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了,儿子怕被人知道,特意嘱咐我不能告诉任何人的,思思,你总不能让小莫还没认我,我就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吧。”萧林夕压着她的唇,扣着她的后脑,一阵狂吻。
有时候他还真是对自己的意志力无奈。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是一点也没错,天知道他这几天抱着她入睡有多痛苦。
因为她的情绪不稳定,他不敢有任何的逾越,好不容易见她今天心情缓和一些,他那一直被压制的欲望就迫不及待的出来晒太阳。
尤其是刚刚摸着那触手嫩滑的肌肤,不知道是因为在书房亲热刺激了他还是他自己禁欲太久,以至于此时就像在这里要了她,哪里还顾得上儿子的事情。
这个时候天大的事情都要靠边站。
白影被他夺去呼吸,脑中一片空白,她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明明在说儿子的事情,怎么突然间他就扑了上来。
她的鼻息间尽是他的气息,那种纯烈的男性气息不知道是因为太熟悉,还是她也渴望着,竟然一时间没有推开他。
当他的手又探进她的衣服里的时候,她才蓦地反应过来,脑中终于清醒,双手不停的推着他的肩膀,“正说儿子的事情呢,你认真一点。”
萧林夕倏然抬眸,幽暗的眸底已染上浓浓的情欲,声音低沉暗哑,“思思……我一直都很认真,不认真的是你……”
说着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狭窄的椅子里,白影被他困在椅子和他的胸膛之间,萧林夕这一次的攻势似乎比刚刚更加猛烈,在她的脖子上和胸前不停的落下痕迹。
寂静的环境似乎也在不断的升温,他的吻很快就挑起了她的反应,被他吻过的肌肤就好像被炙烤过一般,一片火热。
她似乎对他的触碰已经熟悉到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了抗拒的能力,身体只剩下本能的迎接和承受。
“林夕,你停下……”白影终于喘息了一口气,浑身瘫软的被他压在身下,“你……这里是书房……”
白影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最起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在书房做这种事情,她还没暂时做不到吧。
萧林夕蓦地从她一片雪白的胸前抬起头,手臂却依然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双眸早已被情欲渲染,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换个地方继续?”
他的声音一片暗哑,让白影下意识的浑身一阵轻颤,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那你告诉我儿子的事情……”
萧林夕骤然拧眉,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还在纠结这件事,不由的手下的力道微微收紧了些,看到她的双眉因为疼痛而浅浅蹙起,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倏然他眸中一抹精光闪过,看着她那双迷离的眸子,那白皙的脸上此时透着淡淡的红晕,他凑近她的耳边,目光落在那小巧的耳垂上,不自觉的用舌尖轻轻勾了一下。
成功的看着她瞬间浑身颤栗起来,最后瘫软在他的怀里。
“要不……我告诉你儿子的事情,我们的事情就在这里进行,怎么样?”萧林夕邪魅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诱惑着。
白影却慌乱的摇头,目光再次扫了一眼书房的摆设,脸上蓦地一阵燥热,这里是书房,他竟然要在这里……
看出来她的抵触之意,萧林夕低头吻上她的唇,蓦地一把将她抱起,放回房间的大床上,那是他们曾经的婚床,是他们抵死缠绵过的的地方,他希望还是能在她熟悉的地方接纳他。
这是他们分别四年来彼此的第一次。
纵然在书房会让他感觉很刺激,但是他可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影早已是半裸状态,当萧林夕的身子覆上来的时候她竟然也开始了期待,这段日子以来他每天都抱着她,却从不乱来,她知道他在等她同意。
萧林夕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这个梦他做了四年,他从来都不愿意醒来,今天依然如此。
如果可以,他想就这样和她做下去……
永远不要……停……
☆、第219 你有我就够了
白影似清醒似混沌的经历了这一场欢-爱,享受倒是说不上,疼是真的,当年她生小莫的时候是顺产。咬着牙生下孩子的同时也尝受到撕裂般的痛苦,还好她是在国外生产,若是像国内那般,在生产的时候普遍侧切,然后再进行缝针,那她想必承受的痛苦要更甚。
萧林夕在她身上释放之后将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良久才爬了下来,侧身躺在她的身侧,伸手抚了抚她额前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轻柔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丫头,谢谢你回来……”
看着她尽显迷离的眸子心底一阵咆哮,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最是看不得她这样的目光。当年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就此在她身上沦陷了。
白影浑身无力的靠在他胸前,气息也有些不稳,却还是推了推他的胸膛,目光一片哀怨。
“你说过要告诉我的……”
萧林夕皱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眸中一阵疑惑。
白影看他的神情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伸手一把推开他,作势就要起身,萧林夕却是慌忙按住她的身子,帮她盖好被子。
“别乱动,我说还不成吗?思思,这种情况下来讨论儿子,后果你可要负责!”
萧林夕说的异常坚决,白影不明所以,却还是揪着儿子的事情。见不到儿子,她想听他说说儿子的事情也是好的。
原来我们潘惜莫小朋友这么小就已经继承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已经开始吸引周围的异性关注。
据萧林夕的回忆,那天他带着小家伙在沙滩上野餐,小家伙一时间尿急,找不到厕所,萧林夕给他出了馊主意,让他用喝过了的易拉罐瓶子解决。
其实小孩子也没太多讲究,白影偶尔带着他出门的时候,小莫尿急在路边解决的都有,在国外可能没有这么普遍,但是偶尔一次也无所谓。
小莫拿了易拉罐瓶子。萧林夕要帮忙他却说什么也不肯,找了隐蔽的地方,回来的时候却只见他红着一张脸,身后还跟着一个东方面孔的小女孩。
萧林夕慌忙问他怎么了,小莫却是一脸尴尬的扑进他怀里,最后还忍不住落下委屈的眼泪。
后来萧林夕的追问下才知道小家伙用易拉罐的时候将小弟弟放进去,可是却……拿不出来了。
他不好意思叫人,就自己在用力,可是那里多娇嫩啊,易拉罐瓶口锋利,很快就卡破了他的重要部位,疼得他一阵叫唤。
而那个时候刚好路过一个小女生,对方不知道他怎么了,便要上前帮忙,小莫扭捏着怎么都不肯,他的感应似乎是挑起了对方的好奇心,强硬的要看他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小莫是被疼的还是被羞得,当小丫头扒开他的裤子的时候,他已经觉得没脸见人了。
小姑娘帮他将那易拉罐拿下来之后小莫就羞得跑了,本以为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却没想到那丫头竟然一直跟着他来到萧林夕的面前,这更让小莫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不仅被一个小丫头看去了身上最重要的地方,那小丫头还衣服趾高气扬的教训他,这让他小小的自尊心受挫,红着一张脸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萧林夕没想到自家儿子瘦了轻薄之后是这种反应,羞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个时候他似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小莫被白影带的时间太长,性格很多的都偏女性化了。
怪不得人家说妈妈带出来的儿子大多数都是娘炮。
他可没打算让自己儿子朝哪个方向发展,小女孩走了以后他跟小莫谈了很多,怎么样做一个男子汉,遇到问题怎么面对,包括作为男人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小莫对萧林夕的感觉也不再只是单单的喜欢,而更多的是崇拜和敬仰吧。
难怪从加州回来的时候,白影就觉得小莫变了很多,原来是萧林夕给他灌输了勇于担当的责任。
白影听着萧林夕的讲述,脸色却一点点变得阴沉起来,瞪着萧林夕一脸的怨责。
“你怎么不早说,小莫没事吧,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女华刚技。
她听说过因为小时候做过一个淘气的事情而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尤其是那个地方,对以后的夫妻生活也会有一定的抵触。
萧林夕不想告诉她就是她知道一定又不安心,不过这个问题他也曾担心过,毕竟那个地方还真不能大意,所以在小莫睡着之后他还是特意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心的。
“放心吧,我有检查的。”
萧林夕为了让她安心,还是说出了自己检查过这件事,那可是他儿子,以后是要有乃父之风的。
白影闻言虽然不再担心,但是想到此时还是没有儿子的消息,不由的心底一阵惆怅,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小莫也从来没有说过,他心理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尤其是还被别人看了……甚至还动手摸了……”
难怪小莫当时的神情会看上去那么别扭。
一想到有一个小丫头对她儿子上下其手,白影怎么都觉得心底一番别扭,那是她的儿子,那个地方可是连她这个妈咪都没有轻易碰过的。