听了他的话很不服气,“她哪有伤口了,她好好地,受伤的是我。”
“我是说心里。”
“老子心里也受伤了。”
“你受什么伤?因为秦嘉不愿搭理你了?”
“你怎么知道?”
“她为什么不理你?”
“还不是因为她看见我和季郁在一起……”冉斯差点儿咬到舌头,好险,那话将将要秃噜出口被他克制住。
安臻眯了眸子,“你和季郁做什么被秦嘉看见,她不愿再理你了?”
冉斯眼睛瞅着自己的鼻子,保持缄默。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还是去问秦嘉吧。”安臻起身,作出要往出走的动势。
冉斯连忙叫住他,“那厮,你站住。”
安臻回过头,好以整暇的重新坐下。
冉斯牙根都磨出声了,他犹豫了一下,问他,“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对季郁已经没有爱情,和她只能做普通朋友,或者是陌生人,我想小老虎不会喜欢我和初恋女友走的太近,而我本人也并不喜欢藕断丝连。”
这一点,他和小老虎不谋而合。
冉斯眼睛都瞪圆了,“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
“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张纸。”安臻道。
这真是一个不怎么高明的比喻,不过现在冉斯也没闲心跟他瞎扯,他又犹豫了一下,才缓缓道,“那晚,季郁给我打电话说她心里难受,约我去酒吧喝酒,我俩都喝的有点儿多,我打算送她回家时,刚把她扶起来,她就抱住了我,还亲了我。”
那是他的初吻,他就算喝醉了也记得很清楚。
“可是……”冉斯有些懊恼,“秦嘉和几个朋友也在那个酒吧,就看见了,然后就对我不冷不热的,还说祝我幸福,再也不会打扰我什么的。”
对待感情,他一向是迟钝的,换句话说,就是冉斯的情商真的不高。
他能够重复出秦嘉对他说的这些话,是因为他觉得俩人认识这么多年,秦嘉的话伤害到了他,可他却复制不出来秦嘉在说出这话时那心碎的表情,因为他不知道,当秦嘉说,以后再不打扰时,她花费了多少的力气。
他不知道,原因是,他并不清楚秦嘉对他的……爱。
“你既然喜欢季郁,那就好好的跟季郁在一起,至于秦嘉,你管她理不理你做什么?”
“季郁爱的是你啊,虽然你不爱她,也不见得多喜欢那只狗崽子……”
“说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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