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换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做完爱做的事?”他却正儿八经地回答着。
语文老师教的真好,怎么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自己和赵寇在遣词造句上面的水平怎么就天差地别呢?
“是你爱做的事,别把我和流氓混为一谈。”顾一挣扎了下,却又被赵寇按回怀里,身体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明显感觉到两团柔软压过来的压迫感,美好的不可思议,却不敢继续下去,他真的怕把持不住!
“别动!”按住怀里扭动挣扎的女人,赵寇呼吸沉重而急促,“不安分我可就真要耍流氓了!”
顾一似乎也觉察到一个部位顶在她的腿/根,很羞耻的地方!哪怕隔着衣物她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灼热滚烫,吓得她真就不敢动了!
赵寇的手再度钻进她的衣服内,顾一身子一紧,死咬着下唇,心里直骂道:你丫敢在这种地方上我试试看!
“虽然很想体验一把他们口里的车.震,不过。”赵寇顿了顿,将她的文胸排扣扣好,轻轻地搂着她。
顾一长舒了口气,腿部那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压根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她又不敢乱动,便任由着他搂着,“不过什么?”
“我是个正经人,正经做人。”
“……!”顾一就差呸一口顺带一句‘卧槽你好意思说你是人’,理智地止住,“这个说法听起来真有意思。”
“呵。”赵寇也觉得有意思笑道,“不过很多正经人也好车.震这一口,狭小的空间玩起了挺有难度,还挺刺激的。”
“……!”顾一又呸了口,没关注自己的嘴,“还挺刺激的?说得更你玩过似得!”
“又吃醋了?”赵寇总是能敏感地嗅到空气里细微的情绪波动,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醋个毛线!”
赵寇顺了顺她的头发,就像顾一每次给他顺毛时一样轻柔缓慢,“别用这种无所谓的声音说些有所谓的事情,我懂,毕竟是过来人。”
“嘿,你是在逗我吧?”顾一声音一高,晕乎的后脑勺一热,“我哪里无所谓了?”
赵寇忍俊不禁,顺着她的头发安抚,“对对对,你有所谓,是我错了,乖。”
总觉得赵寇这次改口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顾一又想不起哪里不对来,或是觉得他顺发的动作慵懒到她有一种睡意袭来的错觉,顾一哼了声没再开口。
“别是睡着了!”赵寇见她长久不吭声,他是个病号,问:腿残狗该如何处理怀中熟睡的爱人?
“嗯。”顾一又哼了声,感觉到他顺发的动作停了,“继续啊。”
“继续?”赵寇失笑。“你大姨妈来了三天了对吧?”
顾一吓得一个激灵,眨眨合上的眼皮,“你怎么知道?”
“经期做.爱做得事略显重口,对你身体也不好,”语调轻快满含笑意,“不过我从来不怕重口——”
顾一吓得直接从他怀里溜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到车外都不敢回头看他,一溜烟就跑回家里!
041
后院的芍药都谢了,绿叶含翠,阳光明媚。
赵寇悠闲地在阳光下舒展身子,充分吸收阳光普照,“一一,我脖子疼。”
顾一坐在一旁织毛线,原本会一些后因赵寇入院而闲置了,现在织起来更加生疏不已,“自己揉,我忙着呢。”
“我胳膊使不了力,一使力就疼着。”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面上罩着副大墨镜,一派悠然。
谁疼的时候会这个语调!?顾一扔掉手里惨不忍睹的毛线,随意地坐到赵寇身边,抬手就去掐他脖子,“是这里疼?”
“咳咳!轻点,哎哟轻点!”赵寇呛了口,“往下,是真的疼不骗你,那石板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啧啧,你是不知道!”
这话听得顾一连耳根子都是感动与自责,当下手上的力气一松,听话地往下移去,轻柔的按着,“是这里吗?”
赵寇心底暗自哼哼了两句,看到没,他媳妇儿多温柔贤惠多疼他!“对,就是这个力道,再往下一点,咿呀!”
一听他突然疼的抽气,顾一紧张地屏息,低头凑过去瞧着衬衣领下那片干净白皙的脖颈,“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力气用大了?你要不要紧!”
对,就是要这个效果!赵寇暗爽不已,唇角弯弯,墨镜下的凤眼差点笑出泪来,口气却格外正经,“没,就是突然有点疼,不是你的错,对了,再往下一点。”
虽然他说不是自己的错,可顾一知道,且不论刚才是不是她的错,就是赵寇现在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残疾模样都是她造成的,此刻很有自觉地将手往下移,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精致如蝶翼展翅的锁骨,像是被电了下,吓得她正要缩手离开——
“别动,原来是这儿疼,诶哟!”赵寇说着就抿起唇佯装痛苦,“奇了怪了,这皮肉不疼怎么骨头疼?”
“很疼么?”顾一满是担忧,“要不我给你揉揉?要是力道大了你跟我说声。”
手指搭在凹陷的皮肉处揉着那根凸显的锁骨,不轻不重力道正好,赵寇舒服地都想哼哼了,这小手要是从锁骨往下滑去,光是想想都有够*的。
苏君彦过来的时候,荷嫂说赵寇和顾一都在后院,他便只身一人轻车熟路地去了后院,远远地瞧见那两人窝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哟呵,天气不错啊!”苏君彦一边走近一边道,真怕靠近后看见啥不该看的,所以还是出声提醒下的好。
顾一闻声回头看了眼远处的苏君彦,又低头抬手将赵寇衣领的纽扣扣好,这才坐到一边拿起毛线折腾着。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赵寇推了推夹在鼻梁上的墨镜,因为按摩被打断而不开心地撇嘴。
“寇儿你这是什么表情!”苏君彦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挤眉偷乐着道,“该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坏了你好事?”
“一边去!”要不是腿有问题,赵寇早一脚踹到苏君彦的小腿骨上了,“我就晒晒太阳,此等好事你也坏不了。”
“啧!”苏君彦还真坏不了这好事,遂转移了话题,“人查到了。”
顾一握着毛线针的手停下,仰头震惊地望着苏君彦,“那天从楼上推石板的人?”
苏君彦点头,颇为诧异她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哦?”单手摘下墨镜半眯着眼,漆黑的瞳孔一片刺骨冰寒,“谁。”
苏君彦的表情有些奇怪,“李华,今年三十七岁无业游民,一说是个地痞流氓,以前住在城西拆迁楼里的人,说起来和你无冤无仇。”
顾一眼眸紧缩,心中已经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了!那件事不是意外的话,那个角度将石板人为地推下来,肯定是想砸死地面的三个人其中一个,她是工地的常客,赵寇以前也去过工地几次都没出过事情,如果不是和他有关,那么就必定是和秦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毕竟在她印象里,秦阳回国后第一次去那儿!
她能想到的,赵寇自然也能想到,甚至比她想得还要深远,“一一,你去让荷嫂准备午饭吧,做几道川菜给君彦开开胃。”
顾一嗯了声,尽管很想留下来听,却没有违背他的意思。
纤细的背影穿梭在层层叠叠的绿叶之间,淡粉色的蔷薇次第绽放,直到消失在眼中,淡去了眼中温柔,一片清冷。
“秦阳很有意思。”赵寇说了句,他不想在顾一面前提这个男人。
“你怀疑是他自导自演?”苏君彦反问。
“躺在医院的时候我这样想过,”赵寇把玩着手里的墨镜,“毕竟当时,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哪里,一反常态地对一一拉扯。”
赵寇突然抿唇,阳光下淡色的薄唇少有的艳丽,不悦地撇了撇嘴角,“紧急时刻他有机会顺势将顾一从危险里拖开,救她一命的话顾一肯定对秦阳更加死心塌地,这样一来我也不至于被砸得半死。而他没有,故意将一一推向去我这边,很有点意思。”
苏君彦被话饶了急转,猛地拍脑门,“我擦他大爷的这混小子,还真是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赵寇眉头蹙起,阳光打在脸上没有一丝瑕疵,“不过我倒是得感谢他危险关头松开一一的手,更加证实了他只是因为当初温语跳楼而怀恨多年。”
“温语不是没死还回来了吗!”苏君彦就无语了,“再说了,她那时跳楼也只能说是活该!”
赵寇也纳闷了,按理说,温语真要是死了秦阳这样做无异于替死者报仇,那时果断地把顾一推到危险下也无可厚非,证明他并不是爱顾一,那现在温语回来了,他这样做又图个什么,不是更应该追着她转圈圈吗?
果然,这个温语也有点意思!
赵寇敛了敛思绪,现在不是纠结温语是真是假的时候。
“不觉得很奇怪吗?”他突然意识到一点,“如果真是因为在城西施工引起李华的过激行为,那么他的对象就是我或者秦阳,我压根就没有和这边早就搬迁的居民接触过,那只能是原先的主人秦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